“没事,”我顿了下,“你可以的……我们是夫妻,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
“呵呵……”仲陌听了我的话低低的笑起来,“说过不强迫你的”
仲陌抓过边上的杯子盖在我身上,自己起身下了床,走出了屋外。我本想要留他的,可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不知何时,我和仲陌之间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不是一点没有察觉到,只是我们都怕了爱。
又是一夜无眠。
赴宴
吃早饭的时候,仲陌早已和离儿坐在了桌边。
一顿饭吃的很安静,只有仲陌和离儿偶尔的笑声。
“今晚有个宴会,你和我一起去吧。”吃完饭仲陌说着。
“好。”
“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仲陌刚要出门的脚步在听到我的话时停了下来,“不用。”
晚上的时候,我把离儿交给了写意带,穿着仲陌让灵儿送来的衣服去了前厅。
到前厅的时候,果见仲陌已等在了那,他看见我出来就率先走了出去。
院门口,莫言已牵了马等着了,他看见我们出来,很自然把马交到了仲陌手上。
仲陌结果缰绳,翻身上马。
我站在原地低头不动,马只有一匹,而且我今天穿了繁琐地裙装。
“夫人不想去了?”
仲陌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抬头,“不是,我……”
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仲陌抱到了马背上。
马行的很快,我侧坐在仲陌胸前,只有紧紧地抱着他的身子才能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摔下去。因为贴的他很近,我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仲陌有力的心跳声。
马儿行了一会,在“兰阁”停了下来,以前只是经过这几次,从来没进去过。
我随着仲陌一直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名为“诺”的包厢。
到了包厢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好多人,轩玄,玉箫,容瑾,舞飒,玉笛,还有几个不认识的。
不过,我又见到了那个曾经见过两次的女子。
这一次,我终于知道了她的名字。
原来她叫兰诺,兰阁的主人,听说她以歌闻名,与舞儿并称为“兰歌飒舞”。
我们进去的时候,她称仲陌为“仲少”。
“仲少”,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了,上次是容瑾叫,看来我对仲陌知之甚少。
大家寒暄一番后,兰诺唱曲助兴。
她的歌,真好听。
她唱完后,大家又吵着要舞飒跳舞,正当舞飒推脱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舞飒舞虽跳的好,可我们都看过了,我听说有一个人地舞也跳的非常好,难有敌手,若是让她跳,肯定别有一番感觉。”
玉笛呀,这又是何必。
“是谁啊?”铸剑山庄的少堡主成剑问。
“若果真有此人,不妨一见。”江南首富何复道。
“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说着,玉笛故作神秘的一叹,她突然看向我,“不知你意下如何,仲、夫、人。”
“仲夫人”三个字她叫的特别清晰,像是在昭示着什么。听了她的话,大家都纷纷把目光投向我。
我本没在意他们说什么,只是没想到笛儿竟如此的嫉恨于我,要知道,我并没有得罪过她,且若没记错的话,我还对她有恩。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好心没好报?
仲陌一脸淡然,容瑾饶有兴致,轩玄眉头轻皱,舞飒低着头,若有所思。
玉笛看着我,满脸堆笑,我看到有一丝的幸灾乐祸。
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过她了,为何她要如此针对我。若是因为轩玄,那么她已经是轩王妃了,我也已嫁做他人妇,还有什么能威胁她的?
她的话说的如此的满,我若说不会跳,那大家必然说我故意不想跳,那么定会惹出很多的不快,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给仲陌惹来麻烦。
最主要的是,我一点也不想跳,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跳。
虽然心里有些不快,但面子上总得做足了。
我笑了笑,“玄王妃说笑了,我的技艺粗鄙,虽然也想跳一曲为大家助兴,可、”
我故意停顿了下,做出为难的表情,
“可实在是祖训难为,凡我家女子嫁作他人妇后,除了一个人,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起舞。”
“不知是谁呢?”玉笛不甘的问。
“我、的、夫、君。”我一字一句答得清晰。
闻言,容瑾状似明白的点了点头,舞儿不可置信的望着我,轩辕玄身子一震,眼睑低垂,遮住了一半的眼眸。
我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们自是不能再强求,遂还是由舞儿跳了一支。
过了一会儿,我就寻了个借口去了后院,我在亭子的一角坐了没多久,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是玉笛,来的正好,我也正想和她聊聊。
夫妻之事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不要不承认,我知道你就是浅浅。”她很激动。
是浅浅,而不是浅姐姐,我怎么还能奢望她叫我一声姐姐呢,况且现在的她,不配。
“我没记错的话,我并没有得罪过你,并且我还救过你。”我莫名其妙,我回来,还要她批准不成。
“呵呵……你竟然说你没对不起我,从你一见到玄哥哥后,就决定了要抢走玄哥哥对我的爱了,是不是?
我以前真心把你当姐姐的,是你,是你不顾姐妹情谊抢我的玄哥哥的。本来我也不知道玄哥哥爱的是你的,可自从你走后,我看到玄哥哥那么伤心,我就知道了。
他爱上了你,可我竟然还被蒙在了鼓里,你瞒的我好苦,可我不在乎,因为你毕竟已经走了,能陪着他的只能是我。
在一场刺杀行动中,我替玄哥哥挡了一剑,差点送了性命。是,我是利用这个让他娶我,成了名正言顺的玄王妃。
可他从来没碰过我,一次也没有,可这些我都可以忍耐,至少我还可以陪在他的身边。以前他至少还会看看我,可是……”
说到这,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可是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你回来了,玄哥哥看都不看我了,看都不看我了……”她突然哭了起来。
原来她竟如此想我,原来当初我拼命救的就是这么一个人,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自问无愧于你。”
抛下这么一句话,我离开了亭子。
在转角处,我遇到了轩玄,他一双幽深的黑眸直直的盯着我,我向他点头致意,从他身边走过。
在即将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们聊聊。”他说的不容拒绝。
“我出来久了,夫君怕是等急了。”我淡淡的答。
“他和谨王他们在谈事情,一时半会完不了。”
“我看王爷还是放手的好,若是被王妃看到,怕是又要误会了。”我不笑亦不怒。
“你知道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我的夫君也会在乎。”
他突然抓着我的肩膀,力度有些大,肩膀隐隐的发疼,“你非要这样吗?”
他呼吸有些不稳,我可以觉出他身上散发出了怒气,“你以为他真的在乎你吗?他在乎你就不会趁你不在的时候和兰诺……”
他忽然住口不再说下去。
当他说到仲陌和兰诺的时候,我的心突地一下,那样的女子,男人会喜欢正常的很。
我给不了的东西,有别人代劳不是很好吗?再说,仲陌的事情我也无权干涉不是吗?
“我信他。”我淡淡的答。
他放开了我的手,眼睛直视着我,“你信他,却不信我,你可以对着仲陌、容瑾笑,却惟独不能对我……”
我轻轻地说了句,“忘了吧!”然后转身离开。
再次推开“诺”居的房门时,仲陌与兰诺相拥的画面映入眼帘,郎才女貌,登对的很。
屋子里一片寂静。
这、是不是就是轩玄要说的?
我微笑着走到仲陌身边,他的脸上还有着刚刚未消的笑意,看来跟别人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要好多了,他从来没在我面前那么笑过。
兰诺在看到我的时候,有一刹的震惊,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很坦然的对我笑笑,离开了仲陌的怀抱。
兰诺,不得不承认,是个很不错的女子。
“兰姑娘,你若是得空,可以去我们府上坐坐,那儿环境清幽,相信定会合了兰姑娘的性子。”我说的很诚恳,没有丝毫不悦。
听了我的话,屋中人很明显都松了口气,只有仲陌仍然静静地坐在一旁,没有任何表示。
“那我真得去看看,到时还望夫人不要厌烦才是。”她的声音就如她的人一样的清。
我笑笑,“哪里的话,我欢迎之至。”
大家又聊了没一会,就有人通报说玄王和王妃先回去了,没多久大家也都散了。
回到府上的时候以至深夜。
“你喜欢兰诺。”我问。
仲陌听了后,转头看了我一眼,“她不错。”
“我知道了。”
刚要侧过的身子突然被一股力急速的翻转了过来,待定下,我趴在了仲陌的身上,他眼睛暗沉,“你知道了什么?说来听听。”
我一顿,也不管现在姿势如何不妥,“你要什么时候娶她跟我说一声就行,我会带着离儿离开的,保证不会妨碍到你们地。”
我绝没有赌气的成分。
“哦,还有呢?”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跟她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的一切,以她那种冰雪聪明的女子,定不会介意的。”
“解释?解释什么,说我们成亲是被迫的,说我们没有感情,说我们没有夫妻之实,还是说仲陌我要休了你?若我没记错,当初是你找我说要成亲,这该是自愿的吧!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我这一辈子也不会另娶,你不该忘了吧”
即使说出这样的话语,他的语调也是同样的平和,平平的让人吃惊。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胸口,“这儿,是有别人的吧?”
我吃惊的看着他,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想要起来。
他的手搂着我的腰,我动不了。
他的手在我胸口动了起来,像是要抓住我的心一样,“本想着等你适应了我的,即使我们不会有爱,这一生就算再寂寥,我们也是两个人。你这儿,给不了了是吧?”
他的眼神坚决,不容忽视。
我和他对视了良久,苦涩一笑,“给不了。”
至少现在不行,这句话我没说出口。
他了然的一笑,似乎早就猜到了答案,“也好,我也给不了,本想着这样对你,心里会有些歉意,想着给你时间接受我,算是对你的补偿了。不过,既是这样,我也没必要再等了,我可以不要你这儿,只是你也别想着离开我,我一早就给你说的很清楚了,你这一生,只能是我的女人,当然,除了你之外,我也不会有别的女人。我们成亲也一年多了,我看这夫妻之事也该做了,”他顿了一下,“就现在吧!”
隐隐的疼
我还没来得急反应,他就吻上了我的唇,不似前两次,之前虽也有急促,却也不乏温柔,现在他吻的很用力,唇齿相碰,隐隐作疼,我想往后退一点,可他的手抵在我的脑后,想动只是徒劳。
这根本就不像吻,发泄的成分倒是更多。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时,他放开了我的唇。
我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算了,可这个念头没有多久就被否决了。
仲陌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再一次吻上了我的唇,他一直盯着我看。
眼中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
他起身开始脱我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得缓慢,慢的我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即使上一次他脱我衣服,我也没有觉得像这次那么难熬。
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我的眼,而我也忘记了挣扎,也或许我根本就不想挣扎。
终于,最后一件遮蔽也被去除,他又重新复了上来。
只是这一次,他闭上了眼睛。
他快速的将自己的衣裳除尽,当他的身体贴上我的身体时,我打了一个哆嗦,他的身体很热,很烫。
我也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睁开。
吻从唇部移到了脖颈,到胸部,停留片刻,到了腹部。很快,全身都有了他留下的痕迹。
我发现,他的身体烫的吓人。
突然,一阵剧痛从□□传来,我知道,从这一刻,我成为仲陌真正的女人了。
真的很痛,这是不是就是别人常说的痛并快乐着?
此刻我痛着,那么,仲陌,你快乐吗?我好想知道。
泪顺着眼角滑落。
仲陌,我不爱,是因为有伤,那么你呢,究竟为何?
渐渐地有滚热的液体滴到我的脸上。
仲陌,你是不快乐的,是吗?
我抬手搂着了他的脖子,吻,落至了他的眼角。他身躯一震,复又吻住了我的唇。
这一夜,我不知他究竟要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后想动一下都没力气。
这一夜,我痛了,可似乎并没有给仲陌带来快乐,可见,痛和快乐并不是同步的。
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了,身边早已没了仲陌的身影,以我们这样的情况,不见面是最好的方式。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没有带任何衣物,只带了些钱,抱了离儿出府了,对外宣称只是出去玩玩,一会儿便回。
坐着马车一路向北,白天赶路,晚间休息。
一连走了几天离儿都没有问我要干什么,或是去哪。
“离儿,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带你离开家呢?”
离儿停下正在吃的饭,两个小眼睛直溜溜的望着我,“娘去哪,我到哪。”
离儿虽然才三岁多,但是却比平常人家的孩子懂事得多,真不知这该是他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
接着我们又行了三个月的路,所幸,这么久以来,并未有人找来。
今天我们落脚的地方是棋山镇,之所以叫棋山镇,只因这里以“棋”闻名。
一直以来我都是赶路多,今天是有意要带离儿逛一下,看着街上各式各样的棋饰,离儿虽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兴趣,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已是很喜欢了,有时我觉得,离儿的性子像极了仲陌。
一路逛下来,我们只买了两个棋子手链,一个给离儿带上,另一个收了起来。
回到客栈,我们快速的洗漱一下就休息了。
到了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