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动物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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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动物园-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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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咬也不让。”

“翩翩,你真喜欢他啊?”

“当然是真的。”

“那算了……”

“哎花间师兄别走,我问你一件事。”翩翩开始脸红。

“什么事?”

“嗯……嗯……嗯……就是……那个……嗯……嗯……嗯……”翩翩的脸越来越红。

“什么事啊?”

“哎呀人家不好意思问嘛,就是你和陈沐……嗯……嗯……嗯……”

“哦我知道了,今天晚上躲在我屋里看吧。”

“真的啊,太好了,花间师兄,只准你轻轻咬珠儿一口哦,不准咬疼他。”

“真的啊太好了我一定一定只咬他小小的轻轻的柔柔的一口……”

晚上,花间和陈沐一番云雨,缠绵亲热完毕,对着屋里不知什么地方问:“学会没有?”

陈沐一愣,就见衣柜门开了,里面钻出两个人──一个翩翩一个珠儿,顿时傻了眼。

“学会了学会了,谢谢你哦花间。我已经和珠儿商量好了,你什么时候咬都行……”

气到无力的陈沐随手抓了什么东西用力掷,翩翩一躲,正正砸中珠儿的头。

“啊──”珠儿一声痛叫,抱着头蹲下去,委屈的眼泪一颗颗地掉下来,变成珍珠满地滚。

“啊──”翩翩一声尖叫,急忙蹲下去抱抱,“珠儿不哭珠儿不哭,我告大师兄去叫大师兄打他……”

“啊──”花间一声欢叫,急忙窜下床去,“真的是珍珠耶再掉几颗再掉几颗陈沐再拿东西砸他一下……”

“啊──”陈沐一声怒叫,“花间你个不知羞耻的妖精,你还光着身子哪──”

事情捅到洛云那,花间又被揪了尾巴,哀哀痛哭着跑到陈沐怀里;翩翩又被打了屁股,哀哀痛哭着找不到人安慰,跑到御风怀里;珠儿也被打了屁股,一颗颗眼泪变成珍珠,落到花间伸出的手里。

51 洛云被惹急了

现场观看了一声活春宫,虽说事后被大师兄海削,弄得陈沐一见他们就咬牙切齿,眼睛直往最近的木棒木棍处睃巡,翩翩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原来这就是欢好啊!

花间看上去蛮享受的,看来这件事真的挺不错。要不然御风为什么老想拖大师兄也干这件事呢?就是,一定很舒服。

转过头来热切地看着珠儿,眸中光华流动──呵呵,真是很美咧,不亚于淡若师兄,比小兔子无痕可美老大一截子,连花间也比不上他。

皮肤像笼了一层淡淡的珠光,头发不用说了,就像把一桶金水从头浇下一直流到地上婉延成河。还有这眼睛,比天还蓝,还有这嘴,淡淡的粉色,像春天桃花的颜色,还有这小小嫩嫩的耳垂,看上去一定很好吃,还有这秀气的脖子,还有这银光闪烁的……哦,是衣服~~~

继续往下看,讨厌,还是衣服,还是衣服,哦,终于看到了,细细的足踝,哈哈,足踝上套着的金环也好漂亮,上面红白黑绿蓝五色宝石晶光闪耀,秀美的赤足,还有淡银色的脚指甲,就像流下的珍珠眼泪的颜色,比任何一个妖的脚指甲都要美。

喔喔受不了啦,人家也想要这样的脚指甲~~~~

珠儿好奇地看着翩翩嘴里叽哩咕噜喃喃不体,眼睛发着光从自己头顶一直看到脚,还蹲在地上用手指碰自己的脚指甲,一边看一边流口水,最后干脆用手使劲地扣。

“哎呀~~~”珠儿跳着脚躲避翩翩不自觉的行为,把他揪起来,扯了袖子给他擦嘴角,“来,擦擦口水。”

翩翩实在忍不住了,双手齐下,拉着珠儿的衣领反方向运动。

“珠儿珠儿,咱们做吧……”白银色的衣裳被拉开,露出里面珍珠色的肌肤和纵横交错、狰狞可怖、凸凹不平的伤痕。

迷醉的眼睛定住,转而清醒,愣愣地看了半天,然后抬起头心疼地看着珠儿,泪珠一颗颗地往下掉。

珠儿为他擦泪,说:“你哭什么呀?你的眼泪又变不成珍珠。”

翩翩哭泣地说:“我当然要哭啦,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美貌能与我匹配的……人鱼,只长了一张好脸,身上那么难看,人家难过死了。”

珠儿闭了嘴,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默默地走出去。

翩翩哭了一会,忽然想起淡若,对了,他的眼泪不是世上最好的伤药吗?无痕屁股上那么深的箭伤都能消失得无影无踪,珠儿身上的伤也一定能消掉。

看看屋里没有珠儿,顾不上找他,缩着头,窝着肩,一溜烟地往大师兄屋里窜。

一脚跺开门,大叫道:“大师──”

最后一个字和寒风一起吞到肚子里。

屋子里洛云被按在墙上,衣服也被扯得露了半截身子,御风正恶狠狠地咬他的嘴。

洛云怒容满面,趁御风愕然回头愣神的功夫,挣开被辖制的手,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然后又是一脚用力跺在最要紧的地方,御风法力再高也禁不住这种疼,惨叫着向后翻倒,疼得满地打滚。

洛云一不做二不休,双手结着法印,口中念念有词,青光电射,织出一张光网,把御风紧紧困在里面,向外虚挥,御风大叫着被光网拖起,扔在门外。

御风被扔出来的时候,翩翩赶紧让开,不然难逃被砸中的厄运。

关上门,翩翩擦擦被吓出的汗,小心地看大师兄。

洛云脸色铁青,恶狠狠地盯着小蝴蝶,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不准告诉别人,不然我让你永远当虫子!”

面比铁黑,字比冰寒。

翩翩点头如捣蒜──“我一定不会说的我什么也没看到我没有看到二师兄咬你我也没看到你踢他小鸡鸡……”

洛云的脸更黑了,双臂一振,激出一股旋风,然后又消失,叹口气。

背过身子头顶着墙,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才问:“你来做什么?”

翩翩大着胆子飞过来,说:“我想看看淡若师兄,我想要他的眼泪给珠儿治伤,他的伤好吓人,害得我想和他亲热都不敢。大师兄你想个办法让淡若师兄复原呗,我好想他。”

“淡──若──”

洛云慢慢转过身,背靠着墙,望着兰草,眼中闪过一道又一道的寒光。

“都是你,老是惹那只老虎,每次都让我成替罪羊,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滚!”

手在虚空里一抓,门无风自开,兰花盆突然自己飞起,飞到门外落到地上。

大门重新关上,洛云喘了几口粗气,突然飞起一脚,把蒲团踢得飞起来,撞在门上掉到地上,又一用力,掀翻了桌子,伸手一抓,把当成墙围子的鲛绡扯在手中,用力去撕,居然没撕动,舍了鲛绡,到了床边,伸手把纱帐扯得稀巴烂。

翩翩吓得钻到床底下,看着洛云两只脚走来走去,每到一处就听到一声巨响,每到一处就有一样东西粉身碎骨。

砸了半天东西,直到屋子里再无其它东西可砸,一转眼,看到床还完好无损,过去一拳砸到床板上。

碎片乱飞,床板被砸了一个大洞,然后听到床底传出一声尖叫,然后是惊恐痛楚的哭声。

洛云一愣,俯身去看,只见翩翩捂着头,放声大哭,蓝色的血从指缝里涔涔流出,流了满脸满衣襟。

翩翩看到洛云惊讶的脸,吓得往一边往里面钻一边哭着说:“大师兄不要杀我哇啊啊啊啊~~~”

洛云愣了一会,伸手说:“出来,我看看你的头。”

翩翩哭着又往里缩了点。

“快出来。”

“哇啊啊啊~~~~不要,你好凶──”

“快出来,听到没有?”

“哇啊啊啊不要你还会打我的哇──”

下一刻,庇护翩翩的床板不翼而飞,某处传来床板变成尸体时最后一声惨叫。

洛云一把揪起翩翩,扳开捂着头的手,皱眉看了看,说:“你刚才怎么不出去,”

语气里再无刚才的暴怒,充满了心疼。

翩翩哭声更响了,痛楚又委屈。

“哇哇哇啊啊啊谁知道你们城门失火呜呜呜祸及我这小蝴蝶啊啊啊──”

“别哭了,大师兄错了,乖,大师兄给你止血。”

愧疚加上心疼,洛云口气前所未有的温柔,翩翩的哭声更响了,手脚与翅膀齐飞,眼泪与蓝血横流。

从花间以下,五只小妖年龄越小就越会撒娇,尤其是这只蝶妖,仗着身体娇弱,撒娇本事尤其的强,一点小伤也能揉半天眼睛,直揉得洛云心也碎了。

“好了好了,哭得这么惨,他们还以为我对你怎么着了呢,乖,不哭了,我给你看看伤势。”洛云被哭得心都抽搐了。

翩翩回答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痛哭。

门又开了,无痕跑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翩翩怎么哭得这么惨……天啊,谁弄的,大师兄哪个坏蛋把翩翩伤着了还把你屋子打碎了?”

翩翩痛哭着说:“哇啊──是大师兄这个坏蛋打的我──哇啊──”

无痕慌忙掩住嘴,躲到桌子尸体碎片后面。

洛云头疼地说:“翩翩哪,咱们不哭好不好?你哭得我头疼……”

“哇啊啊──我的头更疼──啊啊啊哇哇──”

翩翩理直气壮地把脑袋伸到洛云眼皮底下。

花间和陈沐也跑过来。

“大师兄大师兄是谁打过来了,我帮你和他们打!”花间大呼小叫。

陈沐问:“洛云,为什么御风和兰花都在外面,外面已经下雪了,兰草会被冻死……”

“让他在外面冻一会!一会半会冻不死他!”一提起御风淡若洛云的火又上来了。

刚才的情景又重新浮到眼前──他用泉水一片一片为兰草清洗叶子,御风在一边运气。兰草很得意地用洗干净的叶子碰碰他的脸,碰碰他的嘴。

御风气得不住对着虚空挥拳。

兰草仗着洛云护着,几片叶子齐上阵,顺着洛云的脸一直滑下去,叶子越来越长,竟然从耳朵一直滑过衣服里。

洛云在御风面前被兰草骚扰,生怕御风生气再做点什么,稍退一步,没躲开,再退一步,还是没躲开。

那兰草碰触他的叶子越来越长,无论他往哪个方向也不离他的身子。

御风一把攥着兰草就要行凶,洛云急忙去拦,趁这机会,兰草其余的叶子电一般刺中御风剩下的那只好眼。

御风捂着眼踉跄着退到墙边。

洛云也生气了,淡若实在有些过分。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还是怕御风缓过气来行凶,急忙用法力结印保护淡若,再过去看御风的眼睛。

刚走过去就被御风揪住摁在墙上撕开衣服用强。

要不是翩翩一头闯进来让御风分神,凭他的力气和法术能不能制止这只老虎作恶还是未知之数。

上一次被用强的情景涌上心头,始作蛹者正是淡若这个看上去娇弱实际一肚子坏水的花精,这一次又是这样,两次都是这两个妖,越想越气,越想越愤怒,几百年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恨不得把两只妖碎尸万段。

陈沐看看屋里,又看看屋外被光网捆得喘不上气的御风和雨雪中冻得发抖的兰草,对花间说:“你好好劝劝洛云,再帮翩翩包下伤口。”

花间点点头,现在不是玩闹的时候。

门轻轻关上,屋子里只剩一人三妖。

花间窜到翩翩旁边,一边说:“好啦好啦你怎么哭个没完,隔老远就听到你哭,难听死了。”一边掰开他的手舔他头上的伤──咦?是甜的,多舔舔。

花间乐眯了眼,翩翩的血居然是甜得呢,有种花蜜的味道,怎么早没发现?

舔啊舔,忽然想起无痕,抬眼从看上去有点像桌子的木板后面看到一对哆哆嗦嗦的耳朵,叫道:“无痕,快过来,帮我舔翩翩的血啊。”

无痕哆嗦地说:“我我我怕怕怕大大大师兄兄兄。”

洛云叹口气,过去抱起无痕四顾,屋子里除了墙壁和满墙的鲛绡,再没有一个完整的东西,全成了碎块。

“大师兄不会这样对你,最后揪揪你的耳朵,大师兄不会这样对你的。”

翩翩又哭:“大师兄你偏心你只对无痕好哇哇……”

花间好奇地问:“翩翩你怎么惹大师兄了,你看你头上的这么大洞。”

翩翩捂着头叫:“你别舔了越舔越疼你是在舔我还是喝我的血哪!”

花间嘻嘻一笑,收回舌头,蜜似的香甜还在嘴里回味,忍不住又一舌头舔过去,翩翩“嗷”的一声痛叫。

洛云眼风一扫,花间急忙后退,眯着眼睛伸出淡红舌尖小蛇般舔着嘴角蓝血。

翩翩脸上和头顶的蓝血倒被舔得干干净净。

洛云心里一热,转过目光,心里骂道:这个骚狐狸,陈沐把他调教得越来越勾人了。

洛云看着翩翩脑袋上的大洞,心里直骂:臭狐狸把淡若的眼泪全偷走了,这可怎么办?

搂着哭泣的蝴蝶自责半天,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做的梦,淡若到底能不能现身?看他有能力和御风争风吃醋,应该能凝出点露水吧?不用多,两滴就够了。

想到这,转身打开门,眼光一扫,寻找淡若。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看到这么一副情景:

御风变成老虎的样子,蜷缩着把兰花盆护在身体中间,还小心地不让自己沉重的身体压住兰草。

老虎的身体被光网深深地勒进去,勒得太紧,老虎的喘气如同风箱,一吸一呼之间显得十分费力。

洛云情不自禁地学了无痕翩翩的招牌动作──揉眼睛。

刚才还是一副仇人见面的样子,这么一会怎么又成了兄友弟恭了?

洛云睁大了眼睛,好象不能相信似的看着。

兰草也不再剑拔弩张去戳谁谁谁的眼了,柔弱无助的紧紧偎着老虎肚子,给自己找了个最避风最暖和的位置。

洛云忍不住问:“你们又在搞什么鬼?”

兰草依旧不能答话,只哆嗦着伸出一条叶子在风雪中摆了一下,赶紧钻进厚实的皮毛中。

御风喘着气说:“冤……呼……冤……相报……呼呼……何时……呼……了……”

“啥?”洛云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冤冤相报何时了。”端了姜汤过来的陈沐接口说:“就是以怨报怨,冤仇何时才能了结的意思。”

洛云看着他,问:“你端的什么?”

陈沐笑笑说:“姜汤,受了寒,喝点姜汤就暖和了。天这么冷,听御风说他的法力被你束缚了,我煮着姜汤让他喝了祛祛寒。”

蹲下来把碗放在地上,御风伸出舌头舔着喝,结果被洛云一脚踢飞,姜汤洒了一地。

洛云冷冷地看着御风以及他怀里的淡若,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消气?你就装吧,我看你能装多久!”

伸手一抓,把兰草从御风怀里凌空抓出来,丢到一边说:“还有你,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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