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帅先是冷了一张脸,玩了一把眼神的威慑,忽然将脸凑过去用舌头下流地舔了下盖志辉的嘴角。
“恩,甜的,没事,流到我身上我喜欢!”说玩又重重地亲了盖志辉一下。
小盖擦了擦嘴巴,再次在心里将自己骂了底儿朝天!
手真J巴欠!伸手拉那一下干嘛啊!
二十二
傅红军正好也醒过来,回头正还看见他哥在那啃嘴玩儿呢!冲他哥一翘大拇指:“哥,还是你风流,刚才差点摔成肉饼,@。电子书@睡一觉就有心情扯淡了。”
盖志辉闻言猛地推开傅帅,磨着牙缝说:“我现在可是你救命恩人了,你也差不多点,别让我当众丢人。”
要是往常,傅帅绝对好好奚落逗弄小盖一番,可今天听了小盖的话,纵容的一笑,转身坐到了前排去。
可傅红军被他哥却勾搭出兴致来了,四处划拉晓宝的踪影。
发现晓宝在树荫下休息,就撇着嘴角走了过去,弯腰逗弄着孩子。
看晓宝故意不睁着眼睛搭理他,就效仿起他那个流氓哥哥要去跟晓宝亲嘴。
盖志辉和傅帅离得远,看不真切,只是见红军伸手去抱晓宝将脑袋凑过去,下一刻就听见傅红军惨叫一声,在原地直蹦。
盖同志不用看也猜得八九不离十,准是让晓宝给咬了。
估计红军弟弟这两天香肉吃得挺顺口,将自己在悬崖边写字据的事情忘在了九霄云外。现在毛驴子已经卸了嚼子,还能受红军弟弟的闲气吗?
“你弟弟的口条估计没了,你怎么也不看看去?”盖志辉看傅帅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就顺嘴问道。
“他没那个本事还非要揽个硬货,我没那个闲工夫给他擦屁股。”
发现盖志辉露出“你怎么能这样”的神情,傅同志又深情凝望地补充了句:“要是你的话,我肯定一管到底。”
小盖算是把这位看透了,整个一亲情淡漠型。
那个傅红军很明显对他这个大哥崇拜得要死,对傅帅的话是言听计从,估计玩男人这口都是拷贝于他哥。可这个当哥,却并不怎么待见他弟弟,甚至抱着看笑话的心理等着看傻弟弟的笑话。
不过再琢磨下傅帅的话,还能品出点别的味道来:“不是,合计着我是个软货呗?顺您老人家的牙口吗?”
傅帅笑了:“你真想听?”
盖志辉严肃地点了点头,自己这么招烂桃花也得弄个清楚啊!
“我一直坚信性格决定命运。你跟那个高晓宝虽然都是农村孩子,但是确实截然相反的性格。在断崖边,如果当时的人换成傅红军跟高晓宝的话,我相信那小子不但不会救红军,反推一把也难说。
你这个人总的说来,小事上市侩,能贪便宜的机会绝不放过,大事上又游移不定,不够心狠手辣,这辈子除非遇到贵人,不然估计没啥大出息,捏住你的软肋,就能玩你一辈子。”
这话简直是□裸的人身攻击。盖志辉气得手都直哆嗦,感情就是自己一直表现得太软弱了,才让人吃顺口了,看来这年头男人缺钙真遭人欺负啊!
盖志辉决定开始雄起,让傅帅知道知道,他盖志辉也是根响当当的硬骨头。
“不过……傅帅话锋一转,“你的命还算是好的,总算是遇到贵人了。我傅帅恩怨分明。既然这次你救了我,我肯定会想办法还上你的人情。等回去后,我会找人帮你调军阶,估计正营级应该没问题。”
听到这盖志辉的眼睛亮了。这次市政府给他们师划了块地,师部的领导决定盖几幢家属楼,然后按福利算以低于市价一倍的价钱卖给师里结婚的军官。
但是狼多肉少的,分房的级别正好卡在正营级那个档儿上。如果自己能赶在分房前调成正营级,然后再跟医生女友把结婚证一领,那房子简直跟白得的一样!
困扰自己多时的房子问题似乎在这一刻就要迎刃而解了。
盖志辉忍不住要喜形于色,可他忽然想起傅帅刚才的那套“软肋“言论,忽然心生警惕。
“我先谢谢你的这份心了,不过我就是一个农村兵,一穷二白的,别人帮我,我也没什么可回抱给别人的。帮我就是白帮啊!”
傅帅扑闪着跟他表妹一样明媚的大眼说:“我帮你完全是自己死乞白赖,上赶子的,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盖志辉琢磨着也对,反正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傅帅好惦记了,是他傅帅感激自己的救命之恩,非要帮助自己,那就别客气了。
要是不让人家报恩的话也太不人道了!
如果到时候姓傅的心里不平衡了,大不了让他再压着自己睡上几个晚上,反正已经是衣湿不怕雨淋,忍几个晚上换来套房子太他妈划算了!”
盖同志的小农意识占了上风,已经将傅帅管关于“性格决定命运”的那番话统统抛在了脑后。
傅帅用眼神在一旁熨烫着盖志辉露出的肌肤,欣赏着他那明明喜出望外却偏要假装深沉的表情,越看越觉得招人,像这样的,就得让男人压在身底下狠狠地稀罕,自己都提醒再三了,人家还偏偏往里跳,那就别客气了。
要是不让人家跳的话也太不人道了!
车里的气氛逐渐融洽下来,可车外却已经快要血流成河了。
二十三
晓宝没了顾及,抡起拳头跟傅红军厮打在一起。红军小弟弟发型挺霸道,可惜单挑起来就一软脚虾。让晓宝骑在身上开打。
可红军弟弟被打得直不起身来,偏偏嘴里还在那叫板:“你来啊,接着来啊!打不死我就有你好看的!”
盖志辉心想:别说,多刺激几下,高晓宝虎了吧唧的,再多刺激几下还真备不住把人给打死。既然人家当哥哥的已经放软身段,变相地跟自己赔礼道歉了,那他也该投桃报李,给人家的弟弟解解围。最主要的是,再打下去,吃亏的只能是晓宝那一根筋的孩子。对于这个小老弟,盖志辉还是蛮心疼的。
于是盖志辉连忙拉开车门,跳了下去抱住了晓宝,将他拉到一边,先小声的教育了晓宝一通,又义正言辞地训斥了傅红军,既然写了字据就要照章办事,另外别忘了快点把100万汇给晓宝。
说到最后,盖志辉都有点佩服自己了,真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事事处理得妥帖。
傅红军是杵着挨骂的人物吗?正要接茬跟盖志辉瞪眼睛,结果瞄到他哥在车里使的一个眼神儿便乖乖地闭嘴了。
四川的征兵工作就这么轰轰烈烈地进行完了。盖志辉很满意,毕竟无产阶级的俩难兄难弟获得了全线的胜利。
当然也有些小遗憾。比如傅帅那孙子当初在断崖边玩儿文字游戏,字据上只写了100万。
结果到给钱的时候,数目倒是对,就是币种换了——100万日元!折合人民币等于75962。1486元!
晓宝倒是没啥反应,盖志辉气得对傅帅晃手指头:“你这个人真没劲!”
他弟弟见不得别人说他哥,翘着贴OK绷的鼻子说:“7万人民币,知足吧!这可比俱乐部里的鸭子来钱儿快多了!我哥人品好,要是我干脆换成卢布得了”
高晓宝那根傲骨这时候又冒出来了,听傅红军这么一说,梗着脖子把欠条撕得粉碎扬在了傅红军的脸上。
给盖志辉心疼得不行,直拉着傅帅非让他再补一张不可。傅帅搂着长吁短叹的小盖说:“人家的钱都不心疼,你就省省吧!”
盖志辉一琢磨,也对,这钱也不是给自己的,跟着瞎操什么心!可就算是这么开解自己,还是甩给高晓宝好几个白眼仁。
个败家玩意!钱送上门都能踢飞的货!
可在高晓宝的心里,这位盖志辉确实一门心思向着自己的好大哥。
返回部队那天,硬是从新兵营的队伍里跑到盖志辉面前,一脸难舍难离的问以后是不是盖志辉当他的教官。
盖志辉理解晓宝的心情,从家乡投入到部队了,环境的变化难免让人心生不安。这些他都经历过,于是便笑着安慰了小孩一番。
等上了火车时,傅帅板着张帅脸问:“高晓宝他爹给了你多少好处?”
盖同志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没人留意他俩,便压低声音说:“他们家都穷成那样的,得是什么样的人还能伸手要钱?你少埋汰我啊!”
傅帅闻言翘了翘眉毛:“没收钱还对高晓宝那么好,你该不会跟我上完床就感染得喜欢上男人了吧!”
跟男人发生了关系,一直是盖志辉人生中无法消融的痛,简直成了他的死穴。被傅帅这么一奚落,立刻串起火儿来,飙开嗓门怒喊一声:“你打小还跟你弟弟一块睡呢!那你怎么没被传染成一头猪!”
本来几个组织新兵拉歌的老兵正在那起着调子喊一二呢,被小盖这一声震得全没电了。
一车厢的新兵全瞪着眼睛看着两位长官。
盖志辉尴尬得不行。傅帅一脸正气地说:“盖志辉同志,就算我们俩的私底下有些不愉快,你也不能在公共场合侮辱我的家人,你有没有注意过影响?你就是这么给新兵树立榜样的吗?”
盖志辉自知理亏,被训斥得脸青一块红一块的。两人谁高谁低真是立见分晓,在新兵面前的威信荡然无存。
一路上的大事小情,新兵蛋子全找傅长官汇报,盖志辉简直挤是一摆设。不能怪小孩们势力。盖志辉那一嗓门成功地帮助他塑造了公私不分的小肚鸡肠形象,谁也不愿意摊到这样的上级,自然有是多远就避多远。
盖志辉作为技术干部,平时除了组织战士们劳动,就再也没有带兵的机会。现在难得有了过瘾的机会,却因为傅帅那厮儿白白错过,心中的懊恼不亚于撕了100万日元的支票。
而傅帅呢,在盖志辉吼了那一嗓子后,似乎又恢复了好心情。笑容满面地在车厢里活跃气氛。
等好不容易空闲下来,他故意趴在盖志辉耳边说:“我不是猪,是龙,有粗又硬的‘龙’。”
二十四
关于龙的传人的话题,俩人并没有深入探讨下去。
不过盖志辉心里是不服气的。男人在这方面都爱一较长短,就算现在小盖宝刃未开,剑藏鞘中,他也觉得自己这方面不能差哪去,平时自己在被窝里搓点手活儿时,也特别持久,量也够足,就算不是龙也得算是蛟了吧!
等回去的!……
可能被男人蹂躏过的原因,盖志辉觉得自己对女人的渴望更加的形象具体化了。
医生女朋友干瘪的身材也在饥渴的想象中丰满得珠圆玉润。这些时日,两人就靠不咸不淡的短信联络感情。这回房子就着落了,看来回去必须要质的飞跃一下两人的关系了。
伴着火车的长鸣声,盖志辉真想高歌一曲《我的未来不是梦》。
不过等新兵运到之后,盖志辉所在的师就进入了新兵封闭训练期。整个师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谁也不能请假外出。
眼看着女朋友的电话里的语气越来越冷淡,盖志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趁着午休的间歇,盖志辉一个人溜回寝室准备加温一下感情,可刚掏出电话拨出号码,傅帅就进来了。
“给谁打电话呢?”
“哦,没打电话,查询一下手机欠费……你怎么么回来了?不是开会吗?”幸好盖志辉反应快,立刻按了挂断键,同时心里暗自恼,大忙人怎么回来了?
至从回到部队后,傅帅又进入了忙碌的状态,常驻在师部,听小道消息说,傅公子又要高升了。
本来盖志辉还担心自己的告密信让傅帅下台了,听说这个消息心就落地了。到底是树大根深,啥事没有!
要早知道傅帅肯帮自己调军阶,打死他都不能发那封信,就算发也得卸了磨才杀驴不是?
傅帅进屋的时候顺手就把门反锁上了,回身做到了盖志辉的身边,搂住他的腰说:“连着开三天的会了,没什么大事,我装病回来了。”
边说边解小盖的裤子。
俩人不腥不臭的那点事儿一直没断过,虽然回来后,傅帅并没有回来住过几天,但总会见缝插针的找些时间来互通有无。
盖志辉最烦的是“肉龙入洞”。如果不来最后那么一下的话,男人间单纯的摩擦还是可以忍受的。
有着肉体温度的摩擦与口腔里湿润的吮吸,是那么点让人沉醉的糜烂。
起码自己每次能坚挺10分钟的记录,到了傅帅的手里就大大的缩水。小盖总是第一个喘息着将热液喷薄在傅帅的手里。
这次也不例外,褪下裤子不到5分钟,半躺在傅帅的腿上,小盖下面就已经泄洪开闸了。
盖志辉脸色潮红地大口喘气,绯色迅速蔓延进半解的衣领中。傅帅的舌头一路乘胜追击,不一会就舔弄到了盖志辉的肚脐。
盖家老太太生盖志辉的时候没去医院,是村里的接生婆在土炕上接生,接生手法糙了点,脐带结扎得突出了一块,圆溜溜的,倒也别致。
傅帅特别爱舔弄那里,有时甚至用犬牙细细的啃哧。
每当这时,小盖总有一头饿狼趴在肚子上,随时都要开膛破肚的战栗感。特别是舌尖与牙齿的交替刺激,直窜到下方,激得刚刚疲软下来的那一根立时进入战备状态,屡试不爽。
看着盖志辉下面有立起来了,傅帅熟练地将他翻转过来,将被子塞到肚子下面。用手指试探着盖志辉的后门。
盖志辉挣扎了起来,喘着气说:“不行,我下午要去协助三团训练新兵,得站3个小时呢,你饶了我吧!”
傅帅死死地压在了盖志辉的身上,用自己的那根在盖志辉的臀缝间磨蹭了几下,咬着耳垂说:“那我怎么办?忍不住了。”
盖志辉也能感觉到,戳着腿根的肉头都是湿的,估计是跟自己的大腿拉起了黏涎。
傅帅该说不说,有点进步,现在在床上跟盖志辉走的是民主路线。在里面还是外面,能给盖志辉点发言权。只要反对的理由充分还是能采纳的。
“要不你给我吸出来吧?”说着,傅帅拽起了盖志辉就要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腰部按。
盖志辉还是挣扎着不干,中午吃的是炖鱼,盖志辉贪嘴,吃了一整条小河鱼。要是现在含着那玩意,估计都能吐出三条来。
最后民主之路算是到头了。傅军官硬是捏开了盖志辉的嘴,来了把焖咸鱼。
等盖志辉吐出嘴里的白色黏液,郁闷地发现自己居然没吐,习惯真他妈伟大。
跟傅帅鬼混完,盖志辉整理好了衣裤准备去三团报道。
傅帅倒在床上懒洋洋地说:“那个叫高晓宝的是不是分到了三团啊?”问就问吧,尾音拉得特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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