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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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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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扫一眼他的小鸡鸡位置,真心实意道:“罂粟花啊,你跟我一块儿补吧。”   
罂粟花不笑了,换狮子性感地勾起嘴角,十成是想起与我一起看望受伤的罂粟花时,我对其小弟弟所下的精辟总结语。   
在罂粟花的磨牙声中,大家若有所思的笑着,纷纷提了酒水,气氛到也融洽。   
酒香佳酿,烤肉飘香,推杯换盏间,狮子道:“山儿,唱首歌吧。”   
众人复议,我起身从杂物车里提出吉他,抱在怀里,蹬了鞋子,仰望了眼闪亮的星子,随手拨弄起来,任那旋律跳跃而出:   
“嘿……,今天晚上星星很多,你是否也像我一样的寂寞?缘分笼罩这片沙漠,分不清日出和日落。信封存在你的段落,陪我去看长安灯火。衣带渐宽什么时候,是我又消瘦?一壶酒不够解忧愁,茫茫人海一叶孤舟,失去方向随风飘流。再回首红尘皆是梦,聚散皆是缘分注定不由我。   
嘿……,今晚烛火依旧,明朝谁人白头?缘来缘去几分愁,上心头。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也许我该仰望前方。嘿……,卷帘窗外月光,无法传达思量,只能低头思故乡,故乡在远方。有着我和你的心愿,不能忘……(《床前明月光》)”月光倾洒下,微风徐徐中,发丝飞舞里,我赤足打着拍子,抱着吉他,自弹自唱……   
恍然间,仿佛又回到我的过去式里,与江米一起把酒论狗熊!   
江米会跟我讲,她最近煞上了谁,利用职业之便,调到了资料,艳遇无限。又被哪几个狗尾巴追着不放,想把她弄床上去!也TMD真敢想!   
我会跟她讲,我最近摸了几个美男,画了几幅人体,其中有一个,还刚做了包皮手术!   
女人在一起,总是八婆的,拼着酒力,扯着男色话题。   
虽然,她是兵,我是匪,但,我想,世界上只有她是我一辈子的知己朋友。   
人啊,往往都是在矛盾的怪异中寻求难能可贵的平衡。   
一曲完毕,轻笑着摇头,放下吉他,扑向已经烤好的山鸡肉,用我最抗烫的牙齿对付它!   
耳边吉他的拨弄声响起,罂粟花抱着吉他也试验性的拨弄着,显然对此物很感兴趣。   
我一屁股坐到他身旁,主动将演奏方式教给他,并调侃道:“罂粟花要是学会了吉他,半夜往寡妇门前一站,高歌一曲,说不定遭遇多少裸体袭击呢。”   
罂粟花挑眉看我,手指抚动,异常聪慧地拨弄着小调儿,揶揄道:“等我学会了,第一个跑你门口弹唱。”   
我哼哼着:“要来最好是前半夜,后半夜可别来。”   
罂粟花手下已经成了曲调儿,挑眉问:“怎么说?”   
我呵呵笑道:“伦家起床气重,你后半夜来,美人没有,臭鞋一定不少招呼。”   
罂粟花哈哈大笑着,放荡不羁的模样,不知道会惹多少少女、少妇、少男、寡妇等,为其痴心伤神啊。   
在我与罂粟花的调侃中,阵阵肉香传来。   
月桂用木棍挑着兔子肉,唤道:“山儿,过来。”   
我听话的移到月桂身旁,看着月桂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捏上兔子腰,撕下一条肉,放到口前吹了吹,然后送到我唇边,用湖泊般温柔的眼,凝望着我,柔柔笑道:“张嘴,谗猫儿。”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而我,已经习惯了月桂的亲昵,习惯了月桂的温柔,习惯了月桂的服侍,习惯了月桂的宠溺……   
自然而然地张开嘴,任月桂口口喂食而下。   
就如同嗷嗷待哺的小鸟般,若月桂慢了半拍,还会自然地啊一声,示意他快点。   
月桂在月夜下,是最迷人的,那淡淡萦绕的温柔,就仿佛吸收了月亮的光华,既盈盈含情,引人向往;又高贵独特,让人眷恋这份清冽下的唯一。   
白莲一边用葡萄眼看着我,一边用漂亮的手指将兔子骨头掰得咯吧做响,让我觉得骨头直难受。   
狮子这两天非常低调,没有时刻盯着我,不让任何人靠近一分。   
这,反倒让我觉得不习惯。人啊,果真够贱!   
眼镜蛇的眼,从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我,总用那双泛青光的眸子紧紧凝视着我,害我感觉毛毛的,都不敢回头看他。   
被月桂喂饱后,困意袭来,往月桂身上一靠,拉过他的腿,枕到头下,就打算睡觉。   
在月桂身边,我总不自觉的变小,就仿佛真如月桂说的,给我一辈子的童年。   
月桂嘴角沁着爱怜的笑意,将眼睛弯成了新月的弧度,闪闪亮亮的,甚是好看。抬起手,示意侍卫送来衣衫,轻轻盖在我身上。   
缓缓闭上眼睛时,耳边竟响起了白莲的声音:“二哥,我也躺你腿上睡。”语毕,竟抬手掀起我身上的衣被,身子一闪,紧挨在我的身旁躺下,将两个人一起包裹在这片小天地里。   
我感觉月桂的腿瞬间变得僵硬,而白莲却如没有长大的小孩子般,呵着热气在我脸上,挂着心满意足的笑,乖乖地闭上了眼睛!只是,那衣服下的手指,悄悄拉上我的小手,并微微用力,掐了一把。   
就在这异样的气氛中,突然有人护卫来报,说有一批意欲不明的大队人马,正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快速而来!   
七十四。嗜血债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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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天气转冷,最好穿上外衣,小心别感冒了。   
听闻有大部队来袭,我瞬间弹起,却忘记甩开白莲的手,看在月桂眼里,划过一丝苦楚。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忙挣脱开白莲的纠缠,起身就要往树上爬,打算窥视一下军情。   
月桂却拉住我,弯下腰,伸手将我的鞋子捡回,蹲下修长而优雅的身子,抬起我的一只小脚,小心仔细地抚去上面的泥土,提进软软的鞋子里。   
另一只,依旧如此。   
望着月桂低垂的眼睑,心窝,变得暖暖的。   
在月桂站起时,我瞬间靠近,在他温润的眼里,亲吻上他微张的柔唇,转而笑着攀爬上树,任那个温柔似水的人儿傻傻地站在原地,被红色渐渐染了脸庞,蔓延到耳根……   
我的心意,不需语言,有人会懂。   
从月桂脉脉含情的眼眸情丝中转开视线,站在树干上,眺望远方,果然发现一队为数不少的人马正气势汹汹地冲了火光而来。   
情形不妙!   
快速爬下树,卷起黄土,扑灭了火堆,撒腿就要往有掩护的林子里奔跑,却发现大家都僵硬在原地,死死盯着我看,仿佛受了刺激般。   
我推了下仍旧傻笑的月桂,喝道:“别笑了,快跑!”   
月桂伸出手拉上我的小手,仍旧温柔着,若情人般呢喃着:“山儿,往哪里跑?”   
天!不是都傻了吧?早知道这样,我一定不亲月桂,扰乱军心。没有时间耽搁下去,冲到狮子身边,急道:“狮子,快跑!”   
狮子只是盯着我的唇看,一点表情都没有,却肃杀之气渐起。   
我一看这也是傻地,又扑到眼镜蛇身前,摇着他的腰,喝道:“快跑啊,可能是‘猛嗜部落’!”   
眼镜蛇的眼中划过嗜血痕迹,甩开我的手,转开身子,喝令道:“准备迎战!”   
他的护卫队立刻高应一声:“领命!”   
我脑袋疼得狠,指了指不明人马的方向,道:“一比十都勉强,你打个屁啊!”大家这次出来,主要是便装之行,根本没有带大队的人马。   
眼镜蛇却又开始口吐恶毒,用鼻子哼着不屑的调子,冷漠道:“关你何事?你想逃,且自己逃好了。”   
我一咬牙,点起脚尖,对着眼镜蛇的红唇就亲了下去!   
眼镜蛇呼吸一紧。   
我又跑到狮子面前,狠啵一口,然后冲进杂物车,将自己的画卷背好,撒腿就跑。   
反应过味儿的男人终于变得疯狂,皆咬牙切齿、愤恨难当地向我追来,有种杀之而后快的冲动。   
我可不管那么多,只要将人调动跑就成,别说一个吻,让我裸奔都成!   
跑着跑着,身后马蹄声传来,罂粟花对我伸出手,谑戏道:“是上来,还是自己跑?”   
我一面唾骂自己的愚蠢,一面伸手抓住罂粟花的手腕,就着力道,动作利落地飞身坐到罂粟花后面,却一不小心撞到罂粟花背着的吉他上,磕得我脑袋直晕。   
罂粟花大喝一声驾,不正经道:“小娘子竟然没亲为夫,真是该打。”   
我眩晕道:“没亲你还跑得这么快,若亲了,你不得窜天上去啊?”   
罂粟花道:“抱稳了!”便再次快马加鞭,跳跃过那个大坑,续而委屈道:“公平何在啊?”   
身旁的人马齐齐奔跑,白莲恨声吼道:“山儿,你给我等着!”   
我一哆嗦,竟有点怕这个小祖宗。   
后面的追兵发现我们跑了,竟然策马狂追,由此肯定,如此认真者,非敌军莫属。   
我振臂高呼道:“兄弟们冲啊!为了扞卫白莲的贞操,快跑!!!”   
罂粟花没心没肺地跟我一同笑着,白莲气得直想用马头撞死我。   
话说,行动就得有口号,此口号一出,大家果然快马加鞭地往前逃窜。   
我发现,短距离时,我们的良驹还可以,但若比起耐力,就照追兵的马差了很多,真看人家是专业练习草原长跑的,果然霸道!   
渐渐的,只有狮子和眼镜蛇的宝马仍旧健步如飞。   
罂粟花虽然驾驶技术很好,但是带着我,渐渐变得吃力,已经与白莲、月桂落到一起。   
狮子与眼镜蛇放慢马速,分别来到罂粟花身旁,对我伸出了手。   
没给我思考的机会,狮子大手一抓,铁臂一提,就将我若抓小鸡般掳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扬长而去。   
奔跑间,我与狮子皆没有说话,耳边,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颠簸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前方有突然涌出一队拦截人马,让这场追逐变得更加热闹。   
狮子缓缓抽出了杀气甚重的大刀,准备迎战。   
所有人也皆将武器拔出,只为搏倒前面守候的猛虎!   
这场围击,看来是蓄谋等待之作,很显然,‘烙国’‘赫国’欲与‘鸿国’联姻的合战计划,已经对‘猛嗜部落’造成相当大的恐慌,他们只能拼尽全力,阻止这场联姻。   
更何况‘猛嗜部落’生性残忍凶悍,报复心里及强,萨末虽然被‘刃’杀死,但也少不了‘赫国’的围剿帮衬,这比账终是要算的。   
这场战斗,势必要打响,只是不知道,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前有猛虎,后有追兵,狮子以雷霆之势,不世战神之姿,大喝道:“冲过去!”   
同时下命令的还有眼镜蛇,只见他长剑一挑,指向山上滑坡:“潜下去!”   
两方人马微停,只知道现在分开觉对不是好主意,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分秒必争时,我于马背上,向山上小路一指,大声吼道:“都TMD给老子上去!”   
还好,无人反击,大家掉转马头,踏着难走的漆黑,奋力地冲上山,引得后面追兵全部追来。   
‘猛嗜部落’的战马适合狂奔,但若说到攀爬,那实力就与我们这些坐骑无异,只能拼个体力耐力。   
终于登到山顶时,我下令道:“刺马屁股,迎风而下,四处点火!”   
顷刻间,马儿的嘶鸣声响起,疼痛使它们疯了般冲下山,将追兵甩在爬山的路上。   
每个人都掏出火折子,在干燥的树木上点起火种,就着风势,向山上滚滚燃烧而去,将‘猛嗜部落’的大部队阻止在山头,下不来,只能原路返回,逃命而去。   
也有围绕大山头包抄过来的追兵,但下山猛虎岂是可阻挡的?   
就着一股子生猛俯冲,奋力拼杀出重围,在山脚下,砍杀出一片用鲜血汇聚的红河,斩首无数‘猛嗜部落’的围剿凶兵!   
狮子用黑色披风包裹着我的身体,将我密不透风地护在怀里,动作干净利落地挥舞着大战刀,所过之处,皆人头落地!果真彪悍啊!!!   
我缓缓拉起黑披风,将眼睛也盖上,脑袋完全缩进去,既然帮不上什么忙,那就安心地躺着吧。   
话说,狮子的身材还是那么棒!   
如果有可能,真想再画画他,就画狮子光着屁股挥舞大刀哧刹战场!   
吼吼……想想都激动。   
窝在狮子怀中,独自YY着,突然听见一声熟悉的痛呼,我忙探出头,往声音之处瞧去,只见不知何时已经掉下马背的白莲正捂着受伤的手臂,抬头向我处寻望而来。   
心下一纠,趁狮子与人交战时,马儿微停,我身体一滑,从狮子怀中滚到地上,向白莲狂奔而去!   
兵刃拼杀声,伴着人类凄惨的嘶吼异常刺耳,我躲过铁骑马踏、冷兵利剑,扑到白莲身旁,扯了衣袍,迅速包扎了他的伤口。   
迅速牵来一匹已经失去主人的战马,飞身上去,回手拉过白莲,跃到马背上,喝道:“抱紧!”便策马飞奔出去。   
远处,仿佛听见谁的呼喊,我回过头,寻声望去,耳边,却响起白莲的惊呼:“小心!”   
我还没等回过头,就觉得呼吸一禁,血腥的味道瞬间染了鼻息,当我真正转过头时,只看见眼前一只漂亮异常的手指,紧紧抓着一把突袭而来的弯刀!   
那鲜血,顺着毫无瑕疵的手指滴答而下,就仿佛烙铁落在我心上,狠狠地,抽痛了一片……   
白莲缓缓松了手,那柄染着白莲鲜血的弯刀便落在了我的手中。   
扫眼寻去,凭借本能,将那刀子旋转击出,准确无误地抹了那人的脖子!使那伤害了白莲的人,无声无息地倒入自己的血泊中。   
白莲那被鲜血覆盖的手指,收于我的腰部,染了大片的衣衫,已经分不清到底是他受伤,还是我?因为,我的心,是如此的……痛!!!   
白莲没有喊疼,没有痛吟,甚至连一惯的娇气也没有升华半分。只是安静的抱着我,任我带他去任何一个地方。   
身后月桂策马而来,护在我身侧,而我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能闷不做声地飞驰而去。   
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脱离了危险,这些还算完整的小部队终于累得人仰马翻,大躺在草地上修整着困乏的身体。   
我一声不吭地扯过白莲的手指,借着皎洁明月,看见那狰狞的血肉,阴森的白骨,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勇气,为我抓住那锋利的弯刀。   
深吸一口气,扯了柔软的内衣,点了金疮药,小心仔细的包裹着,但愿,别烙下疤痕才好。   
白莲则曲着褪,老老实实地坐在我眼前,用那双葡萄眼扫着我的脸,竟噗嗤一笑,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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