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商的鸨儿(娘子就爱相公坏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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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商的鸨儿(娘子就爱相公坏之三)-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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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雨艳羡地道:「姑娘像画里人似的,五爷见了肯定失魂。」
    琴羽杉打趣道:「等你嫁给小七时,也给你办得这样热闹可好?」
    答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桃雨顿时羞红了脸,跺脚嗔道:「哪有这么取笑人的。」
    琴羽杉不依不饶,又问:「你这是答应嫁给小七喽?」
    「不听不听,婢子不听!」桃雨摀住耳朵逃了出去,惹得一屋子的人都笑了。
    听荷忙端水盆过来给十全奶奶净手,净了手后,十全奶奶便递给琴羽杉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严肃地道:「这不能吃,姑娘要拿稳了,不能掉在地上。」
    交代完便把红盖头给她盖上,转而笑吟吟地说道:「愿姑娘此去和和美美、相敬如宾、瓜瓞延绵、月圆花好、心心相印、美满良缘、永结同心!」
    才说完,外面已经传来鞭炮和鼓乐的声音,那锣鼓喧天的热闹表示迎亲队伍来了。
    「来了!来了!」桂娘有些激动,她等这一天已等了许久,小主子求仁得仁,嫁了喜欢的人,她总算可以对小姐的在天之灵有所交代了。
    「恭喜了,六妹妹。」琴修禾满面笑容地来了。
    今日他要负责把琴羽杉背到喜轿中,因为含烟的关系,他对这个过去挺陌生的妹子亲近了许多,昨日还特意送了一副翡翠头面来给她添妆。
    很快外面便鼓乐喧天,琴修禾背着琴羽杉送到喜轿里坐好,隐约间,听到了凤取月的声音,也听不清,喜轿已经被抬起来。
    锣鼓唢呐和鞭炮声一路伴随,到了惠王府,喜娘在外面喊了一声停轿,便有个声音中气十足地唱道:「踢轿门!」
    轿门被分开了,一只修长大手伸进了轿门,光是一只手便令琴羽杉的心一颤。
    她顽皮心思活泛开了,拉着凤取月的手凑到唇边亲了一下,若是古代女子,断不可能这么做的,但她不同,她是现代人,想到他在轿外有多吃惊,她不由得抿嘴笑了。
    亲完,她毫不迟疑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中,他立即稳稳地握住她的手,竟没有马上牵她出轿,而是轻轻揉弄着她的掌心,令她的双颊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天啊!这也算是另类的打情骂俏、眉来眼去了吧?
    一会儿,凤取月轻轻一带,她便下了轿,喜娘忙上前扶了,凤取月也照规矩松了手。
    后面便是一道又一道繁复的规矩,最后在堂上行礼之后,琴羽杉就被送入了洞房。
    桃雨跟到了新房里,将那喜娘看赏打点后,满眼生光地看着华丽的新房赞叹,「姑娘,这寝房可比咱们侯府精致了不只一点两点,看看这张象牙喜床,还有这丝绸帷幔,不一般啊!还有,光是这藕丝灯、暖雪灯,婢子便没在侯府见过,更别说这琉珀杯、琉璃盏了,样样值千金啊!」
    琴羽杉嘴角绽出了一丝微笑。「怎么?敢情你想拿去卖?」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今日方体会了那种感觉,若她与凤取月之前未曾相识,今日就不是这般心情了,肯定是紧张的在等待时机实行她的踢命根大计,哪会如此刻般喜上眉梢、春风满面。
    「姑娘又取笑婢子了。」桃雨嘟囔着,她怕弄花了琴羽杉的妆,没敢拿桌上的点心给她吃,而她自己也饿着呢。
    没多久,一阵脚步声传来,桃雨紧张的跑到床边立正站好,这里毕竟不是侯府,她不自在。
    「什么人来了?」琴羽杉问。
    桃雨小声道:「估摸是五爷来了。」
    不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来,果然是凤取月身着吉服来了,后面跟着小七和两位全福夫人,倒是没有其他闹洞房的人。
    桃雨偷瞄了小七一眼,忙给凤取月行礼。「婢子见过姑爷。」
    凤取月随意的点了点头便掀了盖头,琴羽杉还坐在床沿,一抬眸,眼前那高大轩昂的身影严重的悸动着她的心,她这时倒有几分娇羞之意了,竟是不敢看向凤取月,垂着眼眸,直后悔自己在轿子里吻了他的手。
    那两位全福夫人引着两人喝合卺酒,再舀一口莲子百合粥,成亲的仪式至此便全部完成了。
    小七打赏了全福夫人,又伺候着凤取月更衣,琴羽杉知道外面还有很多宾客要应酬,凤取月不可能现在就留在房中。
    果然,他在相连的偏房更衣后旁若无人般的踅回她面前,紧紧攥了她的手,双眼炯炯,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照我的想法,现在就想赖下来不走了,但收了人家的厚礼,总要应酬几句才能打发走,娘子等着,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不会太晚回来。」
    琴羽杉不知道怎么搞的,听了就想笑,那里桃雨已经噗哧笑出来了。
    这种气氛之下,又有两个碍事的看着,凤取月也诗情画意不起来,只道:「估计至少要一个时辰,左右也没别人,你们主仆就坐下吃饱先,累了就先歇着,我回来自然会叫醒你。」
    不管他再怎么不待见惠王府,而她又再怎么不待见侯府,毕竟是皇上指婚,京里的王公贵族和朝廷大臣莫不来道一声喜,也都送上了大礼。
    琴羽杉点了点头。「知道了。」
    他这是为了不让她饿肚子,所以特地先来揭了盖头吗?心里不由得便有些甜蜜泛上来。
    凤取月和小七走了之后,琴羽杉便和桃雨坐下来用饭,席面十分精致,桃雨贪食,吃了许多,撑到打了个饱嗝,一副很想躺下的懒样。
    过了半个时辰,琴羽杉让桃雨伺候自己卸下钗镮,更衣、净面和泡脚后,便打发她去外间睡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琴羽杉早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凤取月总算阔步走了进来,有个嬷嬷跟在后头,照规矩在床上铺了元帕便退下。
    他吹熄了屋里大半的烛火,只余一盏,他抱起琴羽杉大步走到床边,将她轻轻放上床。
    琴羽杉被扰醒了,半梦半醒的看着眼前俊美的面孔,那朦胧的烛火,微飘的纱帐,她蓦地有些怔忡。
    这里是哪里啊?是梦里吗?
    她那迷糊的表情令凤取月莞尔,他顺势将她一把揽进怀里,低沉的声音里含着笑,「平素见你精明得像商贾一样,怎么才睡了会,竟然忘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吗?」
    「什……什么啊?」被他抱在怀里,她连话都说不清了,期期艾艾地好一会儿才回神,又意识到身下的元帕,不由得心跳加速了。
    凤取月手一挑,几重纱帘便软软地垂下了。
    琴羽杉臊得脸都红了,双手本能地轻抵着他的胸膛,偏着螓首,不敢直视他。
    凤取月一笑,轻轻将她的手拉了下来,两人的身子瞬间贴合了,她那丰润雪白的酥胸便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形成了旖旎风光,令她更是羞不可抑。
    没错,她借用的这副少女身躯有着她前世梦寐以求的丰满上围,她前世就是那个……呃……
    太平公主来着……所以至今还没习惯胸前那眩目的波涛汹涌,加上两世为人,这样与男人贴着身体还是第一次,因此她身子已经烫得着火了,偏偏他又是自己极喜欢的男人,她却不知该如何卖弄自己的「优势」取悦他,像个傻瓜似的,只会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凤取月发现怀中的妻子似乎非常的局促不安,莫非……
    若是对他有那层怀疑,那可不行!
    他大手扶着她的脸颊,低首凑唇在她耳边低道:「娘子,为夫郑重澄清,没有断袖之癖,更没有打死那五名不存在的姬妾,更别说什么饮羊血了,你派去调查的那小子,肯定是草草了事……」
    琴羽杉真没想到他会在此时提起这个,她根本忘了,经他一提,她才想起来,难怪当时小七忽然喊肚子疼,原来是怕桃雨说出更多荒唐的调查结果啊,她忍不住便噗哧一笑。
    也亏得这样,她的紧张感才消退了一些,双手不由得柔柔的环住了他腰身,将脸颊靠在他怀里,对他高大的身躯感到怦然心动。
    罗帐低垂,一灯如豆。
    帐里,凤取月慢慢吻着妻子的眉眼,大手轻抚她翘翘的鼻尖,最后心情激荡的含住了她的唇。
    琴羽杉整个人无力地瘫在他怀里,任他唇齿厮磨,她的眼眸泛着盈盈波光,更显娇慵醉人。
    凤取月的眼里净是深浓情意,他的手缠上了她的腰,探手抽开了她的衣带,轻轻褪去了她的衣裳。
    他的舌尖撩拨着她的耳垂,双手揉抚着她丰润的娇躯,他热烫的唇一路吮吻而下,用灼热的唇细腻的在她寸寸肌肤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而指尖也在她身上游走不停,令她情不自禁的微弓起身。
    随着琴羽杉撩人的轻喘与呻吟,他的吻来到了她的腿间,却是已感觉到她呼吸的急促,像是无法承受似的,她小巧的双手紧紧捏着被子,彷佛心就要跳出胸口了,见状,他怜惜之心顿起,本想在她花蕊核心也采撷一番的欲念才作罢。
    她是初次承欢,必定无法承受这么多,才小小的拨弄她已浑身轻微发抖,要是他的唇舌真吻进那最敏感柔嫩之处,她可能会昏过去。
    无妨,来日方长,他会令她享尽闺房之乐的。
    他的唇回到了她的唇上,他再也按捺不住,挺身份开她的双腿。
    两人的情思都如水荡漾,琴羽杉承受着凤取月的轻怜蜜爱,模糊的想,这就是现代所谓的灵肉合一吧!唯有两情相悦,才能获得至高满足!
    屋外月华无声,屋里熏香袅袅,层层纱帐内,传来急促的呼吸,两个交迭的身影缠绵得分不开……
    翌日,琴羽杉两手搂着凤取月,还在他的怀里安适的赖着,外间便传来桃雨半大不小的试探声音,「那个……小七让婢子问问,姑爷、姑娘可起了?今儿要给王爷、王妃敬茶呢!」
    琴羽杉懒洋洋的睁开眼,凤取月已经开口冷冷地道:「起来了,准备热水,你家姑娘我家娘子要沐浴更衣。」
    「干什么这么吓桃雨?」琴羽杉瞪了他一眼,外间的桃雨已经唉哟一声。「婢子说错了,一时没改过来,不是姑娘,如今该称少夫人了。」
    她们虽是琴羽杉的陪嫁,但入了惠王府,也不能再称主子姑娘,便是对凤取月也不能称姑爷,要称少爷。
    「自然要吓吓她了。」凤取月大手抚着她的肌肤,亲了亲她的脸蛋说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那小丫头开口闭口姑娘姑娘,听了不爽,若是让外人听到,当真以为你还是闺女。」
    琴羽杉听了好气又好笑,抚着他的脸,眼眸亮晶晶地道:「那你呢?你这样子出去,龙眉凤眼、风流尔雅的,额头又没刻着已成亲三个字,谁会知道你名草有主?不如叫辽梦再往你脸上弄个大疤,这样我才能安心。」
    凤取月忽地含着她耳垂,在她耳畔说道:「杉儿,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就迷恋脸上有疤的男人?」
    琴羽杉真是哭笑不得。「才不是。」
    「怎么不是?」凤取月一边从她耳垂舔吮到颈侧,一边将她压进床里,用自己的身体爱抚她。
    「做……做什么啊?」感觉到他火热硬挺的分身正抵着她,她轻推他,害羞地道:「不是要去敬茶吗?」
    「那不重要。」凤取月的唇在她雪白的双乳之间逗留,含住了她的蓓蕾。
    「啊啊……」琴羽杉弓起了背,那触电般的震撼让她浑身紧绷,昨夜他并没有吻那里,她也不知道自己那里竟是如此敏感,他轻轻一吮便有了快感。
    她那快爆炸的模样落入凤取月眼里,当真诱人至极,让他起了坏心思,想再开发开发她……
    他喃喃轻笑,大掌便覆上了她浑圆柔软的玉乳,一阵揉抚后,再以拇指挑拨她柔嫩的蓓蕾。
    「不要……不要再这样了……」琴羽杉强撑着满溢的羞意讨饶。
    凤取月哪肯放过?一边越发狂野的挑逗她丰满的双乳,身下长躯直入……
    「少爷、少奶奶,热水备好了,那个……婢子进去了哦……」
    「不许进来!」凤取月正在冲刺,他已血脉贲张到濒临爆炸的边缘,哪容有人打扰?
    琴羽杉也是,他身上烫得快将她融化了,还发疯般狂野的索求,害她整个人不能自己的不断颤抖,就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身子,咬着唇不叫出声音,两个人都奔腾在欲火狂澜中。
    门外,桃雨被吓得顿时石化了,她脑中还没有房事的概念,只担心五爷那么凶是在跟姑娘吵架吗?
    足足一刻后,凤取月才喊她和小七进去。
    小七伺候主子更衣,琴羽杉则被桃雨扶进了净房,身上那青紫的吻痕瞧得桃雨脸直涨红,也不敢多问,忙伺候主子沐浴更衣。
    沐浴完毕,转回寝房便见竹韵已经在收拾床铺了,她笑道:「方才燕喜婆婆已经把元帕收走了。」
    琴羽杉这才发现新房里不见其他丫鬟,绕过屏风,便见凤取月端坐桌前,小七在伺候他用早膳。
    她坐了下来,奇怪地问:「这里没有伺候的丫鬟吗?」
    一般少爷身份,就算没有通房丫鬟,也会有两个贴身伺候的丫鬟才对。
    小七笑嘻嘻地道:「少奶奶有所不知,我家爷素来就只让小的伺候,不喜欢丫鬟伺候,爷嫌丫鬟笨手笨脚。」
    琴羽杉笑瞅着凤取月。「挺好,继续保持下去,我也不喜欢丫鬟伺候你。」
    那「继续保持下去」也是现代用语,听着就有喜感,不只小七、桃雨听了想笑,连凤取月也是。
    他哂笑道:「娘子怎么就稀奇古怪的用语特别多。」
    桃雨一边布菜一边说道:「爷不知道,姑……少奶奶过去不是这样的,可静了。」
    其实琴羽杉如今已不怕桃雨提起她自尽没死,鬼门关走一遭回来才变了样,现在的她,已真正融入这里,成了这时代的人了。
    两人用过早饭便携手往王爷的院子里去,主厅里,惠王爷坐在主位上,下面两排座椅,右边第一个坐着王妃,依序坐着世子凤取云和进门不久的世子妃、次子凤取霄,以及王爷与王妃的亲生女儿凤承娇。
    左边第一位是侧妃高氏,高氏所生的庶长女已嫁人,旁边便坐着她生的三子凤取浩、四子凤取瀚。
    琴羽杉一看便想笑。
    我的妈呀,那凤取云、凤取霄、凤取浩、凤取瀚竟都是媚香楼的常客,尤其是凤取云,更是三天两头便捧着银子出现,百般讨好一个叫雅清的花娘,枉费那世子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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