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又有狼不断扑来。
“吼吼吼!”神算子身旁的风飞速窜了出去,真正的狼王在此,怎能容眼前那些愚蠢的低劣狼群如此狂妄。
风仰首发出震动山林的巨吼,那声音尽是威严与霸气,再见,阵中疯狂撕咬的狼竟然放缓了攻击,有的甚至寻声看来。
“吼吼吼!”赤眼头狼怎肯自己的族群如此无视它的存在,命令的吼声再起,向风的方向叫嚣着。
被激怒的真正狼中之王,风,真是快如风的俯冲入阵,直扑那胆敢挑衅它的赤眼头狼,而大军趁狼放缓之时,拼杀的更快更狠。
人狼之战,狼狼之战再次展开。
风,何等威力,彻底张开利爪的大掌使出劲力拍向扑来的赤目头狼,那狼倒也敏捷,一个急转险险避开半分,还是让风划到了脸,未待赤目狼放稳身子再扑,风已张开血盆大口扑了上去,一白一黑,一大一小贴身撕咬了起来,口中呜呜的吼吼不断,几个连地翻滚,风将赤目狼压于地面,尖利的大爪已插透了赤目狼的皮肉,直到骨处,满是利齿的大口将赤目狼的狼头咬出,阵中声音杂乱,自然听不得风口中发生的崩裂之声,只看到,当风抬起头时,赤目狼半边头、整张狼嘴,被风咬断更撕了下来,丢向半空。
“吼吼吼!”踩着赤目狼血淋淋的身体,风再次仰首巨吼,浑身尽是不容任何轻视怠慢的傲然霸气与至高无上的威严。
阵中,双目精绿的狼不断放缓,更停了下来,退离金甲军士身边,不断后退,与大军隔开了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
又是风的一阵巨吼,大军为风让开了王者之路,而对面没了头狼的狼群紧盯着越行越行的风,竟然压低了它们的身子,直到前腿弯曲,好似跪拜一般。
神算子了然轻笑,狼群怎会无缘无故攻击大军,那头狼双目赤红定是被人用了邪术控制了心智,见人就杀,更带着自己的狼群不顾一切,要将大军撕裂于此。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奸人做梦不会想到,狼中真正的王者驾临于此,即使那头狼再如何被邪术控制,却对白狼之王的风,毫无用处,白狼本为灵兽,此等邪术怎能伤它。
没了黑气邪烟,没了狼群助阵,看那艰险小人如何再嚣张下去。
而离此几百里外,一座尽是红砖红瓦的宫殿中,烈火绝抱着雪儿正往早已准备好的浴池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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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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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第十二章 难耐!
红,烈炎皇族才可用的颜色。而极品的朱砂红,则是帝国之色。
烈炎皇宫,承袭了百年来的古老传统,等到了烈火绝这位残暴的帝王尤为甚之,高大威严的红色宫墙,雕梁画栋以红为主色的亭台楼榭,金銮殿在此应该改为红鸾殿才为恰当,烈火绝的寝宫,龙殿的色调更是以红为主,以黑为辅色,处处渗透着残暴、冷酷、狂傲。
两日前,马蹄声声打破了烈炎皇城黎明时分的安静,一队人马无所顾及直奔皇宫而去。
待烈火绝抵达皇宫时,国主回归的消息神速般向各个方向分散开来,烈炎冷酷甚至是邪恶的君王回返,更抱着一个女人,一个好似睡得很沉的女人。
烈火绝虽回宫,可是并未上早朝,而是急招太医院所有太医,为他抱回来的女人诊治。一番诊治下来,所有太医无不眼含绝望,齐身跪于烈火绝脚下,此女命不久矣,而他们这些太医因诊不出更治不愈,不得不枉死为其陪葬。
未料,一向冷酷无情的皇帝陛下竟然未叫禁军,更未将他们拖出宫外斩首,相反,拿出了一张药方子。
“这方子,可有看得仔细!”烈火绝声音阴冷的问道。
终得圣言,使得跪着的人点头如捣蒜。
“可有不妥?”烈火绝阴冷的声音再起。
此时太医首带着众人所望跪爬出列,强装镇定,可声音中那些许颤抖还是泄露了他此时内心里的那份慌恐。此道方子,从未见过更未用过,不过,将其每味药逐一看来,各个份量十足很烈,再合为一剂,可想而知,这贴药极猛极狠,用此药所治之人,定是受了大创伤存于生死一线间。太医单点了其中的两味,七彩花皮蛇与媚儿娇,两者皆为奇毒,双双入药不但可化解彼此的毒性更是治疗内伤的佳品,不过,这分量过于狠辣。
听得太医一一解释,烈火绝阴冷的脸得以缓解,可声音未变,“给你们一天的时间,齐集所有,但凡有一丝一毫差池,朕会安排好你们,更会让你们的家人同行!”
此话一落,地上所跪之人无不面色苍白,手脚发冷,他们枉死不算,还要百来口子家人陪葬,好个残忍的皇帝陛下,心寒,心寒啊!
有什么消息能比得上后宫传的快、传的准。烈火绝虽未立皇后,却也是皇贵妃、贵妃、贵人、小主的不计其数。烈火绝喜好美色,这是宫中女人甚至是整个烈炎朝廷人尽皆知的事实,皇上从宫外带回个女人哪更是常有之事,图一时新鲜,玩过之后,往聚香阁一扔,此女的后半生也将彻底埋葬于聚香阁。可是,此次绝非寻常,皇上不仅亲自抱着宫外带回的女人,更让其直接入住了龙殿,召来所有太医为此女诊病,后宫又要热闹了。
一日内集齐九十九味稀奇古怪、至阴至阳。极毒极狠的药材,还要到烈炎的云山取来山泉之水做引,此等大手笔,直接动用了皇城禁军,几路人马飞奔各个方向,一切只为龙殿中那个不醒人事的女人。
“天凤玉雪,真是好听,朕往后该叫你什么呢,玉雪?雪儿?不,雪儿是南宫俊逸叫过的,朕不要。哈哈,朕以后就叫你玉儿,你会是朕一个人的玉儿,以后只属于朕一人,待你醒来,朕会夜夜宠爱于你,皇后之位,朕也会赐予你,天星之女,只有天星之女才配与朕站在一起。”烈火绝痴迷的抚摸着雪儿娇嫩苍白的玉颜,声音轻柔,娓娓的说个不停。
出外寻药的禁军一一回返,就连去云山取水的禁军也于隔日傍晚,满身尘土双目泛红的赶了回来。
龙殿中,烈火绝从未有过的温柔,将气息微弱的雪儿自床上扶起,一件件脱掉雪儿的外衣,只剩贴身的丝质里衣,那美妙极具诱惑的玲珑身子,若隐若现。烈火绝不禁喉结翻滚,莫名的心火顿然而生,大手已不受控制的在那娇媚的身子游移开来,嘴中灼热的气息渐渐逼近雪儿毫无血色的娇唇。
“陛下,药已妥当了!”殿外不男不女的声音,恭敬的禀报着。
“该死!”烈火绝声音挫败的骂道,将雪儿已松开来的里衣系好,深深吸了口大气,强压下身体里躁动的火焰,将雪儿温柔的抱起,大步奔殿中的清泉池而去。
腥臭的气息弥漫着这个清泉池,华丽。清亮依然,可是那份清香之气荡然无存。
烈火绝不禁厌恶的锁起眉头,待看清专为雪儿准备的药池时,不仅是腥臭之气加重,池面更浮着诸多死物死虫五颜六色的尸首,凭生第一次见如此无法入目的药池,腹中不免干呕。不禁看向怀中所抱的佳人,心有犹豫,真要将人放入如此恶心之地?
“你,你,还有你下去扶着!”烈火绝彻底打消了自己要亲自抱佳人入药的打算,点了三个宫女下池。
明明胆寒,双腿颤抖,可是如若有丝毫犹豫或是异言,她们知道自己将要面对如何的酷刑,于是,三个彩衣宫女紧咬双唇,麻木的向药池而去,一步,两步,五步,咬破双唇时,人已狠下心来步入池中,水没过腰身,不敢低头看池面上漂浮的毒蛇,毒蛙、毒蜘蛛诸多毒物的尸首,看了就会有退意,看了就会吓死于池中,更会祸及家人。
烈火绝抱着雪儿,将其送到了池中三个宫女手中,此时再看,三个宫女全力扶着浑身瘫软毫无知觉的雪儿立于池中,烈火绝远远盯看着。
浸泡三个时辰,再于云山热泉水中在泡二个时辰,每日如此,必须泡足三十天才可。三十日,让烈火绝强忍着耐心的三十日,每日必陪雪儿去清泉池,每晚必怀抱雪儿同眠于龙床之上,娇玉在怀却只能忍着受着,如何轻抚,如何热吻,佳人仍死寂一片,无丝毫回应甚至连反对的意念也全无。懈了气,可心火总得找到发泄之处,于是,后宫久盼恩宠之人,又看到了机会。
话分两头,野狼群臣服于风的雄威之下,为前阵大军让出路来,南宫千勇带军出了海子口,向山后杀去,而此时后阵南宫俊逸的御驾正通过海子口,风傲然而立看守着两侧臣服的群狼,然,狼群中一头身形健硕的狼抬起了臣服的头,四爪张开,嘴在轻微颤动着,那尖利的寒牙若隐若现,精亮的双目泛着时绿时红的寒光。明黄御驾缓缓上行,一个毫不及防,狼瞬间扑向御驾中的南宫俊逸,而就在狼腾身之时,南宫俊逸已翻身而出,向狼直接迎出,南宫俊逸强劲的脚力向狼头踢去,而此时,其他人以及海子口沿的风才发现异变,纷纷来救。
狼敏捷躲过南宫俊逸夺命的一脚,落稳的身子,张开噬血的大嘴对准南宫俊逸大腿狠劣的咬来。
“找死!”话落,南宫俊逸身起,掌出,让过狼的致命一咬,腾出的身子半空一个快捷的飞旋,开碑裂石的掌力对准狼头拍了下去,砰的一声响,狼不仅被打翻在地,更不停的翻滚着,再看,头坚骨粗的狼头,已脑浆迸裂,数个跟头过后,狼腿抖动了几下,死于血泊之中。
南宫俊逸身形落地,满目绝杀,那再展躁动气息,纷纷抬起头有了些许呜吼的狼群,最终在南宫俊逸的逼视下,再次退后俯首。
而不远处传来了撕裂长空怒吼声、喊杀声,一场血战再次展开,晚霞虽已退尽,然,鲜血凝成的胭脂色更浓。
前有南宫千勇指挥大战,后有冷杰冷夜带大军的不断加入,金甲大军愈战愈勇,神威再现。而此时,神算子与风却脱离战局,顺着蛛丝马迹找寻他们要的人。
“吼吼吼!”风的灵性在此得以尽显,神算子飞身来到风发现异常的地方。
血,咒符,焚香……施邪术的法物样样不少,唯有施邪之人不见踪迹,神算子大袖一挥,那法案上害人的东西,全数化为了灰烬。而风,愤怒的将一件法袍撕得粉碎,却牢牢印下了法袍主人身上独有的邪恶气息,未来的日子里,就算对方脱得只剩白骨,风也能将其认出,更撕得粉碎。
“醒了,醒了!”
惊喜,狂喜,得到解脱般的喜悦声音,出自太医们之口,他们不用死了,他们的家人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活着了,昏迷了一月有余的仙女终于醒来。如此让人期盼了许久的消息,自然越快越好的禀报于皇帝陛下。
于是,朝会仅过了一半,丞相正直言不讳之时,烈火绝得到了消息,更猛然起身,只扔下“散朝”两个字,急步而去。
“这,这叫什么事啊!”
“嘘!少说话!”
“相爷,您看?”
“哈,皇上不是说了吗,散朝,臣等谨遵圣旨!”一位面色暗黄,身形略胖的中年男子,似笑非笑大声而恭敬的说着,更转身而去。
男子藏于袖中的双手,紧紧握拳,心中更是激愤异常,如今天翔的讨伐大军已打过了赤州,不出一月,必然逼近皇城,而红木金龙椅上的九五之尊走做了些什么,三十万,三十万烈炎的好男儿就那般的有去无回不说,还不断调大军给谵台孤邪那个妖道随意使唤,烈炎过灭人亡之日不远矣。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弃满朝文武于不顾,弃此危及时局于不顾,烈火绝,你本就不得臣心,此次,看你还要如何坐稳那把满是血腥的龙椅。自以为杀光自己的额兄弟,自以为不会有人再敢与其抢此大位。哼,自以为是的邪君。天翔征讨你,烈炎未必就留得下你。想至此,被称为丞相的男子,步子迈得格外的沉稳,心意已决,就此开始吧。
一路急步,满面喜色,一月有余,终于被他苦苦等到了,迎接他的再也不是那毫无生气的苍白的仙颜,他要让她对他笑,对他千娇百媚的笑,更万般柔情的迎合他,顺从他,想至此,烈火绝的步子更大,心情更好。
“小姐,让奴婢服侍您,小?”
“松手!”雪儿冷冷的声音,打断了为自己穿鞋的宫女。
宫女胆怯的看着雪儿,眼前的仙女面色冰冷尤其那双黑亮的精眸,更如千年寒冰、万年深潭,可是,她依然美得夺人心魂。怪不得他们喜怒无常的皇帝陛下会那般温柔、那般痴迷,这样的仙子,何人能不动心。
“这是哪儿?”雪儿冷冷淡淡的问道。
“回小姐,这是皇宫啊!”
“谁的皇宫!哪儿里的皇宫?”
“皇上的,哪儿里的?噢,是我们烈炎国皇帝陛下的皇宫!”小宫女倒也机灵的回道。
雪儿面色如水,而一双冷眸却闪动了起来。
“玉儿,玉儿,朕的玉儿真的醒了吗?”殿外传来了烈火绝温柔的声音。
“玉儿?”雪儿轻声的重复着,向大开的寝室之门看去。
“玉儿!”见佳人不但醒了,更端坐在床边灵眸闪闪的看着自己,烈火绝身心雀跃,兴奋的想大笑,大跳。
“这是怎么回事,该死的奴才,竟敢让朕的玉儿赤脚踩在木榻上,来人,将这个该死的奴才拖出去,乱棍打死!”烈火绝狠厉的说道,人已坐到了床上,将佳人抱在怀中。
宫女无助的不停重重磕着响头哭求着。
“出去!”雪儿突然来的声音,惊了烈火绝,更惊停了进来拖宫女的禁军。
“玉儿?”烈火绝很是温柔的轻唤着,言外之意他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雪儿挑起眉头,眼中无波无澜的看着烈火绝,清清冷冷的说道,“放手,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要任何人服侍!”
烈火绝非但未放手,更将雪儿的身子扳正,四目相对,烈火绝幽深的眼好似要将雪儿看穿,温柔的声音中有了些许别样的味道,“玉儿?玉儿不记得我是谁?”
雪儿摇了摇头,平静的问道,“你是谁?为何叫我玉儿?”
那比水还要清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