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颜vip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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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颜vip全文-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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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向着它!”
  唉,又来了,每次她那么说过后,她的男人便会让人感觉很委屈似的来上这么一句,彻底让她无语的一句话。奈何,奈何,她的男人,她不哄谁敢哄。
  仰起绝美的小脸,玉手轻抚开那有意收紧的眉头,温柔的哄道,“你明知道我不是吗,人家向着你还来不急呢,我知道风有时候?”刚说至此,发现男人那本享受的俊脸有了变化,雪儿赶紧欲哭无泪改口道,“风是天天粘着我,那是它关心我,在疼护着我呢,难道多一个保护我的哥哥不好吗?再说了,风不属于这外界,它早晚有一天是要回去灵山谷地的,那时候,它再也不能粘着我了,风定是这般想的。逸,不要再和风争了好不好,每次看你把自己气成那样,我好心疼的,逸,答应我啊,忍忍风,更试着和风亲近,和风好啊!”
  “哼,它休想!明明是只狼,却比人还精,你没看它每次看我的眼神,那里面装着清清楚楚的不屑甚至是挑衅,我怎能跟它好。难得我们清静,提它坏了我的心情,乖乖,别在为这些破事烦心,睡吧,明儿一早还要赶路呢!”前怒后柔,再次为佳人挑好位置,正待要送上晚安之吻时,房门有了声响,再看南宫俊逸好似斗鸡似的,头发都快竖了起来,看着那门一点点有了缝隙,再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彻底大开,一道雪儿的巨大身影,威风得意的晃了进来。
  南宫俊逸腾的一下子起身,正待要杀出去时,雪儿整个身子都缠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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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第二十章
  南宫俊逸火冒三丈而起,雪儿身子轻盈紧随,一双玉臂牢牢缠住了南宫俊逸的腰身。
  即使有再大的火气,遇到如此娇柔的拥抱,也会烟消云散。奈何,再看向那无畏一切而来,威风得意的躺到软榻上的巨大身子时,南宫俊逸的眸火,早已将风烤了个翻来覆去,熟得透透的。
  “吼吼!”低沉而满意的低吼,风本就微张开的大嘴轻轻扬起后,放软了身子,大头趴在双前臂处,惬意的闭上了夜里尤为精亮的眸子。
  “逸,我好困呢!”南宫俊逸的后背传来了娇娇柔柔的声音。
  “啊!可恶,你就好好的在那儿睡吧,看你以后回灵山,没有软榻看你以后如何个睡法!”一声轻吼,南宫俊逸有些气糊涂的怒骂过后,将佳人重新扯回怀中。
  躺在宽厚的怀中,雪儿的小手轻抚着南宫俊逸胸膛,算是替其消火,而娇莺般的笑声,轻轻传来。
  将怀中佳人向上轻提,对上了那双灵动的笑眸,南宫俊逸不怀好意的贴了过来,灼火的气息全数吹拂到了雪儿脸上、颈间,随之而来的热吻,更是越烧越旺。一声娇呻,雪儿猛然惊醒,越过南宫俊逸的肩头看去,耳边传来男人不满、不悦的喘息声。
  “逸!”一声轻唤,满是抱怨,怪他明知她在意被风看到他们夫妻间的亲热,他还这般无遮无挡。
  一声轻叹,南宫俊逸窝进了佳人怀中,平复着心中的波澜起伏,他这辈子定跟狼相克,要不然不会对上那么不知羞耻为何物的白狼。
  疲乏的雪儿,在爱人的怀中自然是一夜的无眠,而南宫俊逸却美梦破梦连连,天际微微泛白,浅眠的南宫俊逸便醒来,见怀中佳人嘴角含笑甜睡依旧,不敢有任何动静,保护着身子不动,头却转向软榻,那里空空如也,无奈轻叹,再次调回目光,满目含情看着怀中让他爱到骨血中的女人。
  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几场风雨过后,夏的张狂越来越收敛,秋风起,带来一身清凉,更将竹叶的清香远远送来,令人闻起来越来越发身心舒畅,远望那漫天遍野的青竹,让人眼前一亮,情不自禁要赶紧置身天地竹林中。秋风尽情穿梭于林间,那轻细的竹枝,青亮的尖叶随风摇曳,哗哗作响,好似无数轻喃低语。
  竹都郡不愧是竹之乡,郡里郡外,官员富户,寻常百姓,河道两岸处处可见青竹,郡中养竹、用竹、吃竹,郡中百姓更爱竹。
  就是这般清新淡雅,如诗如画的一个所在,却让龙青云与周猛无心欣赏,更驻足不得。
  汇集百人的大队人马,天刚刚放亮便离开竹都城,向竹都外的密竹而去,那是官道上的必经之路,用小半天的时间穿过林中路,便可再次回到平坦的管道上,余下的路易行,更离皇城不远。
  周猛的估算不差分毫,天大亮时,人马已到竹林边,林中有风,风吹林动,更沙沙而响,除此之外,别无异动,放眼深观,尽是满目青绿。
  周猛一个手势挥出,只见百人的阵势突变,众人纷纷下马,由原来的长阵之队,变成了尖利菱形,龙青云则被护在菱阵最坚固的中心地带。
  钢刀出鞘,紧扯马缰,阵形中人与人相隔三步远,菱阵启动入得竹林,百倍精神,千倍谨慎,万倍严阵以待。
  一片青绿,最易着花人眼。地下、地上、半空中都可能设陷阱,这些在前一天夜里,周猛早已对每位军士点明,发现异常,宁可绕行,也不可好奇胆大妄为的碰之,步步小心,他的性命也宝贵的很,他们这些人还要平平安安的回天翔,为国为君效力。
  这便是周猛为何语气强硬的,要在天明前抵达竹林,如此缓慢的行进。又要在白日里走出林子,只能早起早到才行。
  一步步向前试探而行,此时,整个菱阵全部进入了竹林。
  百人阵形并非各自为战,而是在守好各自所处的一方天地时,及时将自己看到的大喊告知其他人知晓。互相照应,互相盯防,向前摸索前行。
  阵中的龙青云也已长剑出鞘,警惕着四周的任何动静,对于周猛如此安排,已不能用细心周到形容,此人果真是大将之才也。
  “嗖嗖”两声响,自前方深处传来。
  “小心,有暗箭!”菱阵阵尖大声喊道,已飞速挥出寒刀,划出盾墙护住自身更斩断暗箭。
  两声箭鸣过后,竹林深处如雨般的黑点成片更夹杂着劲力而来,那是一片绝杀的箭海。再看,天翔军士一边不敢松懈丝毫的挥刀挡箭,一边自动变着阵形,尖菱未动,后阵压上,一铁盾形的阵势摆开,更加快了脚力向前冲出,离得越近,暗箭就无法发挥出极致,他们这百来人活下去的希望就越大。
  箭仍如急雨扑面而来,盾阵中闷哼声,痛呼声,开始越来越多,速战,对于倒下的额战友兄弟,只能待斩敌于寒刀之下后,再来收拾一切。
  “快,再快!”周猛大喊,更身处坚盾中心,猛力挥动着大刀,让支支暗箭噼啪乱响过,截断而落。
  被暗箭射红了眼,更被死亡逼得不顾一切、破釜沉舟般往前猛冲,箭雨的力度越来越小,此时,不在完整的阵形再变,好似利剑直刺竹林深处,终于听到了刀剑相撞的尖鸣声,与天翔军狂怒愤恨下的喊杀声。他们是来护送龙悦帝归国,他们不愿意搅进着龙悦的内争之中,更不想自己的战友兄弟会有今天这般暗箭穿心,鲜血四测的场面,这叫他们怎能不恨,怎能不恨的杀红了眼,不但是为那些再也起不来的兄弟报仇,更是为自己出口恶气,荡平以后的护送之路,他们要活下来,要平安的回往天翔,回返他们自己的国家。
  此时的龙青云脱下了帝王的华服,俨然成了一位浴血沙场的战士,为求自保,更为血恨。锋利的寒剑,不停的挥舞着,高大的身躯腾跃于林间,剑剑见血,招招皮开肉绽、支离破碎。
  “龙悦陛下可要留下活口!”不远处挥着大刀,刀刀好似砍柴一般的周猛大声的问道。
  龙青云长剑阴厉的捅进了黑衣人的心口处,向上一挑,一拨,血柱顿时喷出,“杀光!杀尽!不光是他们,连同他们幕后的主子,朕一个也不会放过!”满目狠绝,下手更快更利。
  青翠竹林,不再是单一的绿,随着时间的推稳,那份鲜亮的色彩越来越浓,越来越重,地上面,竹叶间,处处见血,浓重的血腥气回荡于林间,久久不散。
  百人杀到最后,只剩下不到半数,细数下三十有余,而那些黑衣人全数浸到了血泊中,打扫战场,对于死绝之人,再满腔愤怒的补上数刀,最后,全数拖到大坑中掩埋,至于阵亡的天翔军士,周猛为他们暂且选了个好认的地方掩埋,待大军正大光明的回程时,必会再过此处,将尸骨起回天翔国内安葬。
  走出林子时,龙青云与周猛不约而同后望,感慨却不同。
  一处平日里美丽的青竹林,险些要了他龙青云的性命,不管那个黑手是谁,下场只有一个字,那便是死。
  大陆通天,余下的路顺畅无阻,皇城离他们越来越近。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啊!多谢,荆越在此先谢过这位兄弟了,姜涛,快带这位兄弟去厢房休息。”荆越客气的说道,内心激动久久不能平复。
  将报信的天翔校蔚托负给荆府管家后,姜涛如风似的奔了进来,早把规矩两字抛到了脑后,今日天翔校蔚带来的消息,可是龙悦眼下最需要,最盼望的。
  姜涛满脸的兴奋,声音因欢喜而有了轻颤,“将军,您说天翔突然将陛下放回,为得是什么?是不是龙悦的时局,天翔也知之甚细,所以才让陛下回来主持大局,以防突生变故。”
  荆越坐在椅子上轻笑,却未回复,见姜涛急得摩擦着拳头,荆越好心的提醒道,“烈炎帝烈火绝如何死的,而今烈炎又是何人在掌握大权,那兴师讨伐烈炎的天翔帝又是个何去处,我们是如何得知的。”
  对于荆越莫名其妙的话,姜涛一时恍惚,待细细重温时,猛拍大腿叫道,“探子,我们龙悦设在烈炎、天翔的探子!” 
  “小声点,你想死不成!”荆越怒斥,姜涛有些窘的笑了笑。
  “既然我们有,就不行人家天翔也有探子了。眼下,你给我继续查找费小公子的下落,相府那边绝不可松懈,必要时,本将军自然要助同僚一臂之力。至于朝堂,丞相虽不言不语,不赞同也不反对,更对他们放松对待,这样也好,不动便是最好的应对之策,只要我们稳住大局,待陛下一回,我到要看看,他们如何闹腾下去。记住,此事绝不可外泄。”荆越严肃的叮嘱着,姜涛重重的点着头。
  这厢的荆越看到了希望,心中更是底气十足,而在皇城南郊的丞相府,却阴云不散,只有到了夜深人静之时,后院的主宅中,才会隐现哭声,伤心至极的哭声。
  “娘亲,求求您别再哭了,您万一哭坏了身子,弟弟回来可是会心疼的。”娇弱的声音中满是哽咽,却强忍那滚滚而落的泪花,劝着床上满脸病态的贵妇。
  重叹一声接着一声,那里又无奈,无助,更是愤怒异常,却不敢言,更不敢有任何举动。
  妇人看着对面那鬓角微现银丝之人,费府的一家之主,她的老爷,她的天。
  “老爷,阳儿,阳儿真的会没事吗,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吗?老爷,妾身怕,真得是怕啊!那种坏人可是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的。”妇人含泪说道。
  费仲满脸痛楚的看了过来,虽年过六旬,脸上却不见些许皱纹,相貌周正,眉宇间更精神奕奕,只有那泛白的鬓角现了费仲的老态。再看那伤心的妇人,便是费仲的原配夫人,这费府唯一的当家女主,此人不过四十有余,虽有些发福,可那细腻的玉肤保养的甚好,年轻时定是位相貌秀美的佳人。一直守在妇人旁边的,便是费仲的女儿,名唤玉娇,一位相貌如玉,娇娇柔柔的大家小姐。
  “正因为他们不是好人,我才不干擅动,万一我们有任何举动,被他们查觉了,阳儿那才真正危险了。一群该死的恶贼,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他们如何下得去手啊!”言至此,费丞相紧闭双眸,心痛不已,而费夫人再次低声哭了起来。
  费玉娇也因自己爹爹的话,再也管不住那泛滥的泪水,任其彻底的绝提。弟弟打生下来,到长到现在,整整十一岁,这期间从未曾离开过爹娘身边,更是被爹娘还有她这个姐姐日日捧在手心里。在这般极尽的溺爱中,费玉阳没有丝毫骄纵,没有丝毫富家少爷的恶行,反而乖巧听话,甚是通情达理,懂事安份。这样好的一个孩子,他们怎能舍得将其绑了去,为何不绑她啊,如若可以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换回弟弟。弟弟何止是爹娘的至宝,也是她心里的宝啊。可是眼下,却不知身在何处,一切安好吗,可有吃饱、睡暖吗……
  皇城北郊八十里有一个叫小刘庄的小村子,村子里依山而建,村民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庄户人家无非侍候庄家,要不就到山上侍侍候候果树。那满是果树的大山,是小刘庄村民祖祖辈辈的依靠,那山上的果树,不知从何时被种上,更越种越多,知道种满整座山,至于这山除了果树,还有些什么,朴实的庄家人可没那些心眼去翻翻查查。这就使得山背阴处的那个山洞成了无人问津之地。
  “哥,总给那个小崽子吃果子,会不会吃坏他啊!”
  “屁话,他是被我们奉命绑来的,不是请来做客还要有酒有菜的招呼他。娘的,这几天老子还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菜呢,更别提去沉香苑了。娘的,时间久了,那个认钱不认人的骚娘们一准把老子抛到脑后,只不定又跟哪个野男人滚到一块了!”
  “哈哈,咱哥俩可把京城的花楼尝了个遍,还真算数沉香阁的娘们够味。等这里的事一完,咱哥俩就在沉香苑里睡上个七天七夜。”  
  “对对,这话可说我心里了,先让那小崽子多活几日,到时候上面一发话,我们就送他上路!而自,你看着他,哥到山下弄只鸡来,娘的,再不沾点油腥,老子就该吃草了!”
  “好,你去吧,那小子睡得正死呢!”
  许久,洞外没了声响,不多时,洞口处传来了鼾声,而原本蜷缩于洞中草堆上的少年,微睁开了满是害怕恐惧的双眼,他没睡,一点儿都没睡,甚至从被绑来到现在,他没敢睡一个囫囵觉,他怕那两个人趁她熟睡时,将他给,给害了。那他就再也见不到娘亲,爹爹,还有姐姐。想至此,少年眼中划出两行滚烫的泪水,心中声声大喊,爹爹,阳儿在这儿,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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