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因为她没有爹,也拼不了爹,她挑灯夜战、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只为高考能改变搬砖、挖矿的命运,现在他们却告诉她她是靠拼爹拼妈进的紫华大学,完全不对好吗?
“我高考时是市状元,分数够上紫华大学,并且我报的是紫华大学的医学专业,通知书上却给我调剂到法学专业,这还不说,现在又变成了体育特招生,玄学专业。”天仙说起这个就气。
“给你发的录取通知书的最主要原因确实是因为收到了那封古怪的信。”林戛话落,有人在门外敲门,“进来。”
唐傲双手将一封拆过的信封和一根青羽奉上。
林戛目光看向天仙,唐傲转手承在天仙面前。
还未打开信封,一股桃花香气便萦绕鼻端,浓郁而缠绵的味道,天仙当即面色大变,这是妈妈身上的味道,也是昆仑山上和她们村里桃花的味道。
立即抽出信纸,天仙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神色恍惚,但很快回过神来,把她弄皱的地方铺平整。
信上的内容果然如彭坤所说,由不得她不信,这种桃花信笺确实是她们村里的桃花与桃树所制,昆仑山大大小小的地方,唯有她们村及附近盛产这种拥有特殊味道的桃花。
上面还有妈妈的字迹,她不会认错,天仙将信笺装回信封中,神色阴郁。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她就拼爹、拼妈了!指尖拽着那根青羽,天仙目光紧凝。
“这是三青鸟的羽毛,它是西王母座下的信使。”彭坤笑眯眯的开口道,眯成一条缝的眸中飞速闪过嘲讽的暗光。
她没见过妈妈身边有青鸟,只是她还是不认为她是仙界的七公主,因为她在梦中是妖,一只真实的妖,没有一个仙女会是妖,这绝对不能对别人说。
“你们不会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名叫董永的放牛郎丈夫,每年农历七月初七才能见一面吧!”天仙把玩着手中的青羽,神色怪异地道:“每年才能见一面,牛郎都跟牛在一起了!”
“这倒是有可能。”彭坤好笑地应和道。
“我不会真有一个和牛一起跑了的丈夫吧!”天仙瞬间正了神色,严肃地问道。
“这要问你自己。”林戛扶了扶金丝边眼镜,一副专家口吻道。
“是你们说我是那个七仙女,下凡洗个澡被一个牛郎偷了衣服,没办法回到天上,还有了两个孩子,然后又被王母娘娘抓回了天上。”
天仙只要一想到这个梗整个人完全不好了,任谁莫名其妙地多了个牛郎丈夫,还有两个小拖油瓶,都太惊悚了好吗?
“你有没有丈夫和孩子我们不知道,我和彭坤自上古诸神大战后便没回过仙界,他是不能,我是不愿,那时西王母的女儿才生到第四个,民间传说不可尽信!”林戛慢悠悠地道。
总觉得被林戛最后一句话安慰了,天仙抿了抿唇,“就算我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七仙女,我也不可能有一个牛郎丈夫和两个小拖油瓶。”
“若真的有呢?”林戛摘下眼镜,从口袋中摸出白色绒布擦拭,饶有兴趣地注视着身前的少女。
“若真有,我就嫁给你!”天仙嫌弃地道,挤兑她,那她就恶心他。
彭坤听闻此话,眼角微眯,额上褶皱加深,心底泛起些难受的感觉,当即强硬地压下。
“年轻人,我对你没兴趣!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林戛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不太好看,干净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了揉额角。
“……”天仙,对他没兴趣的不应该是她才对吗?
与林戛、彭坤喝茶加谈人生许久,天仙觉得她接受了太多本来不该她知道的信息。
“我回去做两套高数卷子冷静冷静!”天仙撂下这句话,起身便走,突然转身盯着同样起身的两人,“你们别跟着我,都说我没病。”
“你确实没病。”林戛将病历本上的一页纸撕下,揉了揉扔进垃圾桶。
走出彭坤的办公室,天仙蓦然觉得轻松多了,却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茫。
前十八年,她只有一个目标,赚钱为妈妈治病,如今他们告诉她,她妈妈是仙界的王母娘娘,根本不需要她赚钱为她治病,还靠她妈的身份走了后门。
静静地站在一处花园的角落里,背靠一棵银杏树,鼻尖能闻到松柏的清香气,窥视着远处下课后年轻而活泼的身影,她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如今就像一个笑话,完全塌掉了。
一双大手突然从背后箍住了她的腰,将她和背后的银杏树紧紧抱在怀中。
低头看去,一双好看的大手从宽大的袖中伸出,背后冰冷的怀抱。
“你有想我吗?”冰冷的气息扑在她耳际,清冷暗含柔情的男声响起,带着些不自然的僵硬。
天仙眼睛突然大睁,身体打了个冷颤,耳珠被含入一个冰凉而湿濡的口中,狠狠舔舐,腰间的手收的更紧,仿若要将其融为一体。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家里宽带坏了,今天刚维护好,软萌君会补更的,这是一更,晚上七点还有一更O(∩_∩)O~
☆、第34章勾引
在被告知她妈是西王母,从前搬砖工、矿工、泥瓦工的她身份立即水涨船高,本想回去做两套高数卷子冷静一下,又被清渊那个神经病堵在角落里刺激了。
“你去过妖界是吗?我在妖界闻到了你的味道,找你许久。”清渊冰雪般的清冷嗓音带着些淡淡的困惑,停在耳中好听至极,但是听在天仙耳中却仿若一个惊雷,让其身体瞬间僵硬。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人发现的秘密。
“没有,我怎么可能去过妖界。”天仙尽力维持冷静,飞快地否认,“怎样能去妖界,妖界好玩吗?”
清渊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一棵树阻拦不能让他与她合为一体,指尖爱不释手地摸着那抹被孔雀蓝衣裙勾勒出的纤细腰身,极为满意地捏了捏。
捏得天仙惊悚得不行,眼前白影一晃,她被一具雄性强壮的身体压在了银杏树上,手中的花伞落到地上,孔雀蓝色的艳丽花伞躺在一堆枯黄的落叶中。
“没关系,这不重要,你若是想去妖界,我可以带你去。”清渊突然放松了对天仙的压迫,后者还来不及松口气,被人掐着腰身往上一提,双脚悬空,紧接着冰冷的身躯附了上来。
“我一点都不想去妖界,真的,你——”天仙立马纠正道,她现在与清渊处于同一个高度,双脚离地完全没有安全感,被他紧紧压在树干上,双手不得不抱着他的脖子,后面出口的话却被堵在了口中。
外人看来,这是一副极为赏心悦目的温存画面,情投意合地拥吻在一起。
霸道而强悍的雄性气息侵入她口中,冰凉的吻没有任何怜惜地横冲直撞、攻城略地,粘腻的水声听在耳中火辣至极。
天仙脸色惨白,她想起了那个身穿红衣的男人,那时的屈辱、愤懑、恐惧接踵而来。
一只大手在她腰间揉捏,让她使不出力气,直到她嘴中发出了甜腻的呻|吟,惊醒了她混乱的思绪,惨白的脸瞬间绯红一片,羞耻、愤怒狂涌而上。
天仙提手扇上清渊的脸,后者方恋恋不舍地移开嘴唇,墨色的眸中满是疑惑,冷峻的脸上微带不解。
“你说你想捅我,是怎么个捅法?”天仙思起些不好的记忆,血剑子也曾说过他想捅她,希望不是那个意思。
清渊有棱有角冷硬的脸上染上一抹喜不自胜的笑意,嘴角微勾,让人看得出满心欢喜,他埋首在天仙的颈间,将人死死压制,深吸了口气,短暂地克制欲要失去理智的冲动。
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上那只扇了他一巴掌的秀气而柔软的手,引到他的腹部,慢慢往下,不容拒绝。
天仙能感觉到形状优美的腹肌下隐藏着勃发的巨大力量,直到被那只大手带到了小腹之下,握住一根炙热的硬、挺。
这个男人全身冰冷,唯有这一处火热至极,欲要将人烫伤,天仙像被针扎般欲要收回手,却被死死按在那根火热的物事上,她能感到那孽、根充血膨胀,在她手中越发坚硬、巨大。
她一点都不想知道他要怎么个捅法,天仙此时的内心是奔溃的。
“你好香!”
冰凉的气息喷吐在娇嫩的肌肤上,激起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很高兴你愿意接纳我,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清渊的唇在那纤细的脖颈上啃噬,一手握住那只柔软的小手搓揉,另一手探入裙底顺着光滑的大腿向上摸去。
“滚开!”天仙被摸的一个激灵,气得眼眶发红,怒声道。
她没被钳制的另一只手握住了那只在自己腿上攀爬的手,“嘶!”天仙抽痛了一下,她身上的人不满她的动作,惩罚性地在其锁骨上咬下一口。
“我叫你滚开你没听见吗?”天仙气狠了,她讨厌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屈辱局面,“都说了我不是你的剑鞘,要发神经去精神病院!要死自己挖坑!”
清渊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顿,舌尖将白皙锁骨之上的血珠舔尽,漆黑的眸底浮现一抹愧疚,后听闻天仙后一句话,放轻了力道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想捅你。”
“你是狗吗?”天仙的声音很冷。
“别拒绝我好吗?我不想你拒绝我!”原先冷若冰雪,清若流泉的声音此时染上了□□的低沉与沙哑,还带着些说不出的祈求。
“你怎么不去死!”天仙怒极反笑,就准他禽兽,还不准她拒绝了。
耳旁破空声传来,一道白影“嗖”的一声从侧面飞来直抹清渊的脖子。
清渊倾身后退一步,天仙失去了压制的力道,从树上滑下,双脚还未落地,白影直冲她脚底飞去,将其一托,飞往一个黑袍男子身边。
“师父。”天仙绝对好似激动地喊出这两个字的,他在晚来一步贞操可能真的不保了。
白墨黑色的宽袖上白梅点点,臂弯将怀中的少女一揽,白色玉剑自动飞回到他手中。
留恋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晦暗,白墨脸上一派隐忍,将天仙推离开,“你离远点。”
“白墨,你敢抢我剑鞘,那就去死吧!”清渊脚下瞬间冰封,空气与时间都陷入凝滞。
“太剑子,你被开除了!”白墨如画的脸上阴云密布。
“你当我稀罕,我可不是那几个草包,需要借助妖界与人界的空间通道,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没有资格约束我!”清渊墨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神色冷傲,眸间竟是睥睨天下之色。
黑色的阴风阵阵朝白墨涌来,白墨提剑冲入其中,两人错身相交之际,清渊手底一枚黑剑凝结成形。
两人一触即分,清渊白衣猎猎立于半空之中,黑色的阴风瞬间消失,寒冰消散落叶与花草树木皆化为齑粉,唯有一柄孔雀蓝的花伞安然无恙。
清渊皱着眉头,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少女,“等我!”斩裂空间裂缝匆忙离去。
孔雀蓝花伞从地面凭空升起飞至她身前,天仙神色不明地接过花伞,她看到清渊离去时身周萦绕着泛红的黑气。
白墨盯着兀自低着头的少女呼吸有些急促,难耐地开口道:“你身上涂了什么,那么香!”
天仙听到这句话,神色大变,她竟然忘了她身上有吸引色狼的香味,睡着时好不容易想了个办法隐藏起来,没想到醒过来又出来了,还吸引了太剑子那个禽兽。
“不要这么勾引男人。”白墨的眼中的侵略性越来越浓,咽了咽口水,突然意识到什么,偏过头去,嗓音干涩地道。
“我身上没涂东西。”天仙反驳道,这话确实是实话,“我没用过香水,今天一下午我和林戛、彭坤在一起,他们都没闻到,就你和太剑子闻到了香味。”
白墨陷入沉思,他不认为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对他有用,就连林戛变态地想捉弄他专门为他研制的强效春、药,他都能压下那种感觉,如今却是恨不得不管不顾化身禽兽,心痒难耐。
“师父,刚才你都看到了。”天仙惨白着脸尴尬地道,低着头呢喃了一句,“我没有勾引他,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视野内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肩之上,手指在锁骨之上摩挲,天仙瞬间生起些不妙的心思,但是那只大手的主人好像意识到如此有些不妥,知停留了一会,转而替她拉了拉被扯开的领口。
“抱歉。”白墨的声音有些低沉,“我来晚了,以后不会了。”
天仙乍然听到他的道歉愣了一下,却也清楚这事怨不得别人,“这不关你的事,我应该感谢你才对,是你及时赶到救了我。”
白墨脸上没有笑容,脱下身上的黑色外袍裹在天仙身上,将人像麻袋一般扛在肩头,大手在那圆润挺翘的臀部流连了一瞬,转而一跃而起。
那是错觉吧,白墨怎么可能会摸她臀部,一定是不小心,天仙眼皮跳了跳。
她觉得她师父不靠谱,这样是个什么鬼姿势,那肩膀硌得她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特别像她睡着后被捅的感觉,挣扎起来。
“别动。”白墨额角汗水落下,极力隐忍地道,他已经尽力把肩上的人当成一个麻袋来抵御那邀人品尝的香气的诱惑,大手拍了拍那在他肩上还不老实的人臀部。
天仙僵住了,难受也要忍,总觉得不忍会很危险。
白墨俊雅的面容有些扭曲,额角青筋暴起,他却不愿她看到他这副模样,这个姿势是最好的,遗憾地收回拍了几巴掌的手,它与想象中一般富有弹性,又极为柔软。
风声转瞬即逝,白墨扛着肩头的人从宽大的落地窗飞入房中,将肩上的人扔在柔软的黑色大床上。
天仙被摔了个猝不及防,她从床上麻溜地坐起身来。
落地窗很大,借着窗外的皎洁月光,天仙能看到白墨脸色很不好看,虽然他现在是逆光的。
“师父,你很热?我应该没那么重吧!”天仙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白墨满头大汗,她真的有有那么重吗?
白墨漆黑的眸子意味不明地紧盯着床上的少女,充满侵略性,如同草原上锁定猎物的猎鹰,天仙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底下黑色的床单。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补更的,愿君笑纳
☆、第35章双修
白墨眼中纠结的神色闪过,脑中仿若经过天人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