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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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是在捅我-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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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你说的她在屋里睡觉?”白墨不怒反笑。
  尚非抖了抖,“我是男的进女生宿舍总归不好,师妹殿下又不喜欢人跟,唐依就在师妹殿下的宿舍下了蛊虫保护她。”
  白墨的眸色渐深,眉头蹙起。
  “师父,我立马去找唐依。”尚非自告奋勇道,跑的飞快。
  与唐依一起来的还有林戛,三人从阳台的窗户跳进来。
  “小白是我养了五百年的冰雪蛊王,它没有传回任何不妥的信息,七殿下怎么会不见了。”唐依神色困惑,“我去找小白,应该能发现什么线索。”
  唐依察觉到就连蛊虫的尸体好似都被什么屏蔽掉了,手指掐诀加强他们之间的感应。
  “不用找了。”林戛打开宿舍大门,带着身后的人到4楼的卫生间方停下来,从包里摸出一块手帕捂在鼻子上,斯文的脸上极为难看,指着卫生间内的一个大垃圾桶,“那只虫在这里。”
  唐依极为恭敬地恳请道:“请大人移步室内等候,我马上把小白翻出来并自动退到大人看不到的地方。”对于她家又洁癖又龟毛的大人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了。
  “你快点。”林戛催促道,掉头便走。
  “啊!”刺耳的女人尖叫声响起,伴随着脸盆掉地的声音。
  一个踢着拖鞋穿着睡衣的女生看着半夜几个男人出现在女生宿舍被惊吓出声。
  尚非自觉而迅速地去处理了被吓到的女生,将地上的盆子、毛巾、牙膏牙刷塞进女生手里,抹去她刚才的记忆,一切都只在一秒之中完成。
  做完这一切躲进自家师妹的A0444宿舍,向自家师父和林戛汇报道:“禀告师父,我已经处理好了,用的是林委员长的国安九委一贯的手法。”
  唐依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站在垃圾堆中翻垃圾桶。
  在一干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中找到只有小拇指粗细的虫子,有些难。唐依翻了半天终于找到被碾成一张皮,死的不能再死,连生前的颜色都看不出来的小白,这一刻她都要哭了。
  她从修道开始便含辛茹苦饲养的小白就这样没了,还被抛尸在垃圾桶,她的内心无疑是奔溃的。
  唐依抹了把眼泪,来不及为她的小白哀悼,立即向她家大人汇报工作,“禀告大人,我已经找到小白,但小白的身体残损太大,无法判断死因,初步判断应该是物理攻击。”
  “小白的实力已经是我养的蛊虫中最强大的了,经过无数次的厮杀与蜕变,加上我的心头血喂养而成,我想不出谁能拥有如此强大的物理力量,能够将小白杀死。”唐依凝重地道。
  “她不是你徒弟吗?凭你们之间的牵绊应该能顺着她的气息找到她。”林戛出口道。
  “她修炼功法特殊,没人能够仅凭气息找到她。”白墨眉头皱的更深,想到天仙修炼的那个功法,目光复杂。
  “帝都的天地之间已阴阳失衡,浊气上升,阴气浓郁,今晚定会发生大事,立即封锁全帝都,从妖界调人手过来。”白墨一贯温雅如谪仙的脸上没有笑容,“去调帝都的所有监控录像,一定要倾尽所有力量寻找天仙,并将学校所有的学生聚集到操场上。”
  血月高悬在妖界黑色的夜空之中,微风拂过青草。
  广阔的青草地被一条黑褐色的痕迹撕裂,像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择人而噬。
  天仙,她身后是裂开看不到底的深渊,身前是一身红衣的神经病加变态,她哪个都不想选好吗?
  清溟一步步逼近,天仙本退了一步,看了一眼身后的深渊,又将这一步收了回来,挺着胸膛绷着脸微扬起下巴直视清溟。
  清溟猩红色的眸子闪动着欲、望的火焰向少年小腿和大腿上扫去,藏蓝色的裤子上有着被打湿的痕迹,鼻尖那诱人的浓郁味道正是从那散发出来的。
  天仙觉得她的腿都能被他看出个洞来。
  清溟探手伸至她的腰间,天仙本以为他会向往常一样手臂灵活地缠上她的腰间,但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抽了她的腰带。
  腰间一松,天仙立时大感不好,动作迅速地抓着衣服提着裤子,一把夺过清溟手中的腰带,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清溟红润的嘴角挂着邪气的笑容,一眼不眨地看着少年一边紧张地盯着他,一边飞快地提好裤子重新系上腰带。
  看到清溟的笑容,天仙就觉得发毛,每次他这样笑都没有好事。不,是每次遇到他都没有好事。
  系好腰带,天仙刚松了口气,就听见清溟轻笑起来,用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淡淡道:“既然你不喜欢我脱你裤子,那就撕吧!”
  “你会错意了,能不能有第三个选择!”天仙脑门上冒出细汗,打着商量道。
  清溟微微歪头像是在思考,墨色额长发轻轻在肩上滑动,突然恶劣地一笑道:“可是我不想给你第三个选择。”
  轻飘飘地抬手将人一推,天仙眼前的视野已是漆黑如幕布的天空,血色的月亮,她意识到此时她是仰躺在地上的,真是个危险的姿势。
  还不等她起身,她的腿被一只大手抓住抬起,“撕拉”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传入耳中,微风吹过暴露在外带着些微伤痕的皮肤,有些凉意。
  前面她撕了别人的裤子,此时就轮到自己被撕裤子了,果然出来混是要还的,天仙欲哭无泪地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
  入目的画面冲极为击人眼球,甚至还有些唯美和诱惑,前提是若不是发生在她身上的话。
  男人半跪在绿色的草地上,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调皮的黑发垂在胸前,月色美好,金色的面具泛着冷硬的光泽,削薄的红唇轻启,红艳艳的舌头扫过白皙的肌肤,将血迹舔舐干净。
  猩红色的眸子垂下,没有一贯的嗜血与疯狂,仿若收敛起剑锋所有的锐利。
  白皙而细腻的肌肤上的血迹红的触目惊心,一如男子红的张扬的衣衫,被砂砾划出来的血痕并不是很深,只是有的伤口卡着些碎砂石。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似在在细细品味着什么绝世美味,和着血与沙细细舔去,白皙的肌肤恢复如初。
  天仙心底却忍不住的发慌,一时的安静与沉宁将会迎来狂风骤雨般的疯狂,她血的效果对有几个人可有一个无比掉节操的作用。
  天仙白净的手指紧捏着地上的杂草,腿上被那粗糙而火热的舌苔划过的让她感觉到颤栗,身体颤抖,那样的热度要将人烫伤,有些不太好形容的感觉在体内酝酿。
  “不用这样,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伤口。”天仙有些尴尬地道,掩饰自己的异样,抽了抽在清溟手中的腿。
  给她的回答是“撕拉”一声,裤子直接被撕到大腿上,将人顺着脚往后一拖,倾身逼近,清溟危险地问道:“这么美味的味道,你除了勾引我还想勾引谁?”
  腿上挣脱不掉,天仙白了清溟一眼,她觉得她的思维每次都跟他不在一个频道上,突然想到还有清渊和白墨两个人也受她身上的味道影响,按捺下暴躁,没好气地道:“我就只勾引你行了吧!”
  清溟满意地眯了眯血红色的眼睛,极为神气地道:“就算你勾引了别人,我将他们杀了就是!”
  天仙已经不想在说什么了。
  随着又一道“撕拉”声响起,清溟指尖在渗血地伤口恶意地碾压下去,天仙硬撑着没吭声。
  “我不会杀你,但是会惩罚你的!小东西,最好乖点!”清溟低下头将唇附上伤口细细舔舐。
  天仙放松着身体,仰头看风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在最后一个伤痕处理完毕,脚上突然发力,一个爆起踹了清溟一脚,将人挣脱转身就跑。
  清溟一个不察跌坐在地上,艳红的嘴唇扯出残忍而邪气的笑容,慢悠悠地起身。
  红影一闪挡在少年逃跑的路之前。
  天仙急忙刹住脚,没撞上男人的胸膛,清溟方才被突然踹了一脚不怒反笑,“真淘气,我喜欢。”
  “我还能更淘气,你喜欢吗?”天仙色厉内荏地恶狠狠道。
  “我当然喜欢,因为就能惩罚你了!”清溟修长的手指点在少年樱色的薄唇上轻笑着,目光迷离带着说不出的笑意。
  两根手指探进唇内翻搅,在编贝般的牙齿咬下的一瞬,另一手掐住了少年秀美精致的下颚,舔了舔唇边因翻搅而淌下透明液体,如尝蜜汁般高兴地道:“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朔夜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6…04…15 18:30:10 
谢谢朔夜妹子的地雷,果然是真爱啊,么么哒!

  ☆、第50章取悦

  
  天仙闭上眼睛,她不喜欢这种无能为力又极为屈辱的感觉,口中涎水淌下湿了衣襟。
  猛地睁开眼睛,黑的放亮的眸中羞怒交加,手顺着男人的胸膛爬上揪住一个凸起恶狠狠地一拧。
  男人闷哼着呻|吟了一声趴在少年的肩上,热气喷吐,吻上少年纤细白嫩的脖颈,声音性感而磁性,“你是在取悦我吗?”
  天仙表情是惊愤的,像烫手山芋一般松开手中挺立起来的小东西。
  “那我如你所愿好了。”清溟轻笑着将少年揽入怀中,两具身躯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烫得惊人的硬物的脉络与剑锋一般的破坏力。不,被惊到的应该是她才对,喝了她那么多堪比烈性春、药的血,应该哭的也是她。
  “能不如我所愿吗?”颈间灼热的气息与啃咬,天仙哭丧着脸道。
  下一刻魂都要被吸走的熟悉感传来,天仙脸上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简直是太及时了。
  清溟手臂仍保持着虚揽的姿势,怀中温热的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的少年身躯却已经不见。
  “很有趣!”清溟收回手臂,低头轻笑,猩红色的眸子中充满势在必得的疯狂。
  天仙在醒来的一瞬间拍开陌生气息的接近,耳边传来酒瓶子噼里啪啦砸了一地的声音,还有一个男人倒地的闷哼声。
  “天仙,你醒了!”王静雅欣喜的声音带着些担忧努力摇晃着身旁所在沙发上的少女。
  天仙眯了眯眼凝聚眼前焦点,撑着手臂坐起身,揉着抽痛的额额角,动作却突然顿住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
  谁能告诉她应该躺在白墨家卧室地毯下面的剑怎么会在她怀里?
  “天仙。”王静雅戳了戳天仙,有些怯怯地道:“刚才我们都要走了,我叫你没反应,陆少来帮忙背你,却被你打了。”
  天仙看着从地上爬起来脸色极为难看脸上写着别惹我的青年,天仙立马上前将人一把拉了起来,一脸诚恳地道:“谢谢你,还有对不起,我只是本能反应。”
  姜炜感叹了句,“真是人不可貌相!”
  “没看出来她竟然能将陆烨打倒!”温泽不可思议地道,“陆烨十五岁的时候就得了全国青少年武术冠军和散打冠军,以前还是特种兵。”
  陆烨凭生顺风顺水,只在一年前那件事上栽了一个大跟头,就在今天他再次有种憋闷却完全发不出的感觉。
  “下次我们找个时间单挑,切磋一下。”陆烨烦闷地砸了一个酒瓶。
  “不要吧。”天仙干巴巴地道,她的酒还没醒,头重脚轻眼睛花,却足以听到温泽刚才的话了,她纯粹就是力气大,和虽然在工地上和人干过架,但对上如此专业的人士想想就觉得会被揍趴下。
  “你这是看不起我,不给我面子!”陆烨刚硬的脸线条紧绷,满脸怒气与煞气,眉头狠狠地一皱,操起一个酒瓶磕在桌角,“就算被你打,我也不会找你麻烦!”
  天仙眨了眨有些花的眼,大哥,是她怕被他揍啊,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她揍他了,酒精的刺激让她头晕的厉害,颤颤巍巍地扶着旁边旁边的沙发,“那什么,我去上个厕所。”
  天仙在紧急时刻发挥了尿遁的优势,走路有些晃,谢绝了王静雅的陪同。
  “那间屋里面有人办事,去旁边我们三个专用的休息室。”陆烨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烟,看着少女走去的方向提醒道。
  天仙依言拐了弯,等进了休息室的卫生间,她混沌的大脑才明白陆烨话中办事的意思。
  摇床的吱呀声和撞墙的洞洞声,还有男女之间不可说的声音,对于被迫与清溟一起当了回嫖、客的她来说,怎么可能那么纯洁的不知道这是什么?
  酒精刺激的后遗症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在吐了一阵和上了厕所之后,整个人感觉好了许多,若是没有隔壁那污人耳朵的声音的话。
  天仙用冷水冲了把脸,看着镜中脸上苍白一脸沉郁之色的少女,唯有额间桃花艳艳。
  镜中的人是她,却又不像是她,这张脸脱去了所有的男性化特征,不再像以前那样很容易让人误会是个男孩子。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这张脸变了样,犹记得前段时间和清渊砸校门口拉拉扯扯还被人意、淫来着,天仙揉了揉不太清醒的脑袋,额角抽痛,闭了闭眼。
  洗手间门口传来敲门声,王静雅带着些关心的声音响起,“天仙,你还好吗?”
  天仙打开了门,摆了摆手,神情萎靡,脚步虚浮,还有些摇晃。
  “她分明就是个实力爆表的女汉子,原计划还要照常进行吗?”姜炜对温泽耳语道。
  “能整到她我们图个开心,没整到出不了今天这口恶气,那就当交给朋友。”温泽靠在车上拍了怕姜炜的肩膀,玩笑道。
  “天仙,三少都下去发动车子了,就等你了,我们快点下去吧!”
  天仙看了眼烟雾缭绕的包厢,人比起开始时少了许多,做派却一样地奢侈糜、烂,厌恶地皱了皱眉,拾起沙发上的黑色长剑,问身旁的人道:“我睡着了,这把剑哪来的?”
  王静雅细细打量了一下天仙手中的剑,“这不是你每次都爱不释手的那把剑吗?
  “……”天仙,以前她好像确实不离手。
  “你刚才藏哪里的,我都没看见呢?它还能缩小吗?”王静雅疑惑地道。
  “是啊。”天仙随口接道,转移话题,“我们快些走吧。”
  一手拿着剑,一手摸着腹部,面目有些狰狞,怪不得她睡着时又被捅了。 
  侍者打开包厢的门,天仙一手抱着剑,一手扶着门框眯了眯眼,眼前有些花。
  一女服务员有眼色的过来扶人,王静雅拒绝道:“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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