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总是在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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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总是在捅我-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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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墨睁开眼睛看到栽倒在地上眼睛紧闭嘴唇紧抿的天仙时顿时慌了,双手撑着身子爬到她的身边将其揽入怀中,细细检查一番才发现是因为身体虚脱、力量透支昏过去的,顿时自责起来。
  她向来不会对人喊苦喊累,而他却因想与她亲近一些故作委屈让她透支了力量。
  白墨眸色复杂,盯着那张昏过去依然不见放松的美丽脸庞,犹豫了一下,既怜爱而又愧疚地在其额头上印下一吻。
  那双黑白分明平静地仿若能照出人心底的眸子此时紧紧阖上,长长的眼睫毛垂下,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柔和了少女脸上的锋芒与坚毅,显得有些脆弱。
  白墨眼中是自己也未曾察觉浓的化不开的爱意,倾身在其眼皮上烙下轻轻一吻,少女的睫毛微颤,扫在唇上痒痒的。
  他本还想在另一只眼睛上也同样烙下一吻,却见少女因他前一个动作昏睡中并不安稳,眉头微微蹙起,随即打消了想法,伸手将她的眉头抚平。
  “仙儿,我很高兴,我没有死,还能与你一起,可是我该拿你怎么办?”白墨心绪复杂,他确定他爱他怀中这个少女,并且是一种死也想拉着她的疯狂的爱,另一面是三生石上姻缘的天妖,光是这个名字便让他灵魂眷恋,为之心动魂颤。
  天仙醒来发现在白墨怀中时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便放松下来,撑着虚软无力身体极为自然地起身,没有看白墨一眼。
  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此时的她已经被饿的头昏眼花,每一个动作都极为艰难和虚弱,身体叫嚣着补充能量。
  天仙扁了扁嘴,她最不喜欢饿肚子,妈妈不会做饭而且身体不好,她小时候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随手扯了一把彼岸花往嘴里塞,面无表情地嚼着花瓣。
  “这个不能吃!”白墨急忙喊道,彼岸花,传说中开在忘川的死人花。
  天仙只是淡淡地看了后者一眼,后者被其看的心头一窒,他没有立场去阻止她。
  天仙松开了微蹙的眉梢,彼岸花的味道虽然不是很好,味道苦涩又腥甜,但至少能缓解身体极度的虚耗,将胃中火烧火燎的感觉压下,恢复一丝力气。
  白墨索性也拔了一株彼岸花,随她一起吃,就算这花有毒,他们也能死在一块,温雅的脸上被一抹残忍而满足的笑意代替。
  在咽下第一口花瓣,白墨松开了因苦涩又腥甜的味道而蹙起的眉头,这花之中含有大量阴属性的力量,填补体内干涸而被阻塞的灵力。
  在察觉到花的裨益时,他下意识地看向天仙,却见其蹲在忘川河边,双手捧起河水灌下,顿时大惊失色,“河边危险,快离开!”
  此前他就是犯了那样一个错误,漆黑的河水如墨般浓稠,看不见底,掩下一切危险难以让人察觉,给了那两只异兽可乘之机。
  “在它们眼中我不过是一朵再普通不过的彼岸花,你也一样。”天仙只冷淡地扔下这一句话便不再理会白墨。
  这是他死而复生以来天仙对他说的最长的话,是她救了他。
  他本来以为他已经死而无憾,死时的满足与欣慰不假。毕竟他的伤与毒已经坚持不下去,还拖累她,不如以他的死让她像喉中卡了一根鱼刺一般,不上不下、永远铭记。
  但是,他发现他错了。
  他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留下她与她口中那个牛郎的丈夫和两个孩子一起幸福快乐生活。
  巨大的愤怒让他从浑浑噩噩的恍惚中醒来,看到她因他的死而哭了。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突然明明奇妙地觉得他死了挺好的,挺值的。
作者有话要说:  软萌君又在深夜更文……夜深人静是该睡了
我一说裸更,朔夜妹子立即想歪了,裸更是没有存稿啊,去污粉要不要(≧▽≦)/
爱看小说妹子担心师父领便当什么的,免费领了一盒吃了不是又回来了O(∩_∩)O~

  ☆、第66章流氓

  
  绿色的柔和光芒带来前所未有的温暖,让人忘记一切忧愁仿若回到诞生之初忘忧之地,若若在母体之中,安全、舒适、温暖。
  五行之木,草木萋萋,生机勃发。
  他修阴阳之力,从他醒来的一开始便有察觉,浓郁的木系生机之力驱散了死沉的阴气,一扫阴霾压抑,鼻尖竟是草木清香的气息。浓郁的木之力环绕在身周与身旁的彼岸花海融为一体,从她简短的一句话中白墨瞬间了然。
  “传说中西王母主杀伐,而你修木之道,主木生机之力,这才是你真正的力量吗?”白墨盯着少女跪坐在河边的背影开口问道,却没得到少女的回答。
  似乎他醒来之后,她对他的态度便极为不对可以说是冷漠,本以为她是不好意思,此时看来分明是生气。白墨蹙着眉头猛然想起之前他之前为了将她气走说的那些话。
  白墨神色变幻,苦笑一声,斟酌着开口道:“仙儿,之前在情况紧急之下我对你说的那些话——”他话未说完便被少女猛然打断。
  “句句诛心!”天仙转过身来,字字冷硬。
  脏污的脸被河水洗净,露出白皙的皮肤与细致的眉眼,唇色绯红仿若被彼岸花花汁浸染,眼角上挑斜飞睨着人说不出的冷漠、高傲,却又凭端萦绕着妖冶的艳色。
  艳却不俗,令人见之忘俗,惊艳不已。
  白墨望之惊心,嘴中失去了言语,呆愣愣地盯着少女的脸,却见其红润的唇角轻轻勾出一抹有些讥讽的笑容,“我可能就是你口中说的那种破鞋,你说的没错!”
  “仙儿!”白墨脸色猛变,惨白一片,突然提高声音唤了一声少女,将心中猛然生出的无端怒气压下,他见不得她如此作践自己,虽然事情的伊始来自于他情急之下迫不得已的故意出言不逊。
  心中烦闷异常,面对她总是让他有气却发不出,白墨好言好语地恳求道:“是我的错,我不该那般贬低你,我只是想让你离开,你若是心中有气只管对我撒就是,打也好骂也好就是别那般说自己,我——”
  “你没错!”天仙截断白墨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睛恶狠狠地凝视着极力解释着的男人。她心底的气来的莫名,烦躁异常,理不清思绪。
  她不信他,他却以命相护。天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白皙而纤长,若青葱般,草木萋萋,木之生机,却不尽是如此。
  她忘不了将那两只异兽之魂灵魂之力轻而易举剥夺时,它们痛苦、哀求、畏惧之相。木并不只是代表生机之力,同时也代表残忍地剥夺。
  她依然不能完全信他,就算他们有过命的交情,翻涌的心绪让她烦躁不已而口出恶言,想要排解心中的憋闷。
  天仙自以为恶狠狠地盯着他,但在白墨眼中那双美丽的妙目就连生气都散发着一种曼妙的风情,他失笑,宠溺而包容地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突然顿了一下,笑得欣慰,“只是,仙儿,你长大了。”
  天仙听到白墨这样的话仿若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反感地蹙了蹙眉,就像是她在幼稚地无理取闹一般,转眼一把抓住白墨的胸前衣裳,却抓了一把空,只在那富有弹性、肌肉匀称的胸口抹了一把。
  白墨笑吟吟地调笑道:“仙儿还要摸吗?我不介意。”一把抓住少女欲收回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之上。
  天仙眉梢皱起,她生起怒意只是下意识的行动,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却忘了他的胸口此前被开了一个脸盆般可怖的大洞,顿时愧疚与之前那些夹杂着伤心的复杂情绪若潮水般涌来,扰得她不得安宁。
  天仙睨了他一眼,愤愤地抽回手,“留着给你的三世姻缘天妖摸吧!”
  白墨开始还被她那一眼睨得有些心猿意马,突然被这句话一噎,顿时变了脸色。
  天妖这个名字仿若刻在他的灵魂之中,拔不掉更忘不掉,只是听到这两个字便让他神魂动摇、心境动荡。天仙与天妖一字之差,却并非一样。
  “对不起。”白墨下意识地道歉,良久复杂地叹了口气,看着少女原本孔雀蓝色的裙子此时已看不出本来的颜色,皱皱巴巴、破破烂烂,白皙的大腿和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在他眼前若隐若现,胸前起伏的丘陵与沟壑破损的领口根本着不住,强迫自己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从储物戒中摸出一套衣服,咳了咳道:“你不止长大了,还长高了,换一下衣服吧!”
  天仙当即愣住,方才白墨说她长大了,她只是反感排斥他仿若将她当成无理取闹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完全没细思他话中的意思,吃惊地看向白墨,见其偏过头去回避。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胸前高耸的浑圆挤在娇小的衣衫中欲要探出,内里的胸罩还被崩裂了扣子不上不下地挂在身上,漂亮的裙子早已变成碎布条搭在身上。
  天仙仿若被雷劈了一般,她以前的胸明明就跟白墨的胸肌差不多大,一马平川突然变波涛汹涌是怎么回事?还有她怎么能如此迟钝,还要被人难堪地点出来。
  咬着红润的嘴唇僵硬地抬头突然接触到白墨偷瞟过来的目光,顿时双手捂胸、目露凶光地盯着被发现尴尬当场的男人,“流氓!”
  白墨以前从未做过这般非礼勿视的事情,他的很多底线与原则都在她身上刷新。那边半天没动静一时没忍住想着只是看一眼却没想到正好被少女抓住,虽然极为尴尬但却也看到少女如实地羞涩可爱的一面。
  天仙觉得自己这般太没气势落了下乘,扬了扬下巴绷着脸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白墨憋着笑意,咳了咳,“以前真没见过。”少女胸前剧烈起伏,双颊绯色,羞色与愤色结合在一起让那张脸越发艳丽,充满难以描述的诱惑。
  他喉结上下滑动,咽了咽口水,将手中的衣物放置在她膝头,转过脸去。
  天仙看了他一眼,愤然离开,沿着河水下游走向彼岸花丛之中,若泄愤一般啃着随手拔来的花朵。
  她不知是在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白墨的气,觉得方才的她极为丢人。
  在水边磨磨蹭蹭擦了擦身子,又慢腾腾地穿上衣衫。
  里外几层,衣衫繁复,宽袍大袖,能看出是白墨在妖界时候穿的衣裳。
  墨色的布料仿若最上等的黑珍珠,红色的梅花点缀在罩衣和袍脚之上,迤逦而明媚。
  天仙瞪着眼睛盯着自己原先半透明的蕾丝内裤,裆处已经干涸结块还有些硬硬的,想起些不太美好的事情,脸色红了又白,双腿之间仿若又记起那种灼热湿黏的感觉,愤然将其扔掉,踩了几脚。
  提起宽大的裤子,将裤脚挽起,又扯了些许彼岸花在嘴中嚼着恢复体力。天仙闭了闭眼,她对白墨的感情很复杂,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尤其是在他们到酆都之外的阴界之后,似乎情绪生动了许多。
  患难见真情吗?天仙自嘲了一下,想了半天也未曾明白,拍了拍手回去找白墨,他腿没好,不良于行,有她以木之力隐藏气息必定无碍。
  木之力柔和、温暖、包容、舒适,而突然觉醒了木之力的天仙给人的感觉却不像她的力量,反而脾气见长,越发凌厉,多了些棱角,给人的感觉极为尖锐,但却更加真实。白墨失笑,坐在原地等待少女回来。
  许久都未曾见她回来,白墨眼底有些黯然,之前他们应该是不欢而散,她走时未留下一语,她可能不会回来了。
  直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宽大的黑色衣袍掩不住她曼妙的身躯,偌大的赤色花海在其身后绘成庞大而壮丽的背景,却不及那女子一分,沦为陪衬。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白墨仰起头对停留在他身前的少女道,声音有些干涩,嘴角的笑容温雅如旧。
  “我说过会带你出去,便不会食言。”天仙垂下眸子道,坐在白墨身旁皱了皱鼻子,“你腿都腐烂发臭了!”
  “你不嫌弃就好。”白墨笑了笑,收到天仙一道白眼。
  手指刚抚上腿部便被白墨的大手握住,天仙讶异地抬眼,后者摇了摇头,担忧地道:“你身体透支过度还未恢复,不用管我。”
  一个戒指被套在天仙右手的无名指上,她又没答应和他结为道侣,现在戴什么婚戒,她应该拒绝,抽了抽手却被握得更紧。
  白墨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方出口解释道:“你身体虚弱的原因应该是灵力透支,我的储物戒里有不少灵石,你试试看。”
  “……”天仙,她想多了。
  天仙面无表情地抬起手在白墨的眼前晃了晃,一本正经地道:“戒指大了。”将墨色的戒指拔了下来捏在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发的章节还没等到有妹子的留言……

  ☆、第67章神仙眷侣

  
  白墨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从地上站起来,双脚结结实实地踩在地面上,体内经脉灵力运行通畅,恍如隔世,久违的舒适。
  “灵石用完了。”天仙将储物戒塞回白墨手上解释道。
  白墨上前几步逼近天仙,幽幽的黑眸紧紧盯着她。
  她把白墨堆成了几座大山的灵石用完了,而当初她在妖界搬了一晚上的砖,修了一晚上的城墙才能拿到一颗灵石,两相对比一下,天仙有些心虚,脸上有些绷不住,眸光闪烁了一下。
  只是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心虚,灵石都用来治他的腿了,虽然她自己也受益了,此时神清气爽、身体倍棒。
  “你腰带系反了!”白墨轻笑一声,双手伸到少女不盈一握的腰间将腰带抽出,天仙羞恼地抓着往下滑的宽大裤子,脸色绯红的瞪着白墨。
  “裤子掉了?”白墨貌似疑惑地问道,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仿若才反应过来,“抱歉,我没有想到,我的裤子你穿上会大到抽掉腰带会掉的地步。”
  天仙觉得白墨变得有些恶劣了,她能感觉到白墨的道歉一点都不诚恳,尤其是那眼中掩不住的笑意就像是在嘲笑她,将裤子提上来,大声道:“把腰带还我。”
  “我帮你系上。”白墨倾身,不由分说地将腰带给她系上。
  鼻尖竟是压迫而来的浓烈男性气息,天仙双手提着裤子,看了一眼袒露着上半身显示出强健身躯的白墨,本想伸手将其推开,只好打消了这个想法,面色不愉地抓着裤子任其给她系上。
  系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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