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品辟谷丹价值一枚灵石,可管七日饱足。单致远在真仙派二十年,见过辟谷丹的次数,屈指可数。此时见到,不由升起几分心酸,低声叹道:“也不知师父、师兄如何。”一面将辟谷丹吞入腹中。
那丹药入腹,热流涌向四肢百骸,疲倦饥渴全消。单致远如今吃饱喝足,却反倒邪火更胜,他不禁踉跄两步,倒在柔软卧榻上,一面喘息,一面却已汗湿重衫。欲念如潮,如今不只令他血脉贲张,孽根肿硬闷热,竟连身后那一处也生出些异样感来。
这药物……莫非要叫他欲求不满而死?
单致远面色潮红,气喘如风,手指紧紧扣住身下细棉床褥,又再将身躯蜷成一团,细声念道:“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竟是诵起道家典籍来,欲借这无上玄妙经书,驱逐骨髓中无穷无尽烈火。
随他诵经文的声音,心脏内却骤然又腾起一丝冰冷气息,有若一缕清泉涌现,将那邪火压下些许。单致远才一喜,便察觉识海之中多出一条金光闪闪的咒语。修道者术法,共分九品,若按颜色区分,金色咒语乃是最上等,非金丹不能修习。
单致远如今尚未领略术法奥妙,更无从学习这等高阶咒语。怎料那咒语种种音律、符纹变化,却仿若早已修习千百万遍,铭刻在骨中一般,如臂使指,再熟悉不过。
这等高阶术法竟然轻易印入识海,当真叫单致远又惊又喜,险些连骨髓里烧灼的热潮也忘记。莫非,这竟是他的机缘?
宝物在手,岂有无视之理。单致远伸出一指,在细棉床单上轻轻勾画符纹,又哑声念出那音律微妙繁杂的咒语。符纹一成,咒语亦止,他便一掌按在符纹之上,喝道:“清净天地,莽苍四极;以身为器,五德合一;吾以此身,拜三清四御,借神明之力,请万神谱开!”
而后,却是一片寂静,唯有单致远粗重鼻息,断续响起。
单致远早有预料,这般高品阶咒语,岂能如此容易便施展。然则眼见得不起作用,却仍是有些气馁。气势一松,便觉那酥麻酸痒,燥热情潮,有若虫蚁咬噬一般深埋骨髓之下。不由低叹一声,终究抗不过那药力煎熬,一只手战战兢兢,伸到衣袍之下。
触手可及之处,便是隔着单薄亵裤也一样烧灼掌心,孽根前端略带湿意,被轻轻一碰便轻弹起来,那些微愉悦竟叫单致远长长叹息一声,闭眼将自己那处更紧握住。
生涩捻揉,犹豫磨蹭,竟是无上愉悦。单致远气息愈加混乱灼热,他本待稍稍抚慰自己些许,却不愿轻易泄了元阳。真仙派心法名为纯阳修心篇,须以处子之身潜心修炼,方可有所成就。这心法不过下品,却是单致远师门唯一倚仗。
故而他只匆匆揉搓几下,纵使有些食髓知味,却仍强忍下去,正待抽手时,却陡然听闻身后有人声响起,顿时悚然一惊,竟僵直得无法动作。
那嗓音乃是个男子,低沉悦耳,却又冷肃傲慢,言辞之间,竟是不怒自威,叫人无端生出拜服之心来。那男子傲然道:“请神之术,乃凡人拜请神明借力之法。为求神力,凡人莫不以虔诚之心诚意恳请,又或者生死关头,拼死求助。如你这般满腔淫思绮念,却求神上身者,古往今来,倒是第一人。”
单致远闻言时,耳下滚烫有如火烧,却是手指一僵,竟留在胯间那火热硬块上,挪移不开。
这密不透风的囚笼之内怎会突然有人无声无息现身?那人又提及请神二字,只怕……是方才那咒语起了效果。
单致远顿觉羞窘交迫,又唯恐触怒那人,战战兢兢翻过身来,回望过去。
床榻边缘,鲛人纱有若薄雾轻垂,将那人面容朦胧遮挡,身形却仍是巍峨高耸,犹如山岳一般。
齐腰黑发自肩头如瀑垂下,额前一枚蜘蛛模样的银蓝额饰,两端皆没入额发中,更衬得此人面如冠玉,眼若幽潭,渊渟岳峙。
靛青色绣暗银龙纹的长衫衬得那人肩宽胸阔,颀长挺拔,又偏生面容冷肃,全无半分笑意,就叫单致远更惊吓几分,这神仙……只怕是生气了。
那男子见单致远依旧维持狎昵姿势看他,怎知这小修士不过惊吓过头,全然忘记自己此时正紧握孽根,动作不堪。只略略皱起漆黑剑眉,却仍是遵循请神术法戒律,又冷声道:“吾名勾陈,汝当牢记。日后,我便是你的本命神。”
请神之术亦分品级属性,区分之法,正是以第一次成功施展时,所请之神而定。
施展请神术时需持神谱,礼神之形,唤神之名。以虔诚之心祷告上苍,神明方有感应,或可应恳请而上身。
唯独第一次例外,无需唤名,而神谱之中自有最相符之神现身,便成为此人终生修习请神术之本命神。
单致远听闻那华贵靛衫的神明自报名讳,手指竟抖了一抖,一阵酥麻又自胯间涌上,险些低喘出声。他亦是此时方才察觉自己猥亵姿势,登时五雷轰顶,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连忙撤了手,只是骨子里依旧作乱的热潮欲念仍旧令他筋酥骨软,只得扯扯下摆,勉强遮挡那点尴尬物事,强笑道:“小民有疾在身,不能拜见,望勾陈大帝恕罪。”却已分不清是长相思熏得全身无力,还是被这神仙吓得失去立足的力气。
自古世分三界,下界为凡人之界,中界乃仙人之界,上界则为神界,三界俱由天帝统治。而天帝之下,有三清四御辅佐。这三清四御便是仙人中的佼佼者。
勾陈大帝,正是辅佐天帝的四御之一,掌符图纪纲、统领万星、执万神谱的强权神仙。
他单致远何德何能,竟得了万神谱、请了勾陈大帝下凡?
只怕是中了迷药,身处幻境的妄想……单致远思及此处,心中升起几分酸楚,又待捏那铁片寻点疼痛清醒,却仍觉左掌空空,那点铁片早不见踪影。掌心伤口早已愈合,只留下一个有若星芒的荼白色棱形伤痕,四边上四点星辉,仿若正熠熠闪光。
单致远望见左掌心这诡谲图样,正自呆愣时,勾陈却自宽袖下伸出手来,将他左掌握住,拇指压在那星纹之上,语调却阴冷得仿若冻结一般:“你将万神谱,藏到何处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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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上供奉解魂符
单致远不解其意,只觉那人手指微凉有力,将他手腕牢牢钳制住,挣脱不开。那人一身沉水香气,将长相思药香压下一头,扬手轻拂,便将单致远身上衣袍尽数撕裂,叫那小修士裸裎在床榻之上。
单致远只觉一阵微凉袭上身躯,羞窘之下,竟忘却此人乃高高在上的神明大帝,一面怒道:“你这贼子,意图何为?”一面便想要蜷起身体。
怎奈勾陈轻易扣住他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又轻易一拂,灵力化作金色圆环,将他足踝禁锢不放,单致远那略显瘦削的修长身躯便暴露在这神仙眼中。
白肤如玉,骨节分明,胸膛两点落樱,正因这小修士激动喘息而起伏,更有甚者,胯间那尘根却是自始至终,昂首挺胸,不曾消退半分。
单致远被这有若实质的目光扫过,仿若一柄毛刷从头至脚细细刷过,热痛难当,非但孽根更显精神,身体深处也升起一股莫名空虚,陌生热痒叫他不知所措,一时间面色潮红,连眼睛也水汽泛滥起来。不知所措下,只得颤声道:“你……当真是神仙?”
勾陈仍是板起脸沉声道:“谁人胆敢冒充本神。”
心中却暗道不妙。
那万神谱遗失千年,却不知为何在这寻欢作乐之地现身。若单是现身也就罢了,不过沾了此人一点精血,便自发融入,如今竟是与血脉相融,难以拆分。那掌中星纹,便是证据。既同宿主难解难分,自然便也受了那长相思药力影响,竟连勾陈也升起燥热之感来。
勾陈将手掌压在单致远心口,本待查探那万神谱融合轨迹,却不料微凉手掌贴合那火热肌肤,竟有若融化一般,触手柔滑细腻,那人竟闷闷低哼一声,男子嗓音暗哑,却无端端生出一片风月媚色。单致远只觉药力烧灼之下,空虚感一刻胜过一刻,恨不得立时宣泄,肿胀尘根竟显出紫红之色,颤巍巍流下水,将腿根染得狼藉黏稠,在勾陈压制之下只得徒劳扭动翻腾,又哑声低吟道:“不要碰……”
那低吟声实在勾魂夺魄,勾陈眸色便随之暗上一暗,仍旧扣紧他手腕压在头顶,另只手却在胸膛缓缓揉搓,只觉那小修士虽瘦削,却胜在锻炼有素,肌理极为结实,弹性分明,揉搓之下,分外有愉悦之感,那点樱红亦是在硬涨起来,小石子样顶在掌心下,莫名撩拨。
勾陈一面细细揉搓,一面屈指轻轻滑过那小修士结实侧腹,五指微拢,便将他胯间那早已不耐的剑拔弩张握在掌中,却仍是言语冷静,有若这沸腾岩浆中一股清流,徐徐注入单致远昏沉神识之中,“七日长相思,终生为君伏。这天下第一艳香,一旦熏足七日,你这身体便彻底化作炉鼎,再离不得男人。如今熏了几日?”
单致远纵在热潮之中沉迷,却也被勾陈所言惊得手足冰凉,狭长双眼中欲念顿消,唯余惊怒,一时间竟是颤抖不已,连那诱人的绯色双唇亦是血色全无。那厢房中不见日月,难辨晨昏,如今却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再拖延下去,自是有害无益。
单致远果真是急中生智,竟不管那人手指玩弄,只道:“勾陈大人既是应小民恳请而来,还求大人借小民一臂之力,逃离这魔窟!”
勾陈却以指尖贴在那物隆起青筋上来回勾划,只道:“不行。”
单致远要害被他肆意玩弄,一时间酸热酥麻,竟连腿根也颤抖不已,那尘根却最老实不过,得了甜头,便火热勃涨,频频吐水,分毫不掩饰那点喜悦。勾陈更握住那物上下捋动,磨蹭之时,水声粘稠咕啾,更令他尴尬窘迫,无地自容。只是听那神明断然拒绝,却又生出几分绝望,一双水汪汪双眼,默然看去。
勾陈手指沾了湿液,便滑过那胯间饱胀肉囊与穴道,轻轻顶在小修士身后,一面画圈揉按,一面不由分说顶开狭窄紧闭的入口,往内部深入,又听他哑声闷哼,方才道:“万神谱染了风月缘,若不尽快纾解,只怕连本神也有麻烦。”
单致远被那手指撑开,下肢不由自主一僵,头皮发麻时,却又仿若渴求已久般,那酥热一路自尾骨冲向头顶,顿时仿若脑浆尽熔,识海填满欲念热潮,便失控惊喘出声。
饶是如此,他却仍旧听得分明,不由微微愣住。世人皆以为神仙无所不能,却不料这堂堂四御之一,统御万星的勾陈大帝,竟被一点欲念为难到这等地步。
单致远一时怒从心起,心一横胆一壮,竟猛地将手腕挣脱,勾住那神仙颈项,一口咬在勾陈下颌上,“不过纾解欲念罢了,如何成了难题。堂堂众仙之首无能至此,羞也不羞?”
勾陈面色一沉,却是不怒反笑,竟连额间那银蓝配饰也仿若骤然暗沉下来,他捏住那小修士脸颊,眼睑半掩,低声问道:“无能?”
单致远方才升起的一点胆气,转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待足踝束缚一松,便转身往床榻外逃去。
却不料小腿却被那人抓住,轻松一扯便拽回身下,单致远徒劳抓住一点牙白细棉同绡纱,却只不过将一床云锦拽得凌乱罢了。
不待他开口反抗,身后便有一具躯壳倾轧而下,强硬有若钢铁一般,火热硬物更径直卡在尾骨,顺势滑顶至身后入口。经历长久煎熬,又被勾陈方才手指拓开些许,那入口竟如迎客一般,将那强行闯入者包容口中。
单致远脸色惨白,才待要挣扎,勾陈已同他左手十指交扣,掌心贴合,另只手却固定在腰下,纵身一挺,火热凶器已开疆拓土,势如破竹,长驱直入。
凌乱喘息声中,便混入一声宛若丝绸裂开的悲鸣。
单致远失声惊叫,嗓音拔高得变调一般,脸上血色褪尽。只觉那凶器宛若烧红的钢钎直直贯穿,要将身躯自内而外撕裂一般。然则却不知是药力抑或本能,这灭顶剧痛一退,便有万般甘美滋味细细密密,伴随疼痛齐生。
这小修士清心寡欲二十年,何曾想过会有今日,一时间心神大乱,只顾扣紧身下绡纱,嘶声低吼,“滚……出去……”
勾陈却以五指拢住他胯间那即便剧痛也未见萎靡的孽根,上下抚弄,又以指尖刮挠前端,汩汩泌水,竟连床褥也一道染湿,“咬得这般紧,口是心非,当罚。”
他待单致远吼声一止,便又是一顶,残留在外的狰狞孽根,便顺势尽根而没,竟连那入口一圈红肿,亦是被牵连得内陷而入。
单致远猝不及防,又是一声惨叫,眼圈赤红,身躯却仿若被泰山压顶般动弹不得,左掌心火热如烧灼,同样挣脱不开钳制,便只得扭头瞪那恶徒,谁料他才转头望去,那人便低下头来,嘴唇轻压在眼睑之上。
那动作竟轻柔珍视,有几分小心翼翼的味道。单致远一愣,便不由软了语气,“莫以为你……啊啊……”
他不过才开口,那人便重新摆腰顶磨,火辣辣疼痛自内襞骤然而生,反复冲撞磨砺,如同强军征伐,来回粗暴割据,牵扯得内膜层层颤抖,竟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
前头手指同样利落熟练,将那硬热如铁的热块肆意把玩捉弄,前后夹击,热潮汹涌,单致远再无机会开口,只顾得上断断续续喘息低吟,爽利与疼痛交缠而上,难辨主次,膝头亦是随之阵阵打颤,在那人身躯倾轧与柔软床褥之间徒劳扭动。
勾陈侵袭得太过深入霸道,单致远竟觉连五脏六腑都在随他冲撞而紧缩战栗。左掌心有若握住一块火炭,烧得五内俱焚,神识不清,那断续嗓音终究化作啜泣,伴随身后猛烈粗暴的征伐拔高变调。
又骤然被勾陈顶上要害,单致远顿觉难言快感猛烈炸开,后背紧绷如弓,身后那通道竟是尝了滋味,贪得无厌紧紧绞缠侵犯来客。尘根亦是初尝风月,难忍诱惑,在勾陈手中来回磨蹭不休。
勾陈便低头在那小修士精致颈骨后一吻,眯眼看他后背绷起,弯曲诱人,他仍同单致远左手交握,又对准方才令那小修士方寸大乱之处狂暴猛撞一通。
单致远何曾受过这等折磨,强烈情潮前所未有,一时间竟是身躯猛弓,喉头哽住发不出声音,缓过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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