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又来刷存在感了,不过也无法剥夺小两口见面的高能效果哦也!
等了两年才摸到PP,城哥心里苦2333333333333
这几天卡文卡的好销魂啊……憋一天才写一点点,求回血求真爱!酷爱给点能量,要卡死的节奏啊捶地!!┭┮﹏┭┮
☆、16【帮主夫人】
瞿城干净利落的处决了张大伟,对于这种不服帮规肆意闹事的下属不要也罢,张大伟再横也不过是个纸老虎,一旦收了他手里的地盘,也就是个丧家之犬。
按照青龙帮以前的规矩,以下犯上的“叛徒”必须要在大哥面前三刀六洞谢罪,张大伟作为帮派老人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这时候早就吓得双腿发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城哥我再也不敢了!我这次是喝醉了酒才脑袋犯浑做了错事,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求您给我个机会吧!我不想死求求您!”
瞿城不说话,扫了一眼站在旁边脸色铁青的徐辞年,突然觉得这个场面很好笑,要不是碍于场合他真有可能笑出声。
这孔雀肯定还记恨自己刚才摸他那一下,要不是因为被捆成一个粽子,怕是这会儿就要冷着脸打人了,这不听说张大伟要被三刀六洞,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估计现在肚子里不知道把他骂成了什么禽兽德行。
可天知道他对三刀六洞真没什么兴趣,也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动手伤人,更何况看那些血淋淋的东西还不如看这孔雀吃瘪有趣,不过这家伙张狂成这样,又伤了孔雀,让他跪在那里受点苦也罪有应得。
张大伟磕了将近十分钟的脑袋,瞿城才挥挥手道,“行了别磕了,看的我眼晕,你这么厚的肥膘就是往肚子里扎个窟窿估计也见不了血,我没兴趣看。”
张大伟当即脸色一喜,哭哭啼啼的磕头谢恩,“谢谢城哥!谢谢城哥!我下次一定不敢了!”
“先别忙着谢,我话还没说完。”瞿城拖长的音调让张大伟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虽然念在你是初犯情有可原,但是帮规也不是儿戏,如果谁违反了都能说算了就算了,那青龙帮还怎么在道上混?这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如你就跪着给那个小哥磕两个响头道个歉,这件事我就当这么算了,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张大伟再笨也知道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二话不说直接跪在徐辞年面前磕了两个响头,痛哭流涕道:“嫂子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饶我一命!嫂子您也绑我吧,把我捆成粽子扔进黄浦江也没关系,只求您跟城哥求个情放我一马!”
瞿城一个憋不住笑出了声,周围的小弟也忍俊不禁,这张大伟是不是脑残了,心里明白就行了还非得说出来,嫂子被摸了屁|股这会儿脸都气白了,你这傻逼没看到啊?
徐辞年这时候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瞿城,恨不得把他剜出两个洞。
这无赖两年没见,耍流氓的水平又高了几个段数,脸皮厚的都他妈赶上城墙拐弯了!
瞿城一双眼珠子就黏在徐辞年身上,死都不动地方,徐辞年瞪他,他就当没看见,像是八百年没见过人似的,稀罕的恨不得抱在怀里狠狠亲两口。
没错,就是他了,瞧这高高在上又鄙夷的眼神,真他妈绝了,没一个人能模仿的出来。
徐辞年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挪开视线,瞿城挑了挑眉毛,心里明白这孔雀是真生气了,压下嘴角的笑意他大手一挥,让人拖走张大伟之后又打发掉了一众看直眼的小弟。
阿四临走时不放心,悄悄地凑过来问道,“城哥,那个……就让嫂子这么被捆着?用不用给他松绑?”
瞿城嗤笑一声,瞥他一眼,“你倒是叫的顺口。”
阿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瞿城心情甚好,瞧着跟前被捆的不能动弹的徐辞年,笑着挥了挥手,“不用松绑,就这么绑着挺好。”
阿四默默的为老大的恶趣味擦了擦汗,顺便为卖馄炖的小哥默哀几秒钟,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末了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城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大门缓缓关上,随着“吱嘎”一声响,偌大的顶层会议室里只剩下瞿城和徐辞年两个人。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原本嘈杂的房间突然安静下来,气氛显得更加尴尬。
徐辞年是懒得说,因为对瞿城这种无赖他实在无话可说,多说多错,他已经打定主意装糊涂到底,如果被这无赖几句话就激出实话,他就不是徐辞年了。
瞿城这边就比较纠结,因为他想说的话太多,一时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很想问问,你这两年在哪里,出狱之后过得好不好,当初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得这么干脆,还有那什么……我挺想你的,你呢?
太多问题堆在嗓子眼里又被他狠狠咽下去,实在是这些话一旦问出来就显得特不爷们,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肉麻矫情。
“先生,你戏弄够了吗?如果玩的舒心满意了,能不能放我走了?”徐辞年率先打破沉默,抬起头面无表情的开口,语气冷淡的跟陌生人无异。
瞿城愣一下,接着勾起嘴角,“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叫我的,怎么两年没见你倒是客套了,以前不都是流氓无赖的叫么?”
徐辞年哼笑一声,“先生你跟我开玩笑呢,我以前压根没见过你,谈什么以前?”
瞿城听着他“先生”来“先生”去的假客套,不由得皱起眉毛头,“我叫瞿城,不是什么先生。”
“哦,原来你姓瞿。”徐辞年点了点头,继续装傻,“那么瞿先生,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非法拘禁可是犯法的,虽然你是混黑道的,但也不能平白无故把我绑在这里吧。”
瞿城看着他,想要在他的脸上找出说谎的端倪,但是徐辞年太善于伪装,此刻脸上一片茫然,还带着被绑架后的怒气,好像真的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这些让瞿城没由来的焦躁起来,心里也有了一丝不确定。他凭什么保证自己想念的人就一定也会惦记着他?事情都过去两年了,如果徐辞年真的把他给忘了又该怎么办?
“陈军,咱俩这么端着有意思吗!我不信你一点也不记得我。”
徐辞年听到“陈军”两个字的时候愣了一下,接着又笑了起来,笑容里隐隐还藏着点促狭和玩味,“我从小到大可从来没叫过陈军这个名字,瞿先生你肯定是认错人了。”
“你不叫陈军?”瞿城惊讶的扬起了眉头,一时也有点发懵。
找了整整两年,难道从一开始他连名字都搞错了?
徐辞年简直被逗乐了,要不场合不对他还真想把瞿城此时的表情照下来,原本他还担心自己暴漏了身份,肯定没法应付瞿城这么精明的人,没想到他一开始就弄错了,倒是给了自己一个绝佳的借口。
我永远不可能是陈军,你找的人不是我,身份证就能证明,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你连我叫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说认识我不觉得可笑吗?”
徐辞年咄咄逼人,原本狭长的眼睛此刻微微挑起,更显得凌厉无比。
不过这些落在瞿城眼里都变了味道,不管是徐辞年的笑,还是他眼里微微的得意,都是带着风情的,他就喜欢他这副孔雀样子,如果这人不是自己两年前见到的男人,那才是天下红雨了。
徐辞年看瞿城不说话,继续步步紧逼,“瞿先生身为一帮之主,认错人也就罢了,对着我一个卖馄炖的都能动手动脚,还当真是好兴致,不知道刚才我的表现有没有让你满意,如果满意的话能不能放我回家?我儿子还在等我回家。”
瞿城的眉头越锁越紧,原本冷硬的脸更是紧紧绷起,像是极力在压制什么火气。
“你说你有儿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喽。”徐辞年笑了笑,挑眼看着他一脸玩味,“看来瞿先生不仅眼睛不好,连耳朵似乎也有点问题,中国话都听不懂了吗?”
瞿城抿了抿嘴唇,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心里非常的乱,必须用烟草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的意思是我认错了人,你不是两年前跟我上床,被我CAO的不停叫唤的那个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嘴里吐出锋利的言辞,徐辞年脸色一僵,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
即便已经是过了两年,旧事重提还是让他觉得难堪不已,瞿城说得对,当年的事情你情我愿谁也怨不得谁,但是一想起当年自己竟然喝醉酒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最后还搞出一个孩子,他简直羞耻的抬不起头来。
特别是那个始作俑者就在眼前,刚才还他妈在众目睽睽之下摸了他的屁|股!
“瞿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
“尊重?”瞿城嗤笑一声,吐了口烟圈,“行啊,既然你想不起我是谁,也不承认当年的事情,那咱俩就现在好好地认识一下。”
说着他站起来,脱掉外套,扯开衬衫领口露出一截精壮的胸膛。
徐辞年头皮一麻,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
作者有话要说: 徐辞年:你身为一帮之主竟然耍流氓!
城哥:老子是丐帮的,走的就是狂拽炫酷吊炸天路线╮(╯▽╰)╭
徐辞年:……= =
对不起米娜桑,昨天回家太晚实在是来不及码字QAQ,跪求原谅,今天先更一章,如果晚上我赶得及就双更,如果来不及就明天双更o(*////▽////*)q
☆、17【深入了解】(一更)
就在徐辞年走神的时候,瞿城突然出手把他掀翻在沙发上。
徐辞年猝不及防,“唔”的闷哼一声,下意识的抬手反抗,结果手腕上的绳子将他牢牢捆住,根本动不了分毫。
就是这一刹那的失手,被瞿城逮住了先机,膝盖一用力把他抵在沙发靠背上,双一扯把人带到了自己跟前,鼻尖擦过徐辞年的额头,惊起一片战栗。
瞿城欺身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两人的鼻尖凑在一起,彼此的呼吸喷在对方脸上,这一刻都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喘息不止。
“这样近距离接触是不是就能快一点了解彼此了?”
徐辞年起身挣扎却被牢牢缚住,额上沁出一层冷汗,“我一点也不想了解一个绑架我的黑社会。”
“你不想了解我,可我想了解你。”
瞿城攫住他的下巴,凑上去用鼻尖嗅了嗅,徐辞年头皮发麻,偏过脑袋不跟他对视,却把一截修长的脖子坦露在外面。
“嗯,真香。”瞿城的鼻尖在徐辞年的脖子上蹭了蹭,闻到了清爽的肥皂味,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
夹着湿度的热气喷在皮肤上瞬间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徐辞年瞬间腾起,抬腿就要发起攻击,瞿城早就有所防备,抬手抓住他的脚腕往前一推,徐辞年整个跌倒在沙发里,发出一声闷哼。
“瞿城你戏弄够了没有!”
“呵,记起我的名字了?不错,看来我们的交流还是很有成效的,那就继续。”
瞿城今天就是决定不要脸了,耍流氓怎么了?故意轻薄又怎么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人给逮住,结果这家伙上来就跟他玩失忆,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当年的事情,甚至连结婚生子这种烂借口都用上了,显然是要跟他彻底一刀两断。
他瞿城是蟑螂臭虫,还是毒蚁蛇蝎?哪怕是普通朋友再见面也不会是这种态度,更何况他们本来就不是普通朋友。
因为挣扎徐辞年的外套已经皱成一团,此时所有布料都卷在后背,身前的纽扣崩掉几颗,露出领口狭长的锁骨和柔韧的皮肤,此时他羞愤不已,皮肤泛着微微的粉红,衬着额头上的汗珠,更显得活色生香,跟两年前的样子毫无二致。
瞿城扯开他剩下的扣子,伸手抚上胸膛,绕到后腰抚摸他的后背。
太久没有别人碰过的身体无意识的轻颤了几下,瞿城低笑一声刚想开口说点什么逗弄的话,结果一抬头却对上了徐辞年难看的脸色和冰冷的眼睛。
“瞿先生,你绑着我无非就是惦记这档子事儿,又何必找什么互相了解的借口?我都是有儿子的人了,你对我也下得去手,不恶心吗?”
这句话直接把瞿城激怒了,他的脸色陡然沉下去,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让他来不及思考直接动手撕开徐辞年的领口狠狠地咬上去,“你再说一次你有儿子试试!”
徐辞年疼得“嘶”了一声,嗤笑一声勾起嘴角,“你是不是有病?我有没有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咱俩都他妈不认识,你管得倒是宽!”
瞿城的眼睛眯起,心里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伸手狠狠按住徐辞年的脖子,不顾他的挣扎和咒骂,毫不犹豫的亲上去。
让这张嘴再说出这么欠揍的话!你想装失忆我也愿意陪你玩,可是连老婆孩子都编的出来实在是太欠揍了!
“放开!”
徐辞年努力躲闪,可是每次在他快要逃脱的时候,瞿城都会扯住他拖回来,更加凶猛的吻上来。
两人的力气相差悬殊,徐辞年避无可避,激烈的碎吻落在嘴唇和脖子上,瞿城身上的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将他包围,把他又拖入两年前在天台上那次荒唐的回忆。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心脏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肺叶里的空气也被抢夺一空,这时一双粗糙有力的手扯开他的衣服,钻入脊背,皮肤相贴的瞬间两人全都打了个轻颤。
即便是脑袋不记得,身体也会记得。
瞿城更加确定这个人就是当年的小孔雀,心里的渴望和长久的等待让他兴奋几乎难以自制,舌头狠狠地勾住徐辞年的舌头,把他卷入自己的口腔,尽情的纠缠抚慰,恨不得一口把人给吞进肚子。
就在意乱情迷的时候,一把小刀突然抵在他的后心,瞿城动作一顿,睁开眼睛发现徐辞年正气喘吁吁的仰躺在沙发上,被捆在身后的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此刻他的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我说了,放开。”
瞿城仍然压在他身上没动,舔了舔嘴唇像在品尝热吻残留的味道,“果然你的身手一直没变,什么时候解开的?”
徐辞年没回答他,刀子又往前送了几分,刀剑已经划破衬衫在皮肤上留下了血痕,“如果你只能靠强迫来达到目的,只能说明你是个孬种。”
这把刀子是留在身边准备给窝窝随时削水果用的,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大用场。
“我没想强迫你,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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