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浅眠的左景言听到声响就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怎麽了寒寒……”左景言翻了个身,与文寒脸对着脸,长臂一捞,就将文寒拉进了自己的怀抱中。
“你饿不饿?现在都晚上7点锺了呢。”
“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我。”左景言闭着眼睛小寐,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
“好哇,我先吃你。”
文寒扭动着身体,咬住左景言光滑的下巴,然後逐渐咬住他的唇,与他唇舌交缠。
不知不觉,两个人都逐渐清醒过来,身上仿佛点了火一样火热。
缠在一起像是两条蛇一般,双腿交叠,互相磨蹭,在身上各处游走的手褪着彼此的衣服,然後着急的像个孩子一样互相抱在一起,不住舔咬、摩擦。
☆、(8鲜币)chapter75 遭遇勒索
不知纠缠了多久,两个人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就在这一刻,文寒的肚子却咕咕地叫了起来,左景言愣住,与他的唇瓣分开,盯着他还一副沈醉的脸,然後大笑出声。文寒大囧,脸红得跟煮熟的螃蟹一般。
“走吧,我带你去吃东西。”左景言也不留恋,做起来整理自己已经被扒得凌乱的衬衫,顺手将文寒搂起来。
“恩,你先去拿外套,我把这里收拾一下,还有呐,你要把你的文件都收拾好,不然丢了我可不管。”文寒脸红心跳,嘴巴上却是厉害的狠。
“知道了。”左景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离开了休息室。≮更多好书请访问:。 ≯
被褥被他们两个人翻滚着弄得皱巴巴的,看来得送去清洗,趁着待会出去吃饭的时间,刚好可以将被单送去洗,於是文寒便动手将床单被套拆了下来。
整理好後,装进了一个手拎袋里。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将文寒吓了一跳,上次出事故的时候,他的手机也丢了,回到左景言那的第二天左景言便给他买了新的手机,他还不能适应这个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来,吓得他手都有些发抖了。
“喂……”结结巴巴地接了电话,呼吸也显得格外重。
“……”电话那边传来滋滋的电流声,过了不久就传来一个低沈的男声,男人说道:“傅小北在我们手上,不想她有事就带着一百万到华纳斯游轮上来赎人,记住,不要报警,否则明天就将她的尸体快递给你送过去。我想你一定会很高兴。你听懂了吗?文寒?”
文寒吓出了一身冷汗,光顾着听那男人说话,竟然不知道该问些什麽,好半天,他才想起什麽,追问道:“你是谁?为什麽绑走小北姐?”
结果电话那边已经挂了线,文寒不死心地拨过去,语言提醒他所拨打的号码不存在。
文寒紧张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中拎着的手提袋也丢在了地上。他慌忙地往外跑,副总裁办公室内,左景言去秘书那处理成堆的文件了,办公室内一个人都没有,他简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小北姐对於他来说是比亲人还要重要的人,歹徒究竟因为什麽而抓傅小北呢?难道又是因为黑道上的事情?
文寒头脑内乱成了一锅粥,一想到傅小北可能随时会面临着非人的折磨,他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手上紧抓着手机飞快地往裴氏大楼下跑去。
电梯下降的过程显得格外漫长,他的手因为紧张而握出了汗,他正努力思考着如何才能快速地拿到一百万,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吓得他将手机丢出了老远,电梯的门这个时候一开竟然将手机甩出了老远。
文寒捡起依旧响个不停的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上写着“言”於是将电话接通。
“言,小北姐出事了,你借我一百万,我要去救她。”文寒大口大口地喘息,感觉心脏都要因为紧张而跳出胸口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为谁紧张过了,一时竟然感觉到头晕目眩。
“寒寒,怎麽回事?发生了什麽事情?”
“言,我不能说,你借我钱,我会还你的。”文寒屏住呼吸,努力拍平稳那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脏。
“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来找你。”
“不要过来,我不想你也牵扯进来,我不会有事的,钱请立刻转给我,我马上就要要。”
“可是现在是晚上,银行也不会受理大面额的汇款处理啊。”
左景言提及到银行卡,让文寒的头脑中突然闪现出一张漆黑的卡,他突然想起那张黑色的,极其神秘的卡。
“言,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会马上回来的。”
电话就这麽挂断了,左景言心急如焚,只好打电话让人帮忙找文寒所在的方向。
文寒出了裴氏,就坐上了一辆的士,的士驶进了人多的街区,文寒在一个闹市口下了车,脱掉了身上的外套钻进了一家不起眼的服装店,换了一身棉袄,戴着一顶鸭舌帽从後面溜了出去。
走过一条小巷子,非常幸运的是,前面不远处就有自动取款机,文寒掏出那张漆黑的密卡,将卡插进取款机,熟悉的密码界面出现,还有那个异常神秘的“AK…寒”字样。
输入了名字的拼写之後,取款机上出现需要取款金额的界面,文寒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输入一百万,没想到取款机竟然真的开始受理,文寒将那一百万转入自己平时不用的空卡里,等取款机作业完毕,他立即离开了取款机。
就在文寒坐上车离开後,取款机自动报警系统突然开启,报警的声音响得整条街都听得异常清楚。
文寒所使用的卡是一张特殊卡,里面的钱可以任意取动,但是一旦超过一定数量,自动取款机因为受了黑卡内部芯片程序影响,十分锺後就会自动报警。
就算警察过来,也无法查出任何原因,只能判定这是取款机的程序出错。
☆、(8鲜币)chapter76 艰难赴约
夜风呼呼吹过,枯死的树叶随着风在长巷内飘过,风也显得寒冷刺骨,从晋市到华纳斯经过一条寂静的街道,街道边缘是居民的住楼,住楼内有一条通往街道的长巷,街灯将漆黑的长巷照得亮如白昼。
文寒从这条据说是近路的巷子里走过,不知道为什麽,总是会觉得眼前的景物非常熟悉,跟脑海中的某一幕极度相似。脑袋内闷得有些生疼,至今无法想起的死因以及自己为什麽会重生到文寒的体内,作为裴燃,他还无法明白。
“头快痛死了。”文寒揉了揉太阳穴,停靠在巷子的中间,手扶着墙壁,极力压抑着体内不安的躁动。
太安静了,不像是一个街道该有的气息。
果然,前方黑暗的地方,走出一个人,那人穿着漆黑风衣,带着高毡帽,看清来人是文寒之後,那人将毡帽取下来,恭敬地朝他弯腰鞠躬喊道:“二少爷,我来接您了。”
文寒当即觉得不妙,转身即跑,可惜身後已经不知道何时被一群人围堵住了。
太大意了,自己什麽时候被人跟踪了?竟然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们是谁!”文寒背靠着墙,努力调整呼吸。
“二少爷,大少爷还在等你用晚餐,请上车吧。”高毡帽的男人朝着後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文寒咬着牙,努力想着如果自己是文寒,会做何反应。
眼前突然又闪现出一幕熟悉的场景,似乎有谁带着人将他围困住,似乎又有谁将砖头砸向了他的脑袋,一阵剧痛朝着曾经被砸过的地方窜去,痛得他眼泪鼻涕止不住地往下流。
这诡异的一幕让看见的人都不知所措,又生怕这是骗局,通通只是围着文寒,而不敢进一步动作。
痛……浑身都仿佛被铁棍敲击过一样,从骨髓中传过来的痛感,让他很快眼前就模糊成了一片,眼睛里只有泪光混合着模糊的灯光。
巷口的冷风灌进外套的领口,吹得文寒猛然打了个激烈,文寒这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站在了巷口,手中竟然握着一个铁棒。
他吓了一跳,丢下铁棒回身看过去,包括那个高毡帽男人在内所有人都歪歪斜斜地躺在长巷内呻吟。
自己……做了什麽?他伸出双手,发现手背上面不知道何时刮到的伤口,正往外渗着血丝。
“我……”
文寒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眼前就是通向华纳斯游轮的街道,只要穿过这条街道就能到华纳斯上,就能见到绑匪,从绑匪手中救回傅小北。
想到这里,文寒再也管不了太多,飞快地朝街道上奔跑而去。
华纳斯游轮上正在举行派对,大型游轮的船顶上白炽灯的灯光投射在码头上,码头边缘加固的铁栅栏上拴着五彩的飘带与气球。
临时停车场内也停着很多昂贵的轿车,门侍们正笑脸盈盈地站在游轮的入口处,向来往的宾客们提供洁白的手帕与礼物。
起初文寒还担心自己没有邀请函,会不会无法通过,没想到,他刚刚走过去,立即就有侍者走过来向他询问。
“请问您是文寒文先生吗?”侍者礼貌地向他递过来一杯香槟。
文寒有些受惊,点点头,说道:“是的,我是来赴约的。”
侍者看了看身後的入口,又看了看文寒,说道:“您随我来,有人已经等您很久了。”侍者领着文寒从入口旁边的门走了进去,偏门内是个狭窄的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紧急通道,“您似乎受了点伤,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带您去休息室包扎一下。”
虽然不知道这个侍者与勒索的人有何关系,但是见到别人如此和气,又具有礼貌性,文寒也渐渐放下了警惕。
“这是员工通道,上面第三层有休息区,您随我来。”侍者爬上了一个铁做的镂空楼梯,按亮了漆黑通道里的一盏白炽灯,白炽灯点亮後,通道旁边的小灯泡也都慢慢一个接一个亮了起来。
楼梯不长,很快就爬上了游轮的第三层。
一进入休息室,莫名地温暖气息立即将文寒围绕了起来,那种熟悉的感觉,以及温度,让他莫名地心脏怦怦跳动不停。
文寒身形有些不稳,眼前的景物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那双人沙发上似乎出现两个模糊的身影,那两个人身影像是透明的气泡,拥抱在一起,吻咬、抚摸,竟然令他无比熟悉。
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了,侍者的身影也变得重叠,他转过身来的时候,仿佛是左景言的身影。
☆、(11鲜币)chapter77 死亡真相
“左景言”正朝着自己笑,然後渐渐朝自己走来,温暖真实的气息缠绕过来,然後“左景言”从自己的体内穿过,转身又看见左景言正匍匐在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男人身上,轻轻地舔着那人的脖子、胸口、甚至吮吸着那人的嘴唇。
难道……左景言背叛了自己吗?躺着的那个人是谁?为什麽将头仰得那样高,那双眼睛微微闭起,喜悦的眼泪在睫毛上颤抖,还有那张粉色的嘴唇内不断溢出的声音。
不要……不要再看了……
文寒闭上眼睛,打算不再看下去。无奈那声音通过脑袋传递过来,那些画面竟然在他脑海内像是剧情片一般无比清晰。
“啊……恩……”愉悦的呻吟声如同针一样扎向他的心脏。
好痛,脑袋仿佛要炸开了一样痛,文寒痛苦地在心里嘶喊着。
“小燃……我爱你……”
“啊……言……言……我要草莓,大颗的……”
眼眶中的眼泪旋转成一个漩涡,怎麽也无法抑制地从眼眶内流出来,那些失去的记忆,就像是一场快速的倒带,从一点一滴地开始忆起来。受过伤的脑袋怎麽也无法容纳下这些信息,疼痛伴随着心脏跳跃是的针扎感,让他痛哭失声。
“左景言!我要你下辈子爱惨我!”
一切突然戛然而止,疼痛也渐渐消失,耳边的嘈杂声音也渐渐平息下来,灯光也变得异常柔和。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坐在了一个房间的地板上,床上的人以一个绝美的姿态,高昂着脖子,大声地说道:“左景言,我要你下辈子爱惨我。”
那是自己吧?那张熟悉的脸,还有对面那个笔直的身形是左景言吧。
床上的“自己”突然停顿下来,鲜血染红了被单,开出绝美的花朵,最後突然烟雾一般消失殆尽。
啊……原来这就是自己的死因啊。
原来自己竟然就这麽毫无尊严的死在了左景言的手上啊。
自己竟然爱着杀了自己的仇人,这个荒唐的世界,究竟要耍他到什麽时候!
“小燃,人真的有下辈子吗?”
“哈哈哈……哈哈……”文寒抱着头哭着大笑出声。笑声尖锐刺耳,莫名地悲伤从他那变了音的尖锐笑声中一点点地透露出来。
“文先生……”侍者手中拿着纱布,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文寒笑得嗓子都嘶哑了,最後狠狠地用力擦了擦眼睛,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冲出了休息室。
从文寒上了华纳斯开始,就已经被人盯上了,华纳斯三层的各个角落都遍布着眼线,包括领着文寒进入休息室内的侍者也同样是眼线之一。门外站着一群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各个脸上都带着阴森的杀气,让文寒感觉到不舒服。
“楚先生想见见文先生,请跟我们来。”
文寒没有反抗,跟随着那群男人走进了一间包厢内,包厢内坐着两个男人,都是西装革履,一个显得比较年轻,一个则显得较为年长。
“哦,你来了,坐吧。”年轻的男人站起身,笑容亲切,指着一旁的沙发,邀请他落座。
“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年长的男人嘶哑着声音开口,显然就是电话里的那个人。
文寒不动声色,垂头落座,手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你要的东西我准备好了,我要见到小北姐人才会给你。”
“把她带出来。”年长男人只是稍微吩咐一下,立即就有保镖将内室的门打开,男人站在内室的门口,指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说:“你对傅小北那麽熟悉,应该知道这个人不是假的吧。”
文寒想上前去,却被保镖拦住了身形,他喊了几声,傅小北毫无反应,显然是被下了药。
内室的门被无情地关上,男人对着文寒说道:“一百万我可以不要,只要你将从我侄儿手中拿走的文件包从文秀手中拿回来,我就放了她。”
“我不知道你说的文件包是什麽。”文寒红着眼眶,大声地说道。
“不管你真不记得了还是假不记得了,只要你肯去找文秀,就一定能拿到文件包。文秀那麽重视你,也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我等你好消息。”年长男人嘿嘿冷笑出声,让身边的保镖将文寒送出了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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