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吧,爸爸一直都很帅,这样帅下去,你大爸爸回来不得吓一跳啊。”
“那大爸爸也会变得很帅吧!爸爸会不会认不出大爸爸来啊!”
“不会啊,你大爸爸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帅得一塌糊涂啊,当年可是迷倒了很多女孩子的。”
裴小宝撅嘴,说道:“我以後也要跟大爸爸一样帅。”
文寒笑着刮他的鼻子,回道:“好,等你大爸爸回来,就让你大爸爸教你怎样才能变得更帅。”
“嗯,爸爸,你怎麽哭了,不哭不哭,裴小宝马上下来,一定是裴小宝太重了,都把爸爸累哭了。”
“没有没有,”文寒哑着嗓子,将裴小宝放下来,蹲下身,将裴小宝抱在怀里,无声地哭泣着。
五年了,那个消失的人仍然杳无音信,世界这麽大,他究竟在什麽地方,什麽时候才肯回来见他?这五年来,他一个人带着裴小宝,管理者裴氏,照顾着情况随时不稳定的爷爷,一个人恨不得分成几瓣用。
如今他真的觉得很累,何况他又带着希望的心情等待的人却不在身边安慰他。
华纳斯号游轮在这天夜里格外热闹。
现在的裴氏名声大噪,很多人都慕名而来,更别提那些企图加入裴氏的人了,如同一窝蜂般涌进了华纳斯号上。
华纳斯已经停在海港内很多年了,现在的华纳斯虽然比不上外面五星级的大酒店,可里面的环境布置却是外面的大酒店无法模仿的来的。
酒会现场,文寒穿着一身裁剪得当的西装,这五年间,他的身高长高了不少,身边是梳着小绅士头的裴斯源,两个人在酒会里转悠的时候就跟一对明星父子一样,格外耀眼。
☆、(10鲜币)chapter101 如此归来
傅小北他们上了华纳斯之後,文寒立即就招呼她进来,她的身後跟着一个一脸凶相的男人,男人身上躲着一个瘦小的小男孩,小男孩显然是第一次见到这麽多人,任傅小北怎麽喊就是不肯将脸朝向大家。
文寒嫌酒会现场太吵,提议带着他们去後面的包厢坐会儿。
当包厢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声音後,那个小男孩才将脸从凶相男人的身後展露出来。
“怎麽了。吓到了吗?还不喊舅舅。”傅小北牵着小男孩的手,将他牵到身前,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腿边。
文寒有些惊愕,不敢置信地看着孩子,说道:“小北姐,你瞒得我好苦啊,我什麽时候有这麽大的一个外甥啊!”
傅小北笑得很是幸福:“这些年你因为裴氏够烦了,我想等你什麽时候空了见面的时候再带给你看看。”
“快来,到我身边来。”
小男孩显然吓坏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就是不肯往文寒身边去。
傅小北安抚着害羞的儿子,温柔地说道:“这是妈妈总跟你说的文寒舅舅啊,你不是说很想见见舅舅的吗?快过去给舅舅看看啊。”
这时候,乖巧伶俐的裴斯源主动走到傅小北的身边,双手拉着傅小北的手,说道:“姑妈姑妈,这是我的弟弟吗?我想要弟弟跟我玩。”
文寒哈哈大笑,看着自己的儿子在傅小北面前撒娇。
“是啊,这是你的弟弟,叫傅羽弘,他比你小一岁,你要照顾他哦。”
“姑妈,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弟弟的,小红弟弟,我们去做游戏吧!”裴斯源也不管傅羽弘是否愿意,拉着他的小手,拽着他就往後厅跑去。可怜傅羽弘那张精致的小脸都快扭成一团了,眼眶里满是眼泪,小嘴瘪着,好像随时都要哭出来了。
文寒眼睛跟着两个小家夥,直到他们到後面去,这才将话题展开。
“小北姐还是没有言的消息吗?这都五年了。”文寒微微发笑,有些苦涩。
傅小北坐到文寒的身边,握着他的手说道:“小寒,我知道你的痛苦,不过我今天来不仅仅是因为裴氏的周年庆,还有一个消息要带给你。”
“什麽消息?”文寒看着傅小北的脸,连眼睛都不敢眨动一下。
“左景言最近可能会回来了。到时候你就不用再这麽累了,记得到时候不停地折磨他就对了。”傅小北笑出声,显然并不是笑话。
“真的吗?他现在在哪里?”文寒心情忐忑,恨不得立即就能看见他。
“那就得他出现的时候,你自己问他了。好了,酒会要开始了,我们去外面吧。”
被敷衍而过的文寒内心像是被蚂蚁啃食一样,可惜无论他再怎麽问,傅小北就是不再多说一句话。
酒会现场热闹非凡,可谁都没注意到吧台下面躲着的两个小朋友正在闹别扭。
“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啊。”
“可是,你怎麽可以亲我。我妈妈都不敢这样亲我。”
“啊……我跟我爸爸也都是这样的亲的啊,我跟我爸爸还亲嘴嘴呢。”
“为什麽亲嘴嘴啊?你就是在狡辩,你是个坏人。”
“可是你刚刚真的很像漂亮的小女生啊,一般我在班上看见可爱的小女孩我都会去亲的啊。”
傅羽弘小脸皱的跟包子一样,眼眶里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不是小女生,我是男生啊,你为什麽要亲男生啊。”
“那我爸爸也是男生啊,我就亲他嘴嘴啊。”
“那……那也不能亲嘴嘴啊。妈妈说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能亲嘴嘴啊。”
“我是爱着我爸爸的啊,可我也是爱你的啊。来我们也亲嘴嘴,我证明你看。”
於是两个小不点在吧台的下面玩起了亲嘴嘴的游戏,最後傅羽弘受裴斯源带动,也回亲裴斯源的嘴巴。
很多年後,裴斯源只要跟傅羽弘吵架,他都会说,‘我是爱你的,来,亲嘴嘴证明。’
不过那又是很多年後的事情了。
酒会结束後,文寒带着已经睡着在怀抱里的裴斯源回到了左景言的家。
钥匙还没掏出来就发现门并没有锁上,而是虚掩着的,他很奇怪,明明临走的时候会将门锁好,可今天却没有锁上。
直觉告诉文寒,家里一定是进了贼了。
轻轻地走进来,发现卧室的台灯开着微弱的光,浴室里传来有人洗澡的声音。
文寒疑惑,这个点,谁在洗澡呢?
就在文寒放下裴小宝,抓着棒球棒呆在浴室门口捉贼的时候,浴室门轰然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男人见有人,本能的惊叫一声,退回浴室内,手忙脚乱地裹好浴巾,这才敢将门拉开。
“呜呜呜……”门一打开,就见文寒正在用衬衣的袖子挡着脸不停地哭着。
“啊……小寒不哭不哭啊,你怎麽哭了啊……来乖,不要哭,抱抱。”男人将文寒抱进怀抱中,被文寒挣扎着推开。因为脚下湿滑,一下子跌到在浴室内,头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人却没了动静。
“啊!言,你没事吧……呜呜呜……言,你醒醒啊……”
“你要是不生气我就醒来。”
“混蛋,这五年你死哪里去了……回来为什麽不给我打电话,为什麽不给我电话,这五年我找得人都崩溃了,你怎麽可以这样!”
“嘘嘘……不要喊,爷爷睡了吧,不要把爷爷吵醒。”
“言……”文寒抱紧左景言的脖子,用力吻上他的嘴唇,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两个人分开了五年的吻,在此刻仿佛要将彼此含化,让对方从此再也不能跟自己分开。
“我爱你。”左景言无比认真的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额头、眼睛、鼻子。
“我也是!”文寒抱紧左景言,泪流满面。
两个人经历了种种挫折,终於在分别了五年後坦然了自己内心的情感,从此幸福无比。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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