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太操蛋了。
下定了决心正要抬手推人,结果严希的吻越来越重,舌尖也肆无忌惮的窜进来,缠着石久的舌,吻的石久脑子一片空白。
这拒绝的手到底还是搭在严希的肩膀上,像是默许的信号。
操,爱咋咋地吧。
两人的呼吸微微变重,灼热的彼此入侵,交。缠在一起,分不出个你我。
等石久回过味儿来,已经不知道是他主动还是自己主动了,总之就是不由自主的靠在一起,四目相对,鼻尖贴着鼻尖,浓烈的吻,热切的亲。
严希的手指在石久身上游移,从上到下,熟练的解开石久的皮带,一只手顺着腰线探进裤子里,捏的石久一个激灵。
面前的人开始笑,眼角挑着湿意,
严希说出来的话很轻,气息软软的呼在石久的嘴唇上,
“你尺寸很不错么。。。”
他一张嘴说话直接把石久说精神了。
严希家的洗手间面北背阳,光线不是太好,有点阴冷。
可石久身上却是一层薄汗,
俩人的身体毫无缝隙的扣在一起,石久能感觉到对面人的反应。
空气里情。欲翻涌,
要是再把持不出,估计就真不行了。
把这小子的手从裤。裆里抽出来,石久稍微屈身,将人直接抗在肩上就往屋里走。
严希似乎吓了一跳,扑腾了两下,就给人石久扔在自家的大沙发上。
石久当着他的面儿把家伙收好,拉好裤子链。
严希眉间微绞,被撩拨起来的欲。望就这么给晾着,明显很失望。
“怎么了?”
石久没说话,转身正想走,忽然觉得身上一阵凉,才发现自己没衣服回去。
光着膀子开车还是不太保险,虽说不知道交警现在管不管司机耍流氓,但石久的车贴的不是黑膜,别在回头给哪个孙子拍下来整网上丢人现眼。
石久顿了顿,转过身,过去两三下就把严希身上的上衣扒下来。
严希本以为没戏了,结果看石久原地返回过来扒自己的衣服还挺高兴,配合的挺主动,结果刚被脱光,这衣服就给穿对面人身上了。
石久望着目瞪口呆的严希,面无表情的把衬衫扣子系上,
严希比自己瘦,所以衣服就有点小,
但石久只能穿他的衣服,又一秒都不想多呆,就凑合着穿上,
临了硬邦邦的扔下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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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下←·
→载←·
→网←·
“走了。”
出了门石久心情复杂。
下楼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个跟头。
一块鲜肉送到嘴边,石久没敢吃,但是舔了两口也挺值得回味的。
想着这小子身材真不错,整天在外面应酬居然一点赘肉都没有,肩宽腰细不说,两个小奶。头也粉嫩粉嫩的,没摸一下真不够本。
倒是自己给这个逼从上摸到下,揩尽了油。
石久搭着小帐篷上了车,在车里解决了一下,再一看点儿,都他妈下午三点了。
好家伙,石主任上午上任下午就迟到,影响实在太坏了。
想着反正也迟到了,石久便开车先回家换了一身衣服,等到了单位的时候,差不多还有两个半小时下班。
好在下午没什么事,就是有一些合同要审批,石久一进科室的时候,大家都跟见了神经病一样,扎堆儿议论,推翻了刚才有关石主任庆祝醉酒耽误工作,石主任得意忘形午睡过头的种种猜测,结果一看是理发耽误了,石主任实在太有魄儿了。
坐在办公室的时候蒋云清来了个电话,石久干活干的正心烦,装着没听见就没接。
等都把人打发走了,石久就开始着手收拾自己的东西。
毕竟下面的办公室已经收拾出来了,自己差不多就要搬过去。
拉开抽屉,石久从里面收拾出十来把梳子,形态各异,有大有小,适合各种衣服口袋,
石久拿了塑料袋一划拉把这些玩意都装起来扔了,想着反正头发现在这么短也用不着梳子,没事摩挲两下就全齐活了。
想起裤兜里还一把,石久正想拿出来扔了,结果一掏兜儿把严希家门钥匙给掏出来了。
石久看着钥匙就开始犯愁,想着回头给蒋云清让他还了吧。
但又有点想自己还。
放下手里的东西,石久坐在椅子上,捏着那一串钥匙就开始打量。
就是很普通的钥匙链儿,什么多余的装饰也没有,没有一点主人留下的痕迹。
石久捏着这把钥匙,又忍不住回想中午的事儿。,除了后悔也觉得不太对劲。
按理说自己喜欢男人这件事谁也没说啊,蒋云清都不知道,怎么这小子问也不问就干上呢,他平时看着挺稳的,就不怕自己是直男恶心他么。
再说了,他吐了自己一身,结果他自己身上一点没有,都喝成那逼样了,这技术也太炉火纯青收发得当了吧。
可这结果还没想出来,石久又被一个电话叫去处领导办公室谈话了。
本还以为自己迟到的事儿给抓包,结果是安排季度工作,俩人对着聊的两个点,干渴的石久嘴唇直起皮,好容易出来了也到了下班点儿了。
石久想起中午石市约自己晚上见面的事,就给他打了个电话问几点过去他有时间,石市长似乎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只告诉石久现在过去就行。
石久在办公室里磨蹭一会,踩着点下班出门,
开车的时候还碰见林科,他副驾驶载了个挺年轻的小娘们,俩人嘻嘻哈哈的,嘴丫子都咧到耳后根子了。
石市长住在政府分的房子里,是一片园艺小区,房子有点小旧,却很有情调,楼外头爬一层青藤,到处都绿茵茵的。
石久刚把车停在门口,石市长就出来迎接了,估计是盼了好久。
俩人见了面其实有点尴尬,搂也不是抱也不是,握了个手就进去了。
石炎他妈前两年因为癌症去世了,家里除了一个保姆就市长自己,所以家里很清静。
饭菜已经摆到桌面儿上来,荤素搭配刚好,石市长给石久斟了一小盅酒,坐下来就开始感慨这么些年对不起石久对不起石久他妈什么什么的。
石久吃了两筷子菜,面儿上跟着应和两句,心思这人不是找自己有话要说么,怎么领导讲话都这样啊,拐弯抹角磨磨唧唧的。
石市长把酒盅里剩下的酒一口气憋下去,眼睛都憋湿了,
“石久,你大哥得病了。”
石久当时正吃粉儿呢,听市长忽然来这么一句,眼神儿就有点不对。
石市长说起这茬来就伤心,
“急性白血病。”
石久愣在一处,
“白血病?前一阵子他不是刚结婚么?没婚前体检?”
石市长摇摇头,
“他单位年年体检,除了头发生长不好别的指标都挺好,没成想这次体检直接查出血液异常,这不你哥前天请假去北京重新检查,今天中午已经确诊了。”
说完又叹口气,
“这病也不是不能治,只是治好了,估计人也不太行了。”
石久放下筷子,忽然明白这老头为啥叫自己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今天更的晚了。。
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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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犹豫【修BUG】
这种病在油田基层也不是很少见,石久妈单位就有一个。
当时她们单位组织给那个小工人捐钱,石久妈还捐了一千,后来那小伙拿着大家捐的款,凑够四十万去天津做的骨髓移植手术,现在已经做完手术出仓观察了。
那阵子光听石久妈在饭桌上叨叨,所以石久对这种病也稍微了解了点。
这病也不是不治之症,治好的例子还是有的。
但是好了之后,体力大不如前不说,血液移植就算成功了各方面都得注意,最重要,因为频繁性的做化疗的缘故,这之后好像都不会有孩子了,当然医院都会在化疗前给病人保存精子,不过,他媳妇这么年轻,愿不愿意跟他都不一定了。
到时候谁跟他人工受孕啊。
这么一来,老头不是来跟自己谈结婚的事儿吧。
对自己不闻不问这么多年了,这时候要真跟自己提这茬,还要点脸不。
石市长接下来的话却是让石久很意外。
大概的意思就是问石久工作干的顺不顺心,有没有意向当公务员,市委今年这不是还有两个储备干部的名额么,如果石久愿意的话,这事儿市长会办的很漂亮,就是可能要石久先走基层,在市委组织干部科呆着。
听了这些石久实在没心理准备,没答应也没说拒绝,就只说自己回去好好想想。
这个答案似乎在市长意料之中,意味深长的拍了拍石久的肩膀,就开始说别的了。
市长今天喝的稍微多了点,不知道是因为伤心还是高兴,总之吃饭完也不闲着,非要拉着石久一起看相册。
相册里居然还有石久小时候的照片儿,也不知道从哪里弄的,照片儿上的小孩头发稀的跟个小和尚似的,穿个棉猴儿捧个饭盆儿在那排队买包子,小手套都掉地上一只。小石久也没发现,俩小眼睛就盯着卖包子的阿姨,直勾勾的,要多傻逼又多傻逼。
石久一看自己这逼样就够了,紧忙往后翻,就看见市长年轻时候的照片。
年轻时就是秃顶,这他妈够糟心的。
石久翻了一会也没什么兴趣,刚想合上,结果就在一张照片里面看见林科了。
那张照片上大概四五个人,就一个长的挺精神,其余的都是丑逼,包括市长在内。
石久总觉得这些人看着有点脸熟,好像那天婚宴上见过几个。
市长没多解释,就说了那张照片儿上都是老同事,林科当时还是个在厂子里干活的小工人,剩下多一句也不肯提。
石久一看老家伙都醉成这德行了嘴巴都撬不开,也挺泄劲,陪着他扯了一会别的就打算走了。
从市长家出来的时候其实没有很晚,
约莫九十点钟的样子
毕竟市长岁数在这儿了,很早就困,本来想拉着石久再说一会,可到说道后来眼皮子直耷拉,石久一看都这样了,还呆啥啊,紧忙抬腿儿就走了。
等回家候石久也没跟自己妈说,省得她在多想,哭一通什么的石久也很烦。
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石久就开始想市长跟他说的事。
其实市长还是挺会说话的,但是甭管说再怎么好听,石久心里都有数。
忽然觉得石炎很可怜,不仅仅是因为生病。
但石久不觉得市长多绝情,也能理解他。
黄土都埋到胸口的人,眼看着要退休了,在大儿子身上使了半辈子劲,眼看着要前功尽弃,换谁谁都难受。
把自己叫来虽然难看点儿,但好处却是很实在。
市长似乎看透了石久的心思,还特意叮嘱他这不是攀高枝儿,这是回家。
拒不拒绝这事儿石久还得再掂量,对自己没坏处,石久之前虽然不贴人家,却也从不拒绝他的帮助。
为了一口气,就耽误自己的前程纯粹傻帽。
石久没那么清高。
但也没那么期待。
所以第二天起来上班儿还跟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
刚过了几天消停日子,结果这不消停的事儿就来了。
林科给检察院的人带走这个消息直接在供应处炸开了锅。
领导干部人人自危不说,处纪检委又开始发光发热,各个科室游窜检查监督,搞的石久也有点害怕。
虽说自己没收过什么太值钱的东西,但茶饼还是收了一两个的,兴许还有木梳?虽说这些小玩意儿不会出什么事,但是说出去也怪丢人的。
石市长最近电话打的有点频,问自己想的怎么样。
这倒是他的一派作风,这老家伙虽然身体机能差,办事儿却是雷厉风行,想好了就开动,一点不罗嗦。
石久的确是没想好。
毕竟现在自己的工作干的挺好,要是真去了市委,跨行不说,能不能行还不一定呢,再说自己也不太年轻,别自己还没爬上去呢,市长先退休了。
***
这天下班,蒋云清电话都没打就直接过来了。
站在大街上笑眯眯的,眼圈早好了,脸上不知道擦了啥玩意,亮晶晶的,跟涂了一层油儿一样。
石久从办公大楼出门,跟迎面打招呼的人点点头,后又凑到蒋云清面儿前,
“你脸上整的都是啥?”
蒋云清一身骚包的白,见了石久,两个眼睛又弯成了小豆角,
“BB霜,白么?”
石久斜他一眼,边走边掏车钥匙,“你一个男的总整成这样干啥。。。是不是过两天就要穿裙子了。”
蒋云清好脾气的跟在石久后头,
“不是。。就是防晒而已,我不是眼睛让人给打了么,买了一整瓶不用也浪费,擦上对皮肤还很好。。。”
“行了,少擦点吧,再擦都擦成白无常了,”
石久头也不回,“怎么想起来找我了。”
蒋云清想起来似的,
“好久不见了,想你呗。”
石久开门上车,
“想索命啊?”
蒋云清笑着坐进副驾驶,
“真不是,我最近赢了好多钱,想请你吃饭。”
石久发动汽车,
“你妈你不是要戒赌么。”
蒋云清顿了一下,笑容尴尬,
“啊。。。是啊。。。我已经很久不去跟打牌了,我现在只跟一个人玩儿,就是俩人对着扎金花,赢的很小,一天也就几百块钱。”
“那你这也算赌博啊,”
石久看一眼后视镜,“上哪儿?”
“咱俩去吃麻辣香锅吧,就我上次带你去的那家,市南那边,”
说完蒋云清又转了话儿,
“不算赌博,那人说帮我戒赌,让我只能跟他赌。”
石久倒车倒的险些撞着人。
挂了档看蒋云清一眼,心里这叫一个不是滋味。
这话不对劲儿啊,又他妈勾搭上谁了这?正常的男男关系哪会这么腻歪啊。
“然后还光输钱给你是吧。。”石久狠翻了个白眼差点翻不回来,
“你还要不要你内个大律师了。”
蒋云清望着窗外,半天才说话,
“他又不喜欢我,我肯定会找一个喜欢我,对我好的。”
石久张了张嘴,后又闭上了。
想着自己还傻逼呵呵的在这排号呢,排号就排号吧,还老让人插队,这帮狗。日的,真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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