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赵梓龙是赵云的儿子,因为之前那个强。奸案,严希跟他爸走的比较近,虽说严希不知道他们家到底对三国有多大的执念,但却知道赵云三十左右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宝贝的很,虽然那神经病挺极品,但这一家人却没什么出格的事,夫妻俩老实巴交的,唯一的毛病就是对孩子娇生惯养。赵梓龙大学刚毕业,回来也不找工作,整天在外头玩,夫妻俩一句怨言都没有,要钱给钱,要车买车,总之惯的这小子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
知道他俩在一起后,严希还装模作样的套了蒋云清的话,蒋云清只说俩人不太熟,再往多了也只是说偶尔一起打打牌。
严希想了一晚上,心里有了对策,找一天把蒋云清叫过来,一脸诚恳的问他妈病怎么样了。
蒋云清一听这话,刚才还笑的跟豌豆角似地眼睛立马瞪的成了铜铃,
“啊。。。。还行。。。”小白脸越说脸越红,
“对了。。那个钱我最近刚好手头宽裕,可以先还你一万块。。。”
“你傻啊,我问你不是想跟你催钱,”
严希顿了顿,话说的很实在,
“。。。我觉得咱俩在一起时间不长,你这人脸儿也小,要不是真没办法肯定不会跟我拿,这不我最近接了一个标的很大的案子么,刚拿了律师费。。。”
蒋云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用不用。。。”
严希一看他心虚就又劝了他一会,搞的蒋云清大眼窝子里眼泪直打转儿,
“。。。严希。。对不起。。。我不好。。。。”
严希叹口气,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儿,装着没听懂,
“不就用点钱么,至于内疚成这样么你。”
蒋云清一听更难受了,眼泪儿噼里啪啦的掉,趴在严希身上嚎出一身的汗,
嘴里没别的话,除了对不起还是对不起。
严希微微垂眼,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人,眼底稍许嫌弃。
想着要不是指着这人出力,早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严希干了这几年的律师,见过的赌徒太多了,要么怎么说国家法定禁止赌博呢,这玩意跟毒一样,沾了就很难戒掉。
赢了上瘾,输了还想捞回本,所以有多少钱都不够输的,直到输的倾家荡产无钱可输才有一部分人能消停。
所以说赌徒手里不能有闲钱,钱多了一准会去赌。
近墨者黑,赵梓龙那小子年纪轻轻没点社会经验,跟在蒋云清身边,难免不被拉下水么。
***
下午的时候石市长又给石久打电话问他考虑的怎么样。
因为当时在开会,所以石久就直接回他一句没想好便挂了。
石久倒不是敷衍市长,而是的确是没想好。
虽说在事业单位当基层干部跟在市委当基层干部没太大的区别,但石久在这儿已经奋斗出一点成绩了,去那边就要重头再来,但要不去吧,毕竟市长是那边是老大,甭管干什么肯定都会很顺,在这儿就不一样了,真是万事都要靠自己。
而且公务员似乎看起来更好点。
但有几个事石久不得不考虑,一是要考试,就算是内定,形式也要走,市长那么要脸面的人,自己也不好太对付,所以书还是要看的,可石久都这么多年不学习了,还得整天抱着书本在办公室学习,想想都觉得够怂的。
再一个,如果市长没有被提到省部级干部,正常再有几年也就退休了。
退休前这三四年完全不够石久奋斗的啊,而且还有可能被下放,石炎当初不就是给放道下面当镇长去了么,万一自己也下去当干部,成了一个村长啥的,想想都糟心啊。
从石主任变成石村长,这他妈图的啥啊。
到时候甭管蒋云清还是严希,估计没一个人愿意跟自己下乡当村长家属吧。
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石久也开完了会,拎着报告回了办公室,石久把东西一扔,先给自己泡了被茶。
青瓷儿茶杯里汤汁儿蜜黄,茶雾袅袅。
男人的目光落在沙发上装着衬衫的纸袋儿上,
眼睛亮盈盈的。
石久嘴角的笑意不自觉的,一点点的往出浮。
忽然觉得要是真当村长也没什么不好的。
到时候整一个大院子,三间大瓦房,屋里一个热炕,两床蓝白格褥子一床大花被,回头把这哥们往屋里一圈,白天出门上班工作,晚上回家上炕拉灯,也挺好啊。
再想想具体生活细节,石久手心儿都汗湿了。
屈身窝在皮质座椅里,石久拿了茶杯,心不在焉的吹了两口。
想着昨天白送他回家也就算了,自己比他大,不跟他一般见识。
但这衬衫能白洗么?
想都别想啊。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今天实在是卡感觉啊。。。短小了。。。
愧疚的跪谢以下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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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鱼丸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20 17:43:30
Tina0209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20 18:33:23
☆、22、争斗
下了班,石久先给蒋云清打了个电话。
总得先确定一下俩人是不是彻底分开了才好动手啊。
蒋云清也不知道怎么了,抽抽搭搭的,在电话那头差点哭背气儿过去,石久还以为他丢钱了,结果一问是严希给他钱了,还一给给两万。
把石久酸的啊。
心想这老爷们咋这么败家呢,有两个钱儿烧的不知道咋花了?
但等心思过味儿来又觉得不对劲,严希这小子可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儿,平白无故的给蒋云清钱,别再是有什么事儿,就提醒蒋云清无功不受禄,这钱可别乱用,毕竟他那边脚踏两只船,换石久石久没准也给他下绊儿使坏。
等蒋云清哭消停了,石久也开口说正事了,没说别的,就问蒋云清想跟谁好。
电话那边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话没说完整,又开始嘤嘤。
石久一听他犹豫心里就有数了,语重心长的说了半天严希的坏话,告诉蒋云清跟那个小孩好好处吧,蒋云清这样单纯的还是找个单纯的比较好,严希这种太坏了,需要一个更坏的来震他,蒋云清这样的根本玩儿不转,还说这年头帅哥跟帅哥都长不了,一个帅的跟一个不是很帅但也不丑的在一起才会比较稳定。
石久对着手机讲了一个点,手机都要聊没电了,苦口婆心的劝蒋云清跟赵梓龙好,吐沫星子横飞,边说边擦嘴,等电话那头哽咽着同意的时候,这边差点没累瘫了。
挂了电话,石久先给自己灌了一肚子茶解渴。
后又长舒口气,对着镜子美美的摩挲两下头发。
石久觉得这通电话打的可真值啊。
终于把律师跟蒋云清搅和黄了。
这回蒋云清有下家了,甭管自己喜欢不喜欢他,老这么有缘无分的也崩惦记人家了。
反正严希暂时没人要,自己稍微接一下手,也不算太缺德。
拎着衬衣袋子下楼,石久把东西扔进车里,正想着约严希出来,结果周文这个逼开始一遍一遍的打电话,跟打电视购物抢货热线似的,石久不接都不行。
接起来就叫石久跟他去吃饭,不去也不行。
后来石久一想,要给严希送衣服也是赶夜深人静正发情的时候送啊,大白天送东西纯属脑子有病,反正这之前自己也没事儿干,有人请吃饭也挺好。
开着车去接上周文,俩人直接找了个川菜馆子坐下。
进去要了四个菜,上来一个搓没一个,前半拉点儿都没人说话,光听见吧唧嘴,吃到后来都吃差不多了,俩人才开始说话。
周文要了两瓶泰山原浆,给石久先满上一杯,
“久哥,我今天没带钱。”
石久把杯子推回去,毕竟晚上有可能要办大事,石久也怕喝多了耽误事,
“哦,没问题,你等会,我先去个厕所。”
周文一把摁住他,
“操。你妈你想跑。”
“滚你妈蛋放开我!”
来大老爷们在原地圈愣半天,本来闹着玩的成分多,结果周文这个逼下手没轻没重的,当场把石久手腕给掰拧巴了。
石久嗷的一声窜起来,把周文也吓着了,凑上去又揉又捏,直到石久缓过劲了,这才又重新坐到椅子上。
手腕不红不白的,看上去于平时无异,就是有点酸,别的都还好。
石久一边活动手腕一边骂周文,
“操,你个傻逼,我等会还要见人呢,你妈你有点轻重行不行。”
“我这不是得意你跟你闹着玩呢么,再说你手也没什么事,”
周文仰脖喝了大半杯的啤酒,粘了一嘴的白沫子,
“对了,见谁啊你。”
“管着么你。”
周文眼皮儿一抬,隐隐精光,
“完了,看这样儿是见小情儿啊,哎对,还是你之前问我那个么,我咋觉得你越来越喜欢她了呢。”
这句话把石久说一个愣神。
活动的手腕都停了一会,石久半天才憋出半句话来,
“放屁。”
周文笑的更来劲了,歪在椅子上自斟自饮,
“发展道什么地步了?上手没?没上手用不用哥们给你准备点货助你上手啊?”
石久放下手,
“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对面坐着的人,别的不说,你就看我的长相,我长的像是那种会给人下药的么?”
周文打量他好一会,越打量越感慨。
想要么怎么石久在单位混的这么顺的。
这小子长太正义了,一看就是老实人,任谁都不会防范,结果还一肚子坏水,用大智若愚这词儿来形容石久在贴切不过了。
“正义,正义在谈恋爱这事儿上没用啊,”周文撇撇嘴,
“石久,我承认你有点脑子,但是你在谈恋爱这事儿上是真没脑子,要不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单着,得,别跟哥们这儿装逼了,”
说话间还从皮包里摸出一个小瓶儿来,
“拿着,到点在水里,保证那娘们儿浪的跟卖的似的。”
“你他妈还是人么,这玩意都带在身上。。”
石久盯着那小东西翻来覆去的看,
“这到底是啥?”
“哎呀,还能是啥啊,就内个呗,你也别多想,我带着东西不是为了迷。奸小姑娘,而是我那位就喜欢办事前来一口,回头干起来也比较来劲。”
石久看着那瓶子上的光。腚女郎直皱眉,
“你这是女用的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文正喝酒,结果这一口酒直接喷了半口出来,
“傻逼,难不成你还要男用的啊?”
石久没说话,把东西扔回去,
主要要是男用的石久也就厚着脸皮收下了,这玩意也能送蒋云清,但把这女用的整回去,除了石久妈一个女的石久就不认识第二个异性,要它干啥?
再说了,给严希下药这种事太阴损,万一没捂住,严希得多膈应自己。
这哪像心思缜密的久哥办的事?
所以石久坚决拒绝下三滥,坚定信念要走纯情粉红路线,唤醒浪子含苞待放的菊瓣。
俩人又吃了一会,约莫九点来钟,石久把喝醉的周文送他女人那儿去,就给严希打电话了。
熄了火,周遭一下子陷入寂静。
等待手机接通的时候,石久的脑子都是空白的。
直到那边传来低轻的声音,所有的感知才跟醒过来一样,异样的激动鲜活。
“啊。。。。”
手指无措的摸索着方向盘上的标识,
“你现在忙么。。。”
电话那头静悄悄的,可能没在外面应酬,
“没事,我在家,怎么了?”
“哦。。。”石久赶忙发动汽车,顺便还按了一下喇叭,“我这不是在外面么,正好顺便给你送趟衣服。”
“这么巧,顺便?”
“是啊。。。。”
内视镜里的男人眼尾渐深,鬼使神差的冒出来一句,
“反正甭管你在哪儿我都顺便。。。”
电话里的人也笑了,
“那你过来吧。”
石久开着车就往严希家方向冲,速度快的在路上都秒杀一辆救护车,等到了地方的,石久特意没给严希打电话,自己拎着衣服熟门熟路的摸上去。
敲了三分钟,严希才开门。
石久本来还觉得敲了这么长时间有点烦,可这一抬眼就烦不起来了。
平时见严希的时候他都收拾的很利整,小衬衫笔挺笔挺的,可眼前这人身上的家居服松松垮垮的,露一大块锁骨,还湿漉漉的泛着洗澡水的热乎气儿。
石久看的嗓子眼直冒烟儿,咽了一口吐沫,声色低哑,
“我当你干什么呢,搞半天洗澡呢。。。”
严希一脸似笑非笑的打量石久,
“之前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要洗。”
石久上前一步,很自然的把门关上,装着衬衣的纸袋随手扔在一边。
严希跟着后退一步,敛下视线,嘴角的笑容微妙。
俩人就站在门口互相盯着,笑的别有深意,
没人说话,也没有预警的就撞在一起。
石久不太记得是谁先主动的了,兴许是心有灵犀?反正就那么一点事儿,钓也钓够了,馋也馋死了。
等肉进嘴里的时候,两人都凶猛的像是野兽一样,彼此撕咬,成王败‘肉’。
俩人从门口亲到沙发上的时候已经都光着膀子了。
石久没想严希这人脸长的好,这身材也周正,宽肩长腿,小腰紧绷绷的,顺着脊梁骨往下摸,这屁股蛋子比自己脸还光溜,没多少肉捏着却是相当带感。
正捏的来劲,石久一个不注意就给这小子压在沙发上,抬起大腿就开始扒裤子。
扒了也就扒了,石久本事也没打算穿着裤子跟他练,但这个逼骑自己腰上开始戴套算个什么回事。
瞪着眼睛给严希扒了裤衩,石久当场就不干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可不是来上门找。操的。
行了也别纯情了,硬来吧。
严希也不是吃素的,看石久开始反抗也蛮横的动用武力镇压,俩大老爷们在一起拧的跟麻花似的,衣服都扯烂了,石久手腕疼的厉害,根本使不上劲,强把身上的男人揪下去,折腾了半个点,俩人都累的不行,各自把家伙一收,拉上裤链停战准备谈和了。
严希气喘吁吁,嘴角勾的浅浅的,
小摸样要多撩人有多撩人,说出来的话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宝贝儿,你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保证你舒服的哭出来。”
石久累的一脑袋汗,只想让他滚鸡。巴蛋。
强压不成丢菊花,这是石久这样一个事业有成的优秀男士该干的事?
但也不敢这么说,面儿上就笑嘻嘻的继续舔巴人家,
“哎呀,小严呐,你让我整一回呗,哥保证轻轻的。”
作者有话要说: 跪谢以下妹子
龙须糖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8…21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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