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严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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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久严射-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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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衬衫上,隔着衣服都能品出那股骚劲儿来。

严希眼望着屏幕,单手将人搂上腿,垂眼一看,笑的别有深意。

蒋云清不知道打哪里整来个细带儿丁字裤,这玩意连菊花都遮不住,就更别提前面了。

两个人从椅子上吻到床上,啃的一身吐沫星子。

将底下的人翻了个身,严希挑起那跟系带子就往蒋云清后面抹油儿,蒋云清趴在床上,塌腰提臀,奶音都给捅出来了,可这才哼哼两嗓子,自己手机就响了。

蒋云清起初没打算接,但这手机铃声没玩没了的,一副蒋云清家里死了人的阵势,弄的蒋云清没办法,只能从床上爬下去接电话。

石久已经喝多了,红着眼举着电话,

“蒋云清。”

蒋云清一听他舌头都大了,当他又出车祸了,还挺紧张,

“石久?你怎么了?”

“哦…那个甜花生你收到了么?”

蒋云清听了直撇嘴,

“石久,你找我就这点事?”

“你先说你收没收到。。”

后头的躯体覆上来,热乎乎的顶入,蒋云清身体一颤,酥的都有点攥不住手机,

“收到了,没事我挂了。”

“哦……”

石久其实很想再跟他说两句,可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周文一看他那样儿就知道怎么回事,

“得,哥们,不醉不归吧今天。”

石久收起手机,掏出梳子梳两下头发,

“老板,来一箱泰山原浆。”

就这样俩人大晚上在外头喝的死去活来,醉的连对方都认不出来了。

石久整整跟周文说了一晚上,说道后来周文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石久还在那跟他比比划划的,那阵势就像家长教训俯桌而泣的孩子,惹的旁边路过的人都忍不住侧目,心思着谁家当爹的上这来训孩子呢。

说道后半夜石久跑了两趟厕所,有点精神过来了,就上旁边小卖部给自己买了一包烟。

东方鱼肚,水色天幕。

坐在小马扎上的男人刘海软趴趴的贴在头上,眼睛暗沉,口齿间烟浪弥漫。

石久想自己科里马上也要招标了,可得小心点。

估计林科心思过味来,肯定会怀疑自己,毕竟他也会跟老马对口供。

好在没凭没据的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如果自己能当上主任还行,当不上这以后的日子怕是会难过。

不过石久这人没别的,就是沉得住气,干什么都步步为营。

但在感情上这招儿就行不通了。

石久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正问世间情为何物,结果对面的周文就起来了。

周文满脸的油光,半片脸都是红印子。

闭着眼睛好半天才睁开,看了看四周,又猛的瞪大了,

“傻逼,还鸡。巴撸串子呢?天都亮了,”

周文看着旁边开始摆桌子的早餐摊儿,觉得阳光有点晒脸。

“操,哥们长这么大从来没亮天吃过烧烤呢嘿,看见没…哎,石久,太阳出来了,该上班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下啊,19真的是攻,虽然自带傻缺属性,但有亲爹【自傲挺胸搏镜头】给开挂,攻气场会慢慢强大的,而且后期也会很有担当。

跪谢Tina0209的地雷

☆、市长

石久早晨回家的时候把他妈吓一跳。

当时石久妈还怕自己起太早吵到石久,轻手轻脚的准备去做饭,结果扭脸就看见石久推门进屋。

看这大小伙子脸涨的通红,还心思她儿子上外面梦游热的呢,刚上前想问个究竟,就闻着石久身上那一股子夹着汗酸的酒味。

石久跟他妈解释两句,回屋把还沾着孜然粒儿的衣服脱了,去浴室洗了个澡。

等都收拾利整了,饭桌上的大米粥也晾温了。

石久妈坐在桌儿给石久剥咸鸭蛋,还煮了一碗萝卜丝橄榄汤给他醒酒。

因为石久吃了一整晚烧烤实在在吃不下,只应付着喝了两口粥,把汤喝了后就换衣服上班去了。

开晨会的时候石久挺不好意思的。

身上酒味儿太熏人,石久就专门找了个旮旯坐着,刚好撞上有跟他相同想法的林科,来人互看了一眼,谁也没让这谁,就并排坐旮旯的沙发上了。

林科除了刚见石久的时候跟他打了个招呼,剩下的整个过程就没跟石久说过一句话。

石久也能理解,毕竟出了这事,第一个就会想到利害关系。

自己跟他这么明显的竞争对手,再加上还曾经撺掇老马打电话,就算是真不是自己干的,那在林科眼里也是捅篓子的罪魁祸首。

领导在晨会的最后,对昨天的招标时间事进行了严厉批评,虽然没指名道姓,但底下的人也都心明镜。

林科坐在石久旁边一脸菜色,黄绿黄绿的,跟旁边的石久搭配成红绿灯,俩人都闷头坐那儿谁也不吱声,笔记记的一个比一个认真。

散会的时候,石久走的比较早,困劲儿上来了,想着还有三个半小时下班,就打算先回办公室眯一会。

进了门,石久把门反锁上,手机都打成静音,怕被人打扰还往耳朵眼儿里塞了不少卫生纸,在沙发上躺了半分钟后又起来了。

石久习惯了睡觉盖点东西,再热的天也要开着空调盖被子,这不没被子睡不着,就从办公桌上的报纸里抽出两张盖在身上,躺会客沙发里就开始睡。

起初办公室外头还有人想找石科长,结果动动门把手发现门锁着就自己走了,极个别两个没长心的,敲了好半天门发现人不在,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石久听见了也不吱声,窝在报纸里硬装办公室没人,等过了五分钟睡着后,外头的人一听里头鼾声震天也就都不敲了。

石久醒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半了。

身上的报纸给揉细碎,石久从沙发上坐起身,喝口茶,侧脸就看见门缝里塞进来的信封。

石久拿起梳子对着小镜儿挠了两下头。

起身走过去,石久抬脚踩了踩,不太厚,估计里面不是钱。

这不自从林科出事后,石久也怕有人趁霉打击报复,好在信封很薄,是恐吓信的可能性更大,石久才敢将信封捡起来拆开看。

结果竟是个大红喜帖。

科员小胡不知道从哪里拐进来,手里抱着厚厚的一叠文件,

“石科长,这些合同都需要您签字。”

看石久捏着喜帖愣神,又补充一句,

“今天收发室王姐送过来的,我看她直接给你塞门缝了。”

石久没说话,把喜帖扔桌子上,跟小胡对了半天合同,折腾将近一个点儿才把活都干完,等小胡出去了,石久才又把喜帖捡起来继续看。

别说这玩意制作还挺精致,中间印了结婚照,一个心形里俩人脑袋往起一圈,男的老女的丑,一点都不赏心悦目。

石久皱起眉头。

想这人结婚怎么给自己发上请柬了。

别的不说,光礼金石久就不知道怎么随。

随多了吧,两家人常年不联系,搞的石久好像多想跟人套近乎似的。

随的少了呢,又说不过去。

毕竟有血缘关系。。。

***

林科已经起诉离婚了,案子是赵庭长那个民庭受理的,虽然事先财产方面的准备工作严希已经弄的滴水不漏,可开庭前还是习惯性的打点一下,就等着回头走过场判个胜诉。

林科的老婆直接上林科单位大闹了三天。

赶上林科那几天心情也差,看这老娘们闹的没完没了的也大动肝火,在单位跟媳妇大干了一架,头发都被揪掉两撮,俩人你拧麻花一样打了一个小时,后来都送医院擦药才算完事。

后来林科来找过严希一次,脸上给他老婆挠一排红栅栏,见了严希就说要提十万块钱。

本来钱都是他自己的,跟严希没关系,但林科自打出了招标那是后,干事都格外小心,想着开没开庭,要用钱跟严希说一声总归是保险。

后来严希一查转账账户名才知道这十万块钱他干嘛去了。

那个户头一般人不知道,可严希却是注意很久了。

感情这是市长儿子要结婚了,这哥们随礼呢。

不过严希一点不意外,

因为林科认识石市长这事他早就知道。

***

婚礼安排在丽晶大酒店。

说实在的,这个酒店当年是风光,可年头久了,装修什么都不大行了,而且市里新建了这么多五星酒店,一对比就更不上档次了。

石久下班先回家洗了个头,等开车过去,再加上路上堵车,到了那边差不多中午十二点。

酒店外的停车场已车满为患,石久顶着大太阳在酒店里一圈一圈的绕,找车位找的都要跟停车场保安打起来了,后来好容易离远看见一个停车位,眼睛都红了,踩着油门就过去停车,结果眼瞅着还差三米远,一辆奥迪就从另一侧抄上来,稳稳当当的停了进去。

石久当时就不高兴了,按着喇叭把人往出轰,心想还他妈当在家玩QQ抢车位呢,不知道先来后到么,一抢一个准儿怎么不去抢亲呢。

对面奥迪的车主熄火开门,从车里钻出一挺精神的小伙,弯着嘴角朝石久笑。

后又捏了钥匙锁车。

石久老大不愿意的,降下车窗扯脖子喊了一句,

“怎么又他妈是你?”

“找车位?”严希指了指另一边,“这边有两个车要走,你快过来。”

石久一听有车位也懒得跟他在这废话,车窗都忘了放下来,晒着半边脸就往严希身后开,费劲巴拉的把车停好,回过味来也有点不是心思。

自己热的跟驴一样在这转悠十多分钟都没见一个车走,这小子刚来就好几个车给腾地方。

一进酒店大厅就是一排迎亲的人,岁数都不小,估计是新郎的三舅二大爷之类的,反正一个个胸前别个大红花,烫金俩字写的‘迎宾’,见一个迎一个,来一对迎一双,笑的跟迎春花似的把人往收礼金的地方送。

石久被一个大舅迎入礼金桌附近,伸脖子一看,好家伙,来随个份子都得排队,两个长条桌子坐一排老人,分工还挺明确,有数钱的有记账的。

石久刚要插队,可一想市长儿子结婚,这来随礼的不少都是权贵,自己还是老老实实排着吧,别在插了局长的队,踩了处长的脚,回头吃不了兜着走。

石久排队排了三分钟,好容易熬到自己,刚要交钱,就被人拍了肩膀。

严希站在石久身后,嘴角噙着笑,

“你也是来参加婚礼?”

石久心想这不废话么,我不来参加婚礼我在这随钱干嘛,我是缺头发可不缺心眼儿啊,

但脸上却是笑,还带着点惊讶,

“哎呀,你也来参加婚礼啊?”

严希点点头,“我跟新娘的弟弟还行,”

后又问了石久一句,

“你也是新娘这边的朋友?”

“不是啊,我跟新郎那头算是能说的上话吧,”

“哦,那你站错地方了,这边是娘家人收礼金的地方,对面才是市长家。”

石久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镇定的把红包从娘家舅妈手里要回来。

倒是自己前面那个大哥一听随错了,钱都收走了还硬往回要,逼着人家把刚记好的名字划掉。

石久讷讷的去市长那头随好钱,顺便扫了一眼礼金簿。

基本上都是五百八百的,真是不多。

石久很能理解,今天结婚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市长的儿子,这全市人民都看着呢,市长连个好酒店都不敢选,找了这么个平价酒店,礼金就更不敢多收了,谁也不缺心眼,要收也不在面儿上收啊。

这回头穿出去,市长儿子结婚低调朴素,不见半点铺张浪费。

人老市长多会当官啊。

进了宴会大厅,石久老远就看见市长给好几个人围着亲切会晤,想自己也用不着上去寒暄,就打算找个旮旯吃回本儿得了。

来的估计有几百人,大厅里密密麻麻一层人脑袋,嗡嗡的石久脑袋生疼,因为没认识人,石久就想着跟严希一起坐,毕竟近距离接触情敌也能窥探敌方虚实,有助自身取长补短,总比一个人傻坐着强。

结果严希这小子也不知道窜哪儿去了,害石久一个好找,这才在比较靠前的位置找见他。

来的都是歪瓜裂枣,帅哥在里头还是很打眼的。

石久大步流星的过去,抬眼就看见了严希身边的林科。

林科正跟严希说话,结果一看见石久过来,脸就有点挂不住。

反倒是严希看见石久还挺自然的,稍一抬手,跟他笑了笑,

“这正好有个空座。”

石久看林科那样儿就觉得他可怜。

这伙计有点事都在脸上了,离婚,工作,活这么多年一点城府没有光混了一肚子稀屎来。

“哎,林科,你也来了,真没想到啊。。。你认识石少?”

林科皮笑肉不笑的,

“哦,我跟石市长关系很靠。”

说完还不深不浅的看了石久一样,那摸样就好像石市长是他亲爹,告诉石久老实点。

不过石市长是不是他亲爹,这个石久不知道,但石市长是自己的亲爹,这个石久心里很清楚。

石久小时候总问他妈爸爸在哪,他妈总告诉他他爸掉厕所淹死了,临死前吃那么多屎,死老惨了,后来等石久长大了,死活不信,他妈才告诉石久他爸在电视上呢。

那天石久扭头一看,就见一个中年男人在电视上讲话,长相正义,头发稀疏,话筒前放一个小牌子,

写着副市长,石淼。

石久很纳闷就这么个有着早。泄名字的人是怎么把自己生出来的。

生出来才他妈说自己有家,搞的一个女人为了个孩子活活守了半辈子的寡。

烦的石久自那之后一看见电视上石淼讲话就转台。

林科一看石久不说话了,脸上终于有了笑摸样。

严希看的清楚,只抿了抿嘴,掏出烟递了石久一根儿,

“抽烟么?”

石久想起以前的事正烦的无处宣泄,便伸手接过严希的烟,败败火。

顺便觉得严希这个人还算凑合,没之前那么招人烦了。

“谢了。”

严希勾勾嘴角,麻利的从兜里掏出火机给石久点上。

对火的时候,石久盯着眼皮底下的手指看了两秒。

细长精瘦,指甲修的干干净净的,的确像个会弹钢琴的手。

石久忽然很想看看自己是不是长了一张吹唢呐的嘴,要是的话,石久打算回去就把唢呐砸了。

严希给自己也点了一根儿烟,

“你那个甜花生在哪儿买的?”

石久一愣神儿,

“啊?在我家那边,怎么了?”

“很好吃,你告诉我地方我以后去买。”

石久不大乐意。

明明是给蒋云清带的,结果却进了狗肚子。

不过自己也不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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