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游戏-赤裸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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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游戏-赤裸游戏-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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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州牧、阮嘤和姜京淏明天才会到,对于提前聚齐在一起,你有什么想说的。”
    虞美人听到姜京淏的名字搔了搔耳朵,这名字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听,只听她说:“我会尽量不让自己的脸色那么臭。”
    “……”
    “州牧和阮嘤虽然都还是孩子,但也因为是孩子才没被社会荼毒,一身正气、士怀天下正是他们的共有特征,我相信他们会给您惊喜的。”
    “姜京淏呢?”
    “老师,咱这采访可以结束了吧?”
    大木阳子最想问的就是她和歧本、姜京淏的三角关系,但虞美人一副不想在这件事上吐露太多的态度让他不得以收了机器,结束了这个短小的采访。
    虞美人站起身来把身上外套脱下来递给大木阳子:“抗风。”
    “你呢?”
    “我不困,去附近转转。”
    “那……小心点。”
    “昂。”
    就这样,虞美人在学校四周溜溜达达了三个小时,直到天亮。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虞美人返回大教室拿了回背包,然后又轻手轻脚的爬上了一颗连根拔起的粗实的树干,拿着笔开始画图。
    导致学校被冲毁的如此严重有两个可能,第一个是右行八百米左右的那条河因为雨势猛烈、河水涨潮殃及了河岸建筑,但虞美人去转过一圈儿发现建筑范围内有防汛墙,肉眼估量五十米长,这么大水都没有坍塌,可想不是豆腐渣工程,而且就算是防汛墙的问题,建筑倒塌也该是向着防汛墙那个方向,而不是现在恰好与之相反的状态。第二个就是学校结构和基础施工有问题,当初建造时地基肯定没夯实牢固,整体建筑物存在倾斜问题,再加上设计时没有考虑沉降,才造成了这一劫难。
    她再用一个小时整理了脑海中的思路,画了张快图。
    隽灵枢一整宿辗转反侧,但又没有气力站起来,她真是脑子进水了太会对大木阳子提议,全组转战固畔。
    没错,大木阳子会临时起意,把真人秀改成变形记都要归功于隽灵枢那张嘴。
    固畔遭难一经报道,隽灵枢的手机就被经纪人狂轰乱炸开来,其目的简单明了‘去固畔,当志愿者’。让隽灵枢这种天天享受别人志愿服务的人去支援别人,还不如给她一条白绫自行了断,她的人生可是只有三件事,钱、名、歧本。
    想到歧本她腾起一个念头,推翻了誓死不从的信念跑去大木阳子跟前献了半天殷勤,好说歹说的让他在现在烂大街的真人秀中树立一根特立独行的旗帜,大木阳子没打算把她的话当回事,却仍是决定了转换主题,这都要归功于隽灵枢经纪人的三寸不烂之舌。
    大木阳子点头之后,隽灵枢得得瑟瑟的回去收拾行李了。她知道歧本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但却忘了自己能不能来这种地方,以至于到固畔之后肠子悔青了大半截。本来只是不想歧本和虞美人在镜头前面秀恩爱,但却把自己给折了进来,她要是没来就无所谓了,但都到这儿了再回去肯定会被媒体在头条添上浓彩重墨的一笔,那她的洗白之路就更遥遥无期了。她用她秀逗的大脑思量了一会儿,然后再被她那个才华横溢的经纪人洗脑了一番,终于下定决心既来之则安之。
    经历一宿的夜不能寐之后,她嗓子哑了,头疼腿疼哪儿都疼,想安静待会儿,结果那帮孩子起的比她还早,一人眨巴着一双大眼不断梭巡打量这个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女人。
    “一边儿去!”她饬令了他们一通。
    一帮孩子也无所谓还一个劲儿的往她跟前凑,有胆大的男孩子还伸手去摸她:“你是人吗?”
    “啊——拿开你的脏手——”
    隽灵枢嚎出声的时候,虞美人刚好进来,她把包放一边,穿过那帮孩子到她跟前:“村里肯定还有被困的人,等会儿吃完饭你跟这帮孩子去找找。”
    “我不去!”她是影后啊,是巨星,去干嘛?找人?开玩笑!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出钱,二,出……”
    “出钱!”隽灵枢都没等虞美人话说完。
    虞美人就等着她说这话呢,她笑容里的阴谋意味浓重,只见她从包里把刚画完不久的快图扔给她,说:“你看图猜钱吧。”
    隽灵枢一看虞美人这图‘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虞美人咄嗟叱咤:“你要脸吗?你上这节目我就已经大出血了,还让我给你建学校?你怎么那么不知道你脸多大呢?”说完把图扔她脸上,站起身来朝外走,行至中途头未回的说了句:“这破地界儿都哪儿有人呐?没人跟着我我可哪儿都不认识。”
    虞美人左右看了孩子两眼:“跟她去,回来咱们吃饭。”
    隽灵枢这人,用对了方式方法驾驭起来也挺容易的,难怪歧本就这么任她折腾,从不理会,虞美人这样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的作话有说过教室啪啪啪,公主软了,那事儿就是在学校重建后发生的
    节操什么的是不要了,只要可以打炮就行了

  ☆、第32章 

姜京淏和陈州牧一行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就一车物资整整运了近三个小时,也不能说他们效率低,实在是没路,只能靠徒步。
    “不行啊,得先修路,光靠其人力,不得耗在这儿一年半载啊。”陈州牧哐几一声平倒在泥坑里,登时一个泥猴绝世独立。
    虞美人打量了一遭眼前的生活用品,说:“右行有条河,河岸边尽是石子,可以用来铺路。”
    “那得铺到什么时候去?”阮嘤插了一句嘴。
    姜京淏拍拍手:“先干着!我看了下,就靠河那段路断的严重,别的地方还好,咱们先从那段路着手,重点把交通不便这个问题解决了。”
    虞美人听姜京淏说话就像是嗓子眼儿里堵了个囫囵大个儿一样气短,她实在是分辨不出来这人目前斗志昂然、鼓舞士气的劲儿是从心而生还是职业病犯了,大木阳子倒是很买账,亲自扛着机器拍他,各种大特写。
    阮嘤和陈州牧懒神经发作了,撂屁股坐在颗大树干上,美约其名养精蓄锐。
    “起来!就你俩有劲儿就你俩懒!”虞美人捡起一条树叉子抽在他俩脊梁上。
    “唉哟姐,我俩细胳膊细腿儿的有什么劲儿啊?”陈州牧操着天津卫的口音,倒不辜负从小跟父母到天津生活的这些年。
    虞美人抬手又抽了一下子:“组里多一半儿都是姑娘,我还不就得矮子里边拔高个儿把你俩拎出来?”
    “去去去!我们这就去!”陈州牧起身就冲着阮嘤说:“看见了吧?我说的一点错儿都没有。”
    阮嘤这回相当之认同的点了点头,但又添了句:“不过这种干劲十足的感觉也挺好的,我很少有不上火的时候还这么热情高涨。”
    陈州牧笑她的二百五相:“傻逼。”
    阮嘤抬腿就冲他屁股踹了一脚。
    虞美人也不闲着,忙忙活活的捡石头,捡的腰一阵发虚,几乎快折了的时候,隽灵枢山大王一样回来了,身后一帮猴儿孩子,好像数量上又多了一些。
    “我尽力了!”隽灵枢见着虞美人就说了这么句话。
    跟虞美人打过两个照面的小姑娘凑上来,一张灰扑扑的小脸终于有了些笑模样:“我们找到好多人。”
    虞美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她口中的‘好多人’就是七八个干瘪的老妪老头和十来个细瘦伶仃的小年轻,一个可以出点力的壮年都没有,倒是又多了几张吃饭的嘴。她回教室拎出来装馒头的口袋,分了一些给他们。
    隽灵枢摊在树干上,随手乱指一通:“那个叫周安,是这个学校以前的老师,你有什么问题就问他。”说完不省人事了过去,饶是身子骨再结实的人都抵不了一天一宿不睡觉,更何况是隽灵枢这种从小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傻逼二世祖。
    “周安……是哪位?”虞美人看向几个年轻人。
    一个老头从人群中走出来,那一头被泥焗过的短发倒是洋气。
    虞美人看过去,组织了半天的语言愣是没能从嘴里蹦出来半个字眼,这位周老师,看上去,似乎不是很愿意回答虞美人的任何问题,一张满脸沟壑的脸就像是在警告虞美人,不要让他费脑子,也不要让他费力。
    “扶周老师到大教室休息一会儿。”虞美人最后放弃挣扎,对几个孩子说。
    看着眼前人群呼啦一声散开,虞美人吁了粗重的一口气,她仿佛到看了今后很长一段时间手忙脚乱的画面。
    她并不吝啬使唤这帮孩子,但这帮孩子也实在是懂事儿,根本不用等着虞美人开口就自觉的帮她往破壁残垣的小推车上搬石头了。
    有熟络的快的还问她:“姐姐,你从哪儿来?”
    虞美人几次三番把城市名字噙在嘴角,却仍是没能出说口,她琢磨了好一会儿后好整以暇的说:“我从一个颜色很深的城市而来。”
    “什么是颜色很深?”
    “像我们身上的衣服一样,色彩斑斓。”
    这个毫无意义的问题从发问到解答仅用了半分钟,半分钟之后,他们又相顾无言了。
    似乎在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会显得刻意,他们才在不久前失去了对这个世界咆哮的底气、失去了唯一可以允许他们歇脚的靠山。
    隽灵枢迷迷糊糊睡了半个多小时,醒来之后一模脸,又嚎了一嗓子:“我的脸!”
    “挺好看的,五官端正,皮肤白皙。”虞美人接了一句顺便倪了她一眼。
    隽灵枢不识好歹的瞪过去,话是对自己说的:“肿成这样我得拿冰袋敷多久?”
    虞美人擢起块石头扔过去:“醒了就回去戴副手套过来搬石头。”
    “做人别这么贪得无厌,我都去给你找人了,你还让我给你搬石头?”隽灵枢说着眼瞅向石堆,想挑块大的扔回去结果没拿动,便摆出一张便秘脸,不说话了。
    虞美人手上重复动作不停,嘴上讽她:“你要是过来睡觉的就趁早回去,不说你睡的舒不舒服,就说你在我们辛苦干活儿的时候四仰八叉的睡觉,实在很让人心烦。”
    “你这会儿知道看别人心烦了?你又知不知道我看见你跟叔叔同框出现我有多心烦?”隽灵枢真想就这个问题跟虞美人好好掰扯掰扯。
    虞美人憋着笑很难受,她干脆笑出声来:“你是站在什么立场心烦的?你给他盖章了?”
    “他是我叔叔!”
    “现在大侄女都管这么宽了?你知道你对你叔叔产生这种叔侄以外的感情是有违道德有悖伦理的吗?”虞美人最近跟歧本混的不错,会给人下套儿了。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是我姨婆收养的!”隽灵枢把这话说的咬牙切齿,恨不能马上奔医院做个DNA检测来证实。
    虞美人先是在心里慨叹了一番自己日益精进的智商,然后掀起眼睑递了一个随意的眼神过去:“这就是你不要脸了,没血缘关系还老想着使用大侄女这个身份的特权,我建议你啊,还是直呼其名吧,不然以后我俩结婚了,你还得跟我叫婶婶,我可受不了一个就比我小两岁的人叫我这个。”
    一帮孩子在虞美人话毕之后挤眉弄眼的咯咯笑起来,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懂。
    隽灵枢被气的脸上黑一阵白一阵,她三步并两步的跑过来推了虞美人一把,结果把自己弹出去了,膝盖磕在一块张牙舞爪的石头上,登时血流成河,她也嗷嗷的叫唤起来。
    虞美人这会儿才意识到这个金贵的大明星是来添乱的,她悠着劲儿缓缓站起,之后紧扶住树干防止低血糖后遗症,站立一会儿之后回大教室拿了背包出来。
    她在隽灵枢磕破的膝盖上洒了点碘伏,然后抹上了点云南白药,最后拿绷带缠了两圈。
    “你能不能给我多缠两圈?”隽灵枢表示不满。
    “绷带不花钱啊?”
    “你从我这儿敲走这么一大笔,还跟我哭穷?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叔叔到底看上你哪儿了?”隽灵枢是发自内心说出这句话的,她实在找不到虞美人身上任何优点,要说那双腿抵消了她身上所有的不足,那她隽灵枢也有一双美腿啊,比她也不差啊!
    虞美人抬手拍了隽灵枢的伤口一下,拍的她又惨叫了两声:“你得鱼忘笙的属性也别表现的太明显了,我这刚给你止了血你就开始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了,我还想问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呢。”话毕之后又回到了那堆石头跟前。
    “我就是太不甘心了,他为什么就不喜欢我呢?我可是从小就喜欢他,你知道从小是什么意思吗?”隽灵枢的影后或许是真材实料的,但她的学历绝对是花钱买的,要不就是从哪个国家的野鸡大学学了个不伦不类的专业然后被其经纪公司胡编乱造成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这脑子都比不上一向以智商为耻的虞美人。
    ……
    “那个时候,他个子还不高,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一张……”她可能就会这么几个四字词语,还不知道是拾谁的牙慧。
    虞美人看她在那儿自我陶醉的哈喇子都快顺着嘴角流下来了,觉得很是解闷儿,也就任她逼逼了。
    直到姜京淏一行回来,她还没住嘴,甚至越说越痛心疾首,一贯高贵冷艳的逼格都被她打包藏掖进了箱底,重新端出一副泼妇相。
    姜京淏见她腿上缠了一圈绷带,膝盖正中央位置还隐隐泛着红,不知道是真关心还是职业病又犯了,走过去捧起她的腿,一脸急切:“怎么了?”
    隽灵枢蹬了他一脚:“滚你妈蛋!”完事儿又冲向虞美人,继续她的长篇大论。
    莫名其妙被踹了一脚的姜京淏满心日了狗的感受。
    虞美人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这个影后可以,搁家里就是一盘不会过期的开心果。
    陈州牧回来躺在了虞美人跟前,撒娇打滚:“姐姐今晚吃啥?”
    “馒头就咸菜。”没开玩笑,过两天路要是还没通,他们就连馒头都吃不上了。
    “我不想吃馒头!我不想吃馒头!”
    虞美人倒是带了些别的果腹的食物过来,但那东西陈州牧也吃不了。
    “还有年糕,你能吃吗?”
    陈州牧脸耷拉了下来,起身面目低垂的到一边儿去怨天尤人了。
    姜京淏这时候说了一句话:“我有各种肉类,还有一些配菜、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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