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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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朝,妖孽王爷请让道-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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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公有些不自在,但也不好拒绝,只好道:“娘娘请稍后,皇上这个时辰是不见任何人的,奴才进去传一声,皇上是如何吩咐的便看他的意思了。”
  瑞香道:“有劳公公。”
  于是公公进了御书房给苏若清说了一声。苏若清好些日子没见李如意,闻言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顾忙手里的事,随后道:“让她进来。”现在时机又不同了,他需得好好宠着李如意,才能让李相放松警惕。
  李如意大喜,便拎了食盒进了御书房。她在苏若清身边坐下,把点心拿出来,善解人意道:“皇上每日都忙到夜深,应当注意身体才是。皇上一定是饿了吧,臣妾做了些点心,不知皇上可会喜欢?”
  苏若清道:“既然是爱妃亲手做的,朕自然是要尝一尝。”
  李如意柔情蜜意地用手指拈了一块送进苏若清口中,苏若清吃完了咽下,方才挑眉道:“味道怪怪的。”李如意顿时有些沮丧的模样,他又道,“虽没有御厨做的无可挑剔,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李如意笑道:“皇上惯会取笑臣妾。”
  她照常,在苏若清忙时,跪伏在他身后,帮苏若清揉揉双肩和额头,让苏若清感觉到舒服一些。李如意的手艺十分好,苏若清在这种时候相当受用。
  但没一会儿,点心吃了茶也喝了,苏若清道:“时候不早了,天气又寒,爱妃尽早回去歇息吧。朕晚点有空再来看你。”
  李如意没有多说什么,只应了一声“是”,说了几句让苏若清保重龙体之类的话以后便退出了。
  她前脚一走,苏若清后脚便忙完了。
  公公捧了簿子进来,询问道:“请问皇上,今夜在哪位妃嫔处宿夜,奴才好着人去准备。皇上多日未在后宫宿夜了,朝堂那帮大臣可催着呢,皇上偶尔也应去一趟呢。”
  苏若清淡淡看了一眼那簿子,公公只翻到第一页,上面写的便是如意宫的李如意。苏若清问:“你觉得朕今晚应当去何处?”
  公公赶紧垂头,道:“皇上去何宫是皇上的考量,奴才万不敢妄自揣度。”
  苏若清道:“无妨,朕让你说,你说便是。”
  公公佯装考虑了一会儿,才道:“启禀皇上,先前如意娘娘来时带了给皇上做的点心来,皇上能宣如意娘娘进书房伺候,必是疼爱着娘娘。如意娘娘走时,又情深意切三步一回头,奴才为皇上和娘娘之间的情意感动,因而料想,皇上可能会去如意宫。”说罢就跪下了,“奴才惶恐,只是揣测,请皇上恕罪!”
  苏若清站起身,拂衣从他身边走过,淡淡然道:“摆驾如意宫。”
  公公应道:“奴才遵旨。”
  待苏若清到达如意宫的时候,李如意已然一切都准备妥当,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只是打扮得相当素雅,与平素的雍容华贵相比又添了一分别的韵味。
  寝宫里沐浴之后的浴池的淡淡湿气仍在空气中飘散,除了花香的芬芳以外,香炉里还燃了一味别的熏香,味道闻起来相当奇特。
  苏若清一进去便闻到了,问:“爱妃今日点的是什么香?”
  李如意依偎着苏若清缓步跨进寝宫门口,脸色变了变但顷刻又恢复常态,道:“皇上终日繁忙,自然是没功夫搭理则个,新近江南的香料商进贡了一批新的香料,臣妾便挑中了这款来试试。皇上觉得好闻么?”
  苏若清点点头,没再说话。
  苏若清进去没多久,宫女们鱼贯而入,伺候他洗漱宽衣之后,他便躺在床榻外侧睡觉。李如意伏在他身边,温声浅语道:“皇上定是乏累了,让臣妾帮你揉揉额心吧,也好教皇上明晨起身的时候觉得精神头好些。”
  半晌,苏若清才从鼻间支出一个清淡的音儿来:“嗯。”
  李如意便小心而温柔地将苏若清的头抬起,放在自己柔嫩的双腿上,手指亦是又柔又滑,帮苏若清揉起了额心。寝宫里暖暖的香氛静静流淌,边角只余下一盏昏暗的纱灯,将床榻上的两人映照得隐隐约约。
  本是一幅相敬如宾的画面。
  李如意的手法让苏若清觉得轻松,也有可能是寝宫里的暧昧光线在作怪,也有可能是李如意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在作怪,渐渐竟让苏若清有了一丝腹热的感觉。
  后来,苏若清忽然抬手捏住了李如意纤细的手腕,李如意动作一顿,却没有说话。
  苏若清有些迷乱,恍惚间他以为他抓的是叶宋的手,叶宋的手腕是他记忆中这样纤细的,指腹下的肌肤也是他记忆中这样细腻的。
  随后李如意呼了一声,倏地就被苏若清扯了过来,她的手若有若无地抚过床前薄纱帘帐,薄衫翻飞若舞,款款落下,更是将外面昏暗的光线重重遮挡,使得只隐约留下两人的轮廓可辩。
  她贪恋着苏若清的温柔。尽管这温柔是短暂借来的,亦或是短暂偷来的。
  即便她被苏若清当做是另外一个女人,也无所谓。
  苏若清的手指细细抚着她的脸,唤了一声“阿宋”,却不是她的名字。她睁大了眼,眼中依稀有泪意,可是苏若清已经看不见,立刻俯头下来噙住了她的唇,辗转反侧地深吻。
  她一边伸手用力抱紧他,一边仰着下巴炽烈地回应。
  很快,散乱的衣物被相继扔出了床外,落了一地。
  这一夜,极尽销魂。一双男女,天堂地狱都去了几遭。
  清晨李如意醒来时,无意外地依旧不见苏若清的人,只余下满床凌乱,和自己满身的痕迹。甜蜜之中,却袭来浓浓的酸涩。
  像这样的机会不多,她用一次就会少一次。她根本来不及去难过。
  瑞香进来侍奉李如意起身,出寝宫外面一群宫人久候等着进去收拾。公公更是无一例外地站在门口,身边宫女端着一碗药。
  穿戴整齐以后,李如意对着瑞香点一点头,瑞香会意,便去门口打开门与公公道:“娘娘身子乏,不宜出来迎公公了,这药必须得喝吗?”
  公公扬一扬臂弯里的拂尘,道:“瑞香姑姑,这是皇上的旨意呢,奴才不敢有违,还请姑姑体谅。”
  “娘娘不喝凉了的药。”瑞香道。
  “瑞香姑姑请放心,奴才刚送来没多久,温温的刚刚好,正适合娘娘服用。若是娘娘不方便的话,奴才亲自给娘娘送去也可。”公公如是道。

☆、第127章:连根拔藤

  瑞香冷冷地哼了一声,侧了侧身让开了道。公公转身从宫女手上取过托盘,果真亲自给李如意送进了里面。
  瑞香随后也进了去,待公公给李如意请安了之后,不客气地端了那碗药。公公有些急,伸手便想来夺,道:“瑞香姑姑你……”
  瑞香抬手躲开,如娇似嗔道:“公公,都这个时候了,你不会又反悔了吧?”
  公公叹一声,道:“既然都已经这样了,又岂有反悔的道理,帮了如意娘娘便是帮了瑞香你。只是,这药乃事后服用,瑞香你这样盲目喝下,万一有什么副作用怎么办?”
  瑞香听后,不管不顾,送到嘴边就一口气喝干,道:“瑞香身份低贱,身体一向很好,不怕这些。”说罢就将碗又重新放回托盘内,福一福礼道,“公公大恩大德,瑞香没齿难忘。他日待娘娘怀上龙种,定不会亏待公公。”
  李如意适时道:“瑞香,你送公公回去吧。”
  瑞香知李如意所指何意,眼底里的一丝难堪一闪而过,随即伸手做了一个手势。
  公公道:“也罢,只是皇上那边是不可马虎的,娘娘要是以为皇上很好应付那就大错特错了。娘娘小心着吧。奴才先告辞。”
  因皇上此刻正在早朝,另有别的公公侍奉,这公公便得了偷闲的片刻工夫。
  瑞香和他一起回到了住的居所,背着手笑语嫣然道:“夏明朝,这次谢谢你。”
  公公上次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起初有些不好意思,尝试着去碰瑞香的身体时见瑞香没有反抗的意思,便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把瑞香推到墙上,将她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两人在房里耳鬓厮磨了一阵,才各自回到自己值守的岗位上。
  近半个月的时间,叶修每天都在外忙碌,致力于击破街头巷陌的毫不起眼的小赌坊。每每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神出鬼没,细数起来,竟被他连破十数家这样的赌坊。
  且叶修又是个十分谨慎的人,会详细地查赌坊里的账目。发现起初的两三个赌坊的账目是假的,随后击破的赌坊里甚至没有账目,掌柜的找的借口又很拙劣,要么是不小心失火了被一把火烧了,要么是前几天下雨被水淹了。
  真相越是掩藏,就越容易露出破绽。
  后来几次,叶宋也随叶修一起去突袭各处,发现这些小赌坊看起来对官兵的突然到来感到慌乱无措,但却早已有一套应付的措辞。必然是早已暗中有人走漏了风声,也交代了他们应该怎样应对。
  叶修的行动并没有向京城的百姓公开,唯有朝廷的官员知道。因而这些赌坊的幕后老板,必定跟他们脱不了干系。
  这夜月黑风高,十分寒冷。尤其是前几天的一场雨后,便提前入了冬。
  叶宋和叶修一起骑上马,打算出去溜达。百里明姝送这兄妹到门口,还不停地叮嘱:“不要以为是深夜就放松警惕,赌坊里什么烂人都有,逼急了也是要跟官兵动手的。你俩都要小心点,说不准把幕后黑手惹急了,他们也要咬人。修,你看着点阿宋,别什么都让她胡来,还有,阿宋你也别净给你哥添乱子。”
  百里明姝的叮嘱,叶修骑在马上,都不住地点头。
  叶宋身披青衣大毡,勒了勒马缰,懒洋洋的笑道:“女人嫁人就就是不一样,变得家长里短怕这怕那了,还唠唠叨叨个不停。嫂子,你想想你从前怎样驰骋沙场的时候,就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的温柔贤惠了。”
  百里明姝瞪她一眼,道:“好好骑你的马吧,别半路就栽了跟斗了。”
  叶宋笑眯眯地问:“反正夜深没什么人注意,要不嫂子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
  百里明姝道:“还是谨慎些的好,现在指不定被逼急了的兔子正千方百计地寻你哥的把柄,我在这个时候出去,不是给人逮个正着么。”
  叶宋想想,觉得也是。便告别百里明姝,与叶修一起策马奔驰,在街道上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的兄弟们回合,整队去搞小赌坊了。
  季林觉得不太过瘾,道:“老大,要不再搞几个,咱们就去搞票大的吧。搞大赌坊比搞小的刺激。就京城最大的那家赌坊,装修华丽,进进出出的都是大户的有钱人家,可不是个金窟窿。那后面的老板,说不准就是朝廷里最有权有势的大官,咱把他揪出来可就痛快了。不像这些小赌坊,净干些偷鸡摸狗的,被抓到了还死不承认,咱也没法让他们乖乖承认,除非把人弄来胖揍一顿。”
  叶修走在前头没说话。刘刖便拍了拍季林的脑门,道:“你脑子进水了?小的你都搞不定还想去搞大的?这官场就是一张网,再大的网也是用一根根绳子打了一个个结连接起来的,你不从那一个个的小结下手,一下子就想解开整张网,是不可能的。现如今,咱们只需要抓到一丁点线索顺着往上摸,就不怕摸不到瓜了。”
  季林摸着脑门此眉瞪眼:“刘刖你个杂种,说话就说话动手作甚!说你是个读书人怎么还越来越粗鲁,说你不是个读书人罢,你他妈又用的什么酸掉牙的破比喻,老子听不懂!你能不能说得简单一点!”
  刘刖很无语,翻了翻白眼,道:“一切按照皇上的旨意办事就可以了,别的你不用瞎操心。”顿了一会儿,他似喜似忧地又叹了一句,“皇上终于要下手连根拔藤了。只不过让将军当这个拔藤的恶人,有点太会计算了,我总感觉不太妙。”
  暗地里运作的小赌坊,生意比以前更加的火爆。照理来说,别的赌坊被查封了,同行应该门庭冷清才是。只不过叶修在击破那些赌坊之后,对里面的赌徒并没有做任何处理,只让官兵将赌徒疏散了便可。那些赌徒赌瘾一旦上来,就什么都阻挡不住,跟蝼蚁一样,钻进了别的赌坊。有的赌坊准备关门避风头的,遇到赌徒来了,要是不给进去赌,赌徒便要进去砸场子。有他们在前面做引路的,叶修一点也不愁找不到小赌坊的运作地方。
  在半夜的时候又击破了一个小赌坊。赌坊底下有暗室,暗室里有椅子有兵器,但都蒙上了一层灰,空无一人。掌柜的呈上来的账本,分明是刚做好的,但就是找不到一丝纰漏。
  叶修一边凝眉翻账本,掌柜的就从旁说道:“官爷行行好,我们也是养家糊口的,不得已开坊做这么点儿小生意。求官爷给网开一面吧……”
  叶修铁面无私道:“北夏律例规定,无朝廷许可,不得私底下聚赌。违者入牢三月,罚银百两。”
  掌柜的一听,顿时就给叶修跪下了,可怜乞道:“求官爷大发慈悲啊,小人家有,妻子又刚生完孩子,不能没有小人赚钱营生啊!”
  叶宋在赌坊里四处看了一圈儿,见季林就要把掌柜的抓起来了,忽然开口道:“他说得挺可怜的,就放他一马吧。”
  季林呸道:“像这种死不悔改的人,明知故犯,先前那些都说得比他还可怜十倍百倍呢,二小姐千万莫要听信。”
  叶宋蹲到掌柜的面前,手臂显现地横在膝盖上,注视着掌柜的畏畏缩缩的表情,勾唇道:“怎会是假的,你看他都哭了,哭得正伤心呢。”
  适时刘刖亦道:“罢了,将军,不如暂且放他一马。”
  叶修看账本看得正认真,没说话,叶宋便挥挥手,道:“在将军反悔之前,你快回去。”
  掌柜的眨眨眼,先前流露出来的伤心不像是假的,眼下流露出来的迷茫和不可置信更不像是假的,他没想到自己就这样得以脱身了,来不及欣喜若狂,掌柜的爬起来就往门口狂跑。
  叶宋不紧不慢地说道:“季和,跟着他。”
  季和个子小,身手又十分灵活,得令便窜了出去,瞬间不见了踪影。
  这掌柜的当天晚上并未回家,也未与任何人联络。就只身一人在外晃荡了几天,没有发现有人跟着他,又去自己家门附近转了很久,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实在忍耐不住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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