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就下了太阳雨。
今天回来打开本子很急,怕忘了我一天努力记住的感受,是一串数字啊。古道街的时间,按下圆键。到手拿的伞顺了尖头滴在镜头上,重叠了流水人家。
十六号前几个小时,和我分离的四百毫升血不在一个肉体内工作。我算是嫁了女儿吗?收不回来。我慢慢养成了夜里成了阳光的习惯。
之前题目还说是<<初那手写的独白>>,改成了<<选小橙手写的独白>>。想写就写的连载小说,是不是很叼?后来的短篇开始就写不下去了,看感觉没有什么后续。三天不动笔的结果就是今天早睡没你的事啊!
绵袖子很吸水,压了又开始出水。伏在案边研究四级英语试题,小黄本蓝色的字都花了。衣服怎么都没受伤了?湿了三页,最后一页才完全看不清字。铅笔力度深些,根本没有动摇的。
给配角一个说话的机会,给他们写了自序。不是给观众们爱的,是给我爱的。如果某天真成了导演,片酬可能配角还多点。不过新书后来的男主人名字怎么起啊?好酸!喝柠檬水的姿态像是醉了整杯酒啊!
兰兰还幸福地告诉过我,那个她的他希望她可以更胖点。仿佛那时候某人允许了你的小兴趣,自己就拥有了全世界。曾经眼里进了细菌,某人不允许我摸布满红眼丝的那里。其实脚上套两层薄袜子比穿一层厚袜子暖和多了。
效果会加倍的啊!
今天坐车,转车两次。看到老人都不想让位了,我的体质真不适合坐车啊。头靠在玻璃窗,好晕。眼睛合了半张,栏杆上爬过一群白蚂蚁。吓了!是白色车辆走过,在铁栏的缩影。
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人都在烤红薯,我会买老人那一份的。
算了,算了。
“爷爷,你坐吧。”车外的空气太难闻了。两个城市就像天平秤的两端。
平时有些抱着手机笑的孩子是怎么了?
家乡那有了第一场雪,听着家人的说话。就可以想象那要化不化的东西在外面,惹人着急。
大一入学的时候有两个胖胖的大熊安安稳稳地躺在椅子上了。小山荷塘看得出年代。只是武汉的天空和襄阳太有不同了。襄阳可以偷偷的飘过几朵云,武汉没有。黑就是一片黑,左边的黑染到右边的白。
十一回家的车票在火车上过了一个夜晚。凌晨的车票,在三点钟就看见襄阳站牌。里面的四个小时在他身边,都用不同的姿势靠着。还有半个小时我醒了,他无奈地揪了我的鼻子说“我手都麻了。”
“对不起。”真的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的脸。
搂住了肩膀,“没事。”气很轻微的呼在头发上,睡着了。
下车后不是我们涌出去,是他们涌进来。
“姑娘,要不要住宿啊?”大腿的外面真的好冷啊。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我们没有放开的手。“别担心,我们不是卖的。”
卖的?“就是说她不是搞夜总会的。”他解释好厉害,可能他才是老江湖吧。
我没有抬头,斜望了远方。“不用了,天快亮了。”两个人一起看日出的浪漫和早间牛肉面,搭配十二号就来了。
后来我上了左边的公交,他去了右边的公交。我走的有段路在维修,我孤零零地提了行李箱下车走过四个站台。
进了家门,继续开始未完文字的放肆。
天蓝色的衣服很纯涩。
枚红色搭配太娇闺。
你从话筒里听到的声音不如骨头传声的好听。
开衫的毛衣忘记了心口的位置。
不是说人变成僵尸是因为一口气没咽下去吗?现在我是一口气咽不下去啊,睁眼是亮闪闪的车灯光。闭眼忍受胃里的降龙十八掌,我在剧里被金庸叔叔拍了一掌。停电跑出来玩,怎么不是整个武汉市停电?色眯眯的电眼不要在我眼前晃悠。
上帝给你开的窗,是空窗。就像是□□,一碰就上瘾。
说着给朋友写了篇纪念册,然后私自扩展了短篇。是陷入某些人物的纯情了吧?昨天还是第一次录音,原来我的声音是这个样子啊。脑子里长出来的都记下来了。既然写了,就都写完吧。有规则的限制我才写得更快些呢。白纸黑字拍下来问某人题。“怎么我算不出来呢?”
“因为你笨啊。”
发挥不错的时间段。每天幽会,光景区都不放过的狠心。
这些都不是悲伤的绝对杀手。
冷水洗澡扎毛孔啊,对皮肤有好处。水声盖过音乐的声音,什么啊?有了手稿就要码字了,不然是深里明点的不舒服啊!
系的腰带两个月后终于可以安稳地挂在腿上的三分之一处。
红色加温成了彩色,瓷砖上了档次。
第一次想的故事本来就是很长的。是小孩子学说话,都说不清楚的。
现在的睡意要一直保持着,不至于我这只老鼠夜里又咬了柜子。一本书有几个周期,现在《最后他们开始大哭》已经差不多了。为2015最后的一个平安夜收尾。立初那和明崇逸完全的爱情才刚刚开始,完结后改了状态就变了,再一次的改动可能就是几年还是十年后的事了。
我曾给你的,都放在那里。不过被你的阳光慢慢磨浅了。
整个大故事之间来来回回几句话可以说完的事,写了好多的细节。弄得韩书都不好意思了。“你太有能力了。”
和同学约着去吃饭,烤肉店里还是有些犹豫,肉吃多了确实不好。看着过去写的小随笔、小散文。自己都笑了出来,真是幼稚的文。后记里包括了以前写过的句子,好喜欢好喜欢的句子。
在火车上塞了一路的耳机,突然拽下后,整个耳朵都不行了。算是容易对一些事情上瘾,一封温柔的紙,一群可爱的姑娘们。抽出时间写书,忽略了好多心情的格式化。
蜘蛛抓住吐出的丝,风袭过。我的嘴动动,就在上面晃悠了好久。可是我明知失败不会坚持,它一直跟随着。潮湿的天气挤出水,不如暴风雨来的猛烈。不得不把写得加上理性,改的却感性。
高三过后,我拿笔的力道被指纹磨平,只剩下“陌”字。神的开头以苍白的结局杀青。
言语的战争不能永恒,我记得,我想要留住时间。
昨天夜里第一次通宵玩,醒来的时候四个人全部横七竖八的。半夜里打了好几个喷嚏,手机上一条信息:我管不了你啊。
回学校的时候补了一个好觉,眼睛上的红血丝还是有点。有时候我真的害怕,害怕成为像立初那的人。“我不是夜盲,是真的看不见。”爱立初那的人很多,立初那结局是忘了一切。之前在定做结局的时候,和几个朋友简单的提过《最后他们开始大哭》,原来说是立初那最后死去,还是改了些。
我是半夜只要醒过一次,就会睡不好的人。不长黑眼圈,就多多的红眼丝。想故事,想着想着就沉睡。我也会如孩子一样,渴望着晚安吻。
小凡对我说:“今天看着电视剧,看着看着我就后悔了。”
他说:“我应该和你一直坐同桌的。”
一年了,我还记得大兰子对我说:“你就是恃宠而骄!宠你的人太多啦!”
果然像她说的,活在爱情里的人是最幸福的。
小凡的画很美丽。他每次都会拿着粗的画笔磨纸说“画画只会让人越来越孤独。”
那天我和他走在街上,风吹进了大衣,我看到了路边的艺术院招生。他偷看了好一会,回过头对我说:“走吧。”我的手插在大兜里,风把披肩的头发卷在脸前。他离我越来越远的路,我徒步追了上去。他选了家里人喜欢的东西,不如我的文字,画画是小凡注定没有的风景。
我真是个幸福的家伙。
明崇逸是亲情的极悲者,鲁小卡是爱情的极悲者。
我回答:“我不敢和你做同桌,我怕班主任。”我把卷发剪掉了。
上学选专业时,我选了金融,放弃了法律。学了一年后,我还是后悔了,因为金融要学数学,但是有一个就是:法律考试很难。
天啊!
除了老师特别讲的一些课文,再就是考研了。自己这个爱做梦的人啊,随便一夜梦就是一个故事。倒是觉得流在枕边的口水挺好笑的,翻个身继续睡过去。
高中学校门口的小屋,比起小身板对着的寝室还是太好了。房子每天晚上游走门外的微弱灯光。尝试着第一次熬夜和手机里的你浓我浓。紧张的不小心看见对面半裸的男生,慢慢的收拾,慢慢的平复。
列车驶过一座城,满目星光到全黑。烟雾随着冷空气的结合,分子变小,消失。你会讨厌,旁边的大叔怎么离你这么近。睡不下去,睁着眼睛看日出,还是睡着了。承受你在另一个世界的不俗。雨前微微的凉意让我舒服一截子。六楼大阳台远观方圆街市。做些与表面皮囊不一样的事情,感觉很不错。吃饭了几次都没有把它们照下来。
旁边的塑料袋有吃不完的巧克力,做事让这个世界铭记。你,你们,给我的回忆够我用一辈子了。
如果离开,那我宁愿先闭上眼睛。
这储存的小纸条,不完整的被我硬搬到里面。我怕我再不记下,明天又跑到另一个地方玩去了。写到后记末尾,真的想说:“这是一篇好长的后记啊!”
下一个平安夜,给你们带来更好的故事。
下一个平安夜,下一个爱情。
下一个平安夜,我们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书终于发完了,本人新文《隐藏者》,很具有蛇精病的文,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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