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那一天的事,那一天不去幼儿园,爸爸妈妈不在家,阿烈叔叔在家照顾她。
佳平坐在沙发上看着动画片,她特别喜欢看动画片,看多少遍都不腻,恨不得电视24小时放的都是动画片。
“咔嚓。”佳平听到开门声,跳下沙发跑到门口,看到刚出去买烟的阿烈叔叔牵着隔壁的小姐姐玲玲回来了,小姐姐手上拿着一个棒棒糖,正伸着舌头舔着。佳平盯着小姐姐手上的棒棒糖,舍不得移开视线。
“佳平,叔叔也给你买了一根棒棒糖。”阿烈叔叔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根棒棒糖递给佳平。
“不用了,谢谢阿烈叔叔。”佳平后退了两步,盯着棒棒糖,强忍着内心的欲望,摇了摇头说。
“不怕,我不会告诉你妈妈的,吃吧!”阿烈把棒棒糖糖纸撕了,塞到佳平的手里。
“真的?”佳平看看手上的棒棒糖,看看阿烈,心里开始动摇了。
“当然是真的,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阿烈低下头看着佳平说:“不过你妈也真是的,连我给你买的糖都不给你吃。”
“谢谢叔叔。”佳平裂开嘴笑了,最终受不住糖的诱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真甜,拿着棒棒糖蹦回沙发上继续坐着看动画片,时不时把棒棒糖含在嘴里,时不时舔一舔,别提多开心了。
阿烈关上门,牵着玲玲走到另一边的沙发,抱起玲玲坐到了他的腿上。
阿烈看向认真看着动画片,嘴巴忙着吃棒棒糖的佳平,忍不住把手伸到了玲玲的衣服里。
“叔叔?”玲玲有点不明所以的叫道,用小手扒拉着阿烈的手。
“叔叔和你玩一个脱衣穿衣的游戏好不好,你乖乖和叔叔玩游戏,叔叔给你买很多很多好吃的。”阿烈边继续在玲玲身上摸着边说。
佳平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向阿烈叔叔,看着他一双平时昏暗的小眼此时竟变得奇亮无比,正一瞬不眨地看着自己,一双手抱着小姐姐,一双在玲玲姐姐的衣服里摸着。
妈妈说过女孩不能被男生摸,她看着阿烈叔叔不知道他属不属于男生范畴。不过阿烈叔叔此刻的眼神让她感觉不太舒服,潜意识的觉得危险,她转过头继续看动画片,刻意忽视阿烈叔叔的眼神。
阿烈把手伸到了玲玲的裤子里,喉咙上下滚动,呼吸逐渐变粗。
“叔叔,不舒服。”玲玲伸手想把阿烈的手拿出来。
“乖,听话,叔叔在和你玩游戏呢,玩好游戏叔叔给你买好吃的。”阿烈哑着嗓子哄着玲玲,一双眼盯着吃着棒棒糖的佳平。
佳平感觉到一双如狼般的视线胶在自己身上,忍不住往沙发边缘退去。
阿烈把玲玲的裤子退下,反抱过来,叉开双腿坐在他身上。
“叔叔,我不玩了。”玲玲似乎感觉到一丝不对经,女孩子是不能在别人面前光屁股的。
“乖,乖,叔叔喜欢你。”阿烈喘着粗气,一手托起玲玲的屁股,一手松着裤子,头一低,开始在玲玲脸上到处亲着。
“呜呜,叔叔,我不玩了。”玲玲挣扎着,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流。
玲玲的眼泪没有阻止阿烈,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佳平听到声音,忍不住好奇的转过头,只见阿烈叔叔腿旁多了一个黑黑,粗粗的陌生的棍子,很不丑。
阿烈把玲玲放下,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的棍子跨坐着,转头紧盯着佳平,双手托着玲玲的屁股上上下下,摩擦着那黑色的棍子,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佳平看着有点魔怔的阿烈叔叔,努力往沙发里缩着,身上止不住的哆嗦,连爱吃的棒棒糖都忘记了。
空气里混杂着阿烈的呼吸声和玲玲哭闹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阿烈站起身,让玲玲坐在沙发上,伸手捏着玲玲的嘴巴,强迫她张开嘴,把黑黑的棍子塞进她的嘴里,开始摆动屁股,一双微红的眼睛紧盯佳平,脸上是狰狞的笑容。
佳平哆嗦着爬下沙发,身体因为内心深处的害怕而失去了力气。佳平强鼓起劲跑进卧室,匆忙关上门,上锁,跑到床上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
佳平不知道阿烈到底在做什么,但看着阿烈叔叔的表情,动物本能的害怕。
阿烈看着佳平的样子,“呵呵呵”的笑出了声。
佳平紧紧的盯着房门,听着门外偶尔传来的微弱的声音。
“玲玲不哭,乖,游戏结束了。”不知过了多久,阿烈‘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乖哦,不哭了,叔叔去给你买好吃的……真乖,这样就对了,来叔叔给你擦擦脸,把衣服穿上……玲玲,今天和叔叔玩游戏的事不能告诉你爸爸妈妈哦,告诉爸爸妈妈以后叔叔就不能给你买糖吃了……玲玲真乖,来,我们拉钩钩……走,叔叔带你去买吃的,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佳平在床上躲着,直到爸爸回来才从床上爬了出来。
事后,佳平悄悄的和妈妈说了发生的事,当然棒棒糖的事没有说。妈妈当即把阿烈骂了一顿。
“嫂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佳平做什么的,我发誓。”阿烈举起手表明自己的态度,转头对着佳平笑了笑,佳平慌忙往妈妈身后躲去,露出一个脑袋。
“你做什么我不管你,不许当着佳平面前做,你看你把她吓成什么样了,如果以后心里留下阴影,我饶不了你。”佳平妈妈皱着眉不满的说。
“我知道了,嫂子,放心,绝对不会再有下次。”阿烈微躬着身子讨好地说。
晚上睡觉的时候,妈妈抱着佳平,轻轻拍着她的背,说 “佳平,记住,女孩子的身子不能随便给男的看了摸了,阿烈叔叔也不许,只要是男的都不可以,包括你爸爸,女孩子的身体只能给自己的丈夫。”妈妈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女孩子要懂得保护自己,和别人要保持适当的距离,除了爸爸妈妈别人给你什么东西都不可以要,更不能跟着除了爸爸妈妈以外的人走,阿烈叔叔也不可以,知道吗?如果不听话可不是挨打那么简单的。”
“恩。”佳平缩了缩脖子似懂非懂的,却是把妈妈的话牢牢的记住了。
“爸爸妈妈,呜呜呜。”佳平趴在地上好想好想爸爸妈妈,仿佛离开爸爸妈妈是刚刚发生的事般,那么不真实。
“你是摔跤摔疼了吗?”一个好听的声音在佳平头顶响起。
第七章
佳平慢慢抬起头朝声音方向看去,逸哥哥正蹲在她身前,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我扶你起来好不好?”盛逸轻声问着。
佳平朝着盛逸点了点头,眼角还挂着泪水。
盛逸站起身,弯下腰,扶住她的腋下,把她抱了起来。
“摔疼了吗?”盛逸待佳平站稳后,拿出手绢,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鼻涕。
“恩。”佳平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把两只红红的手掌伸到他面前。
“呼呼,吹吹就不疼了。”盛逸拿着她的两只小手吹了吹。
佳平呆呆的看着他,她直觉的喜欢这个哥哥,她本以为逸哥哥听了张老师的话可能不会再理她了,就像以前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一样。
“哥哥,要尿尿。”佳平突然想起自己出来是要去厕所的,仰着小脸,看着盛逸吸了吸鼻子。
“走,哥哥带你去。”盛逸伸出手牵住佳平的小手,带着她朝厕所走去。
盛逸带佳平上完厕所,牵着她回到活动室。
“院长妈妈。”佳平站在院长妈妈面前,低头看着自己脏脏的衣服有点紧张。
“我做完作业出来,看到她整个摔倒在地上。”盛逸看着佳平小心翼翼的样子,帮着解释。
“还疼吗?”院长妈妈拉过佳平,朝她上下看了看,轻声问。
“不疼,哥哥,吹吹。”佳平偏过头看了盛逸一眼。
“做的不错。”院长妈妈摸摸盛逸的头,笑着说。
盛逸听到妈妈的表扬,咧开嘴笑了。
“小逸,你带着妹妹去找陈阿姨问问水烧好了没,烧好让她先帮佳平洗澡,换身干净的衣服。”院长妈妈看看佳平对着盛逸说。
“好。”盛逸牵起佳平的手,带她去找陈阿姨。
“我没骗你吧?我说过我妈妈不会骂你的,小孩子弄脏衣服是很正常的。”盛逸看着佳平像个大人似的说。
“恩。”佳平重重的点了点头,朝盛逸露出了白白的小牙齿。
走到澡堂,陈阿姨正坐在一旁看着报纸。
“陈阿姨,佳平摔跤了,妈妈让您先帮她洗澡。”盛逸拉着佳平走到陈阿姨面前,笑着说。
“好,阿姨去看看水。”陈阿姨看了看佳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站起身朝里走去。
佳平听到里面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儿,陈阿姨走了出来,朝佳平招了招手:“佳平,来,阿姨帮你洗澡。”
盛逸牵着佳平走到里间,地上放着一个装了半盆水的澡盆。
陈阿姨蹲下身,帮佳平脱衣服,佳平两只小手匆忙按住衣服,嘟着小嘴:“哥哥出去。”
“我也一起帮忙。”盛逸呆了呆,开始卷衣服袖子。
“不行,妈妈说,女孩子洗澡男孩子不能看。”佳平坚定的摇了摇头。
“哈哈,你这孩子,小逸,你先出去等会,阿姨帮她洗就行了,佳平洗完后你进来洗。”陈阿姨看着小佳平,感觉这个小小的人儿,越看越可爱。
盛逸出去后佳平才放开手,让陈阿姨帮把她把衣服脱了,抱到澡盆子里。
“刚刚摔得很痛吧!都摔青了,待会儿阿姨给你擦点药,洗得痛了告诉阿姨,阿姨洗轻点。”陈阿姨看着佳平膝盖上青紫的痕迹心疼的说。
“已经不痛了。”佳平摇了摇头,坚强的说。
陈阿姨看着佳平宠溺的笑了笑,轻柔的给她洗着头发:“佳平上过幼儿园吗?”
“恩,上了几个月。”佳平点点头,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
“喜欢上幼儿园吗?”陈阿姨用水小心的把头上的泡泡冲走。
“不喜欢。”佳平微垂眼睛,摇了摇头。
“为什么?”陈阿姨看着她的眼睛问。
“小朋友说我爸爸妈妈是坏人,不和我玩。”佳平绞着手,有点不知所措。
“不怕,以后有院子里的孩子和你玩。”陈阿姨给佳平身上打着香皂,柔声说。佳平家在一个小县城,发生那样的事,很快就在县里传开了,连她们这里都看到了新闻。
洗完澡,陈阿姨用一块大毛巾把佳平裹住,抱着她走出来:“小逸,你去洗吧。”
“好。”盛逸看了一眼洗澡后脸红润润的佳平,朝她弯起了嘴角,走进里间。
佳平看着盛逸,把小脸埋到了陈阿姨的怀里,却忍不住露出个小眼睛看着他。
“你看这孩子还会害羞了。”陈阿姨看着佳平的样子,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陈阿姨把佳平放到铺着毯子的凳子上,给她上了药,开始穿衣服。
“阿姨,我会穿。”佳平任陈阿姨给她套上衣服,声音糯糯的说。
“你自己会穿衣服?”陈阿姨挑了挑眉。
“恩恩。”佳平点了点头。
陈阿姨就见一个软软的小肉球,开始努力把自己往衣服里塞,那认真努力的样子,直看得人喜欢。看着佳平把衣服穿完,还知道自己拉拉整齐,陈阿姨喜欢得抱着她在她肉肉的脸上亲了一口。
“这么快就洗好了!”院长妈妈和李阿姨带着一群小孩子笑着走了进来。
“小逸还在里面洗澡呢!”陈阿姨把佳平放到小凳子上,让她自己穿鞋,自己则走到一旁准备其他孩子洗澡的东西。
盛逸洗完澡出来后,陈阿姨和李阿姨带着两个小朋友进里间洗澡洗澡,院长妈妈则在外给小朋友们讲故事。
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佳平已经和这里的小朋友成了一家人,大人们也喜欢她,当然除了张老师,不管佳平做什么,她都不是很欢喜。
“小张啊,我看佳平那孩子挺好的,又懂事,又聪明,又可爱,你怎么就不喜欢她呢!”赵师傅坐在藤椅上,看着一群玩得起劲的孩子,怎么都想不明白。
“那种家庭出来的孩子能有多好!”张老师拨弄了下头发,继续看着手上的书。
“你不喜欢那就不喜欢吧,但你也不要在孩子面前表现的那么明显,对孩子成长不好,她们很敏感的。”赵师傅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这种小孩就是要这样让她明白,她父母是怎样的人,她才可能不会向她父母学习。”张老师眯缝着眼睛看着远处的佳平。
“你,你说一个孩子她懂什么,你怎么就这么和一个孩子过不去,再说你私底下让其他孩子不要和佳平玩,你说你做的这是什么事,做老师哪有你这样的。”赵师傅越说越生气。
“我这是教孩子怎么交朋友,您要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虽说这些孩子长大了也不一定能有什么大的出息,但我也希望他们能本本分分的生活,好歹是我看着长大的,再怎么也是为他们好。”张老师看着赵师傅挑着眉说。
赵师傅站起身,哼了一声,走回了值班室。他担心自己再与她说下去会提前去见阎王爷。也真不知道院长怎么就给孤儿院找了这么一个老师,也不知道当初她幼师证怎么考到手的。
张老师拿起小说继续津津有味的看着,偶尔想起来抬眼看看远处玩耍的孩子一眼。
“我是公主,你们都要听我的,佳平,你过来,作为侍女你要站在我的旁边。”雪雪拉着自己的小公主裙的裙摆说。
“好。”佳平开心地跑到雪雪的旁边:“我帮你拉裙子好不好?”
“不行,你会把它弄脏的,这是好心的叔叔阿姨送我的。”雪雪摇了摇头,压住自己的裙子。
“为什么只送给你,不送给我们?”旁边一个头发稀少身材瘦弱的小女孩希冀地盯着裙子。
“那当然是因为雪雪漂亮。”一个站在雪雪旁边的小男孩亮亮微扬头看着小女孩。
“佳平也漂亮为什么没有。”小女孩不满的指向佳平。
“因为她爸爸妈妈是坏人,她也不是好小孩,好心的叔叔阿姨不喜欢她。” 亮亮大声地说。
“佳平是好孩子。”曹志俊看着男孩吼了回去。
“张老师说了,佳平爸爸妈妈是坏人,她长大以后也会变成坏人,我们不要和她玩。”
志俊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