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江匪,本就**,抢个女人还不跟玩似的。
当听见女人的尖叫声时,他们早已安奈不住,一个个杀红了眼,拼了命将那些侍卫砍杀殆尽。
阿吉见他们跟疯了似的,光靠他一个,也不好阻止。
应时元紧跟而至,但他的目标,是船上的物品,还得抹去他们上船的痕迹,所以他也顾不上处理刀疤王等人。
总共有两条船,在刀疤王上第一条船之时,应时元的人已经上了另一条。
两边同时动手,能抢的抢,不能抢的,全扔水里。
这也是沈月萝吩咐的,费了这么大的劲,犯不着便宜别人。
解决了外面的人,刀疤王一把拉开船舱门,一看里面竟然躺着好几个漂亮的女子,他那个激动的,恨不得当场就撕了她们的衣服,好好快活一番。
应时元怕他坏事,也紧跟着进来了,他跟刀疤王可不一样,他首先注意到的是其中一个华服女子,气质长相都不同寻常,再看她身上头上戴着的首饰,更确定了应时元的猜测。
他犹豫了,是要把她们带走,还是留在这里。
阿吉也随之进来了,见他傻站着,不怀好意的拍拍他的肩,“喂,你傻站着干嘛,这么些个美女,难不成把你看傻了,看呆了?”
应时元表情有些凝重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女子身份不同一般,你确定主子愿意招惹?”
阿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他刚瞄上呢,
就见刀疤王的手,已经摸向离门慢最近的一个婢女,“嚯,好嫩的皮肤,这得多少的银子才能养出来,来来,小美人,跟爷回去,爷让你好好乐一乐!”
对刀疤王来说,哪怕是凤灵羽身边的一个婢女,都已美的跟仙女似的。
更别说仙女本人。
只是仙女玩起来,未必有婢女带劲。
太娇弱了,只怕他一碰就得碎了。
“先搞定他,”应时元对阿吉使了个眼色。
阿吉反应也快,闪电般出手,点了刀疤王的穴道。
接着又火速离开,冲到外面,扔了一枚,弄晕了其他人。
应时元命令手下,将刀疤王等人扔下小船,将他们统统带走,对刀疤王的手下解释说,刀疤王受伤了。
至于船舱里的凤灵羽几人,应时元想了想,还是差人去请示沈月萝,她才是主子,要拿主意的人应该是她。
再者说了,他极其相信沈月萝的判断,也相信她的决定。
沈月萝一听就惊讶了。
两条官船,居然事着一位天仙似的人物,这怎么能不叫人奇怪。
她不顾冬梅跟秋香的阻拦,亲自上了那条船。
遇见比自己漂亮的天仙美人,沈姑娘态度可就不怎么好了,可以用恶劣形容,“的确是美人啊,咦,这是什么!”
她动作有些粗鲁的解下凤灵羽腰上的玉佩。
应时元看见了,双眼陡然睁大,“这……这是皇家的东西,难道她是皇家人?她……她是公主,南楚第一美人,凤灵羽!”
应时元当然没见过凤灵羽,只是听人说过。
凤灵羽出身的时候,天边霞光璀璨,此乃吉兆。
于是她的名字里,就有了灵羽二字。
意思就是凤凰。
并非南楚的凤凰,有可能是别国的凤凰,=。
等同于昭示了,凤灵羽将来有可能成为一国之母。
所以她随身佩戴的玉佩都刻有凤凰的图案。
在南楚,可以佩戴凤凰玉饰的,除了皇后,就是凤灵羽了。
沈月萝捏着玉佩,有些无语。一个玉佩而已,竟然也能牵出这么多破事。
应时元得知凤灵羽的身份,有些犹豫了,“主子,这女人不能劫,就让她待在这里吧!”
沈月萝看了眼昏迷的凤灵羽,果然是美人,哪怕是昏迷了,也这么让人动心,让人心生怜爱。
当然,这个心生怜爱的人不是她,而是应时元。
与爱情无关,只是男人的天性使然。
沈月萝发现了应时元的情绪,忽然起了坏心思。
她倒要看看,如果龙璟遇上这么一个美人,会做何感想,会不会因为美人的一滴眼泪心生怜悯。
如果是,她一定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龙璟。
别以为一时的怜悯没什么大不了。
以龙璟那性子,寻常女子,他连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所以可想而知,他有了怜悯之心,后果有多么严重。
当然了,她不能光想坏事。
这其中应该也是有好处的,抓个公主在手,能处得好关系,那就处。
如果处不好,就对外说自己救了她的命。
呵呵!一举数得啊!
“主子,您笑什么,”应时元感觉她的笑容有点可怕。
其实沈月萝不知是不是因为怀了身孕的原故,皮肤越来越好,眼睛也越来越水灵。
虽然称不上绝世美人,但那双灵动的眸子,眉目转动间,狡猾的似狐狸。
这样的女子,比花瓶要吸引人的多。
这一点,也只有沈月萝自己不知道而已。
凤灵羽最终还是被应时元抱上了船,又从婢女中挑了一个带走。
公主身边当然得有人伺候。
冬梅跟秋香都是沈月萝的人,要她们伺候别人,这两个小丫头,还不得跟她耍性子。
当两艘官船上的人醒来,都觉得诧异。
他们根本不记得先前发生过什么,身边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就好像沉沉的睡了一觉,再醒来时,又觉着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凤灵羽所在的屋里,几个婢女已经醒了,一看屋里就少了两个人。
公主跟姬儿,全都不见了。
她们吓坏了,跑出去喊人。
却发现,保护公主的侍卫也不见了踪影。
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船上的把头跟伙计,很快就将这一切归于邪祟作怪。
连公主也顾不得去寻找,便在船头摆上香烛跟贡品,磕头请神灵。
开玩笑,如果不好好的将神灵请来保佑他们,以后他们都别想在江上行走,就连这一次,也有可能再也上不了岸。
另一边,凤灵羽迷迷糊糊的醒来。
刚一睁眼,看见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摆设,迷糊的脑子立马清醒过来。
她猛的坐起来,还没说什么,便已撞进沈月萝坏坏的笑容里。
“你是谁?为什么要将本宫撸来?”凤灵羽第一眼还觉得对面的女子,挺和善的,但再一看她嘴角挂起的笑容,那丝好感很快就没了,剩下的只有警惕跟防备。
沈月萝坐在一张桌子边,似笑非笑的瞄着她。
美人,真是个大美人,弱的跟夏雨中的花骨朵,瞧瞧她此刻衣衫松散,发髻微乱,她要是个男人,恐怕都得忍不住扑上去。
咔嚓!
沈月萝眯起眼,狠狠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
船上备着很多水果,都是用来给她解馋的,也是她要求的,否则应时元等人,也不敢随意给她准备东西。
谁不想生出来的宝宝又粉嫩又可爱,肯定得多吃水果,听说还得多吃鱼,可是这些天她在船上天天吃鱼,她真怕孩子生出来,长一对鱼眼睛呢!
一想到孩子,沈月萝思绪就飘远了。
她故意不让人告诉龙璟孩子的事,因为她太想看到龙璟失控的模样。
其实不只是她,很多人都想看到龙璟失态会是个什么样子。
用秦玉风的话说,龙璟是一个天塌下来掉在他眼前,都会被他无视,淡然走过去的人。
想让他失控,几乎跟太阳打西边出来差不多难度。
凤灵羽还以为对面坐着的女子,会逼问她呢!
于是她缩在**上,等啊等啊,都快等的睡着了,也不对见对方动弹。
关键是这屋里的低气压,弄的她很不舒服,胸口闷的很。
凤灵羽实在憋不住了,只能小声的试探着问:“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本……抓我。”
沈月萝被她的声音拉回思绪,一双带着凌厉的美眸,盯着她一个劲的看,直看的凤灵羽后背发凉,浑身发毛。
她真觉得眼前的女子,像是妖精变的,或许是刚才的妖怪现身了,难道就是她?
这样一想,凤灵羽更害怕了,只差缩进被子。
沈月萝看她胆小如鼠的样子,说实在的,这样的公主殿下,让她大跌眼镜。
她相像中的公主,应该是高高在上,用下巴看人,用余光瞄人,哪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跟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你……是凤灵羽?”沈月萝完全有必要担心,他们是不是搞错人了,难道另一个被劫来的婢女,才是真正的公主?
凤灵羽不敢点头,也不敢否认。
“你真是凤灵羽?”沈月萝有点相信了,就冲她这副忐忑的样。
可是随即她就开始摇头,“你这个样子,真不像公主,你到底在怕什么,上回我见着你哥哥,他好像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皇上亲生的。”
“你别胡说,我当然是我父皇亲生的,只是……只是我从小胆子就小,出去外面还可以装装样子,”凤灵羽刚开始声音还挺大,说着说着,就没了底气,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
沈月萝这回听明白了,“哦……感情你在外面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这才是真正的你?”
凤灵羽觉得被她羞辱了,恼怒不已,“你到底为什么要抓我,你可知道自己犯的是死罪,要是被人查出来,肯定会满门抄斩的!”
“谁说你是被我抓来的,不对不对,你搞错了,你是被我救上来的,”沈月萝指着自己的鼻子,说的言辞凿凿。
第157章 夫妻相见
凤灵羽疑惑了,“真的?”
“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一个已婚女子,把你掳来能干什么,难道劫色不成?说真的,我救了你,得有点补偿吧?”沈月萝越说越顺口。她倒要看看,在皇宫里长大的女子,究竟是一张白纸呢,还是深不可测。
没错,经过沈婉的事情后,她不太相信单纯两个字。
能在皇宫里活下来,凤灵羽怎么可能简单得了,除非她从小被人护到大,才有这种可能。
凤灵羽似乎很认真的考虑她的建议,想了半于,才挤出一句话,“那这样吧,你将我送到京城,我让二哥给你钱,你要多少都成,我二哥人很好的。”
“二哥?传说中的二皇子?”沈月萝来了兴趣,“听你这意思,你跟你二哥感情很好?你们是同母所生?”
凤灵羽虽然单纯,可她嘴巴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当沈月萝问到隐秘问题时,她马上闭嘴,半个字都不肯说了。
“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多问,只是回京城还得等几天,我得绕道去个地方,”沈月萝身子一软,窝进椅子里。
这几日她越来越懒,除了布置些任务下去,基本都是让自己闲着。
每天要睡超过十二个小时,要是睡不饱,根本就醒不了。
凤灵羽咬着唇,鼓起勇气想问个问题,“你是谁?”
“你觉得我是谁?”沈月萝笑的玩味。
凤灵羽这会心里的恐惧已经少了很多,看着沈月萝的视线也更直接了,“猜不出来,你即不像京城的官夫人,也不像千金小姐,倒是有点江湖人的感觉,难道你真是江湖人?”
“江湖人,这个称呼倒也不错,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是永安王,龙璟的新婚妻子,你会有什么感想,”沈月萝笑的狡诈。
“啊?那……那你岂不是很可怜,”凤灵羽犹豫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感想的话。
这回轮到沈月萝愣了,“怎么就可怜了,哎,难道在你看来,嫁给龙璟,就是跳入坑了?”
她还以为这位漂亮公主会说什么,配与不配的问题呢,想不到她竟能语出惊人,这小公主好像挺好玩的。
“不可怜吗?我听人说,他是个性子很冷,脾气也冷的人,我见过最冷的人就属太子哥哥,可是我听旁人说,永安王比太子殿下还要冷,那岂不是冰人?你成天跟一个冰人在一块,难道还不可怜?”凤灵羽说话的语气,可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她说的认真极了,搞的沈月萝都想反思一下,龙璟很冷吗?
可为毛她觉得此人,跟她单独相处时,简直热的跟一团火似的。
凤灵羽见她不说话,还以为说中了她的心思,想起对方救过自己的命,又同为女人,她难免有些心疼她,“那个,你不用太伤心,也许以后慢慢相处,他会改变呢,再不然你把他休了,京城多的是英俊公子,到时我替你保媒,就算答谢你的救命之恩?”
“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沈月萝被这位公主殿下雷到了。
“当然不是开玩笑了,其实我几位皇兄都不错,大皇兄性子古怪了些,而且他娶了王妃,你要是给他做侧王妃,怪委屈的,二皇兄嘛还是不要提了,至于太子哥哥,他更冷,也不适合你……”凤灵羽说的极其认真。
沈月萝却在脑子里盘算开了,要是让龙璟知道有人惦记他的老婆跟孩子,不晓得会做何感想。
与沈月萝猜测的不同,龙璟殿下此刻并不在祁山,也没有跟凤奕待在一起。
而是快马加鞭的奔波在路上。
做为属下,孙下从没见过主子着急成这样,一路上连口气都没喘,就这么一直跑啊跑!
中途累死了一匹马,也没有停下。
跑了足足三个时辰,他们赶到江边,望着黑沉沉的江水,主子脸色沉的比天空的乌去还要深。
孙下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主子收到一封信后,整个人就不对了,从未有过的急躁。
连招呼都没顾上打,便夺了部下的马,狂奔而出。
孙下喊都没喊住,只好领着一队骑兵,紧随其后。
此刻,主子站在江边,发丝跟衣服微有凌乱,可是一双眼睛却盯着江面,一动不动。
“殿下,夜里天凉,您还是披件外衣吧,”孙下递上来一件黑色披风。
深秋的夜里,岂止是凉。
他们站在江岸边,又是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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