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枝桠(原名: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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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满枝桠(原名:莫愁)-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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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生活中总有烦心事,烦到啥也不想干……
  那个莫愁同志是美女啊……
  按照大家的要求,虐老妈,虐师兄,一票人都不让他们好过哈哈哈哈哈
  最后,祥林嫂附身: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一群霸王霸王我……
  恩,表扬出水的童鞋!晚安。
  19
  19、十九 。。。
  黄薇薇还在使劲捶我,我愣愣地任她捶着,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让我眼眶一热,一把抱住她哽咽道,“田鸡……”
  自小因近视而得绰号“田鸡”的黄薇薇气呼呼地又捶了我一下,闷闷却又愉快的声音响起,“讨厌,人家不当田鸡好多年了。”
  松开拥抱,我仔细打量这张八年未见的脸,厚厚的眼镜真的不见了,棕色的眼瞳倒影着我惊喜的脸,我感伤地再度搂过她,“田鸡现在好漂亮呢。”
  “……讨厌,讨厌死了你,失踪那么久……”薇薇紧紧搂着我,也无限感伤,“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恨你一辈子了。”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我和薇薇相识一笑,我无意中往后一看,她身后十几个大男孩张口结舌地围在球场边观望着我们的重逢,那个高个子夏捷拿着球笑眯眯走过来,看了看我道,“黄老师,你朋友呀?介绍介绍吧。”
  这个男孩让我怪不自在的,薇薇挡在我面前,笑着为我挡驾,“去去,一边去,不要妨碍老师和老朋友叙旧……”
  夏捷有些不服气,脸胀得通红,却还是嘻嘻哈哈像个孩子,“老师,你们能老朋友重逢,我也有功劳啊。”
  薇薇瞪了眼夏捷,牵起我的手,回头灿烂一笑,“可是大功劳,赶明老师介绍个外语学院的小姑娘给你。”
  “哎,老师你别啊,我……”
  “还挑三拣四上了?就这么说定了。”
  十分钟后,我和薇薇坐在A大外面的咖啡馆里,我喝不惯咖啡的苦味,但是薇薇挺钟爱,优雅地用小勺搅拌着,一股咖啡香洋洋溢出,我们相视无言,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头,一时惘然不知怎么开口。
  长长的八年,分别时我们还是花季少女,再相聚时,她已为人师,举手投足间稚气已经不再,卷发优雅垂下,已是成熟女子。
  可我还被别人当成孩子。
  我微皱眉喝了口咖啡,先是觉得一阵苦涩,但随后齿间一股余香游荡开,再喝了一口,我开始有点迷恋这余味。
  放下杯子,我抬起头,而薇薇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我扑哧一笑,“看什么呢?放心吧,我不是山里出来的妖怪,吃不了你。”
  薇薇颇为正经,“莫愁,你跟你爸真的去了山里?”
  我点点头,“是山区的一个小镇,四面环山的,说起来还挺快,八年了。”
  “太好了,这么说你们打算搬回来了?”
  “……没有,我这次来A市是办点事,办完就走。”
  薇薇恼了,突地拍了下桌子,桌上的两只杯子震了震,引来周边几个顾客的注目。
  她却全然不顾及,声音高了八度,说得有些急也有些哽咽,“莫愁,我恨死你了,我真的恨死你了,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无情,说什么‘田鸡我到了马上给你写信’,‘我会回来看你’……”
  薇薇的眼眶已经湿润,闪着冬日的盈盈热光,“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的信等了两年,我搬家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觉得我们俩之间断了,彻底断了,我找不到你,你也找不到我。”
  我鼻头一酸,低头呐呐道,“田鸡,对不起,发生了太多事情,我……”
  她倔强地扭头看窗外,不让我看见她的泪水,刚才激动的声音蓦地冷静下来,“莫愁,你根本不能体会我的心情,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可是你呢,就因为陆丝,二话不说就和我们这些同学断了所有联系,你说我能好受吗?”
  我忍着泪不说话,将迷蒙的视线定格在墙上的画上。
  花了好半天,我才把眼泪逼了回去。
  “田鸡,对不起,我那时不懂事,也没有顾及你们……嗨,怎么说呢,那时傻乎乎的,单纯地想割断过去的一切,跟我爸重新开始过生活。”
  “……莫愁,对不起,我有点激动了。我……我知道你家还有陆丝家的事,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惜我什么也帮不了你,那时只想让你知道你身边还有我这个朋友来着,可是……”
  望着薇薇数十年如一日的纯净面孔,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伸手握住她软软的手,紧了紧,“田鸡,对不起,不过幸好又让我遇上你。”我破涕为笑,“老天爷不愿意让咱俩散伙呢。”
  薇薇猛地手又拍了我的脑袋一下,睁圆眼凶悍道,“你再回山里看看?一脸村姑相!我看着都哆嗦。”
  我微嘟嘴,“村姑怎么了?你这城里人少瞧不起我们乡下人。”
  “喂,不会吧,我说正经的,你真准备留在山里,山里有情郎等你呢?”
  “哪有,住惯了,A市也没个落脚的地方,留着干嘛。”
  “唉,我说你爸也真是,赶明我找你爸说说,别的父母使劲把孩子送城里呢,就你爸,把你往乡下带。”
  “……田鸡?”我有些想哭。
  “嗯?”
  “……我爸不在了。”
  薇薇的笑容僵住,深深震惊着,沉默好半天,嗫嚅着,“叔叔,叔叔什么时候走的?”
  “……一个半月前。”不知不觉我的眼眶再度湿漉漉。
  薇薇蓦地站起来,走到身边坐下,轻轻揽过我,一时无语。
  过了一会儿,我稍许平静下来,我们并肩而坐,任由阳光洒在肩上。
  薇薇瞥了撇我,有些犹豫的开口,“你……你妈知道吗?我觉得她情绪好像……好像没什么异常。”
  我冷笑一下,扭头看街上来往的路人,“她不知道,我打过电话去过,她家保姆说她带队出国了,我也就不好意思打扰她了。”
  “是,你妈……嗯,就是蒋老师一个月前确实带了一批学生出去,去了半个月。”
  “田鸡,其实这样也好,她来了我爸未必喜欢,也好……”
  “莫愁,可是她究竟是你妈,她经常问起我,问我你有没有来信,每次我说没有,她都很失望的样子……你们毕竟是母女。”
  “田鸡,别提她了。我现在是孤儿。”
  天色暗了,薇薇一时高兴,拉着我要去喝酒说个痛快,我欣然答应。
  饭桌上,边吃边聊,我大略叙述了一遍自己这几年的经历,薇薇听得咋舌,一直瞪大眼屏气听着,时不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们啤酒一杯杯下肚,酒过三巡后,她也简短说起了这些年的事情,求学,而后留校做了辅导员,已经跟学校的一个年轻讲师谈了一年恋爱,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日子算是过得无波无澜。
  田鸡激动了,居然点了一瓶轻度白酒,我跟她干杯了几次,我酒量浅,一喝就醉,磕磕碰碰聊到了敏感的人上,清醒时我一直避而不谈,但是最后,话题还是避不开他们。
  “田鸡,陆丝和梁展……怎么样了?”
  “陆丝?梁展?得了吧,什么海誓山盟,都他妈放屁。一年前梁展他爸的公司破产了,还欠了一屁股债,陆丝二话不说就把梁展甩了,不到一个月就搭上个公子哥,这事传的全校都知道,大家私下里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陆校长面子有点挂不住了。”
  我握着酒杯的手颤了颤,有些失神,恍恍惚惚地抬起头来,“……那梁展……他没事吧?”
  薇薇一口饮尽杯中浅浅的白酒,胡乱擦了擦嘴,“死不了,在一家挺大的公司做建筑设计师,好像混得还不错,这人我不熟,我也是听人说的。”
  我含糊地点点头,下一秒,弥天盖地的醉意席卷了我,我迷迷糊糊趴在桌上,只听到田鸡摇着我,大声喊,“莫愁,莫愁……”
  醉醺的感觉,真舒服。
  “莫愁,醒醒啊,你住哪儿?”
  “莫愁~~~~~~~~”
  “讨厌死了你~~~~~~~~”
  我被摇得舒舒服服,不想醒来,而朦胧中,我的口袋里手机声唱起,田鸡一顿乱摸,而后她急急忙忙说了一阵,而我则彻底坠入无边的黑色中,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被打横抱起,我脸靠在他的胸膛,似乎听到他有力的心跳。
  怦怦,这心跳让我莫名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是谁来接莫愁了,师兄还是林生……
  好了不废话了,多多撒花不要霸王我,一霸王我我就内分泌失调了……
  再推荐一下花菜姐的新坑,轻松型的哦。 'img'19_1。jpg'/img'
  20
  20、二十 。。。
  我只是睡,身体很重,灵魂却飘了起来,轻如鹅毛,我以为自己已经得到解脱。
  但梦中有人依稀在说话。
  “你们喝了白酒?”
  “……一点点,我们八年不见,都太高兴了。”
  “再高兴也不能喝酒,还喝那么多,尤其是她,简直胡闹。”
  “是是……不知先生贵姓?”
  “姓林。”
  “那你是莫愁的?”
  有一瞬的安静,接着是一丝寂寥的溢叹,“现在……我还什么也不是。”
  在梦中,我听出了那清淡的愁绪,像是好听的催眠曲,让我再度酣眠。
  再醒来时,我感觉自己再度被打横抱起,此时酒精还在我的血液里奔流肆虐,我的意识模模糊糊,但还是睁开沉重的眼皮,想要看个究竟。
  困难地睁开眼,先是头顶一抹金色的光,有点刺眼,而后金光略淡,一双墨黑的眼与我相遇,眼瞳里含着什么。
  我犹记得第一次看见这双眼睛时,心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这是双迷人的引人坠落的眼。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那时我几乎是偏执的相信,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男人,不是坏人。
  他教我学会信任,于是我信任他,就像现在,我没有丝毫挣扎的躺在他的怀里,静静呼吸,全身慵懒,一点也不想动。
  我知道我要警惕要小心,但是没有办法,因为他是林白岩。
  他见我沉默看着他,轻轻问,“醒了?”
  我大脑混沌,甚至根本不想思考,还有点口干舌燥,“嗯。”
  感觉我们在徐徐上升的电梯中,我眯眼含糊问道,“我们在哪里?”
  “快到你叔叔家了。”而后电梯门“叮”的一声,他抱着我走了出去。
  “白岩,放我下来吧。”
  话一出口,我只觉得抱着我的男人蓦地停了下来,我懵懂地抬眼看他,他正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我,微微惊愕,活似见鬼。
  我眨了眨眼睛,有些莫名其妙,大着舌头说道,“你手不酸吗?……放我下来吧。”
  他手一松,终于放下我,我的脚刚一沾地,只觉得踩在了一片棉花糖上,头重脚轻之余,腿一软,身体就要顺势向下滑。
  原来醉的感觉竟是这般美妙轻盈,仿佛世界也在颠覆,没有忧伤,也不想回忆,只有当下,令我只想傻傻的笑。
  林白岩大手及时揽住了我,手环住我的腰,我们紧紧贴在一起,而我只是傻傻抬头看他,像是欣赏夜空中的闪闪星辰,只是这一次,不再躲在厚厚的云层里偷偷看。
  我像是不知足的小孩,遇见了精彩的马戏团表演,总想一次看个够。
  灯光柔暖,我们凝视对方,我在他眼里看见自己憨傻的样子,林白岩的声音越发嘶哑,呐呐说,“莫愁……再喊一遍我的名字。”
  我贴着他咯咯直笑,身体隐藏的另一个自己走了出来,借着酒精,任性而奔放,“我不认识你,先生贵姓?”
  “林。”
  “林……成家了吗?”
  “单身。”
  “有中意的人吗?”
  “有。”
  “很中意吗?”
  “很中意。”
  “中意她就要告诉她,不要让她猜,猜谜很痛苦。”
  “好。”
  “我总是在猜,可是没人给我答案,很痛苦很痛苦。”
  他揽过我,让轻飘飘的我再度偎进他的怀里,“我不让你猜。”
  他将我圈进他的怀抱,他温暖的气息令人着迷,这一刻,我纵容自己不再挣扎,以酒精的名义。
  我的世界里万籁无声,而不多久,电梯的转角旁响起开门声,有人在说话,随即脚步声响起,有人朝这边走过来。
  “老刘,我先回去了,她回来你帮我说一声,我明天再过来。”
  “好好,月枝,放心吧,唉,也不知这孩子跑哪去了。”
  来人的说话声清晰起来,在听到那熟悉的却消失八年之久的声音之际,我轻飘的身体晃了晃,林白岩扶住了我,担忧问,“怎么了?”
  我只觉得一股莫名却汹涌的情绪在燥热的身体里盘旋,呼之欲出,全身绷直,混乱到难以抚平呼吸的急促。
  我躲了她八年,第一句该说什么呢?
  好久不见?
  抑或是,原来你还记得我……
  “莫愁……”一声迟疑微惊的女声打断我的遐想,将我拉回现实的世界。
  我转头望去,我妈,蒋月枝,堂堂A大校长夫人,在四五步外愣愣看着我,徐娘半老的脸依旧美丽,却终究染了层时间的霜,苍白,有些憔悴。
  小时候总有人捏着我的脸蛋,夸赞道,“真漂亮的小姑娘,念波和月枝生的娃娃,就是漂亮。”
  是啊,念波和月枝,曾经是多么引人艳羡的一对眷侣,而我,念波和月枝头的孩子,有娘疼,有爸爱,曾是多么的被众星捧月。
  而今,我不过一个孤儿,渺小却倔强。
  我冷冷瞪着她,她面色凄楚,我心里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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