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情仇录(上)- 第9部分

　　他们打着打着，谁也没有胜负的，虽然建国熟悉水性，但他让着两个妹妹，所以也没有狠心地用水去打她们；她们看起的样子很凶狠，但她们都是初次下水，在水中的经验是很不丰富的，所以在顾着自己的同时，也没有几撮水打在建国身上。

　　陈建国呢，在打水伏的同时，也在洗澡，他告诉她们要怎么洗澡，口气完全是一个大人的口

　　吻。

　　那两上小女孩偷嫩，谁也不想自己洗，就说到：“我不会洗呀，建国哥哥，怎么办？”

　　“那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建国仍然是细声和气地回答说。

　　“那你过来帮我们洗。”又几乎是两个一起说到。

　　“好吧，可下不为例了哟。”建国说着说着就走到了她们的身边，让她们两个在他身边一边站一个，他用左手给香菊洗，用右手给雪梅洗。

　　他给她们两个搓澡，从颈项开始，一直搓到了胸部，然后把她们放到水凼凼边的石头上坐好，再给她们搓大腿，脚肝，在最后搓脚板的时候，他一下子绕过脚板划到了她的脚板心上，她们两个一下子大笑起来了，同时向后一倒，就在上面打滚了。直到她们笑完后，他又才把她们扶下水中，给她们洗去身上的河砂后再扶她们上去穿好了衣服后，他才上岸穿好衣服后就一起回家了。

　　他们回家后就在一起玩耍，大人问做什么去了，就说是上街是耍了，他们玩久了，身上也干了，什么都看不出来了，这是第一次，以后他们一起去河边洗澡的日子也渐渐地多了。

　　他们三个在一起玩耍得很高兴、开心、愉快。他们三小无猜，纯洁得像河水一样清，像海水一样蓝，像薄云一样白。
第四章　　玩耍游戏
建国，香菊和雪梅他们三个孩子随着年龄的增大，胆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了，玩的花样也多了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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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他们那次下河边洗澡，在大人知晓时，没有被大人打骂后，他们就经常下河洗澡，在这个热天至少有四五次，但他们的范围还是没有离开那个水凼凼的，他们还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还不敢到更深更远更大的地方去玩，他们在心里还是怕被水淹着。

　　这一个热天也随着他们去洗澡的次数的逐渐减少而天气也变凉起来了。天气变凉了，他们三个就不能下河洗澡了，孩子毕竟是想玩的，怎么玩呢？他们三个不懂事的孩子也在想办法，出主意。

　　他们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一个玩的方法，那就是捉迷藏，也就是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当时的农村又叫藏猫。

　　捉迷藏是孩子们最喜欢玩的游戏之最，什么人都可以玩的，不分大小，不分男女。

　　他们三个孩子最开始捉迷藏，是在一九六五年的九月间，具体是什么日子，他们自己也不知道的，只是那一天雪梅家来了很多亲戚，有大人也有小孩。有个孩子有十一二岁了，她就在那里教其它的孩子捉迷藏，有这种好事，雪梅当然不会放过她的两个小玩伴的，她去把香菊和建国也喊上了。

　　他们从吃过午饭就开始玩，一直玩到了吃晚饭。他们三个在玩的过程中也学会了玩法。

　　第二天．待雪梅家中的亲戚刚刚离开，他们三个就迫不急待在开始玩了。

　　他们三个玩，最先是划手掌手背，单的当猫，双的两个当老鼠。以后就是第一个被找着的老鼠当猫，这样轮流转。第一回就遇上陈建国当猫了，他走到他家的后门外，用手挡着眼睛，数五十下就去找她们。

　　这一下可难住陈建国了，昨天人多，猫很快就抓住老鼠了，今天他这只猫就只管两只老鼠，还真难寻呢。他从他家开始，找到香菊家，又从香菊家找到了雪梅家，始终都没有看见她们两个的影子。

　　他忽然想到，她们两个不可能在他看得见的地方站着，让他去抓哟，在他明白这个道理后，他就又开始在雪梅家中的门角角等阴暗角落的地方，到处寻找。

　　他慢慢地寻找着，始终没有发现她们的踪迹，他忽然想到会不会在铺盖（棉絮）中藏着呢，是呀，也只有这个地方能藏人呀，于是他就跑到雪梅睡的房间，发现那儿的铺盖拱起的，他就知道那里面一定有人藏着了，他慢慢地走过去，把手伸进去，捉住一只脚，用手轻轻地把铺盖一抛，两个都藏在了里面，他捉住的是香菊的脚，下次就该香菊当猫了，他和雪梅当老鼠了。

　　他们三个在这个冬天，主要是玩这个游戏，这个游戏他们也越玩越精了，到后来是根本找不着人了，什么地方都能藏人，只要能容下一个人位置的地方，在玩这个游戏尽兴头的时候，他们也玩一些其它的游戏，比如在冬天，他们三个就是相互间把手伸进对方的衣服里面，直接伸到最里面去，接触到里面的暧和的肌肤，伸进去的人的手不想离开，那里面很暧和，想伸进别人里面去又怕别人伸进去的就拼命地躲藏，在当地农村就俗称为“烤火炉”。

　　他们三人大小相近，高矮也不相上下，体力上也差不多的，相比之下，陈建国略显笨气一些的，不过他胆大，也不畏惧什么的，因为他的头脑灵和。有一次，他把香菊和雪梅都喊到了他家里面他爸妈睡的大铺上，突然来个措手不及，就把她们两个压在了下面，让她们面向床铺背向上，然后才慢慢在开始了“烤火炉”的游戏。

　　他将身子的下半部压在了雪梅的背上，然后用双手使劲地按着香菊，待香菊自己折腾累了，安静下来的时候，才把按住她的双手慢慢地松开，用自己的上半身压在了香菊的身上，然后才把手使劲地往香菊的身上伸，用双手抱住了香菊的胴体，他的手顿时感到了一种来自温度差异的暧和，香菊在被凉和冰的情况下，又使劲和拼力地扭动着身子，但始终还是扭不过陈建国的身子和双手的，她索性不动也不说，说让建国在她身上摸索着暧着手。

　　建国见香菊没动了，以为是她屈服了，他那满心高兴和快乐的心情，充斥着他的全身，下身压着的雪梅就只有乖乖地听说地不说也不动地扒着。

　　由于陈建国的高兴和快乐，有点得意忘形了，被上半身压着的香菊一反扭，一下子他的手就从她的衣服中甩脱出来了，香菊哪肯放过这个机会，几抽几推，把建国也从雪梅的身上推了下来。

　　香菊反败为胜，重新把建国压在了下面，这时的雪梅也像是受尽了建国的折磨似的，也和香菊一起把他压在下面。

　　陈建国被压在下面，他还是脸不变色心不跳的，他想，你们想怎么就怎么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所以他也并不十分在意的，就让两上小姑娘在他身上烤火炉。

　　雪梅压在建国的上半身，她的手当然从建国的衣裳挨裤子的中间伸了进去；而香菊则是压在了建国的下半身，她的手就只能从建国的裤子伸进去了，伸进去正好捉住了建国的小鸡鸡，不过在香菊的眼里，那只是建国用来拉尿的，所以她也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妥的，索性就拿着它玩。

　　她们两个就这样在建国的身上玩了十来分钟，由于建国没有反抗，所以也觉得玩起没趣了，她们两上一合计就准备把手伸出来，自己跑回家去，然后再把门关上就行了，她们决定了的事，说动就动了，两个一松手就下了床，穿上自己的鞋子就跑回家关上门了。

　　他们在冬天就喜欢玩这两个游戏，等他们玩得怨烦了的时候，这一年的冬天也过去了，新一年的春天又来了。

　　在这一年的春节过去后，大人们又都忙着干自己的事，整个一个学堂湾就只剩下四个人了，大人就是雪梅的婆婆邱碧如，其它的就是这三个六岁多的小孩了。

　　随着天气的变暖，他们不太喜欢玩“烤火炉”的游戏了，而是成群结队地去街上逛，去学校玩，去公社耍。遇上学校或哪个单位有什么好的节目，他们就待在那儿，一看就是半天，开始两次弄得邱碧如到处找，后来知道了他们的兴趣，就直接到有热闹的地方去找他们了。

　　随着庄稼的生长，季节也慢慢由春季进入了夏季，天气了从寒冷变暖和，由暖和变微热，由微热变炎热了，男孩穿短裤，女孩穿裙子了。

　　在天气变暖和的＇时候，他们外出的时间更多了，也更远了，他们不仅到河上去看大桥，也到公路边去看汽车。那时的汽车少，想要看到一辆汽车，至少要在公路上呆上几个小时的，时间概念对孩子们来说还不是那么明显的，只觉得过了很久，好像是很长的时间似的。

　　在天气变暖后，他们几个最好玩的就是下河边去玩，现在洗澡还为时过早，好像是旧因的四五月间，不过他们在河边玩耍一久，就又发现了一种新的玩法，就是在河边的岸上去寻找螃蟹。

　　他们到河岸去寻找螃蟹，开始只能是去找小螃蟹，因为他们怕大螃蟹咬人，所以既或是看到大螃蟹，他们三个也奈何不得的，只能眼睁睁地看大螃蟹横行霸道地横着走了。第一次，雪梅看到了一只小螃蟹，她就在那儿惊叫起来了，建国和香菊听到后立即跑了过去，香菊盾到后也只能是干瞪眼，她也不敢动手的，去捉拿的任务就落在了建国的身上。

　　这时的建国方显出男子汉本色，他重新将自己的衣袖挽了挽，伸出右手，这时他才忽然发现，自己原来也不知道怎么捉螃蟹，他的脑子一转，想到捉螃蟹不外乎有两种方法，一是用整个手去按，二是用大拇指和食指两个手指去捉。第一种方法显然是不文明捉法，应该不是男子汉的做法；第二种方法文明，有显男子汉的风度，他觉得应该用第二种方法的。不过从内心说，他还是害怕小螃蟹咬他，但他又认为自己是男子汉，不应该在女孩面前丢脸的，所以他痛下决心，不管螃蟹咬不咬他，就豁出去了，手一镇，心一横，脸一黑，就弯下腰去，慢慢地跟在小螃蟹的后面，在寻找机会，随时准备抓住机会，准备一下子把螃蟹捉住。

　　建国在小螃蟹后面走着，走着，看见小螃蟹停止了前进，他突然间地一下子弯腰，右手一动，两个手指尖一下子按住了小螃蟹硬硬的背，轻轻地捉住了小螃蟹，他捉住的时候，小螃蟹也没有咬着他，他心中甚是欢喜和高兴，将捉在手中的螃蟹扬了扬，香菊和雪梅也一下子围了过来，都想看，想摸，可又不敢去摸，怕咬着。

　　小螃蟹在建国手中变得温顺了，他可以随心所欲地玩耍它，两个女孩就跟在他身后，那种想摸又不敢摸，想耍又不敢耍，想玩不敢玩的感觉，让她们在那儿焦燥不安。这时的建国右手随便地拿着螃蟹，对她们说到，这样的小螃蟹是不会咬人的，说着，他猛地把雪梅的手一下子拉住，将小螃蟹一下子放到了她的手心上，她突地一惊，心中一颤，手上一振，想将螃蟹甩掉，可自己的手被建国捉住，甩也没甩掉，振也没振脱，过了一会儿，她只觉得有螃蟹在手中爬行的感觉，没有那种咬人的疼痛的感觉。她感到慰心了，也就不怕了，她用右手托住螃蟹，手在不停地动，因为螃蟹在爬行，她只有通过不停地摆动让螃蟹落在手中央。她感到很好玩，就用左手去指点它背上的硬壳，她一下子真的感觉到了耍螃蟹的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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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菊看到雪梅把螃蟹放在手中，随心所欲的样子，她自己心里的痒痴痴的，嚷着她要耍，而这时的雪梅也正在兴头上，她肯定是不愿的。建国看到这种架势，就说到：“雪梅，你让香菊耍一会儿吧。”

　　“嗯，要得。”雪梅说到。

　　建国听雪梅这么一说，就拉着香菊的手，把雪梅手上的螃蟹放到了香菊手上，由于香菊没有思想准备，她的心一下子慌了，就把小螃蟹甩到了地上。这时雪梅见她把小螃蟹甩琶地上，马上跑过去，把香菊甩在地上的螃蟹捡了起来，自己在那儿又玩耍起来了。

　　香菊哭着，嚷着要，陈建国没办法，就又哄着她说到：“香菊，莫哭嘛，我们马上去捉，那一个是雪梅看见的，就算她的了，我们去捉一个大一点的。”刘香菊听陈建国说去捉一个大一点的，她才止住了哭声，跟在建国屁股后面去寻找螃蟹了。雪梅呢，她就远远在跟在他们后面，在玩耍着螃蟹。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两个经过很长时间的辛苦和努力，终于捉到了两只螃蟹，一只比雪梅的那一只大，另一只比她的那一只小，大的那一只就属于香菊了，他就只得到小的那一只了。

　　他们三个一人一只螃蟹，凯旋而归。

　　从这一次后，他们捉的螃蟹也越来越大了，渐渐地他们也不怕螃蟹夹他们，咬他们了，

　　随着天气的变热，他们三个把捉螃蟹和洗澡结合起来，通常是先捉螃蟹后洗澡，在洗澡的时候，他们三个仍然是脱得精光，在水里的扑腾着，玩耍着，时不时还玩一些如打水战，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这一段时间可能应该算是他们三个学前最快乐，最高兴，最幸福的时候吧！
第五章　　智力开发
随着三个小孩的年龄的增大，喜欢的事物，玩耍的种类，游戏的方式也渐渐多了起来。

　　一九六六年的六一儿童节快到了，他们三个都很高兴，因为六一儿童节学校要举行文娱活动，有唱歌、跳舞，还有相声口技什么的，很好玩的，也是小孩子们最喜欢的节日。

　　红卫公社中学，它不仅要管中学的初中部，还要管所有的大队小学，也包括跃进大队小学。这年的六一儿童节的节目，不仅初中部要出，各个大队小学也出节日的，所以今年的节日品种齐全，种类繁多，让所有的在公社中学读书的学生喜形于色，大队小学的学生则只有四五年的才能参加，一个大队小学就只有两个文娱节目。

　　袁江虽然不做校长了，在学校当了个数学老师，干起了他的老本行，但他的人品和教书记育人仍然是受学校了学校的全体老师的称赞和尊敬，他不到校长的几年时间里，送过了两届三年制的毕业班，每次的毕业考试，他教的两个班的数学成绩，在全县以班为单位都是第一二名的。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