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的几大集团拥着江源的经济,扼着江源的经济发展,也正因为如此,江源市的所有领导都对陈建国谦让三分,特别是在经济建设的这个重大任务中,他们更是以一种牺牲精神来博得陈建国的赏心悦目,其目的就是想让他在江源多投一点资,让江源的经济有更大的发展。
陈建国呢,他自己认为自己是江源人,他也愿意将他的投资投在江源这片热土上,所以他的大小投资只要适合在江源投资,他总是第一个考虑在江源投资的,前期上的飞机厂和机车厂,都是在江源投资的,近期因为股票的增值,净赚的资金投资到轮船厂,可江源没有大型的河流,只有长江的一条支流,不能为其船厂的最佳先址,于是他把除总装车间外的所有车间都建在了江源,而把总装车间建在了防城港市,为此,他还专门修了一条高速铁路,是客货两用的,建成后江源出海就只要两三个小时了,也为西部的人外出打工创造了条件。
现在江源的经济随着陈建国的投资也一路看好,现在江源的人平收入已经达到了个一万多元了,远远高出全国的各个城市,包括北京,深圳等地方。
现在的陈建国不仅涉及了民用产业,也开始触及军工产业,建国集团的飞机厂开始研究军用各机型的飞机了,他想用自主知识产权来设计和研究飞机,他更想制造出世界一流的飞机来。建国集团的飞机厂已经开始生产世界先进的民用客机,这是不争的事实,同时订单也要做到二00八年后了,他有一个聪明的头脑,那就是订单只能签三年的,以后的就只能是意向性的合同,但对没有使用过建国集团飞机厂飞机的公司可以在短时间内提供一架给他们做教练飞机或是实习飞机,但都要出钱的,与市场价格是一样的,有了一架次之后就与其它公司一样,只能先行签定合同了,不能享受优惠了。
建国集团的飞机厂的生产量远远不能满足世界民航的需要,但陈建国只是在改进工艺方面做了一些努力,简单地提高飞机生产的产量,并不是急于大量地提高产量,他把重心放在了改朝换代之上,他的目标就是每年都要推出一个机型,每三年都要推出一个在技术有所突破进展的机型。
在民用飞机这一块上,他的市场份额是排在波音和空客之后的第三位,因为前两位的产量低下,远远不能满足市场的需要,这为他生产民用飞机,为航空事业的发展创造了一席之地。
在生产民用航空的同时,他的目标又盯上了民用的其它机型,最多的就是小型运输机和直升机。他认为通过三五年的努力也应该有他的一席之地的。
在发展了民用这一块上,又开始研究和发展军用飞机了,他与国防部联手,共同研究和开发军用系列飞机,只要是军用收音机,他的技术在短期内都会形成产量的,而且建国集团的研制都是从现在最新的飞机研制入手的,着重研究了为了国家安全急需的各类型飞机,正在开成年产量一千个架次的生产工厂,预计在几年后就能批量生产了。
机车厂也开始生产了,不仅生产快速机车头,也开始生产地铁了,轮船厂才开始,一切都处在建设之中。
陈建国所属的企业一年为江源创造着数以百计的税收,拿到地人不夸张的说法,在江源用的钱,一百元中有九十九元是陈建国下属企业提供的,不只过此,陈建国提供的税收江源人只用了二分之一,还有二分之一被江源外的人用了,这话一点不假。
陈建国下属企业所创造的各种税收有七八百亿,再加上投资建安税这一块又有上百亿元,而江源市整个市的财政支出仅为三百亿元,就连正常生产所交的税收也没有达到一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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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情况下,只要陈建国的企业震动一下,江源的经济就会土崩瓦解的,这也正是历任的江源市各级领导对陈建国下属集团特别保护的缘故吧,进入二十一世纪,江源市的书记市长几乎是每周都要到陈建国下属企业去走走、看看和瞧瞧,唯恐陈建国下属的企业出现一点点的差错和问题。
后来周太全曾经透露过,在非典发生的时候,陈建国下属企业的产品卖不出去,那一年是江源经济最难堪最不好的一年,也正因为这一年的存在,在江源市的领导层里,他们才觉得陈建国是个人物,是江源的国宝,在江源,可能比熊猫还看得重要的国宝;在他们当官人的眼里,陈建国比省委书记省长都还重要,没有他们,江源的官大不了降级,可没有陈建国,江源的生存都会存在问题的。
在这种情况下,陈建国自侍自己把持着江源的财政命脉,因为他有时候也会给林道同一些眼色的,他也能给林道同一些眼色,其它人他当然就不放在话下了,连冯市长也是如此。
由于陈建国的江深集团和建国集团支撑着江源的经济,他自侍无恐,也正是因为他收购江源市中心地产的计划受到了市政府的阻绕,他没有能理智地处理好这件事,反倒认为是市政府有人与他作对,让他下不了台,就形成了一种恶性的心理。
为这事,他曾经找林道同书记谈过,林道同书记本来也支持这项目的,但由于市政府市长办公会没能通过,在会议结束时,林道同心里也不好受,他立即与冯市长沟通,得到的答复是搬迁的户数太多,人口太多,动得好还可以,动得不好就可能会引起民众的骚乱,甚至会引发一加串的问题如上访等之类的。冯市长说如果要搬迁也得等待电动机成熟之后,现在的时机还不成熟,只是江深集团的一厢情愿,他们之前也派人下去访问了一下老百姓,多数老百姓是不愿意的,市长办公会是在这种情况下才做出决定的。
林道同知道这种情况后,他也认为市政府做得对,如果真的引起了老百姓的纠缠那可不是说着玩的,但对陈建国可不能这样解释的,于是他就劝说到:“建国老弟,这一段街道迟早是你的,现在还有一些基础工作没有开展,就等以后把这一段街道的基础工作搞好后再给你吧,那样你也会方便一些的,也更能给你带来更大的利润。”
陈建国知道是这个道理,可他心里觉得别扭,还是认为是市政府的市长大人们在研究这个问题上存有私心,要说真的,成片改造这么一大片,在江源,也只有他陈建国有这个本事,其它人可是望尘莫及的。
陈建国在思想上背上包袱后,就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他老婆汪群问他是怎么回事,在知道这个情况后,就劝他,市政府有市政府的难处,他们并不是不想让他来开发,而是觉得现在开发可能会存在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市政府是怕给他们摆瘫子,留问题。
尽管汪群这样劝他,但还是没能打开陈建国心中的结,他认为自己还是始终想不通这件事的,甚至认为就连老婆也帮市政府说话,虽然后来冯市长出面请他喝酒来调解这个事情,但他还是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也就是说心里的结始终没解开。
在这种情况下,陈建国觉得他为江源市做了这么多的事,就得到这样一个回报,他心里多少存在一些反常的情况,开始是上交国库的税收不那么积极,以至于让政府的财源枯竭,使市政府感到工作的困难,后来他慢慢地减少了在江源市的投资,就开始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第一章 河砂垄断
陈建国由心结没有解开,心里始终有一个抱怨。
陈建国在前年开始垄断江州区所有河道的河砂后,慢慢地就垄断了江源市内所有县市区的河砂经营权,也就是说整个江源的河砂经营权都垄断在陈建国手下的平安保险有限责任公司的手中,说确切点就是掌握在牟成龙的手中。
牟成龙的平安保险有限责任公司以三百万的价格经营了江州区的河砂经营权,也就是说从二00三年拍卖之日起,整个江州区的河砂三十年的经营权就垄断在了青林平安保险有限责任公司的名下了。
随着江州区拍卖河砂后,其它的县市也相继出台了自己的政策,拍卖了整个县市的河砂经营权,最终平安保险公司以一千二百万的金额取得了江源市河砂三十年的经营权。
平安公司在取得江州的河砂经营权后,就开始制定了一系列的条条款款,他们先是统计了一下江州区的产砂能力以及市场上的需要量,最后确认江州一年产砂是两百万方,而需要要量在是二百五十万方,就不可避免地要从区外运一些砂子来江州区内,这样由于其它的县市的采砂权还没有拍卖,其它价格就要想对低一些,同样,江源市外的其它地方的采砂权也没有拍卖,它们的价格也要低一些的,在这种情况下,有两个问题摆在了牟成龙面前,一个是区的河砂的价格如何制定,也就是说制定一个什么样的价格才算科学合理?二是区的砂要进入区,如何进入处理,因为它们的价格都会比区内的价格低一些的,如果任之发展,区内的河砂可能就卖不掉,我们所得的拍卖权也是空手一个,又是怎能起到空手套白狼的作用呢?
牟成龙打电话问陈建国老大,让他说一个处理这个问题的办法,陈建国也懒得考虑,就说他自己想办法吧,怎么这一点点小事就难住了吗?以后还怎么干大事呀!
当时陈建国是不想介入到这个方面去的,因为他知道垄断经营的后果是要被工商取缔的,他不想因此事影响到他的产业。
但陈建国还是给他指明了一个方向,那就是价格要在现有的基础上增加,这个是不容否定的;对区外进来的砂子要采取什么措施,一是增加区内砂子的产量,杜绝外面砂子的进来,二是对外来的砂子一方也收取相同数量的经营费。
牟成龙得到陈建国的启示后,就着手从这两个方面建立健全自己的纪律和制度。一方面他根据自己调查的结果,让区内的采砂量由二百万方核定为二十万方,同时也成立了一个相应的组织,确保河砂经营权的顺利过渡,牟成龙在制定方面时,确定了经营权的人数就是两百人,一人两万元的工资和其它费用,就需要四百万,再加上平摊的加息有二十万,也就是四百二十万的费用成本,而一年的产量只有二十万方,一方的成本只有二十一元了,加上合理的利润税收,区物价局就核定了一方加价三十元的标准,其实在此之前,陈建国也是和物价部门打了招呼的,不然牟成龙怎么会顺利地过关呢?
牟成龙在通过物价批准了他们河砂的经营价格后,就重新对河砂的开采单位进行了培训,价格由以前的送到每方五十元变为在采砂地每方五十元,采砂老板一方二十元的毛收入不改变,这样也不会引起采砂老板的恐慌,造成停工停产,在此基础上,他们还根据各自的生产能力和生产环境,要求把产量提高二成五,采砂老板们高兴地答应了,因为这样可以增加他们的产量,同时也增加了他们的收入,何乐而不为呢?
随着江州区河砂价格的上涨,区外的河砂已经源源不断地从各个地方往江州区运输,这让牟成龙有点为难了,他虽然成立了一整套的护砂队伍,但他还是不敢冒然行动,怕造成不良影响,于是牟成龙又只能再去找陈建国商量,看看事情如何处理。
牟成龙这次是亲自去了陈建国那儿,去的时候陈建国正与汪群在一起,陈建国见牟成龙去了,就让汪群回自己的办公室了,他也坐到了沙发上,和牟成龙并排坐着,笑着问到:“又有什么事呢?让牟大经理前来找来。”
“有什么事?还不是那个河砂经营的事情,现在价格定下来了,可区外的砂也源源不断地向区内运输呀,这叫怎么办呀?”
“你成立的护砂队是做什么用的?他们不正是用来维护经营秩序的吗?”陈建国有点不高兴地说到。
“是呀,可是万事开头难呀,难道不成还真下手呀?”
“世上有便宜可捡吗?如果你不下手,那就等于这三百万丢进大河了。”
“我们就这样下手,有没有违反国家的政策和法律呀?”
“如果像你这样说,那你还拿三百万去拍河砂的经营权干什么呢?你可以利用你取得的经营权,与区政府沟通一下呀,看看他们的态度,还有就是四处张贴广告呀,说明情况,让区外的河砂不得进入,如果进入一方就收取三十元的经营费呀,也同时把这个问题提交给工商税务以及水利局呀,让他们出面为你跳,为你跑呀!”
陈建国的一席话,让牟成龙茅塞顿开,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自己怎么是个鱼木脑袋呀,他得到方法后,又与陈建国细聊了一会儿,然后才放心去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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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成龙离开陈建国后并没有回到公司,而是直接去了水利局,说要他们退他的三百万的承包费,水利局的张局长问为什么?牟成龙说区外的砂源源不断地往区内运输,我们在加价的基础上已经卖不掉了,他不来退钱干吗呢?
张局长一听这事,三百万对他们水利局来说不是小事,可以保几年的福利待遇了,他觉得这也是个事情,如果不能保证他们经营权的顺利实施,那他们退钱也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水利局乃至区政府的硬环境行不通,在这种情况下,张局长问牟经理有什么看法,牟成龙知道张局长的意思,也没有与他拐弯抹角,就直接说了他的看法,那就是不允许区外的砂进入,如果实在要进入就收取比三十元还高的费用,那就四十或者五十元一方的经营费。
张局长也认为这个方法可行,于是喊来执法大队的同志,让他们出公告,但公告的费用就牟经理支付,于是就在到了一道协议,外来的砂子由平安公司收取四十元每方的河砂经营费。
这个公告在全区各地都张贴了,又特别是区周边的乡镇,贴满了所有的街道和村子,全部村民都知道有这么一回事了。
区外的采砂户有一两个胆大的,不相信会动真格的,于是就采砂老板亲自带队送砂,在江州区的边界区内地盘上被牟成龙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