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心里又住进来一个人?
这些年已经消散的不安和自卑再次浮上心头,她双手抓住他的手说:“孟凡志。别离开我。”
听她突然说这句话,孟凡志心里一疼,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说:“胡,胡说,什么。你,你,今天,怎,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碰我,是不是……”眼泪顿时就留下来。
把她搂过来,舔掉她脸上的泪水,孟凡志说:“傻,傻子。”
蒋云佩使劲抱着他,把头埋在他怀里说:“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
“我爱你。”
……
说了很多遍,蒋云佩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说:“老公,我就是有点儿不安。”
孟凡志摇摇头,弹了她脑门一下说:“你啊。吃,吃饭吧。”
蒋云佩没有胃口,摇头:“不想吃,我先上去。”
“多,多少,吃,吃一点儿。”
“不想吃嘛,我有惊喜给你。”
说完,跑上二楼。
孟凡志看着桌上的饭菜,脸色有些尴尬。
当初陪她进产房,她大出血的样子让他有了阴影,一想到那场面,心里疼,欲·望就会瞬间消退。
他一直在调试自己的心理。
匆匆吃了几口,就开始刷碗,擦桌子,洗孩子的尿布,小床单,老婆的内衣裤还有她裹腰的布。
冲了澡出来,还没有蒋云佩的影儿。
他喊了几声,蒋云佩在书房里说:“我在书房,一会儿就过去。等我一下。”
听见她娇声娇气的话,顿时有了反应,不过脑海闪现的画面,还是让他瞬间软了。
坐立不安,身为男人,这种事情,比命甚至都重要。
听见蒋云佩的拖鞋声音,他竟然紧张了。
打开门,就看见,蒋云佩穿着一身白色军装,露着白皙的小腿。
制·服·诱·惑。
孟凡志呆了。
虽然禁欲,可她却把扣子开到了第四颗,丰满圆润若隐若现,那黑色的前扣内衣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狠狠地把她的扣子解开,脱掉。
见他那个样子,蒋云佩忍住笑,把他推倒说:“我干什么你都不能动。”
孟凡志傻子似的点点头,手却不由自主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喂!”蒋云佩忙把手铐打开,把他扣在了床头。
孟凡志还没反应过来,死死盯着她露出来的那抹柔嫩肌肤。
解开扣子,舔了舔,脱掉他的裤子。
脸红着,脱掉了他的内裤。
跳出来的东西,似乎烫的连她的脸都熏的热起来。
她看了眼,眼睛火热,似乎用眼神把她抚摸,舔吻个遍的老公,忍着害羞把手轻轻放了上去:“孩子不在,我们能……”
还没说完,蒋云佩就呆了。
竟然,软了。
看着紧紧闭上眼的孟凡志,蒋云佩实在忍不住,笑得快抽过去,解开手铐,抱着他说:“老,老公,怎,怎么回事?噗,哈哈哈哈。”
“别,别笑了。”
“说嘛,怎么回事。”
“你,你生孩子,大,大出血,我……”
听了这句话,还有什么不明白?
“傻老公。”
坐在他的肚子上,轻轻解开扣子,内衣也脱掉了。
感觉到他又精神了,媚媚一笑。抬起屁股,脱掉裙子,只着内裤的蒋云佩轻轻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在他耳边说:“老公。我好热。”
磨蹭着,轻舔着。
结合的时候,快乐得难以形容。
孟凡志狠狠搂住她,含住她的嘴,大手在她的后背爱抚。
怕她受不了,轻轻的动着。
蒋云佩有些难耐,哼着:“孟大哥。”
这个词,向来是孟凡志的死穴,每次她一叫,就激动得脑袋发昏。
猛地坐起来,听到她的突然拔高的叫声,笑着癫狂。
一年半才开荤。
谁都知道结果如何。
昏天暗地,没日没夜,没羞没臊,两败俱伤。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是个很正经,很不污的人。
☆、番外2
从昨天开始,雨就一直下个不停。
看到手机上弹出来的,B市暴雨蓝色预警的BD消息,蒋云佩并没有在意。
把自己的教案又看了一遍,拿着教材还有自己打印出来的资料进了教室。
下课后,有几个学生上来问问题,蒋云佩一一答完,打伞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人了,这么大的雨,没有课的老师们都没有来上班,有课的,上了课也匆匆回了家。
手机静静地躺在办公桌上,一角有绿色的灯忽闪。
她笑着打开手机,果然,是孟凡志发来的消息:“早点儿回家。”
还没回复,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妈妈”。
“妈。”
“回家了吗?”
“还没呢。”
“抓紧回去。你爸战友打电话过来,这次雨下得太大了,已经有3个人死了,你早点儿回家。别坐地铁,坐公交。汽车也别开了。”
蒋云佩心里一惊:“这么严重,好,车我就停这儿,不开了。N市那边下雨了没?”
“这边没有。都挺好的。不说了,到家一定打电话给我。”
“好。我知道了。大嫂他们不知道怎么样?”
“我已经打电话了,俩人刚把孩子接回家。没事。他估计一会儿也会打电话给你,说两句就抓紧回家。”
“好。”
挂了电话,果然,大嫂也打了电话过来。
说了两句,挂了电话,蒋云佩忙收拾东西回家。
刚出校门,开过去的车形成的水浪,直接涌过来,差点儿让她站不住。
公交车前面已经挤满了人。
听见旁边的人轻声议论,说现在已经死了7个了,好几个都是自己开车,在车里淹死的。
心里叹口气,打着伞,乖乖等车。
刚过了4站,公交车就熄火,走不了了。
一车的人只好下车。
有人骂骂咧咧,有人打着伞跟朋友站在路边抽烟。
蒋云佩不想再等,雨太大,伞根本没什么用,她全身都湿透了。
虽然不透明,衣服贴在身上还是让她又冷又难受,加上车上已经有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瞥了她几眼。
抱着包,还能遮一下。
还有3站,一会儿就能到。
越走越发现水很多,雷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
前面已经不怎么能看清楚路,能看到的只有密集成线的雨水。
打了个冷战,蒋云佩看了看路边高楼上的大标志,知道自己已经走了一站。
还有2站。
一辆大车开过去,水浪袭过来,她一个没踩稳,直接头朝下栽在水里。
顿时就喝了几口水。
没工夫想这水有多脏,挣扎着爬起来。
收了伞,放进包里。
现在,伞根本没什么用。
刚要走,就觉得自己的脚心传来钻心的疼。
忍着疼,往前走。
“佩佩。”
蒋云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时候,他还在S市出差呢。
然而,他的喊声清楚地穿透雨帘,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我在这儿。”
“孟凡志,我在这儿。”
看着他一瘸一拐跑过来的身影,蒋云佩哭了出来。
疼痛,还有莫名的委屈。
看着她委屈噘嘴的样子,孟凡志原本担心得快炸了的心脏终于落了回去,把她搂在怀里说:“别哭。”
孟凡志给她穿上雨披,遮住全身,把她背起来,往家走。
伏在他肩膀上,感觉他的后背还有他的大手传来的温度,好像驱散了所有的寒冷。
即便水又多了,即便雨又大了,孟凡志都牢牢地背着她。
到家了。
把她背上楼,雨衣、衣服,包全扔在脏衣篮里,抱着放在浴缸边坐好,然后放水。
蒋云佩一直拉着他的左手,看着他□□的身体,她热起来。
脸红地把脸贴在他的大手上蹭了蹭。
他都出差一个礼拜了。
他们俩的事情步入正轨以后,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呢。
让她坐进去,他坐在浴缸边给她洗头,洗身上。
蒋云佩打了好几个喷嚏,孟凡志叹口气说:“怎,怎么不接,电,电话?”
“这么大雨,我怎么听的到嘛。”
被她堵回去,孟凡志真是想发火又发不出来。
洗好上身,抓住她的脚,蒋云佩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
孟凡志顿时气得不轻:“怎,怎么,伤,伤成这样,都,都不说。”
蒋云佩把头靠在他腿上,说:“都没感觉了。”
孟凡志忙给她洗好,擦干,抱到床上。
匆匆拿出药箱,给她上药。
脸色还是很难看。
蒋云佩用另一只腿蹭着他的小腿,用两个脚趾去夹他的腿毛。
孟凡志被她逗得发热,瞪了她一眼:“老实点儿。”
蒋云佩嘿嘿一笑,继续往上,一直蹬到他的小红豆。
一会儿,孟凡志的脑门就出了汗。
给她包好,塞进被子里,很快就进了浴室。
蒋云佩看他急匆匆的样子笑着说:“不许用五指姑娘,都是我的。”
孟凡志是真的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
洗好澡,欲·望都没有消退。
见他那个样子,蒋云佩躲在被子里哈哈笑。
摸摸鼻子,穿好衣服,孟凡志下去煮了姜汤。
一人喝了一碗,搂在被子里说话。
“老公,脚不疼了。”
“恩,我,我担心,会,不会,得,得破,破伤风。”
“怎么会。”
“老公。”
“恩。”
“这些天都不想我啊?”
“想。”
“哪儿想?”
说着,手就不老实了。
孟凡志忙按住她的手说:“别,你,你都有,有点儿,发,发烧了。”
“哪有,我那是想你想的热。来嘛,我们做嘛,好不好?”
蒋云佩撒着娇,使劲往他怀里钻。
“你,你脚。”
还没说完,蒋云佩就噘着嘴说:“讨厌,我都想死你了。快啊。”
孟凡志翻身把她压住,把被子小心地裹了裹。
“就一次。”
蒋云佩搂着他的脖子,偷偷笑了,你怎么可能就一次?
刚进去,蒋云佩僵住,拍拍他的肩膀说:“孟凡志。”
“怎么了?”
“我忘了给爸妈还有大哥打电话了。”
非人的惩罚。
孟凡志退出来,从包里找了电话,递给她。
看着他忍耐露出来的青筋,忙抓着他的手安抚。
打完电话,蒋云佩不好意思地拍拍小孟说:“对不起啦。”
一把按倒在床上,孟凡志咬牙切齿地说:“小妖精,你磨死我得了。”
蒋云佩笑得直抽抽。
精疲力尽的蒋云佩昏睡过去。
天很蓝,跟上次的梦,场景一模一样。
她害怕的很,一动不敢动。
突然,花丛里慢慢长出了一棵很小的树苗,接着长啊,长啊,慢慢成了一棵大树。
树干粗的,几个人都抱不过来。
看着这棵树,蒋云佩突然心里一酸,想哭。
她靠着树坐着,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好像快乐的很。
蒋云佩笑了。
心里的洞似乎被填满了。
这个时候,天空出现了漫天的彩霞,一条龙升腾而起。
过了一会儿,彩霞和龙似乎都开始向她靠拢,她笑着张开了双臂。
“佩佩?”
听见孟凡志的声音,蒋云佩醒了过来。
“你,有,有点儿发烧,我,我们去,去医院。”
蒋云佩拉住他忙说:“老公,我做了一个梦。”
孟凡志边给她穿衣服,边说:“什,什么梦?”
“胎梦。”
孟凡志愣了下,随即给她穿上鞋说:“哦。”
蒋云佩说:“真的。”
“树,龙还有彩霞,我们会生三个孩子。”
孟凡志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不由得心疼地抱着她说:“我,我信你。”
“哼,你信我才怪。我妈当初生我大哥的时候,梦见蛇了。那个老人家就说,梦见树,龙,彩霞就是胎梦。”
“好,是胎梦。”孟凡志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信你。不过,我,我们得,先,先去医院。”
“哼,我们等着瞧。”
不服的蒋云佩被他背着去了小区里的医院。
小区里设了私人诊所,虽然规模不大,幸好设施都比较精良。
检查一番,没什么事,开了点儿中成药,就回了家。
蒋云佩给蒋妈妈打电话,蒋妈妈这次却没同意。
孟凡志一想就明白了,虽然是胎梦,可也并不准,如果不是,佩佩不知道又会怎么失望。
一涉及孩子,这根弦就会绷紧。
蒋云佩见大家又开始小心翼翼,也不再说。
天天准点儿吃饭,按时睡觉。
隔三差五就跟孟凡志和谐一番。
在第二个月,大姨妈没来,买了试纸之后,看到两道杠。
把试纸递过去,孟凡志也不嫌弃,直接拿过来要亲。
蒋云佩一把抓过去说:“你傻啦。”
孟凡志抱着她,狠狠地亲了两口:“宝贝儿,我,我爱,爱死你了。”
“明天陪我去医院,我要看看到底几个月了。”
圣旨下了,哪有不从?
从医院检查回来的蒋云佩更得意了:“我就说肯定是下暴雨那天怀上的。”
“对,你,你说的,都,都对。”
“那是。”
得到这个消息,几家欢腾。
原本以为是三胞胎的蒋云佩,得知是一个儿子,有点儿诧异。
孟凡志亲着她说:“肯定在后边儿呢。”
“恩,对。”嘴里吃个不停的蒋云佩心里一乐,用嘴把葡萄喂进他嘴里说:“赏你的。”
素了几个月的孟凡志,只好强忍住,好好伺候自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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