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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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婚姻-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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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他心里又住进来一个人?
  这些年已经消散的不安和自卑再次浮上心头,她双手抓住他的手说:“孟凡志。别离开我。”
  听她突然说这句话,孟凡志心里一疼,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说:“胡,胡说,什么。你,你,今天,怎,怎么了。”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你都不碰我,是不是……”眼泪顿时就留下来。
  把她搂过来,舔掉她脸上的泪水,孟凡志说:“傻,傻子。”
  蒋云佩使劲抱着他,把头埋在他怀里说:“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
  “我爱你。”
  ……
  说了很多遍,蒋云佩不好意思地看了看他说:“老公,我就是有点儿不安。”
  孟凡志摇摇头,弹了她脑门一下说:“你啊。吃,吃饭吧。”
  蒋云佩没有胃口,摇头:“不想吃,我先上去。”
  “多,多少,吃,吃一点儿。”
  “不想吃嘛,我有惊喜给你。”
  说完,跑上二楼。
  孟凡志看着桌上的饭菜,脸色有些尴尬。
  当初陪她进产房,她大出血的样子让他有了阴影,一想到那场面,心里疼,欲·望就会瞬间消退。
  他一直在调试自己的心理。
  匆匆吃了几口,就开始刷碗,擦桌子,洗孩子的尿布,小床单,老婆的内衣裤还有她裹腰的布。
  冲了澡出来,还没有蒋云佩的影儿。
  他喊了几声,蒋云佩在书房里说:“我在书房,一会儿就过去。等我一下。”
  听见她娇声娇气的话,顿时有了反应,不过脑海闪现的画面,还是让他瞬间软了。
  坐立不安,身为男人,这种事情,比命甚至都重要。
  听见蒋云佩的拖鞋声音,他竟然紧张了。
  打开门,就看见,蒋云佩穿着一身白色军装,露着白皙的小腿。
  制·服·诱·惑。
  孟凡志呆了。
  虽然禁欲,可她却把扣子开到了第四颗,丰满圆润若隐若现,那黑色的前扣内衣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想狠狠地把她的扣子解开,脱掉。
  见他那个样子,蒋云佩忍住笑,把他推倒说:“我干什么你都不能动。”
  孟凡志傻子似的点点头,手却不由自主地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喂!”蒋云佩忙把手铐打开,把他扣在了床头。
  孟凡志还没反应过来,死死盯着她露出来的那抹柔嫩肌肤。
  解开扣子,舔了舔,脱掉他的裤子。
  脸红着,脱掉了他的内裤。
  跳出来的东西,似乎烫的连她的脸都熏的热起来。
  她看了眼,眼睛火热,似乎用眼神把她抚摸,舔吻个遍的老公,忍着害羞把手轻轻放了上去:“孩子不在,我们能……”
  还没说完,蒋云佩就呆了。
  竟然,软了。
  看着紧紧闭上眼的孟凡志,蒋云佩实在忍不住,笑得快抽过去,解开手铐,抱着他说:“老,老公,怎,怎么回事?噗,哈哈哈哈。”
  “别,别笑了。”
  “说嘛,怎么回事。”
  “你,你生孩子,大,大出血,我……”
  听了这句话,还有什么不明白?
  “傻老公。”
  坐在他的肚子上,轻轻解开扣子,内衣也脱掉了。
  感觉到他又精神了,媚媚一笑。抬起屁股,脱掉裙子,只着内裤的蒋云佩轻轻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在他耳边说:“老公。我好热。”
  磨蹭着,轻舔着。
  结合的时候,快乐得难以形容。
  孟凡志狠狠搂住她,含住她的嘴,大手在她的后背爱抚。
  怕她受不了,轻轻的动着。
  蒋云佩有些难耐,哼着:“孟大哥。”
  这个词,向来是孟凡志的死穴,每次她一叫,就激动得脑袋发昏。
  猛地坐起来,听到她的突然拔高的叫声,笑着癫狂。
  一年半才开荤。
  谁都知道结果如何。
  昏天暗地,没日没夜,没羞没臊,两败俱伤。                        
作者有话要说:  我其实是个很正经,很不污的人。

  ☆、番外2

  从昨天开始,雨就一直下个不停。
  看到手机上弹出来的,B市暴雨蓝色预警的BD消息,蒋云佩并没有在意。
  把自己的教案又看了一遍,拿着教材还有自己打印出来的资料进了教室。
  下课后,有几个学生上来问问题,蒋云佩一一答完,打伞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人了,这么大的雨,没有课的老师们都没有来上班,有课的,上了课也匆匆回了家。
  手机静静地躺在办公桌上,一角有绿色的灯忽闪。
  她笑着打开手机,果然,是孟凡志发来的消息:“早点儿回家。”
  还没回复,手机就开始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妈妈”。
  “妈。”
  “回家了吗?”
  “还没呢。”
  “抓紧回去。你爸战友打电话过来,这次雨下得太大了,已经有3个人死了,你早点儿回家。别坐地铁,坐公交。汽车也别开了。”
  蒋云佩心里一惊:“这么严重,好,车我就停这儿,不开了。N市那边下雨了没?”
  “这边没有。都挺好的。不说了,到家一定打电话给我。”
  “好。我知道了。大嫂他们不知道怎么样?”
  “我已经打电话了,俩人刚把孩子接回家。没事。他估计一会儿也会打电话给你,说两句就抓紧回家。”
  “好。”
  挂了电话,果然,大嫂也打了电话过来。
  说了两句,挂了电话,蒋云佩忙收拾东西回家。
  刚出校门,开过去的车形成的水浪,直接涌过来,差点儿让她站不住。
  公交车前面已经挤满了人。
  听见旁边的人轻声议论,说现在已经死了7个了,好几个都是自己开车,在车里淹死的。
  心里叹口气,打着伞,乖乖等车。
  刚过了4站,公交车就熄火,走不了了。
  一车的人只好下车。
  有人骂骂咧咧,有人打着伞跟朋友站在路边抽烟。
  蒋云佩不想再等,雨太大,伞根本没什么用,她全身都湿透了。
  虽然不透明,衣服贴在身上还是让她又冷又难受,加上车上已经有几个男人不怀好意的瞥了她几眼。
  抱着包,还能遮一下。
  还有3站,一会儿就能到。
  越走越发现水很多,雷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密。
  前面已经不怎么能看清楚路,能看到的只有密集成线的雨水。
  打了个冷战,蒋云佩看了看路边高楼上的大标志,知道自己已经走了一站。
  还有2站。
  一辆大车开过去,水浪袭过来,她一个没踩稳,直接头朝下栽在水里。
  顿时就喝了几口水。
  没工夫想这水有多脏,挣扎着爬起来。
  收了伞,放进包里。
  现在,伞根本没什么用。
  刚要走,就觉得自己的脚心传来钻心的疼。
  忍着疼,往前走。
  “佩佩。”
  蒋云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时候,他还在S市出差呢。
  然而,他的喊声清楚地穿透雨帘,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我在这儿。”
  “孟凡志,我在这儿。”
  看着他一瘸一拐跑过来的身影,蒋云佩哭了出来。
  疼痛,还有莫名的委屈。
  看着她委屈噘嘴的样子,孟凡志原本担心得快炸了的心脏终于落了回去,把她搂在怀里说:“别哭。”
  孟凡志给她穿上雨披,遮住全身,把她背起来,往家走。
  伏在他肩膀上,感觉他的后背还有他的大手传来的温度,好像驱散了所有的寒冷。
  即便水又多了,即便雨又大了,孟凡志都牢牢地背着她。
  到家了。
  把她背上楼,雨衣、衣服,包全扔在脏衣篮里,抱着放在浴缸边坐好,然后放水。
  蒋云佩一直拉着他的左手,看着他□□的身体,她热起来。
  脸红地把脸贴在他的大手上蹭了蹭。
  他都出差一个礼拜了。
  他们俩的事情步入正轨以后,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呢。
  让她坐进去,他坐在浴缸边给她洗头,洗身上。
  蒋云佩打了好几个喷嚏,孟凡志叹口气说:“怎,怎么不接,电,电话?”
  “这么大雨,我怎么听的到嘛。”
  被她堵回去,孟凡志真是想发火又发不出来。
  洗好上身,抓住她的脚,蒋云佩一个没忍住叫了出来。
  孟凡志顿时气得不轻:“怎,怎么,伤,伤成这样,都,都不说。”
  蒋云佩把头靠在他腿上,说:“都没感觉了。”
  孟凡志忙给她洗好,擦干,抱到床上。
  匆匆拿出药箱,给她上药。
  脸色还是很难看。
  蒋云佩用另一只腿蹭着他的小腿,用两个脚趾去夹他的腿毛。
  孟凡志被她逗得发热,瞪了她一眼:“老实点儿。”
  蒋云佩嘿嘿一笑,继续往上,一直蹬到他的小红豆。
  一会儿,孟凡志的脑门就出了汗。
  给她包好,塞进被子里,很快就进了浴室。
  蒋云佩看他急匆匆的样子笑着说:“不许用五指姑娘,都是我的。”
  孟凡志是真的不知道要拿她怎么办。
  洗好澡,欲·望都没有消退。
  见他那个样子,蒋云佩躲在被子里哈哈笑。
  摸摸鼻子,穿好衣服,孟凡志下去煮了姜汤。
  一人喝了一碗,搂在被子里说话。
  “老公,脚不疼了。”
  “恩,我,我担心,会,不会,得,得破,破伤风。”
  “怎么会。”
  “老公。”
  “恩。”
  “这些天都不想我啊?”
  “想。”
  “哪儿想?”
  说着,手就不老实了。
  孟凡志忙按住她的手说:“别,你,你都有,有点儿,发,发烧了。”
  “哪有,我那是想你想的热。来嘛,我们做嘛,好不好?”
  蒋云佩撒着娇,使劲往他怀里钻。
  “你,你脚。”
  还没说完,蒋云佩就噘着嘴说:“讨厌,我都想死你了。快啊。”
  孟凡志翻身把她压住,把被子小心地裹了裹。
  “就一次。”
  蒋云佩搂着他的脖子,偷偷笑了,你怎么可能就一次?
  刚进去,蒋云佩僵住,拍拍他的肩膀说:“孟凡志。”
  “怎么了?”
  “我忘了给爸妈还有大哥打电话了。”
  非人的惩罚。
  孟凡志退出来,从包里找了电话,递给她。
  看着他忍耐露出来的青筋,忙抓着他的手安抚。
  打完电话,蒋云佩不好意思地拍拍小孟说:“对不起啦。”
  一把按倒在床上,孟凡志咬牙切齿地说:“小妖精,你磨死我得了。”
  蒋云佩笑得直抽抽。
  精疲力尽的蒋云佩昏睡过去。
  天很蓝,跟上次的梦,场景一模一样。
  她害怕的很,一动不敢动。
  突然,花丛里慢慢长出了一棵很小的树苗,接着长啊,长啊,慢慢成了一棵大树。
  树干粗的,几个人都抱不过来。
  看着这棵树,蒋云佩突然心里一酸,想哭。
  她靠着树坐着,树叶被风吹得哗哗作响,好像快乐的很。
  蒋云佩笑了。
  心里的洞似乎被填满了。
  这个时候,天空出现了漫天的彩霞,一条龙升腾而起。
  过了一会儿,彩霞和龙似乎都开始向她靠拢,她笑着张开了双臂。
  “佩佩?”
  听见孟凡志的声音,蒋云佩醒了过来。
  “你,有,有点儿发烧,我,我们去,去医院。”
  蒋云佩拉住他忙说:“老公,我做了一个梦。”
  孟凡志边给她穿衣服,边说:“什,什么梦?”
  “胎梦。”
  孟凡志愣了下,随即给她穿上鞋说:“哦。”
  蒋云佩说:“真的。”
  “树,龙还有彩霞,我们会生三个孩子。”
  孟凡志见她说的有鼻子有眼,不由得心疼地抱着她说:“我,我信你。”
  “哼,你信我才怪。我妈当初生我大哥的时候,梦见蛇了。那个老人家就说,梦见树,龙,彩霞就是胎梦。”
  “好,是胎梦。”孟凡志看着她的眼睛说:“我信你。不过,我,我们得,先,先去医院。”
  “哼,我们等着瞧。”
  不服的蒋云佩被他背着去了小区里的医院。
  小区里设了私人诊所,虽然规模不大,幸好设施都比较精良。
  检查一番,没什么事,开了点儿中成药,就回了家。
  蒋云佩给蒋妈妈打电话,蒋妈妈这次却没同意。
  孟凡志一想就明白了,虽然是胎梦,可也并不准,如果不是,佩佩不知道又会怎么失望。
  一涉及孩子,这根弦就会绷紧。
  蒋云佩见大家又开始小心翼翼,也不再说。
  天天准点儿吃饭,按时睡觉。
  隔三差五就跟孟凡志和谐一番。
  在第二个月,大姨妈没来,买了试纸之后,看到两道杠。
  把试纸递过去,孟凡志也不嫌弃,直接拿过来要亲。
  蒋云佩一把抓过去说:“你傻啦。”
  孟凡志抱着她,狠狠地亲了两口:“宝贝儿,我,我爱,爱死你了。”
  “明天陪我去医院,我要看看到底几个月了。”
  圣旨下了,哪有不从?
  从医院检查回来的蒋云佩更得意了:“我就说肯定是下暴雨那天怀上的。”
  “对,你,你说的,都,都对。”
  “那是。”
  得到这个消息,几家欢腾。
  原本以为是三胞胎的蒋云佩,得知是一个儿子,有点儿诧异。
  孟凡志亲着她说:“肯定在后边儿呢。”
  “恩,对。”嘴里吃个不停的蒋云佩心里一乐,用嘴把葡萄喂进他嘴里说:“赏你的。”
  素了几个月的孟凡志,只好强忍住,好好伺候自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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