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仔很快出了赌城,,去了刚刚那个人说的地方,老远就看见,两个魁梧的人影,因为着急,也没多想,直接问了出来:
“谁告诉你们莫言不见了?”刚刚那个手下进来说莫言不见了,吓得他差点松了脚下,幸好及时反应过来了。
这两天老是觉得有事要发生,这不,还真发生了,竟然这么严重,这莫言是他亲自送走了,怎么会不见了的?
'99。风出事了!'
“你就是那个送莫言去火车站的人?”雷对这没礼貌的后辈小子没什么好印象,竟然这么无礼,而且想到上次被这小子耍的团团转,气就不打一处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知道莫言不见了?”黑仔不耐烦的问道,明明急的狠,却问一些不相关的问题。
“哎~~我说你……”
“雷,别说了,莫言的事要紧!”电拦下要发脾气的雷,这个时候不是争吵的时候,他们来这里是为了莫言的事,这雷看见这暗门的“黑煞”,肯定是想到上回的事了,要是再吵一回,莫言早就不知是死是活了,“我们昨天晚上的时候联系过莫言,可是她的手机根本就打不通,所以我们怀疑莫言她,根本就没有上车,而是遇到了别的事!”
“什么?!莫言她没有上火车?!”黑仔听了电的话,也傻了,当时他可是看着她进站的,可是却没有亲眼看见她上车,不,他想起来了,当时莫言还没有进站,他就开车走了,哎呀,怎么这么粗心,只需要多一分钟,也许就没有发生这么多事了,这都多久了,也不知道莫言是否安全。
“我们找了很多线索,都没有莫言的痕迹,所以才会过来问问你,有什么想法没?”电尽量让自己的音色平缓些,没有什么恶意。
“没有?!怎么会?!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吗?!”黑仔还是有些难以置信,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以梁门的情报网,要想找到一个人,不是什么难事,虽然现在阳阁已经被毁了,但是昨天的这个时候,还是完好无缺的,阳阁也找不到,那就麻烦了……
雷听见黑仔质疑的声音,火气又上来了,“哎,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啊,你是对我们不相信吗?好歹我们也是……”雷正说的火热,电话响了……
“喂,谁啊,快说!”
“……”
“什么?你说风他……怎么会这样?!暗门……这……”雷接了电话,情绪越来越激动,狠狠地瞪了眼黑仔,这暗门的人实在是……气的险些摔了手机。
挂了电话,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火气,对黑仔吼道:“你们这些暗门的人,我要杀了你们,你们竟敢……”
电赶紧阻挡住情绪暴涨的雷,这家伙发起火来,还真不对付,别说是这个紧急时候了,“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风他怎么了?!”电听见雷在电话里提到风,以为I风出什么事了。
“你问问这小子,让他说说这暗门干了什么丢脸的事,暗袭,我呸,就只会这样的手段么?还害了风受伤,我先解决了你,为风报仇!”说着,雷就想冲上去解决了黑仔,无奈这黑仔,竟一点也不怕,就直直地站在原地。
“你们梁门早就不行了,守个空壳子干什么,还不如给我们暗门呢!”这黑仔也狂妄的狠,见这雷爆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过过嘴瘾再说。
“你,我杀了你……”这雷是被彻底激起了,电都有些拉不住他了,听见风出事了,而且还不小,无奈,只好放弃询问莫言的事,拖着雷就走。
黑仔见两人远走越远的身影,凝眉,这莫言,出什么事了?不见了?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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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不平静的夜晚!'
“黑仔,你那边处理好了没?”电话那头传过来涛子冷峻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好啦!”黑仔也习惯了这样的声音,就算是生活在一起十几年的兄弟,也难得看见涛子的笑脸,别说在执行任务时,一丝不苟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认真,亦或是无情。
“过来东豹这边,出事了!”
“……”
涛子只说了一句话,便挂了电话,虽然还是简短的不带感情的言语,黑仔还是听出了里面显示出来的严重,本想问问莫言的事,但此时此刻真的不容许了,暗门这次的突袭,所有的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任何一种可能性都有想过,也早早做出了应对的措施,很显然,这次的事,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涛子也不再想了,暗门这次本来是万无一失的,却没想到还是出了紧急状况,事情的严重性超出了他的想象,小打小闹是不会通知他的,岳凌还有涛子不可能不处理好,通知他的话,那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莫言不见了,暗门也出事了,看来今天真不是好日子啊!黑仔扶眉,唉,看来只能先把暗门的事处理好了,再去找莫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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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的邮轮上面,一名穿着白色衬衫的男子倚在栏杆上,海风吹着润湿的头发,领口上的衬衫扣,一直开到了胸膛下方,健硕的胸膛上隐现着几块腹肌,夜晚的海风吹拂着脸庞,男子享受地闭着眼睛,静静的感受着这独属夜晚的静谧气息……
倏然,背后传来的脚步声,男子没有回头,慵懒地甩了甩额前的碎发,海风拂面。
“门主,那女人快不行了,怎么办?”背后的人走在了离男子一米的地方站定,恭敬的说道。
“不行了?哼,岳凌派来的人这么不经用么?”很轻的话语,却能听得出来其中的戾气与轻蔑。
“……”背后的人静静的站着,等着男子未说完的话。
“行了,我知道了,留她一口气,待会会有好戏看呢!”说完,男子便转身,径直走了进去。
恭敬站着的人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后,才抬起头,望了望满是星空的夜空。
这个夜晚,似乎,注定不会平静呢!
豪华邮轮的一个仓库内,地上躺着一个衣着裸、露的女子,旁边有着一摊血迹,还有着一些白色液体在散布在女子裸、露的身体上,地上一片狼藉,女子衣服的碎片散落一地,血迹、白色液体混杂,屋内特有的气味,让所有人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仓库内很黑,只有一点点的黄色灯光透射下来。大门打开,顿时光线明亮了起来,刺得屋内的人情不自禁的挡住眼前的光亮,待从指缝的间隙看清楚来人的影像后,全都快速的站成一排,恭敬的半低着头:
“门主!”
此时的梁逸完全不像在梁门内的那种痞气,浑身散发出一种无形的威严,一种从来都并不曾会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严……
没有人能够知道在梁逸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就这样的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这种变化出现在他身上,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仿佛他本身就应该是这样的,以前的那一切,不过是他演的一场戏,一场骗了所有人的戏……
梁逸瞥了所有人一眼,便把目光定在了倒在地上几乎赤、裸的女人。
猜猜这个女人是谁哇?
大家平安夜快乐哟!
'101。无情'
“门主,她已经昏过去了。”带头的人看见梁逸眼光定在了那女人身上,赶忙解释到。
听到他的话,梁逸也不再看她,走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那人也算聪明,赶紧找了些水,把倒在地上的女人弄醒。
一盆水破了下去,兴许是受得折磨太多,并没有立刻苏醒,而是缓缓动了动头,一旁的人不耐烦,直接狠狠的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对着梁逸。
“丑女人,快醒醒,门主过来问你话了!”
头上骤然一痛,一下子清醒过来了,却只是慢慢的睁开了双眼,脸庞上凌乱的还沾着点点痕迹的发丝扫落开来,露出一张无比狼狈的脸,浓妆花了,几乎没有完整的地方,却也不难看出那艳丽的脸的主人是谁!
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能勉强看清楚眼前坐着的人是谁,骤然看清了那张脸。迷茫的眼睛立即充满了愤怒与仇恨。
“梁逸,你竟敢这么对我,我要杀了你!”虚弱的艳姐顿时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力气,竟也不顾头发上的禁锢,奋力地想要爬起来向坐着的梁逸冲过去……
抓住她的人没有料到,被折磨了这么久的人,竟突然有这么大的力气挣脱开来,好在毕竟是个女人,加上耗了这么久,没有多少力气,一把抓住她,往一旁丢去。
“嘭!”仓库内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本就已经极度虚弱的艳姐,现下这一摔,倒在地上,俨然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艳姐怎么也不会想到,最后竟然被梁逸给摆了一道,按照岳凌原定的计划,她带着梁逸离开梁门,让梁逸乐不思蜀,在酒吧一直high,最后拿着混有特制的迷药的酒送到了梁逸嘴边,她亲眼看到梁逸喝下去了那杯酒,得意忘形的时候,拿着桌边的另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之后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便是灰暗的灯光,还有身边几个淫笑的男人,只是一瞬,她便就明白了,她暴露了,或者说梁逸早就发现她了,设了一个圈套给她。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这梁逸竟然如此无情,好歹跟了他这么久,他却如此对她!
半梦半醒之间,睁眼没看见梁逸,却看见三个猥琐的男人对她上下其手,大惊之下,想要反抗,却发现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很显然,她被下了药,而且,这药,却是岳凌给她,准备给梁逸的,而现在,却作用在她身上,很显然,药被掉包了……
她死咬着嘴唇,想要找寻梁逸的身影,却无论如何都动不了手,而此时,眼前的三个猥琐男人,却已经等不住了……
“哈哈,这跟着门主,就是享福啊,这样一个女人,就这样赏给我们了?”其中一个猥琐男人淫笑道。
“是啊,这可是跟在门主身边的人,我们还能享受门主的女人啊……”中间的一个男人一边在艳姐身上摸着,一边还不忘附和道。
“哎哎哎,别说了,既然门主交给了我们,我们就好好快活一下啊,来来来,让我先尝尝滋味怎么样……”站在另一边的男人,似乎在三人中比较有些威望,直接第一个就撕了艳姐的衣服。
“嘶!”空气中衣服撕碎的声音,彻底绝望了艳姐的眼眸,那样的噩梦,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在梁门的这段时间内,梁逸几乎是什么事都依她,连在梁门内的无理取闹,他都不管,给了她在岳凌身边无法得到的一切……
有时候会想,或许这样也很好,就这样待在梁逸身边,在他无尽的宠爱下,让无数女人的羡慕的幸福下……
呵呵,可是梁逸是什么人,谁都可能专情,就他不会,就算他对她再宠爱,他对她也不可能有爱,顶多是兴趣,应该说是“性趣”,为了能够接近梁逸并留在他身边,她可是把在暗色里面学到的功夫全用到他身上了,是个男人都会被她吸引住,何况是好色的梁逸,让梁逸能够停留在她这一朵花上,甚至说任何一个女人身上,简直是天方夜谭!
'102。太傻'
一直以来,她爱的都是那个暗门门主,那个只是第一次见面,一个挺拔的背影就已烙印在那小小的心上,从不曾忘记,在那样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这背影,便是她所有的信念,所有的坚持,纵使,他从不曾看她一眼,就那样,在远处望着他,就已经很幸福……
为了岳凌,她可以出卖自己,出卖身体,来换岳凌一个平安,一个信任,接近梁逸,她本是也非常排斥的,可是,只是岳凌一个信任的眼神,她所有的围墙就已瓦解掉,最后,在梁逸的百般讨好与宠爱下,她似乎找到了以前的那个自己,自信、美丽,拥有者所有女人的羡慕,即使她知道这一切,早晚会消失。
她期待,岳凌也会给所有她想要的给她,这样的信念,她亦坚持了下去……
可惜,她太傻,真的太傻,期待这样的两个男人,能够给她所想要的一切,一个永远没有心,一个永远不知道心在哪……
女人,不需要很多的钱,很大的房子,她需要的,只是一个男人,一个能够给她安全感的男人,一个能够给她简单小幸福的男人,一个完整的家……
这些,能给的那个人,她没有遇到,却把所有的青春,压在两个不能给她的男人身上,或许,从一开始,她就错了。
若在一个平方的地方,找一个平方的人,组成一个平凡的家庭,她或许可以得到平凡的幸福吧!
一切都是如果,有些事,永远不能从来,有些事,永远都太迟,有些事,永远都是奢侈。
一双潋滟的眸子中,闪过恨意、悔意、迷茫,最后,看到高台上那正襟危坐的人,眼睛瞬间布满了怒意,可是,却又闪现出无力……
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恨梁逸呢?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啊,怪只怪自己太傻,坚持了自己不该坚持的……
“梁逸,你到底什么时候发现的?”干涸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辨识度很低,但对于离她两米远的梁逸,足够让他听清了。
“……”
对方只是沉默,似乎对她的问题很不屑。
“你这贱人,门主的名字是你能叫的么?也不垫垫自己的分量,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你?”站在一旁的手下,见梁逸没有回答,便顺势教训了艳姐一下,这女人,在梁逸身边,没少嚣张,如今身份曝光,他怎能不高兴?
这些话说出来,无疑不是在艳姐的脸上打了一巴掌,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艳姐不顾一旁的人,眼睛盯着梁逸,势要一个回答。
“这些,还重要么?”良久,传来梁逸的一句话,有不屑,有嘲笑,有无视,有不耐烦。
“是啊,这些还重要么?结果都是一样……”艳姐自言自语道,涣散的眼神,落在凌乱的地板上,那零零散散的衣服,还有那斑斑点点的血迹,无不显示着,这一切已经发生了,只是她,还在执着着一个结果,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唱着独角戏,也许,在她将那杯酒端给梁逸的手上……
“别磨磨唧唧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