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七九当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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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回七九当农民-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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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日同为一样的品级——副秘书长、自己排名还在她前面,现在人家反倒成了省委领导、自己却还是原地踏步,这巨大的反差,刘清当然接受不了。况且渠月莲还是一个女流之辈(他一直就看不起女人,总认为她们除了身体某个部位对男人还有点用外。别的一无是处),论资格、排辈份、比贡献,他觉得自己远远要比渠月莲更合适她现在地那个位置。
  但是命不如人哪!所以有时候。有意无意中,他就会给渠月莲创造一点小麻烦,就是想让渠月莲闹个笑话,以此来证明组织这次是用错人了。
  几番暗中较量下来,渠月莲也不是等闲之辈,察觉是他在暗中搞鬼,干脆报请省委同意,在刘清的副秘书长前面冠之以“第一”两字,成为“第一副秘书长”。他的级别却没变,仍为正厅级,分管工作调整为协助秘书长负责秘书处工作,他原先的分管工作,由其他的三位副秘书长分摊。好嘛,既然你不想干事,还想找事,那干脆给你来一个明抬举、暗糟蹋,看着是表面突出了你地重要位置,实际上却剥夺了你工作的一切权力,你好象什么也能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实什么也论不到你管。因为秘书处其他地各项工作人家也各有各的分管副秘书长,而分管副秘书长直接向秘书长汇报工作,就没你什么事!奥,有的,你可以坐在一旁听汇报,指手画脚就免了:那些副秘书长谁不是“人精”哪,哪能看不出来刘清现在地处境哪!墙倒众人推,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中国什么也缺,但就是不缺人。
  哼,你不想干,人家想干的人多了去了。谁这会儿也不嫌自己的担子轻。你哪怕给你放上一个省委书记的担子,他也敢往起挑。当然,能挑起、挑不起,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刘清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是全盘皆输,想退出这个游戏,和一些省委的领导提出、想到下面的地区去工作。谁没有两个亲的、三个薄的呀,马上有人在省委常委会上就为他刘清向省委提出、推荐他出任一个地区的地委书记。可由于秘书处是渠月莲分管的,提拔、重用她手下的人,当然先要征求她的意见。
  渠月莲马上以秘书处现在工作忙、头绪乱、缺乏经验丰富的干部为由,刘清现在是她得力的助手、绝对离不开云云,否决了这个提议。
  女人可是相当能计仇她倒要看看,这个刘清到底还能耍出什么花呼哨来!
  刘清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是气的没有办法,可人家的理由也相当充分,省委的主要领导又赞成她的意见,只有自己回家一个劲地扇自己的嘴巴,怨自己当初干么要惹这个女人,害得一口气没出,倒憋成了一肚子的气。想要远远的躲开她,都没法办到啊!他不由得想起了京剧《沙家》中刁德一的那句著名台词:“这个
  寻常!!”
  现在。刘清也知道自己是斗不过渠月莲了,只能盼着她早点高升、离开这个省,最起码也别分管秘书处。
  可吴永成地到来,却由勾起了他的恨意:渠月莲是斗不过了。难道连他带进来的小年轻也整不了吗?吴永成的来头可以瞒得过下面地一般人,但绝对跑不出刘清的视野!因为他上了班整天没事呀,又比较“关心”渠月莲的一举一动。所以吴永成给渠月莲这么一解释,渠月莲就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小吴,你看这几天我忙得也对你关心不够。你现在参加了工作了。还没有来得及回家和家里地人说一声。这样吧,今天下午你就回家一趟,和你的父母们住上几天,要不以后工作忙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一次家呢!对了,你是不是还兼着你们村里的支部书记呢,回去以后也和你们乡里解释一下,辞了。别再把村里地事情给耽误了。回来以后就直接跟着我跑吧,当我的秘书!”本来,渠月莲想过个一、半个月,再把吴永成要过来,给自己当秘书。也算履行自己当时对他的承诺,刘清的小动作。把她惹火了,就把计划给提前了。她到想要看看,吴永成成了她身边的人以后。这个刘清是不是还敢对他怎么样?
  “秘书长,这个不合适吧。奥,我是说给你当这个秘书的事情。我来了以后,好象听他们一些老同志说,给领导们当秘书,也得论资排辈的;我刚来,还没做出一点成绩,什么职务也没有,会不会对您有些什么不好的影响。。。。。。”吴永成喃喃地说。这倒不是他以退为进,其实他也是真心为渠月莲着想。他不愿意看见因为自己眼前一时地利益,而使渠月莲受到任何不好的牵连。急功近利、因小失大不是他做事的风格。
  “没事的管秘书处嘛,这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好了,你先忙去吧。回头我给你们的处长打个电话,给你请个假,收拾一下你地东西,到咱们的省城商店里、再给家里的老人、小孩带一点特产,下午你就不用来上班了。”渠月莲现在越来越有点喜欢眼前地这个小伙子了:懂进退、知分寸,事事能为别人首先考虑,作为他这个年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如果说之前她选择吴永成当秘书,是为了兑现以前自己的诺言的话,而现在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退出了渠月莲的办公室,吴永成回到自己五处的办公室时,同一个办公室的李林和何平两个人对他异常热情,好象他是他们几十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
  特别是何平,直恨自己狗眼看人低,他一直在怀疑早上的那个电话,吴永成在门外已经听见了他对渠秘书长撒的谎,但看见吴永成若无其事的样子,又盼他耳背、没有听清楚。所以他对吴永成就表现得亲热得就有点过了头,连吴永成也有点怀疑眼前的这个何平,与自己今天早晨相处的那个何平,是一个人吗?他不是有“断袖”的特殊癣好吧?!
  一会儿,薛力处长亲自到了他们的这个办公室(以前可从来没有这样的事情,就是处长有什么工作要安排,也是让别人到他的办公室去的呀),挺关心地告诉吴永成,他可以回去家里处理一下村里支部的事情,处里按因公出差对待,也就是说除了可以报销来回的路费外,每天还可以领到一元五角的出差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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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永成心里清楚,这个出差的待遇肯定不是渠月莲的意思,是处长在有意识地照顾自己。雪中送碳的事情人们不一定愿意做,锦上添花可是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吆!
  但这个情,自己还得给人家薛处长记在头上。花花轿子人抬人嘛!
  当天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吴永成已经站在了自己熟悉的村口。
  现在才进入农历的五月没几天,天就有些热得让人有点受不了啦。
  吴永成放下手中的大提包,拉出原来束在裤子里的白衬衣(回了自家的村里了,再也不用装模作样注意什么风度、形象了),解开衬衣上的扣子,所有闷在衣服里的一团热气,统统一下子散发了出去。
  他望着鱼湾——他的第二故乡,看着近几年的变化,心里想:自己这几年估计暂时是不能回到这个村了,以后鱼湾将怎么发展呢?他记得人家花溪村可是在去年全村总产值就达到了二百多万元,是他们村的将近一倍,小龙庄估计也不会太少:因为他们的那个小铁炉生产出来的东西,正是国家现在紧缺的物资,虽然是以牺牲环境为代价的。
  前几年,他鼓动几个姐夫搞了个小砖窑,一定程度上对环境也有些影响,但他的考虑是只短短地闹几年,完成一定的资本积累后,马上收手;与此同时,村里的一些土坡也可以被削平、成为上好的水浇地,在耕地里烧砖那是他绝对不允许的。可现在。。。。。。
  “那不是五儿嘛,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就不怕太阳晒着吗?”
  吴永成扭头一看,是李琴牵着一个胖乎乎的小男孩走过来。
  “怎么,李琴,今天没去公司?”吴永成迎过去问她。
  李琴指着小孩说:“儿子淘气把衣服也根除了泥蛋,刚才回来给他换了一套。”
  吴永成心中一动,这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呀!
  他蹲下来仔细端详着小男孩,看是不是和自己的前生长得像。他见过他前生小时侯的相片,那是一个眯缝着小眼睛的小胖子。“怎么样,儿子和你长得像吧?”
  第三卷 崛起 第五章 订个“娃娃亲”
  怎么样,儿子和你长得像吧?”李琴悄悄的问他,她吴永成心里在想什么。那双漂亮的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吴永成。里面似乎充满了自豪和骄傲。
  吴永成没有言语,他还在仔细端详着这个两、三岁的小男孩,他记得他前生小时侯,可是一个眯缝着眼睛的小胖子。而他前生的儿子,跟他一样也是长得一双黑豆大小的眼睛、小小的塌鼻子。眼前的这个小孩,却是大大的一对花棱眼,额头高高的,鼻子翘翘的,怎么看怎么比自己小的时候帅气。
  “一点也不像啊。怎么会这样呢?”他不由得自言自语出了声。
  李琴听了有点不乐意了,眼睛一瞪,声音不觉得有点高了:“胡说,怎么会不像呢?那天你妈专门跑到我家来看孩子,对了,还有你三姐也一块来的,牵着你家的小外甥女。”
  “她们去干什么了?”吴永成一下警觉了起来。他妈妈可是一般不会到村里的、比自己年龄晓得多的婆姨家去串门啊,难道她们察觉了什么?不会吧!?
  “谁知道啊。你妈和你三姐从来也没到过我家呀。那天来了以后,你妈就一直盯着儿子看,看得我心里直发毛,说了几次让她坐,她也没听见,只是嘴里一个劲地小声念叨:‘太像了,真像是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当时吓得我差点叫出声来,这不是人家来找她们的孙子来了嘛。难道说你已经把咱们的事情告诉了她们了?你不会那么傻吧?”
  吴永成急忙辩解:“那有的事情。那肯定是她们闲得没事干,偶尔跑过去的。”说完以后,他也觉得自己地这个理由压根就站不住脚。干脆不吭气了,静静地听李琴继续往下讲,事情肯定不会很糟糕。要不然李琴也不会还有这么好的心情、给他讲故事。
  “走吧,别在这里站着了,不然把孩子也给晒坏了。咱们到家里去说。”李琴这时候却不说了,催促着吴永成离开这大路上。好不容易能等到再和吴永成单独相处的机会。她那里肯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呢?!她是个聪明的婆姨,还能不会紧紧地抓住这次机会吗?!
  吴永成急于听到后面发生地事情,也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向她家走去。不过。他的内心里也一直想找个机会、好好地和李琴单独坐一会,这倒不是他还有什么别地邪念,是关于小孩以后的安排和发展。他得和李琴事先沟通一下。虽然说自己是“未婚先有子”,也是李琴极力诱惑下干的这种糊涂事情,但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那就要把相应地责任承担起来。更何况还是自己的亲骨肉呢!
  前文已经介绍过,李琴的家在村头。所以吴永成和李琴在去她家的一路上,也没有遇到过鱼湾村的一个人。
  “你知道她们想要干什么吗?”一进门,李琴拿了个玩具递给儿子。打发他到院里自己玩,然后转身问吴永成。见吴永成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往下说:“你三姐说,要给咱们两家的孩子们订‘娃娃亲’。你说好笑不好笑,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她们怎么就想起闹这么一出了?肯定是你什么地方露了馅,被她们察觉了、才想出这么一招来试探我。哎。五儿,你说、你没说出去,那晚上。你是不是有说梦话的毛病啊?我看闹不好你是晚上梦中念叨我和儿子时,让你妈给发现了。哼,你妈和你三姐,那是全村也出了名的精明人哪!”
  说梦话?这个自己怎么能知道呢?自己睡觉也不是会闭着眼睛、竖着耳朵,能听见自己说梦话啊!这个毛病,别人也从来没有提起过呀!吴永成轻轻地摇了摇头。看来还是荒唐地那一夜,让三姐和母亲两个人起了疑心了,听李琴刚才描述老妈一个劲念叨“太像了,真像是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说不定还真像自己附身的那个吴永成小时候的模样呢、她们看见了小孩,把这两件事情联想到了一起,才过来搞了个火力侦察。恩,应该是这样的。
  “那你和他们怎么说哪?”吴永成反问李琴。他想知道李琴是不是中了人家地计了。
  “我说蛮好呀!你家的女子长得那么俊,家里又是当官地,又是大学生,还有那么多的钱,我家的丑儿就是当个上门女婿也愿意呀!我才不会被她们唬住呢!”李琴自得地回答。
  “对,你这个话回答得好!”吴永成悬着地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突然间他又有了个主意:“李琴,过几天,你就找人,不,还是你自己、和你的公婆两个,去我的三姐家,提些礼物,就说要给两个孩子订娃娃亲,声势造得大一点。我三姐要是不同意,你就说是她们原来自己说的呀。对,一定要想办法闹成这件事情。结果并不重要,关键要有这个过程。”
  李琴睁大了眼睛,呆呆地望着吴永成:“五儿,你不是傻了吧。那有这么干的呀?那可是你的亲儿呀,亲姑舅们是不能结婚的,会生出傻孩子的,这是科学!再说了,人家现在谁还整个‘娃娃亲’哪?让全县的人听说了、都要笑死的。我不干!多丢人哪!”


  “李琴,这件事情我是认真的。我有个打算,过一段时间,到了明年的九月份吧,这两个小孩也就到了该上幼儿园的时候了。咱们这里的教学质量还比较差。我准备想点办法,把他们送到省城去上学,你们也得跟着去。孩子们要想有个好的发展,在小的时候,对他们的教育就必须跟上去。不能让孩子们还没起步,就输在起跑线上。你说,现在这种情况,孩子不明不白的,我怎么照顾他呀?还得考虑别人的看法、和楞虎一家的感受呀!咱不能只管自己舒心,却不管别人的死活!”吴永成认真地和李琴说。虽然他嘴上说地要为别人多考虑一点,但心里同时在使劲地鄙视了自己一把:给人家楞虎现在已经戴上绿帽子了。却口口声声还要照顾人家的感受,自己是不是
  虚伪了,简直快成了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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