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这会儿也只能是在这些小事情上尽心了。
“那好吧。要是县里有什么事情通知我的话,你们就让他们给鱼湾村打电话。”吴永成临走的时候,嘱咐这里的乡镇书记。
早晨吴永成离开办公室时,曾经对政府
任王平打过招呼、下午要到这个乡镇来。这也是他一种习惯:只要外出的时候,总要通知办公室自己的去向,以免耽误什么事情。
吴永成独自一个人驾着车,快进鱼湾村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村口头蹲着一个人。
车子走近了,吴永成才发现,村口头蹲着的那个人是他爹吴有德老汉。
“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啊?”吴永成连忙跳下车来,几步走到他爹面前。
“五儿,你刚回来。我也是闲着没有事情。家里又闷得慌,出来走走。”吴有德老汉见儿子回来了,脸上露出满脸的笑意,拍了拍屁股后面的土,站起身来。
“爹,那咱回吧。”吴永成知道老人家坐在这里那是在等着自己哪,鼻子不由得一酸。
“嗯,嗯。咱回,咱回。”老汉嘴里叼着旱烟袋,一边不住地应承着,一边背着手、弓着腰。围着吴永成前前后后转了一圈,好像要看看他的五儿身上少了什么似的。
“爹,那你坐车咱们一起回吧。”
“不用、不用,就这么几步路。走着也不误事地,我娃开着车快走吧。你妈从昨天晚上知道你的事情后,就一直担心得哭到了今天下午。你快先回去看看吧,也让你妈知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她也就放心了。”老汉不肯坐车,扬起手催吴永成上车。
“嗨,你上车我们一起不就回去了?爹。你这是干嘛呀?”吴永成有点不理解老人的这个举动了。
“我娃是公家人。是为公家办事的。你爹坐公家的车,那算怎么回事?!娃呀。你这会儿是县长了,处处事事要多考虑、考虑,千万别做出什么让别人指着咱脊梁骨骂的事情来。公家的便宜,咱一丁点也不能沾呀!”吴有德老汉郑重其事地对儿子说道。
哎,多么可敬的老人啊,这也是多么淳朴地语言呀,吴永成想想简直羞愧得真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老爹也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农民,可他的思想境界要比那些贪官污吏们的要高多少倍啊!!
没有办法,既然老人是在不肯上车了,吴永成也只好自己开着车、慢悠悠地跟在老人后面,老人挥了几次手,让吴永成加速超过去,吴永成也没有理会,只是眼睛潮湿地、望着老人地后背,那越来越显得有些的后背,渐渐地在吴永成的心里变得高大起来,那也是千百万普普通通农民们的一个缩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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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儿、五儿,我娃回来了,来,让妈先好好地看一看。”
吴永成地车子刚刚停在了自家的大门口前面,他妈妈听见了小车发动机的响声,就急急忙忙地从院子里跑了出来,她一手拉着吴永成的手,另一只手在吴永成地浑身上下摸索着:“五儿,他们打你了没有?没有伤到你哪里吧?这几天,你怎么老也不回来,你知道不知道,可把妈快要急死了。”
说着、说着,老妈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妈,没有什么事情的,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地嘛!我又没有犯什么罪,人家干么要打我呀?”吴永成掏出手绢,给妈妈细心地擦去脸上地泪水,望着老人焦急地神情,自己心里的内疚感就更深了,“妈,走,咱回屋去吧,回去咱再好好地说话,啊!”
吴永成搀着老人刚要迈步,猛抬头看见自己地三姐吴永霞也站在一旁:“咦,三姐,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女女不是还在上学吗?怎么。公司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公司里能出什么事情?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说我能不回来吗?”三姐嗔怒地对吴永成说。
看来地区纪检委的人已经到省城找李琴调查过了,对于李琴和自己之间的事情,三姐心里早就有所怀疑。不过,看来地区纪检委的同志,也没有从李琴那里得到什么对自己不利的消息,否则的话,三姐也就不会这么稳稳在在这里呆着了。
“嘿嘿,我有什么事情啊?过几天一切就会没事的。”吴永成笑着对三姐说,同时这也是在试探三姐知道写什么情况。
“哼,你知道没事就好。爹,妈,这不五儿回家了,你们也不用担心了。我就说过咱五儿没有事情的嘛。好了,咱都进屋吧。估计五儿还没有吃饭吧,你们两个早上到现在一口东西也没吃,我去给咱做饭。”
可是吴永成连一口饭也没来得及吃,就被电话催着回县委了——因为地委的领导们要找他谈话。
……
“吴永成同志,经过咱们周密的调查,发现对你的举报,那是捏造的,纯属无中生有,你是清白的。。。。。。”
第三卷 崛起 第二百章 原来是他?
永明县的地委领导,是梁州地委委员、地委纪检委书
当吴永成饿着肚子、从鱼湾村一路疾驰回永明县县委大院,来到了县委书记岳岚的办公室时,金春书记和地委纪检委的一位副书记严标,已经在办公室等候他多时了。
“吴永成同志,我们这次来是还你一个清白的。”金春书记一见吴永成进门,就站起身来,伸出手满脸带笑地说。
还我一个清白的?我哪里还有“清白”可言?!
吴永成一边强努出几分笑意来,紧紧地握住了金春伸出来的手,一边暗自腹诽自己:我就知道这种男女之事,你们也跟就不可能调查出什么结果来的,男女之间,你情我愿,只要当事人双方提起裤子不认帐,嘿嘿,你愣是没辙!现在有没有什么DNA亲子鉴定,难道说你还敢用古代那个时候的滴血认亲法?!那早就被证明了是不科学的东西了!
“吴永成同志,经过我们大量周密的调查,关于你的那份匿名信,可以确定,那就是一份诬告信。”地委纪检委副书记严标在一旁补充说明:“我们也曾经想过要查出匿名举报你的那个人来,因为他这是属于典型的恶意中伤、诬陷领导干部,但由于举报人的那份举报信,是从省城一所业务量最大的邮电营业所投寄出来的,我们在调查取证的时候,营业所的营业员已经难以回忆起投寄人的相貌特征,也只得作罢了。”
废话,人家既然是想给我砸一大黑砖,哪能就让你轻易地查出来,你以为人家个个都像我办事这么傻乎乎的、不考虑一点后果吗?吴永成心里再次鄙视了自己一把,嘴上还是笑容可掬地说:“我十分感谢地区纪检委的领导们对我的爱护,能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就给了我一个明确的结论,这也说明纪检部门的同志们地业务素质。那是绝对高的;同时也反映出了纪检委地同志们,对待自己的同志那还是很保护和爱护的。至于追究那个举报人。我看就这么算了吧,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有他存在,那等于是给我个人多配备了一名义务纪检监督员,起码可以时刻提醒我自己,那就是在哪个不为人知道的角落里,说不定还正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呢。这样也能使我时刻反省自身所作所为,兢兢业业为党和人民做贡献。”
“好。好,吴永成同志,你能有这种思想觉悟,说明了你能认真地对待批评和自我批评。”金春书记听到吴永成的这番话。激动得拍案而起:“本来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对这件事情抵触情绪相当大,没有想到你这么一个年轻人,竟然有这么宽广地胸怀。不简单哪不简单。怪不得任力同志对你的评价那么高,甚至敢用党性来为你担保!要是多有你这样地一些同志,我们纪检部门的同志的工作。也就好开展的多了。”
什么,任力同志居然这么相信自己?还用党性来自己担保?!吴永成这下子可是汗颜到底了:这还幸亏是李琴那里咬紧牙关、没有吐口。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任力书记地面子,可就因为他吴永成一栽到底了!!可自己以后再这件事情上。万一有个暴露。怎么有脸再去见任力同志呀?!
吴永成这会儿可这是是为难了。他可知道任力以后的前途那可是青云直上的。无论自己选择了那条道路发展,不想依靠人力那肯定是假话——能借力为什么不借?除非他是傻子!
“吴永成同志。你看。这个调查结论,用不用再拿到你们县委常委会议上宣布一下?”金春书记征求吴永成的意见。
吴永成猛然间被金春地话从胡思乱想中惊醒了,慌忙应答道:“啊,什么?奥,对不起,金书记。我刚才有一点走神了,想到其他地一些事情上去了。那个,关于这个结论是否应该拿到县委常委会议上去宣布。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吧,这只是关于我个人生活上的一些事情,没有必要搞得那么声势浩大的。地区纪检委地同志们给了我一个交代,这也就足够了。”
“我不同意永成同志的这种说法。”一旁坐着地的岳岚书记开口打断了吴永成的话:“我认为这件事情很有必要拿到会上去宣布,不过不是县委常委会议,而是县委联席会议,有必要让大家知道事情地真相。金书记,这件事情已经不仅仅是属于吴永成同志地个人生活私事了,它已经影响到了我们永明县整个工作地进行。你不知道,这一周来,全县不少的干部群众们对这件事情议论纷纷,也就是吴永成同志能沉得住气了,要是换作任何一个同志,我看那些社会舆论,也把他压倒了,哼哼,别说还开展正常地工作了,就是精神上不出什么问题,也算万幸了。”
“对了,金书记,我想说地也就是这个问题。”吴永成接住岳岚的话音继续往下说:“刚才我走神也是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在对我开始调查的时候,也仅仅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情,可后来竟能发展到永明县大部份的干部群众也都能知晓了呢?!这也涉及到了一个保密的问题了。我个人是肯定不会说的,那到底是从哪里传播出来地哪?我对组织上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关于我自己倒无所谓,做工作嘛,哪能一点委屈也不受?!可照片上的那位女同志、还有那个小孩,他们会不会受到这件事情的影响呢?他们可都是无辜地。如果他们因为这件事情,受到什么波及,以后的生活可就难以渡过了!众口铄金、三人成虎、人言可畏呀!自古以来舌头底下压死人的事例,也算不少了啊!”
“吴永成同志,关于对你调查失密的问题,我们向
。这也是我们工作上的疏漏。”金春脸色马上变得“关于你的传闻,在你们县刚刚有所开始地时候,岳岚同志就给我打电话,和我证实这件事情,也引起了我的警觉,虽然说还没有查清楚是从哪里泄漏出去的消息。可在后来地调查取证中。就一直是由严标同志负责,跟他办案地也是一名纪检委地老同志。包括后来到省城找当事人。这一次如果再有什么泄密事件发生的话,严标同志就要负主要责任。”
嗯,那就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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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书记,谢谢你啊”吴永成转头发自内心地对岳岚说了一声谢谢。没有想到人家岳岚在不知不觉中、给自己帮了这么一个大忙,这份人情可不轻呀!
“哈哈哈,吴县长。这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于公而言,在咱们县委班子里。我是班长;于私而论,在生活上。我年龄比你大许多。也算是你的兄长了,做这点事情,也是我应该做地。要是你因为这种事情。而影响到了全县的工作,我这个班长当得那就有些失职了!”
……
吴永成的这起私生子事件。就这么有惊无险地过去了,至于背后的当事人是谁。吴永成也没有心思再去瞎猜想:也是地,连人家纪检部门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就凭他一个人胡思乱想就能整出来?!纪检部门虽然说只是一个行政单位。可它要是在查案地时候。那是可以调用公、检等部门配合的。权利可不是一般地小啊!
可谁知道。仅仅过了一天。这个背后的告黑状之人。就自动地跳了出来。那个人嘛,既在吴永成的情理之中,也在他地预料之外。
那天上午。吴永成没有再跑乡镇,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归纳近期收集到地一些汇报材料。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
“喂,你是吴永成、吴县长吗?哈哈哈,你才我是谁啊?”
吴永成接起电话。刚刚只说了一声“喂……”。后面的话。就被里面一连串的问话给打断了。
哼,除了高宝平这个冒失鬼。还能有个谁呀?!可这家伙近年来给自己打电话很少呀。除非他是有什么事情?难道说,他也是最近要结婚了、给自己提前打一个招呼?
吴永成对着话筒喊了一句:“别装神弄鬼了,高宝平,你有什么事情吗?你可是没有事情从来不懂得来个电话的,说吧,是不是也准备要结婚了。让我到北京去喝你地喜酒啊?!”
“嗨,你小子整天价想什么呢?嗯,你以为所有地人。都像你那么低级下流、没有一点高级趣味吗??!每天不是想媳妇,就是想人家给人家生孩子,你干点正经事好不好?!”高宝平在电话里开始调侃吴永成。
咦,这是什么世道啊?怎么自己怎么一点屁大的事情,居然已经刮到了北京,连高宝平这种人也知道了?!
老天爷爷,不是这么一回事吧,自己一个小小地山区县地县长,什么时候名气能整得这么大了?!难道说那个告黑状地家伙,竟然把他地这一点破事捅到了北京高层领导那里?这个家伙是谁呀?这来头也太有点悬乎了吧?!能把这种事情捅到那个阶层,没有一点实力,那是根本不可能地事情!
人家国家领导人们那是多忙呀,每天日理万机,还都是国家的大事,绝对不可能理会这些男女偷情、私生子的生活作风小破事地。
“喂,吴永成,你怎么不说话了?不是你真地被这件事干倒了吧!**,那是个什么破事呀?你小子现在是被撤职了、还是开除公职了?!”高宝平那边半天听不见吴永成的回话,着急得在电话里大叫了起来。
“嗨、嗨、嗨,我说,你这张乌鸦嘴,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吗?什么乱七八糟的,不是撤职、就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