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帕杰罗自然也借鉴了这种动物所特有地身形,尤其是整个前脸的设计,包括猫眼一般的新型前大灯。不过,你以后开这种车也小心一点。小日本的这款车,我听说毛病还不少。”
“嗨,哥儿们,你简直是神了,你从哪里知道的这么多呀?”杜三儿拉着吴永成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吴永成能告诉他这是自己前世看到的一点小知识吗?回答当然是肯定不能的。
不过。吴永成糊弄杜三儿这种没有文化的人。那还是撒谎不用打草稿的:“你还记得当年和我在北京那一年赛跑认识地小日本佐藤健二吗?那丫的为了讨好我,每年都给我寄一些日文杂志和报纸。说怕我会长时间没有日语环境,生疏了日语,我就是从那些报纸、杂志上知道的。你不是也挺恨小日本的吗?怎么现在也开这种车了?!”
“哥儿们这不是知道你们煤矿那边山高路远的,一般的小车底盘太低,我怕塘到了底盘就不妙了。正好后勤处新回来这么一辆车,就给哥儿们瞄上了。我也给后勤处的头们说了,咱在那个煤矿扔了那么多钱,也不在乎再扔小鬼子的这么一个破吉普吗?头们也拿我没法,就给了我了。”
“那好吧,今天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我安排你先住到我们县招待所去,从明天开始,我陪你到咱们的那个煤矿跑一跑。基建工程是快完工了,可这后面马上就涉及到了一系列的问题,比如说确定煤矿管理人员地问题、招用煤矿工人的问题,事情还多着呢。你们部队那一方也得派人管一管呀?要不然,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永明县政府可是不负任何责任。毕竟你们投资了那么多钱。”吴永成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杜三儿说。
“喂,吴永成,咱哥儿俩你对我说这话,可就是你不够意思了,啊!什么时候你办事,我说过一句孬话来着?”杜三儿说到这里,话题马上一转:“对了,你刚才不是说,这种车毛病不少吗?你快跟哥儿们说一说,到底有什么毛病啊?我可是还没有活够呢!这大好的青春年华,哪能就这么一不小心毁在了小鬼子的破车上哪?!”
吴永成只能把自己在前世里知道的一点知识告诉杜三儿,不管现在他们的这种车有没有那种毛病,有备无患总是不会错的:“三儿,我也是看他们报纸上讲到,这种车刹车油管存在漏油地隐患,别的还有什么毛病就记不太清楚了。反正,你自己以后小心一点就是了。”
“小吴吗?我是任力,明天我就要离开咱们梁州地区、到南州市报到了。对,就在明天上午。省委分管党务的副书记张克同志和省委组织部的马部长,来咱们地区宣布了我的任免决定以后,就要带着我一起赶到南州市了。家也一起搬走。据说,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房子。临走地时候。和你这个小朋友打个招呼,欢迎你以后到南州市来看我,好,就这样吧。”
吴永成在自己地办公室接到任力书记的这个电话,是在第二天他陪着杜三儿从煤矿返回来地晚上。
好家伙,省委地一些领导们生怕任力不肯到南州市任职。这么快就催赶着去上任了?!还是让家也马上得搬走!连和下面县里的领导们搞个告别仪式的时间也不给啊!
吴永成有点气愤了,他提起电话马上给他的二姐夫马林通话,让他第二天一早的时候,带着一辆大卡车、和他们的那辆上海牌轿车,赶到任力地家门口,他不能让任力就这么凄凄惨惨地离开梁州地区。
“五儿,人家任力书记那么大的官,你说我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人家搬家。我去合适吗?”马林电话中有些犹豫了。
“二姐夫,这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任力书记在我们玉平乡当过公社书记,你以一个普通老百姓的身份,去给他送行,这谁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三儿,明天你陪着我到地区,送我们原来的地委书记到南州市上任去。这位领导和我关系挺不错的,这次是被人给挤出梁州地区的。”吴永成忙完这些,对还坐在一旁的杜三儿说道。
“行啊。哥儿们,要是和你关系好的这个人。不想离开地话,我跟上面打个招呼,让他留下来不久得了?!”杜三儿无所谓地说。
吴永成被他气笑了:“我说三儿,你丫的吹牛也差不多一点吧!你家老爷子是军区的司令员,又不是中组部的部长,你瞎吹什么呀?”
“嗨,哥儿们,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吹牛呀?不就是一个破地委书记吗?哥儿们我还真不是吹牛,办这么个一件小事,如同……”
“得、得、得,说你胖你就给我接着喘上了?!”吴永成连忙挥手打断杜三儿的话头,这小子爱面子的臭毛病。什么时候也改不了。不过,这也可能就是人家那里的土特产吧。咱也不和他计较了,还是说正经事情要紧:“三儿,你听我说,这事我不是信不过你的本事,而是没有这个必要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新上任的这个地委书记,是我们原来的行署专员,他对我们办地那个煤矿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我担心他在这个老书记走了以后,会采取一些什么手段,对我们以后煤矿的经营活动造成不好的影响,所以明天才想拉着你下去,借你的车和车牌,压一压他,让他以后也多少有一点顾忌。”
“他敢?”哪知,杜三儿听到吴永成这么一说,马上火就“腾”地一下子冒了上来:“***,他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地委书记吗?我就不信他丫挺的,有胆子和我们军队对着干?!惹火了大爷我,直接就带着一个连抄了他地狗窝了。
吴永成,你好别说哥儿们这是吹牛!你们J省军区不是还属于我们北京军区管吗?!就连你们军区的司令员,那以前也是我家老爷子的参谋,我一个电话打过去,我就不信好收拾不了一个他?!
哥儿们,你别怕他那一套,他以后要是敢给你小鞋穿,我把他丫挺的整得狗拉下的,那也就是他拉下地!”
“好了、好了,三儿,事情这不是还没有到那种程度嘛。咱们现在也就是以防万一。如果明天咱们下去摆地这个谱,能把他吓得不敢对咱们的那个煤矿,以后乱说乱道地话,那岂不是更好?你不是常爱看兵书嘛,这就叫不战而胜。”吴永成连说带哄着,总算把杜三儿送走了。
杜三儿走后,吴永成又给岳岚书记打了一个电话,不管他敢不敢下去为任力送行,这个招呼还是要打的。
果然,岳岚书记表示他明天还得跑几个乡镇,就不到地委去了,让吴永成下去以后,替他和任力书记转达一下意思就可以了。
第二天梁州地委大院里常委楼的门前,停了一辆挂着军牌的上海牌轿车和一辆三菱帕杰罗。
这让从地委常委楼走出来的省委副书记张克,和省委组织部的一行领导度愣住了,转头问新宣布为梁州地委书记的吕国强:“吕国强同志,你们是不是接到说,有北京军区的领导要来这里啊?怎么咱们没有见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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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崛起 第二百九十四章 风头十足
J省分管党务的副书记张克代表省委,刚刚宣布完对任力同志、以及梁州地区新任地委书记吕国强的任免决定,和省委组织部的刘秋生部长,谢绝了梁州地委原来准备的盛情款待,便准备带着任力同志再赶往南州市。
本来,宣布地市一级的主要领导,应该由省委书记、或者是省长来亲自宣布的。可是他们两个人都为了明年J省有关换届工作的一些事项,到北京去向有关的中央领导汇报工作去了。
而张克认为梁州地区的工作,已经到了不得不马上更换主将的时候了,南州市的设置,中央也给J省省委发来了批文,那边也是不可一日无帅呀!
所以,鉴于这种特殊情况,张克副书记他就自己向省委书记李明翰同志主动请缨,与刘秋生部长一起到梁州地区跑一趟。
张克他们一行三个车,是在早晨八点多的时候,到达的梁州地区地委大院。
今天一天的行程,张克同志早已经就考虑好了:清晨六点从省委出发,到梁州地区也不过是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只要到了梁州地委再抓紧一点的话,争取在上午十点左右,就可以带着任力奔赴南州市。
对于任力这一次的安排,张克心里也非常清楚:这其实是等于变相地给任力一点处分。他也知道任力心中肯定不会怎么乐意,任力从县委书记的岗位,直接升为梁州地区行署专员幕后的故事,他也是最为清楚的。他生怕任力一时头脑不冷静,跑到北京找一些领导活动、活动的话,那这一次他提议的人事调整。就难免会遇到不少地阻力,更有可能半途夭折。
什么事情也是怕夜长梦多啊!
正是因为张克书记有了这种的想法,也才使得任力这一次的工作调动,在不少人眼中看起来,是显得那么的不正常:这时间也催得太有点过于紧了吧?
跟着张克他们出来的省委办公厅和省委组织部的一些工作人员们,也都觉得这件事情透着点异常:加班加点的现象谁也不是没有经过?可为了一次人事调整,大清早六点就出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管怎么说,在张克书记地主持下。当省委组织部的刘秋生部长宣布完有关地任命以后,也就是接近上午十点,张克书记满意地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嗯,不错,时间把握得差不多。
最后,在他简单地对参加会议的梁州地委委员们讲了几点希望以后,就带着任力书记准备再次上路了。
可刚刚地走出地委常委楼门口。看到了楼门前停着的两辆挂着军牌的军车,张克副书记就一下子愣住了,他也是去年才从中央部委“空降”到J省接替文崃书记担任的目前的职务,所以对北京军区地车牌并不陌生,更何况这两个车牌还都是小号车牌,所以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就是:这两个车不会是任力从北京搬来的说客吧?
不过,张克能做到这样的高级领导,已经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这时,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回头瞥了一眼紧跟在他身后的任力。见任力也是脸上一副漠然的神情,就稍微放下一点心来,转头问新宣布为梁州地委书记的吕国强:“吕国强同志,你们是不是接到通知说,有北京军区的领导要来这里啊?怎么咱们没有见到呢?!”
吕国强听到张克书记的问话,紧走了两步,莫名其妙地回答:“张书记,我们没有接到这样地通知呀?北京军区来的领导在哪里呢?!”
就在这么一伙省、地领导们望着那两部军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吴永成从那辆三菱帕吉罗的后排座位上下来了,紧跟着马林也从他那辆上海牌轿车中,憨笑着下车了。
“吴永成,你怎么来了?”张克书记后面站着的任力。看见吴永成从军车上朝着这边走了过来。马上惊讶地叫了一声。
旁边的吕国强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随即也微笑着问:“吴县长啊。今天你到地委来有什么事情吗?你身后的是哪个单位地车呢?”
“张书记,刘部长,你们好。”吴永成不慌不忙地走过来,先笑着冲张克和刘秋生打了个招呼,然后回答吕国强的问话,不过,他可不会傻乎乎地告诉吕国强他是专程来给任力送行的明摆着有杜三儿他们作为自己的挡箭牌,现成编几句,那是张口就来:“昨天有两个朋友从北京过来,想去看一看咱们J省的宝泰安煤矿地管理情况。他们听说那个煤矿地管理,在咱们国内也是一流的。
我也想过去取点经,看能不能对我们县准备投产地煤矿有一些启发。正好,昨天的时候,听说任书记今天要到那边去上任,这不,我就拉着他们一起下来,想沾一沾任书记的光。
上海车那边站着的,是我们鱼湾村的村干部马林,任书记原来在我们县玉平公社当书记的时候,和他是老熟人了。他也是听到任书记今天要搬家,就带着一辆卡车下来帮忙了……”
“李晓军,你怎么到梁州地区来了?”
吴永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吕国强背后一位军人打扮得中年领导,冲着自己身后惊喜地叫了一嗓子。
吴永成连忙回头一看,原来是杜三儿和跟着他一起来的伙伴李晓军,也不甘寂寞地下车了。而这位中年军官正是和李晓军打招呼。
李晓军听到这里有人叫他,定睛一看,也不管在场的有这么多领导,一嗓子高高地就喊开了:“嗨,冯参谋,你怎么也在这里啊?是不是又高升到这里当了什么官了?你原来不是从军区出来。被发配到J省军区了吗?”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大男人就直接跑过去,亲热得又捶又打的。
“哈哈哈,你小子快十年不见了,怎么还是这副德行?说话就没有一个正形。这次不是又是瞒着你家老爷子偷跑出来的吧?我看那小子回去又少不了一顿。”
“冯哥,你怎么还用这老眼光看人呀?咱现在也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了。等到国庆节授衔的时候,至少也能闹个两毛一少校)。唉。不过还是你牛呀!到了这里上面是不是给了你一个军分区地司令当当了?!至不济,那也能混个两毛三,要是多跑一跑的话,两杠四个豆那也是很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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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军所说的国庆节授衔,是指自从我国军队在一九五五年第一次授衔以来,间隔二十三年以来的第二次军队授衔。
早在一九八四年五月三十一日,第六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兵役法》。就作出明确的规定:“中国人民解放军实行军衔制度”。
到了一九八五年六月,中央军委召开扩大会议,明确提出“实行新地军衔制”。
直到一九八八年七月一日,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二次会议,才通过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军衔条例》,予以公布施行。并准备从国庆节十月一日起,在中国人民解放军中,全军正式实施新的军衔制度。
这一次新起草地军衔制条例,对一九五五年编制的军衔制等级设置,作了比较大的调整。
原来的军衔设置是将、校、尉各4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