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说了,本来他们之间就没有什么事情,这不是自己给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吗?!
“咱们今天说我和小成的关系,怎么又拉扯到胡丽的身上了?这可不好!”
文丽冷笑着,反驳吴永成:“哼哼哼,吴永成,你别以为这世界上就是你一个人聪明,别人都是弱智!我问你,为什么我们结婚前的时候,我在你党校的宿舍里,就见过她一直跑你那里?还有,咱们结婚以后,你从永明县回到了团省委,她胡丽就那么巧也从电视台,正好也调到了和你一个办公楼的妇联?去年你主动报名参加省直机关下乡扶贫工作。而胡丽又能和你分到一个工作队?!你不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有着太多的巧合了吗?!”
吴永成被文丽的话,说得哑口无言了。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凑巧,世界上哪来那么多巧合的事情哪?!那都是胡丽刻意而为之!
但吴永成又不能把胡丽就这么给“卖”出去。
女人们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那可是什么事情也能做得出来地。
要是文丽一怒之下,跑到省妇联找胡丽的领导,把这些事情原盘端出去的话。那胡丽的这一辈子。也就完全彻底地毁在他吴永成的手上了。别说是以后的政治前途了,恐怕连嫁人,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对象了!
吴永成现在只能继续保持沉默,他知道。自己如果再开口为胡丽辩解几句地话,反倒会更刺激到文丽此时地情绪。
“吴永成。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放弃了家里为我挑选的那么多京城里的**。而选择了你这个农民的儿子吗?”文丽联想到以前地事情,情绪更加有点激动了:“那并不是你这个人就怎么怎么聪明能干,我告诉你,我认识的年轻人中,当时比你精明能干地人多地是;也并不是你年少有为,已经是一个县的副书记了,哼哼,我打小见过的领导干部中。县处级是最小的、小的不能再小的官了。那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吴永成抬起眼睛,盯着文丽。静听她的下文:这也是文丽第一次在他面前敞开心扉,把她心里的秘密告诉自己。
“我当初之所以选择你,就是因为我认为农村出来地年轻人,以前受过苦,能十分珍惜自己得到地一切,包括感情、奋斗到的位置等等。我不想把自己地终生,托付给一个对情感不专一、见异思迁的花花公子。”文丽指着吴永成痛斥道:“没有想到,吴永成你这个人,却让我大跌眼镜,你、你、你就是一个道德败坏、品质恶劣的大混
“文丽,你骂够了没有?!如果你觉得谩骂,可以解决咱们现在的这个问题的话,我可以让你一晚上骂个痛快。”吴永成冷静地说道。
虽然说,自己是干下了在一个家庭里来说,最难以让人宽恕、原谅的丑事,但这并不等于自己的人格、尊严,就可以让人这么践踏、侮辱。
吴永成觉得自己的忍耐,也到了最后的底限了。他不能容忍文丽再这么丧失理智、无休止地发作下去。
“好、好、好,吴永成,我不骂你了。是的,骂人解决不了一点问题。明天我到省纪检委去,把你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丑恶勾当,抖在他们的面前,让J省省委的领导们看看,他们都任用了些什么样的干部。”文丽被吴永成的那句话气得手也开始发抖了,她指着吴永成说:“现在你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了。你走、你走、你走!!”
吴永成默默地走出了自己的卧室。对于文丽刚才说的那些要检举、揭发他的话语,他也没有认真放在心上,那只不过是女人们在情绪一时过激之时,所说出来的气话。
他相信,一夜的冷静之后,文丽会做出她应该所做出来的选择的。
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百日情。”文丽不是那种绝情的女人。
当夜,吴永成是在父母的那间卧室里休息的。
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吴永成起床之后,就看见文丽像往常一样抱着女儿,在卧室里给孩子喂奶,而小保姆丽娜在厨房里做着早餐,心里一松:嗯,看来文丽今天的情绪比昨天晚上好多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是一个好兆头呢?!
不过,早餐做好之后,文丽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坐到餐桌上,和吴永成一起吃饭。吴永成心里也不以为杵,毕竟她心灵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没有半年、六个月的恢复,那是别想恢复到和自己以前的状态了。
“文丽,我今天到单位上看一看我们房子的事情。”
吃完早饭,吴永成出门前厚着脸皮跟文丽打了个招呼。
当然,文丽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更别说和他搭腔了。
“爹,你怎么在这里蹲着?!”
下楼之后,吴永成突然看见自己的老爹蹲在楼门前抽烟,地下的烟头已散乱地扔着五、六个。
看来老人蹲在这里也有十几分钟的时间了。
“五儿,昨天晚上和人家文丽说清楚了没有?”
老人的第一句话,就让吴永成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下来:自己干的这是些什么事情啊!让这么大年纪的老人,跟着自己享不到一点福,光剩下担惊受怕了。
“爹,你赶快上去吧,早晨外面冷,着凉了就不好了。你放心,我和文丽之间没有什么事的。”吴永成给老人吃着宽心丸。
吴有德老汉从烟盒里又拿出一支烟,按到了旱烟锅中,划着了一根火柴点燃:“五儿呀,这事是你做得不对,是咱吴家对不起人家你媳妇。人家一个中央领导的女儿,肯嫁到咱吴家来,那是咱高攀了呀!你又做下这样的丑事,不管人家说啥的难听话,只要能把这场事揭过去,你就好好地忍了吧。你可别犯混啊!”
“哎,爹,我知道了。”
第四卷 迷茫 第一百零九章 众矢之的
吴永成望着老人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一脸的憨厚,眼中一热,不由得就点点头,应声道:“爹,我知道。你快点上楼进屋去吧,外面风大,着凉了对身体就不好了!”
吴有德老汉嘴里含着旱烟袋,伸手摸索着头上苍白的头发,抬起眼睛望着天空继续说道:“那啥,昨天你三姐夫不是说过你们要买房子吗?我知道你们手里没有几个钱,我已经给你二姐夫打电话了,让他一会儿的时候,就把钱送上来。你和文丽说一说,也别让她为这事烦
唉,一家人东南西北的,能凑在一起,大家都不容易。”
吴有德老汉的这句话,更使吴永成汗颜无比,他恨不得找条地缝给钻进去:自己好歹也算是一个穿越人士,别的穿越者到了异世,坐拥几千万、数十亿的资产,豪华别墅无数,座下驾骑随便拿出一辆,也是几十万、上百万的。而自己呢,却为了一、两万块钱的购房款,还得父母为自己考虑张罗,实在是有负这近十年的穿越生活呀!
这个时候,吴永成又有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进入政界发展这步路了!
“爹,那个买房子的钱,我自己来想办法吧,你们攒几个钱也不容易,都花在我身上,将来你们连个养老防身的钱都没有了,那怎么能行呢?!”吴永成喃喃地说道“你这娃说的是些什么话呀?!”吴有德老汉不解地瞪了吴永成一眼::“我们老两口就你怎么一个儿子,我们这一辈子挣下的钱又是给谁攒下来的呢?!你自己想办法,就凭你和文丽地那点工资,我看连一条窑大腿也买不起吧?!你又能想出什么办法来呢?!除非你是个贪官污吏!”
“爹。那哪能呢?!你儿子再不争气,也不会动那种念头呀!”吴永成连忙表白,他可不想因为这个,再想老人们为他瞎操心。
吴有德老汉重重地点了点头:“我也知道我娃不会干出那种肮脏事情的。咱吴家一贯就不是那种人。”
说道这里,老汉突然想起来了吴永成和李琴干的那件丑事,老脸一红,顿时住口了,同时斜了吴永成一眼。心里恨恨地想到:这不争气的娃,年纪轻轻的就学会了窜门子,还生下了一个私娃,这可把吴家祖先们的脸都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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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幸亏,小成那娃是个聪明懂事的好娃,要不然……
说实在的。吴有德老汉为人正直了一辈子,对于小成这个突然从天上掉下来地宝贝大孙子,他昨天晚上是有羞又喜。
羞的是,他吴家祖祖辈辈多少代人,从来也没有出现过吴永成这样淫人妻女的事情,这样的事实摆在他地面前,令他一时无法接受。
喜的是,吴永成和文丽第一胎生了一个闺女。按政策,也就是他们最后一胎了,他吴家的后续烟火眼看就无人接续(虽然,吴永成也是他抱养来地,可二十多年过去了,吴家早就把这场事给忘记了)。
羞、喜两者之间,吴有德老汉因为后续烟火又能得以继续往下传承,这心中的喜悦就大大多于羞愧了,精神劲儿也就无形中大了许多。
至于人家李琴现在还是有主的人家。小成也还是正儿八经李家的孙子这一码事,吴有德老汉倒不怎么放在心上了:不管你再怎么说,小成的身体里流的可是他家五儿的血液,就连昨天娃生命垂危的时候,他妈地血都救不了娃的命,还是咱家的五儿的血才管用啊!这就是血淋淋的、铁证如山啊!
所以,当他听说吴永成现在是到医院时。马上决定随车一起再去看看他的大孙子:昨天光看见娃受苦了。不知道现在娃恢复得怎么样了?!
吴有德老汉恨不得小成马上就能从病床上爬起来,跟在他的后面。一口一个“爷爷”地叫着,他呢,背着手,走在前头,时不时的回过身子看一看,那滋味美着呢!
吴永成和吴家老爹来到医院小成病房的时候,才是上午地八点左右。也是医院医生、护士们换班的时候。
一进病房的门,吴永成就看见小成病床的小柜上,又堆着一大堆诸如奶粉、香蕉、苹果之类的东西。
小成在躺在床上,由他妈妈李琴喂着吃一根香蕉。
香蕉这个东西在北方的J省来说,在那个时候还是个稀罕的水果,价钱可不是一般地高呀!这是谁这么大方,这么早就来过了呢?!
“三姐,这是谁这么早早地就来看小成了?”吴永成有点警惕地问他的三姐吴永霞。
小成是他私生子地这件事情,尽管吴永成心里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万一消息泄露出去的话,他也准备放弃在政界上的继续发展,而转行去干别的营生。
但这毕竟是他心里最坏的打算。
说实话,一时半会儿的,他还真舍不得割舍掉这几年好不容易熬到的、这个副厅局级的位置,当大官、做大事,那可是他前世中梦寐以求的心愿呀!
所以,他最怕的就是又有别的人知道了这个消息。
三姐这会儿正帮着妈妈梳头,随口应道:“是胡丽那个闺女一早来过了。她还让我转告你,她和你的那个司机小刘,已经乘坐着她们妇联的车返回永安地区了,工作上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有她在那里照应着呢!”
“奥,知道了。”吴永成听到是胡丽来过,心里才大大地送了一口气。
到了这个时候,吴永成仍旧抱着一直侥幸的心理,希望这次事件能像上一次一样,落个平安无事的结局。
“五儿。你出来一下,我有话问你。”三姐吴永霞已经给吴家妈妈收拾好了,路过吴永成身旁的时候,低声对他说了一声。
嗨,肯定又是问自己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和文丽交涉地结果。
吴永成苦笑着跟在三姐的后面,走出了病房。病房里只留下了围着小成问寒问暖的吴家两位老人和李琴。
“五儿,你跟我说实话。除了李琴之外,你到底还和那些女人有着不三不四的关系。”
走到医院走廊的一处僻静处,吴永成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三姐居然出口问了自己这么一个问题。
“三姐。你就把你的弟弟想得那么糟糕吗?你看我像个流氓成性地坏蛋吗?!”吴永成不满地白了三姐一眼:“真是的,你乱说什么呀!李琴的这场事情就够我头疼的了,我怎么还敢再招惹别地女人?!”
“哼。你说你不像一个流氓成性的坏蛋,你以为你自己好得多吗?!”三姐不屑地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说别的,我看见胡丽那个丫头,就跟你眉来眼去地不怎么对劲。五儿,我可警告你,你再也不能对人家文丽做半点的坏事了。要不,我首先饶不了你!”
吴永成大叫冤枉:“三姐,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我和胡丽那可是清清白白的。一点乱七八糟的关系也没有啊。你怎么也帮着别人冤枉我,我可是你弟弟呀!”
“哼,还清清白白的、没有一点关系?!五儿,我告诉你,要是你们再发生了什么关系,没准啊,又给咱爹、咱妈抱回来一个大胖孙子。咱爹、咱妈倒是高兴了,可我看,你将来怎么过文丽这一关!”三姐说道这里。猛然记起来什么,又接着说到:“你刚才说我什么?说我帮着别人冤枉你?!呵呵,看来这是文丽昨天说的吧?!五儿,我们女人的感觉可是最准的,你可别当我们是瞎子,就瞎糊弄!”
吴永成心里大苦:“三姐,你怎么是这样一个人呢?!你就不关心一下你弟弟昨天晚上回去以后。是怎么熬到今天早晨地。反倒一个劲地训我,你是不是还嫌我这会儿不够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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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活该!”在这件事情上。三姐一点也不同情吴永成,毫不留情地说道:“不给你一点狠的,保不住你转身又跑到什么地方去偷嘴了!”
吴永成本来还想在医院多呆一会儿,可经过三姐这么一通教训,又想到这里毕竟还是是非之地,自己呆的时间久了,帮不上什么忙,反倒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副作用,绝对也没有什么好结果,顿起离去之心。
“三姐,我不和你扯这些没影子的事情了,我还得到单位照料一下买房子的事情呢!”吴永成找了一个借口,转身要走。
“五儿,你别着急着走啊,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又是买房子的事情?你又准备在那里买房子?给谁买啊?”三姐听到吴永成这么说,奇怪地一把拉住他,要问个究竟。
吴永成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自己的三姐夫马柳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