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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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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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更加断定她必有隐瞒,要趁热打铁,逼她一逼,提起手边宝剑重重往桌上一拍:“还不说?”
  看到宝剑,天心灵光一闪,决定铤而走险:“王爷之所以认为我不是韦家二小姐,是否因为断定韦天心不可能像我这样有学识、甚至懂剑法?”
  元邈一愣,没想到她自己把可疑之处先说出来:“正是,韦天心自幼孤苦,饱受虐待,从未受过正规的教育,就算你天资聪慧,自学成才,也不可能达到如此境界,何况太极拳剑闻所未闻却精妙绝伦,无人传授你又如何得知?”
  “那王爷觉得我是否身怀绝技,可以威胁到您?”
  回想她落在自己怀中的感觉,确实毫无内力;回想她舞剑时的身姿,确实只具其形,不具其神,通俗点说就是花拳绣腿,只能看,不能用。元邈讪讪的说:“凭你?早八百年呢!”
  “既然威胁不到王爷,那么韦相杀害自己亲生女儿,弄个我这样的替身到您身边,有什么用呢?”
  “或许韦相以为你的美色可以诱惑我?”元邈上下打量她。
  “若如此,韦相定然处心积虑,培植一个千娇百媚的□高手,才能动摇北定王的一颗铁石心肠。天心进府也有大半年,王爷自问天心有这样的能力诱惑您吗?”
  元邈沉默,是的,她刚进府时笨得要命、烦得要死,后来又冷若冰霜,现在倒是温柔了一些,但也远远谈不上诱惑,要说天心存心引诱他,还真是没根据。
  眼看压住了元邈的气势,天心又扔出重磅炸弹:“不过王爷,天心身上确有秘密,无人知晓,父母兄长连柳儿也不知道,只怕说出来王爷不信。”
  “哦,你且说来听听!”元邈倒要看她说出个什么理由才能解释种种疑问。
  “王爷,我答应过别人,不到生死关头不能说出这个秘密,今日说给王爷听,王爷信则罢,如若不信,请杀了天心,但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一人,否则恐怕害了恩人性命,那么天心万死不能赎罪!”天心说的玄之又玄,元邈的好奇心完全被调动起来了。
  “好,我答应你。不管我信还是不信,都不会跟旁人说起。”
  “王爷,确实我在韦家连下人都不如,相府的下人好歹三餐温饱不成问题,好好干活也不会被人打骂,但天心却是三餐不继、衣食无着,想来其间种种王爷已然派人查得明明白白。但其实有个秘密无人知晓,自从我亲娘去世后,有一个神秘人每晚都来看我。”写了这么多年企划案,眼前这个企划最是要命,搞不好就真的要了命了。天心一边编故事,一边惴惴不安。
  “神秘人?”
  “是的,他每晚潜入我的房间,教导我,所涉内容包罗万象。一直教了我十年,直到太后下旨赐婚那天他才突然离开。”
  “他不会武功?为何没有教你武功?”
  “我想他应该是武林高手,每次都来去无踪,而且柳儿一直和我同房,但他每次来柳儿从来不醒?”
  “点穴?”元邈自然而然跟着天心的思路猜测道。
  “但他说学武对我没有好处,要想平安度过一生,最好不要学武,所以只教我一点的皮毛,用于强身健体而已,临阵对敌却是毫无用处。”
  “那他到底是何人?为何对你煞费苦心?”
  “我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可他没有回答我,而且禁止我再问,也禁止我在府里露出一丝一毫。要想把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真的好难,所以只要有可能我都是尽量躲着人,因为师父说他的行踪一旦泄露就会有杀身之祸。”
  “他在被人追杀?”元邈脑子里已经开始搜索那些被追杀的江湖豪杰,可惜毫无头绪:“既然如此,你如今为何不再隐藏自己?”
  “临别前师父曾说,我嫁为人妇,他的职责已了,从此销声匿迹。只要我不告诉别人他的存在,他便可以颐养天年,也算我对他尽了孝心。只要离开相府,我就可以做真实的自己。”
  “那你刚进府时为何那般模样?”
  “习惯罢了,多年来习惯了隐藏自己,对父亲、大娘、哥哥、姐姐惟命是从,一时哪里改得过来!可自从那晚死里逃生,我想起师父谆谆教诲,终于明白人只有做回真实的自己才不枉人世走一回,大不了再死一次就是,我已无惧。”说到这里,天心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元邈信了她的话,这将是她最后一次骗他,从此就以这个韦天心的身份在这个时代好好活下去。如果元邈不信,就让他杀了吧,反正这条命本是捡来的,抑或是偷来的,与其在谎言中活下去,不如死。所以她是真的无所畏惧,坦然面对元邈的目光。
  元邈斟酌着天心的话,那时的武林都有些隐士高人,喜欢做这些玄之又玄的事情,所以天心的话有几分可信,符合武林中人对世外高人的想象,元邈甚至心中自以为是整理出一个前因后果来:或许这个神秘人与天心的娘有过情缘,找到相府时情人已逝,于是悉心教导她的遗孤,直到天心出嫁,他认为职责已了,所以黄鹤一去不复返。
  再看天心,坦然面对自己,元邈不信凭她弱质女流能在自己的威压下如此镇定自若,心里不由又信了几分,说:“好,我暂时相信你,不过……”话未说完,就被天心打断:
  “王爷,信任是人与人之间无比宝贵的情感纽带,不信则罢,要信就要真正的信,我不要你暂时的、如施舍一般的信任。我愿指剑发誓,韦天心今生绝不会做半点不利于北定王爷的事,如违此誓,愿毙于剑下。王爷若不信,请即刻取我性命,若信,请给予我永久的信任。”
  元邈愣住了,天心的决然让他惊讶,她真的如此笃定自己不会一剑抹了她的脖子一了百了吗?她哪里来的勇气居然胆敢要他永久的信任?凝视天心的双眼,仿佛一直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元邈下了这辈子最大的赌注:“好,我相信你。元邈这辈子从一出生就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从不敢真正的信任谁,今天我把这份信任给你,希望我赌赢了,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长嘘一口气,天心笑道:“知道了,我的小命在王爷手里捏着呢。那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彼此信任的好朋友了?”
  “好朋友?不是好夫妻吗?”元邈眯起双眼,邪邪的问。
  天心最怕元邈露出这个表情,这说明他开始动坏心思了,这个大问题必须得到解决,不然整天提心吊胆,比被他抹了脖子还可怕:
  “王爷,还有一事求王爷成全。”说着在元邈面前跪了下去:“在你我彼此真心相爱之前,请王爷以礼相待,我们先做一对挂名夫妻如何?”
  “为何?难道王妃认为元邈配不上你吗?”北定王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她刚才命悬一线都没有跪,现在居然为了这个向他跪下?
  “王爷是人中龙凤,天心焉能有这种不自量力的想法。只是天心也是人,也希望得到至死不渝的爱情,但王爷对先王妃的拳拳爱意举国皆知,如果只是拿天心当一个替代品,天心情何以堪。天心不求王爷爱我,只求王爷既然无爱就不要招惹我,他日如果王爷心有所属,天心自当退位让贤,决不让王爷为难。”说来说去就是我不在乎这个北定王妃的名号,随时可以让位,只求你别来惹我。虽然她措辞很是动听,但实际意思元邈还是听得明白的,不禁觉得心里闷闷的。
  “那如果是你心中另有所属,你待如何?”元邈不觉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天心淡然一笑:“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只能从一而终,天心不敢存此奢望。难道我另有中意之人,王爷您会放我自由吗?”
  休想!!!元邈脸上顿时写出这两个字。天心一看,脸上也显出两个字:果然!
  “在这场游戏中本无平等可言,天心认命!”
  “哦?你不像是个会认命的人。”元邈起身把天心扶起来,托起她的小脸正对着自己:“还是你没有自信可以让我爱上你?”
  天心毫不回避元邈灼热的目光:“王爷的爱太高远,天心怕要不起;可天心的爱也很执着,我怕王爷也要不起!”
  “嗯?!如何执着,会执着到本王都要不起?”元邈挑了挑眉,这是向我宣战吗?
  “天心的爱容不得分享,只能是彼此的唯一,王爷要得起吗?”天心声音不高,语气却很强硬,说出了在那个时代可谓大逆不道的爱的宣言。
  “好,好一个韦天心!”元邈说不出心中的感觉。当年宋思思去世后,他也是这么想的,唯一的爱已去,今生再无爱。不曾想今日一个女人也敢对他说爱不容分享,连太后、皇后这样高位的女人也不敢有此妄想,她韦天心何来的胆量和气魄?
  凑到天心唇边,两人的唇还剩一丝缝隙的时候,元邈轻启唇瓣,吐出几个字:“让我们拭目以待。”说完迅速抽身离去,走到门口又说:“那柄剑名为红日,虽不是神兵利器,却是我义父相赠,你好生保管。”这才大踏步离开。
  留下天心一人站在房中央若有所思。


☆﹑恩断义绝
  随后的日子波澜不惊,元邈不再频繁往返大营,而是规规矩矩每日上朝,退朝回来就和飞鹰飞燕一起反复练习太极拳剑,揣摩其中奥妙。但朝中却因中秋之夜北定王妃的大名而悄然发生了变化。
  此刻慈宁宫内太后高坐首位,她虽然年届五十,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雍容华贵;下首一边坐着她的兄长,当朝宰相韦玉纶,一边坐着她的侄女,当今皇后韦天瑶。
  太后正在向韦相问话:“哥,我这些日子可听到不少你那个二女儿的传言,你当初可没说嫁给北定王的是个绝世才女啊?”
  韦相急忙回话:“太后,那丫头从来都是低眉顺目的,从小也没学过什么书,不知怎的突然就这样了,那天我听老大回来说还以为他喝醉了胡诌的。”
  “那你没去瞧瞧?写得出那样的诗词,绝非等闲之辈,恐怕不会轻易受人摆布。俗话说女生外向,要是真的被元邈收服了,可是大大的不妙!”
  “我还是她闹自杀那晚去看过,也没看出什么异样。不过听老大天保说她好像胆子变大了,竟不把老大放在眼里,以前可是万万不敢的。”
  “哼,还不是你们刻薄寡恩,虐待她们母女,现在嫁进王府,翅膀硬了,恐怕不会那么听话了。”太后感到一阵烦躁:“北定王妃的地位很微妙,太受宠了不行,不受宠也不行,原本是得要个聪明人才拿捏得准,就只怕你这个女儿心不向着韦家。”
  “她敢!”皇后轻蔑的撇撇嘴,又回过头来安慰太后:“姑姑,您就别操心了,不如宣那个臭丫头进宫,当面教训她。”
  “不操心?我不操心行吗?”太后斥道:“你说你们这兄妹几个,老大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老二到今天这胳膊肘还不知道往哪里弯;本指望你进宫早日诞下龙子,我也好放下这千斤重担,可你就是不争气。我告诉你,之前其他嫔妃没有受孕都是我安排的,现如今我也顾不得了,只要谁怀了龙嗣,立刻封为贵妃,诞下龙子就是太子,你可别怪我!”
  说的皇后一个劲的抹眼泪:“姑姑可是冤枉了我,自从进了宫,虽然贵为皇后,可皇上很少到我的坤宁宫来,既使奉了母后懿旨过来了,也是冷冰冰的。不能乘皇上雨露,怎能怀上龙嗣?”
  气得太后一拍座椅:“哀家可以下旨让皇上留宿坤宁宫,难道还能下旨逼皇上和你上床,你这般无用,真是气煞哀家了!”
  韦玉纶赶忙起身,先对女儿呵斥道:“瑶儿不可惹你姑母生气。”又放软口气对太后拱手:“妹子,你莫动气,小心凤体。为兄知道这些年你在宫中苦苦支撑,都是为了韦家。瑶儿还小,还得你多提点才行。”
  “你知道就好。皇上亲政已有三年,等他建立起自己的朝中力量,第一个要铲除的就是韦家。我是无所谓,好歹他是我养大的,百善孝为先,就算恨我他也不能拿我怎样,可韦家的其他人我看逃得了谁?”
  “妹子,太后,你可不能不管韦家啊,只要有了太子,一旦皇上驾崩,我们就可以扶太子登位,到那时天下还是我们韦家的。”韦玉纶的狼子野心暴露无遗。
  皇后终究还是年纪小,性子固然刁蛮,哪里有父亲、姑母这种在朝堂翻云覆雨的狠毒心肠,疑惑的问:“即使有了太子,可皇上春秋正盛,如何……”话说了一半,就被父亲和太后阴森的目光逼了回去:“难道,难道,”她被自己突然醒悟到的东西吓坏了,硬是没能把“谋害皇上”几个字说出口。
  太后叹道:“瑶儿,身为韦家的女儿,就要忘情绝爱。我自打十五岁进宫服侍先帝,三十五年了我只做过三年的女人,三年!在这深宫内院,丈夫是女人最靠不住的,要想活下去,只能靠自己,只有权力才能保得住我们的性命和荣华富贵,你知道吗?”太后的话语越来越严厉,紧紧逼视住韦天瑶,韦天瑶第一次感到自己原以为风光无限的皇后、太后之路原来是如此悲哀绝望。
  “哥,你先去摸一摸北定王妃的心思。我累了,你们退下吧!”太后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这日,韦相见元邈已经站在上朝的队列中,自己悄然退出,直奔北定王府。秦风听到通传,吓了一跳,急忙到大门迎接:“不知相爷驾临,有失远迎,请相爷恕罪。”
  “罢了,我来瞧瞧我女儿,听说她这阵子身子不好。”韦玉纶故意做出不在意的样子,就好像只是顺路一样。
  可秦风知道这个时辰正是上朝,韦玉纶挑这会子到访,分明是要避开王爷,上次他来了一回,结果晚上王妃就悬梁,还是不要见的好:“相爷,王妃娘娘确实抱恙,不过无甚大碍,太医交代要静养,不如相爷先请回,等娘娘大好了,自会回相府请安。”
  “不行,不看到她本人我不放心啊。”真是慈父啊!可惜秦风心知肚明他这个父亲如何慈法,仍不肯让步:
  “那就请相爷大厅稍坐,等王爷回府再陪同您一起去探视娘娘?”
  “放肆!我看自己的女儿,还要他元邈同意不成?”韦玉纶不耐烦了,推开秦风直往内院走。
  这时留守在家的飞燕过来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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