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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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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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邈摸摸鼻子:“我无所谓啊!反正我输来输去都输在自己家里。”
  凌越磨牙!


☆﹑春桃
  从军营回来,天心原本想把冰魄剑把玩几天就还给凌越,但越把玩越是爱不释手,为了留住此剑,下定决心要把八卦阵给鼓捣出来。先找来一只乌龟,对着龟壳模拟了一个阵型图,又找来八卦研究生死七门,拼命回想当初在百度上看到的知识以及电影中的场景,好不容易弄了个七不离八。为保万无一失,她不耻下问,拿着草稿去征求元邈的意见,元邈本是军事天才,看了草稿已然了解阵法原理,再予以拾遗补缺,他的意见又往往触动天心回忆起更多要点,两人每晚在书房绘图揣摩,这晚终于尘埃落定。
  元邈转转酸痛的肩颈,说:“果然好阵。运用得法,可以少胜多,坚不可摧!”
  “当真这么好!你觉得过得了美人军师那一关吗?”天心最关心的是能不能保住她的冰魄剑。
  “我真服了你!就你如此一知半解也敢要他的宝剑,我还以为你真的对八卦阵了如指掌,却不料你是临时拼凑啊?”
  “这不是也凑出来了吗?”天心得意的把桌上的图解收拾整齐。
  事后天心拿着这八卦阵去凌越那里交差,凌越研究过后再也没提冰魄剑。以后数年,凌越屡屡逼着众将把压箱底的宝物都翻出来,到王妃处换取兵法心得,以致北定王府专门为王妃开辟了一个兵器库存放娘娘的“战利品”。听说有人敬献了一根上好的九节鞭,结果隔天就被王爷踢飞给全营倒了一个月夜壶,原来王妃娘娘玩九节鞭绕住了自己的脖子,差点窒息。这些都是后话。
  这会儿元邈看天心得意洋洋的样子,忍不住又想逗她:“你这八卦阵有一半是本王所创,你要如何谢我?”
  “啊?”天心警惕的看着元邈:“王爷,您不会这么小气的,哦?”
  “难说!有这么贪得无厌的王妃,本王还是小气点好,免得家底都被掏空了!”
  天心打量着元邈的表情,判断他的话里几分真假,反正无论冰魄、红日还是逐日她一样都不舍得放弃,眼珠一转,索性主动出击:“能得到冰魄都是王爷的功劳,自然要谢,不过谢礼要由我决定!”
  “哦?”元邈好奇了:“你打算给我什么谢礼?”
  “这个么?”天心一边作思索状,一边向元邈靠近:“就是这个!”樱唇飞快在元邈脸颊上蜻蜓点水,转身逃出书房,笑声还不断飘来:“王爷,你已经收了我的谢礼,可不能反悔啊!”
  元邈许久才反应过来,手指摩挲着还有点麻酥酥的脸颊:又被耍了!不过元邈心里对这份谢礼还是很满意的,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陶醉的表情都落入窗外一双怨毒的眼中。
  “砰”一个茶碗摔得粉碎,侍妾春桃铁青着脸坐在床前撕扯着手中的帕子,丫鬟小红是当初随她一起买进来的,蹑手蹑脚的收拾残片。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那个贱人,眼看寻死觅活也得不到王爷的垂怜,竟跑到书房勾引王爷。”气愤难平,顺手又把枕头扔了出去。
  小红被她的话吓了一跳,赶紧跑到门口四下看看,把门窗都关严实了,才敢说话:“姑娘,你这么说王妃,被别人听了去可不得了!”
  “我怕她?一个黄毛丫头!”嘴上说不怕,音量还是自动调低了不少。
  “这王妃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王爷本来正眼都不瞧他,最近总往她那里跑。我听府里人说王爷连从不离身的佩剑都给了她。”小红凑到春桃跟前:“不过王爷到今天也没和她圆房。”
  “当真?”春桃一把抓住小红,急切地问。
  “千真万确,那天王妃屋里寒梅无意间说走了嘴,还被秦总管骂了一顿,说她没规矩,被王妃宠坏了。”
  “我就说嘛,王爷怎么可能喜欢那么个黄毛丫头,一定是迫于她家的势力,不得不敷衍她。”春桃喜上眉梢,可转眼又担心起来:方才王爷脸上的柔情可不是假的,难道王爷日久生情,弄假成真了吗?不行,我不能让她如愿!不就是勾引男人嘛?我可以做你的师父。
  隔天,小红守在大门口,元邈一进门,小红就冲上去跪下:“王爷,我家姑娘一直喊心口疼,求王爷快去瞧瞧吧!”说完一个劲磕头。
  元邈一时竟没认出来是谁,秦风正好迎出来:“禀王爷,是春桃姑娘屋里的丫鬟。”转头又对小红说:“你家姑娘身子不好,为何不早点来报?”
  小红倒也机灵:“姑娘不让劳烦总管大人,只是一直唤王爷,是奴婢心中不忍,自作主张来求王爷,求您去看看我家姑娘吧!”
  “秦风你着人去看看,病了就请大夫。”元邈淡淡吩咐,大跨步离开。小红还待再喊,被秦风严厉的眼光镇住,急忙咽了回去。
  “你先回去照看你家姑娘,我稍后命人去请大夫。”
  “是。”小红讪讪退下。
  回到住处,春桃正躺在榻上,如雨后桃花,楚楚可怜,见小红进来,就拿一双欲诉还休的哀怨眼神直往她身后瞅,可瞅来瞅去也没瞅见个人。
  小红躲得远远的回话:“王爷没来。”
  “什么?”春桃从榻上蹦了起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你可曾对王爷说我心口疼?说我口口声声都在念叨王爷?”
  “说了,我照姑娘吩咐的都说了,可王爷……”
  “你胡说!王爷不可能这么对我,王爷很疼我的!”春桃逼近小红,抓住她的肩膀使劲摇晃:“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不会回话,王爷才生气,才不来,对不对?对不对?”
  正歇斯底里,门口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看来春桃姑娘精神很好!”春桃大骇回头,正是总管秦风负手站在门口,他根本就是紧跟着小红过来的,只为看看春桃玩什么把戏。
  在秦风面前春桃丝毫不敢造次,她知道秦风能当王爷半个家,而且比元邈更严厉,元邈心怀大事,不拘小节,秦风身为总管却是事无巨细,处处严格,所以府里人怕秦风胜过怕王爷。
  “总管,我刚才……不是这样的……我……”春桃结结巴巴回不上话来。
  秦风也不进门,侧过身不看她,冷冷扔下几句话:“当初买你进来,是因为看你身家清白,也明事理,还望你安分守己,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王府所有人都是自由身,若想离开随时都可以,不需付赎身银子,王府还会支付安家费,你意如何?”
  “不”春桃一声惨呼:“你不能赶我走,我是王爷的人,你不能……”
  “若想留下,今天的事就不要再发生!在王爷面前玩这些把戏,你简直不知死活。”说完秦风拂袖而去。
  身后春桃虚脱般滑倒在地。
  这日因府中菊花开放,天心带着身边的人赏菊游玩了半日,很是疲累,正在园中休息,旁人都打发回去了,只有柳儿陪着。打远处婷婷娉娉走来一人,如弱柳迎风,一直走到天心面前,跪下行礼:“贱妾春桃见过王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令天心自尽的元凶之一春桃啊!天心颇有几分总算见到真人的窃笑,却不形于色,摆足了王妃的架势说:“起来吧!”
  春桃暗自咬牙,今天你倒端起王妃的架子了,也不想想那一日在我面前你是何等狼狈?哼,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请王妃恕罪,一直没有正式前来拜见。上次虽然和娘娘见过面,但那日妾身衣裳不整,实在失礼,还请娘娘莫怪!”话说得温温柔柔,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天心眉头一挑,这是找我示威来了?!
  “放肆,你是何人?胆敢在娘娘面前胡言乱语?”柳儿忍不住斥道。
  “我和王妃说话,哪里轮得到你这下人插嘴?”春桃也不示弱,一边说还一边斜着眼睛瞟天心。在她眼里,天心只是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可怜虫,虽然也道听途说王妃如今像变了个人,但她只当是府里人拍马屁胡编的,她今天来就是想绕开王爷、秦风,让韦天心自己知难而退,让韦天心知道她才是北定王唯一的女人。可惜如今的韦天心根本连和她讲话的兴致都没有,更别说和她这种女人争风吃醋,只用眼神示意柳儿:交给你了!
  柳儿如今已被天心教导得很有几分气魄,在春桃的咄咄逼人面前不急不躁:“王妃娘娘待我如姐妹,在娘娘身边没有上人、下人之分,只有家人。你却是谁?在娘娘面前如此放肆?”
  “我是王爷的宠妾春桃,是王府半个主人……”
  天心“扑哧”一声笑出来:还有人自称自己是宠妾的!柳儿斜她一眼,怪她破坏了双方对垒的气氛,天心连忙按住嘴巴,示意柳儿:你继续!
  “王妃娘娘是皇家赐婚的北定王正妻,别说你是妾,就算是王爷明媒正娶的妃子也要在娘娘面前恭恭敬敬。再说王爷纳妾了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在王府这么久,柳儿对春桃的底细已经摸清楚了。
  “你!!!”春桃怒不可遏,还没打击到正主儿就被个小丫头堵得无话可说。她迅速重整旗鼓,收拾起气急败坏的表情,优雅的半转身轻抚长发:“正妻也好,侍妾也罢,只是名分而已,我还真不在乎这些虚名。只要王爷心中有我,我就满足了。”
  她真诚的看着天心:“自从前任王妃去世,王爷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即使娘娘受太后指婚,王爷也没有……”
  天心原本在一旁看两个丫头斗嘴的戏码,这会儿却突然打断她,正色道:“别再说了,小心惹火烧身!”
  “呵呵呵呵”春桃得意的笑起来,终于占了上风:“娘娘不爱听也没办法,其实我也很可怜娘娘,谁让王爷心里只有……”
  “别再说了!”天心压低声音再次打断她,连柳儿面色也不再平静,春桃越发得意,刚才不是很威风吗?看来还是这件事最能打击她。
  “王爷和我同床共枕了三年,多少浓情蜜意自不必说,王爷有多迷恋我这身子,你上次也看见了。唉,枉你再怎么用尽心机,王爷还是不肯上你的床,你又何必留在人世受苦……”春桃说不下去了,因为天心用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眼神看着她,柳儿盯着她身后轻轻叹气。
  春桃狐疑的转头一看,元邈铁青着脸站在她身后,一身肃然杀气迫得春桃软倒在地,几次张口都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元邈喝道:“叫秦风立刻来见我!”
  眨眼功夫,秦风赶到,元邈的雷霆之怒铺天盖地扫向他:“你这个总管怎么当的?居然让这个女人大大方方晃到王妃面前放肆嚣张,胡言乱语!北定王府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吗?”
  “王爷息怒。是秦风失职,请王爷责罚!”秦风说着跪了下去。
  “赶快让这个女人消失,再让我看到她,你就和她一起滚!”
  春桃听了这话,挣扎着爬过去拉元邈的衣襟:“王爷,不要,求你……”元邈嫌恶的一甩衣襟,退后两步不让她碰,很快有人架起春桃迅速离开,只剩下春桃凄厉的叫喊:“王爷,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爷,求你看在……”后面的话呜咽着,显然是被捂住了嘴再也喊不出来。
  元邈余怒未消,气呼呼的坐在天心对面,半天不说话。天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煞是尴尬,终于憋不住了:“我都不气,你气什么?”
  “你为何不气?是大肚能容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元邈再也受不了天心这种永远淡然的态度,她的心里真的没有我一丝一毫的位置吗?否则哪有女人在如斯境地依然不生气、不妒忌、不难过的?柳儿眼见王爷王妃话题敏感,悄悄退了开去。
  唉?还真是别扭!上回气得吊了脖子也不受人待见,现在不气了也不行,到底要人怎么样么?
  “有什么好气的?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我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天心避重就轻,又想蒙混过关。
  “可怜?她那样羞辱你,你还说她可怜?”元邈跟不上天心的思维。
  “像她这样的女人,就像藤蔓必须有所攀附才能存活一下,男人是她唯一的依靠。你要了她的身子,却不肯许她一生,她如何能不惶恐焦虑?自然会为了保住你的一丝垂怜竭尽全力,我既不想与她计较,更不想落入和她一般的境地。”这话隐隐回应了元邈的感情,是的,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元邈被重生的韦天心深深吸引,想要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天心自然能感觉得到,只是她一直在装糊涂,她知道自己如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个时代一夫多妻的制度,为了不受伤,唯有紧紧关住心门,不放任何人进来。可是元邈这样强悍又充满魅力的男人不是想关就能关得住的,他也在一点点占领天心的情感阵地,而且越来越不容忍天心的阻挡和防御。天心的话虽然说得隐晦,但已有了和元邈摊牌的意思。
  “王爷的爱太高远,天心怕要不起;可天心的爱也很执着,我怕王爷也要不起!”
  “天心的爱容不得分享,只能是彼此的唯一,王爷要得起吗?”那晚天心大逆不道之语言犹在耳,元邈自然知道天心所指,他起身踱了几步,极目远眺,久久不语。
  天心凝视着他的背影也不说话,她知道自己所要求的东西在当今是无比的惊世骇俗,尤其是在帝王之家,她不期待元邈能独树一帜,只想让他知难而退。
  “我本不是好色之人,当初和思思成亲之后,本就没打算再娶妻纳妾。爱妃死后,更是心如止水,但我终究是男人,所以没有拒绝秦风安排的女人。”说到这里元邈猛然转身逼视天心:“倘若我许你今生唯一,你可愿与我并肩携手,共度此生?”
  到了这个地步,由不得天心再退缩了,她迎着元邈灼灼目光:“王爷,你可知道这承诺的分量,你许我今生唯一,我便要你今生全部,即便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也要海枯石烂,永不背叛!”
  “哼,男儿一诺千金,你当我北定王何许人?”
  面对大元朝擎天一柱的千金一诺,天心却感到心慌慌,刚才的勇气跑了一半,不由自主的又想要躲:“王爷,我和前王妃不同,你和她青梅竹马,她的父亲对你有教养之恩,你们相知甚深。而我是你最大的敌人韦玉纶的女儿,即便我和他恩断义绝,可血缘是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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