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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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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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相救,大恩难以为报。但因你是朋友,我不觉亏欠,因为在我心里,你永远是可以无话不谈、可以有恩不报的朋友,而你也愿意有我这样无赖的、只知索取却无以为报的朋友吗?”
  奇怪!心里竟不觉得难受?反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是因为早已知道答案,说开了反而轻松了吗?子冲凝视她的眼睛,真诚无邪,遂轻笑道:“你还真是无赖呢!不过我喜欢——这样的朋友,永远的朋友。”
  两人揭开了这层面纱,反而相处更是融洽。天心随即交给子冲一项秘密使命:给凌越送去一封她的亲笔信,并带走了那只鸽子,回信就由鸽子送回。子冲刚走,元邈就狂奔而至。
  天心正在换破损的衣服,突然就被闯进来的元邈一把抱住,上下检查:“伤到没有?伤到没有?”
  感受到他纷乱的气息,想必是策马狂奔而来,天心连连安慰:“没事没事,怜儿和我闹着玩的,能有什么事?”
  说没事还是有几块碰撞的青紫,元邈放下心来,喃喃说道:“我差点掐死她,差一点,差一点……”
  “什么?”天心惊道,难不成元邈真的伤了宋怜儿?
  “我差点当着义父的面掐死怜儿,我……”差点失去天心的恐惧,几乎杀死怜儿的负疚,对局势难下决断的焦躁让元邈心力交瘁,他狂乱的把天心推倒在床上,粗暴的撕碎她刚刚换上的衣服,在她甜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汲取能让他宁静下来的芬芳。
  这场云雨没有了往昔的温柔和细心呵护,只有粗暴和狂乱,带给天心的痛苦远远大于欢愉,但她忍耐着、承受着、配合着,就算几欲昏去也没有开口求饶,只是断断续续的说:“没事了,没事了,天心在这儿,天心永远陪着你。”直到元邈筋疲力尽睡倒在她的身上。
  屏住呼吸,将自己酸痛无比的身体一点点从元邈身下挪出来,随手披上一件元邈扔在一旁的衣服,一步一步挪到窗边坐下。漫无目标的看着窗外,心里却是千头万绪,她能感受到从元邈身上传递过来的种种情绪,难道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不知坐了多久,身子都冰凉了,思绪却越来越清晰。身后一个温暖的身体拥住她:“怎么坐在这?小心着凉!”
  天心反手握住搭在肩上的手,顺势靠在身后宽阔的胸膛上。身后的人似乎不敢正面看她,只是用双手搓着她冰凉的双臂,呐呐的说:“对不起,我竟那样对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
  “嘘——”天心转过身,一根手指压在他满含着愧疚哆嗦的唇上,轻轻摇了摇头。元邈这才正视她的眼,那里有了解、有包容,于是他不再纠结,轻叹一声,把她拥入怀中。


☆﹑第四十九章
  怀中传来闷闷的声音:“今日情形如何?”
  “传旨的大臣已经扣下了,我岂是乖乖受缚之人?”
  “既已公然抗旨,你下一步准备如何?”
  元邈放开又,在旁边坐捶:“额本意是想潜回京城,把孩子们接出来,我们一家人找个远离尘世的地方安稳度日,不理会这些是是非非。”只这么说着,天心就觉得好神往,不过她很清楚本意往往与现实相差甚远,所以她没有说话,等着元邈接下来的“但是”,果然
  “可是今天收到京里的消息,你父亲假借皇命抄了北定王府,没找到你和孩子们,把府里所有人都下了狱,每日严刑逼供……”
  “什么?”天心大惊,这意味着就算他们肯隐退,也要搭上王府上下上百条人命。
  “如果反击,你有几成胜算?”天心知道丈夫与父亲的这场斗争已不能善了,只得面对了。
  “如果庸门关的兵马能全部调用自然是胜券在握,但鞑靼兵在关外集结用意不明,我又怎能为了个人恩怨枉顾边关安全?但如果不用此地之兵马,仅凭我麾下几千人则危机重重。往西南去的十万大军统帅是你父亲的人,如今看来皇上已经被你爹控制,你爹随时可将这路大军召回,就算凌越在军中,最多也是阳奉阴违。而京畿指挥使也就是你二哥手中还有两万人马,他虽一向不参与你父亲的事,但生死存亡关头,又怎会不帮着自家人。不过真动起手来,鹿死谁手也很难说!”元邈把局势分析给她听,虽然困难重重,但听他的口气却是霸气十足,在他眼里,兵力的悬殊似乎并不是决胜的关键。
  “如果我能解你危机,让你以最小的代价击败我父亲,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终于下了决心,天心说出大逆不道、在那个年代会遭致天打五雷轰的话。
  “天心,你不必为了我……”元邈知道即使他们父女没有什么感情,但为了丈夫抛弃父亲这种事终究是太让人为难,会让天心招致很多非议。
  “我不只是为了你。”天心的话里充满了无奈和疲惫:“我仔细想过了,你和我父亲之间已成死局,我无法在你们之间做选择,只能从大义出发。如今只有瓦解权臣的势力,才能还政事清明,谋百姓福祉,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无论何事我都会答应你。”
  天心走到元邈身前,跪下,她神情郑重让元邈一时忘了扶她起来:“我父亲做下这等事,他的生死谁也没办法,只能看天意了,但是韦家不是人人都该死,我要你放韦家无辜的、放弃抵抗的人一条生路,保他们安然出京。”
  要怎样的愁肠百转才能想出这看似两全其美的办法?如果成功,元邈一方固然受益,但天心却要背上大不孝之名,而韦家虽然免了抄家灭族之祸,但他们不仅不会感谢,还会因她出卖韦家而对她恨之入骨。
  元邈心中不忍:“我怎能让你如此委屈自己成全所有人?”
  悲伤地摇摇头,天心恳求他:“想一想,这样会少死很多人啊!”
  “好,我答应你。”元邈咬着牙许下诺言。
  天心犹自不放心:“到那时皇上必定要灭了韦家才解心头之恨,你能违背皇命保韦家平安?”
  “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有全盘的安排。”把天心扶起来坐好:“只是你有什么法子可解眼下困境?如今这里的官兵因庇护我也背上了叛逆之名,我总要给他们一个交代才行。”
  天心卖了个关子:“再等两日必见分晓。”
  过了两日精疲力竭憔悴不堪的飞鹰率众返回,元邈交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那里山峦叠嶂,绵延数千里,飞鹰搜寻数日只落得“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家担忧之余也只能互相安慰,没找到尸体也就表示还有一线生机,或许飞燕吉人天相,有什么奇遇也说不定。如此苍白的安慰显然对飞鹰没什么用,元邈不许他到军中忙碌,命他留在天心身边好生休息几天。
  就在这天下午,一只鸽子落在庭院中拼命练剑的飞鹰肩上。
  “娘娘,飞鸽传书。”飞鹰呈上一个纸卷,天心打开一看只有四个字:“如你所愿”。
  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天心说:“飞鹰,随我去见王爷。”
  此时元邈正和将军们议事,因为早晨关外的鞑靼兵突然撤军,不知有没有诡计,众将各抒己见。
  “既然狗鞑子撤了,咱索性挥师进京,杀了韦玉纶那个狗贼,出了这口鸟气!”说话的正是前些日中提议杀了天心祭旗的刘莽,人如其名。
  “鞑子诡计多端,谨防有诈。”宋乾的副将李岳比较沉稳。
  “你个小李一天到晚前怕狼后怕虎的,管个□用!”刘莽一向看这个小白脸不爽,总是倚老卖老口无遮拦。
  李岳斯斯文文的,倒也不生气。
  宋乾捋着胡子沉吟道:“如若鞑子兵真的撤军,庸门关倒是可以抽调一半兵力随你进京。”
  元邈摇头:“万一鞑子反扑,致使庸门关有失,元邈就是千古罪人了。再说我大军一动,韦相必定调回西南大军狙击,都是随我多年的部下,如何忍心刀剑相向?”
  “嗨,既然都是老哥儿们,到了阵前王爷你一吆喝,没准他们阵前倒戈,都跟了王爷了。”刘莽越想越觉得得意。
  边上李岳却笑出声来,刘莽大怒:“小李你别躲在哪阴笑,有话明说。”
  元邈却知道小李笑什么,冲刘莽摆摆手,示意他莫闹:“毕竟韦相是矫旨下诏,西南统帅又是他的人,我们一时之间难以和那边军中的将士串联,指望阵前倒戈,太过冒险。”说着想起那日天心的话,不由自语道:“不知王妃那边可有消息?”
  真是心有灵犀,心念才一动就听到外面通传:“王妃娘娘驾到!”
  众人齐齐往外看去,这些将军中元邈的亲随都是见过王妃的,对天心的风采和才学都是由衷钦佩,但宋乾手下的将领只知道她是韦家的二女儿,看起来王爷对她情深爱重,杀又杀不得,起码应该避避嫌,还敢到这商量怎么对付他爹的军事会议上来?莫不是要来探听什么机密?
  天心在众多复杂的眼光中从容走进议事厅,她不施脂粉,素面朝天,一头青丝只用一根木簪挽住,但她丽质天生的容颜,淡定从容的气质,以及元邈起身相扶时她绽放的一抹轻笑无不散发着独特的魅力,那些初次相见的将军都不由暗叹:“如此绝色难怪堂堂战神北定王在她面前也化为绕指柔,真是红颜祸水啊!”


☆﹑第五十章
  不管心里有什么弯弯绕,礼还是要见的:“见过王妃娘娘。”
  “众位将军无须多礼,快快请起。”天心紧接着又自嘲道:“各位没在心里骂我红颜祸水我就多谢了。”
  呃?呵呵!哈哈!众人尴尬的打着哈哈,心下想:这王妃倒也是个实在人!
  元邈不理会这些家伙,只盯着天心问了两个字:“如何?”
  天心声音虽轻却震撼全场:“西南诸将已秘密囚禁了岳群及其党羽,只待王爷号令,清君侧,肃朝纲。”
  下面轰一声议论开了,这怎么可能?
  “你如何做到的?”元邈目光灼灼,他倒不是不相信天心,而是奇怪她不声不响的怎么就做成了如此大事。
  “你去赈灾之时我已和凌越在军中做了些安排,前几日我托子冲捎去书信,说明你此时境遇,以凌越之能,自然知道如何配合你行动。”
  “如此我便可不动用居庸关的兵马,绕开地方守军秘密潜回,到京城之外再和凌越会合,必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元邈兴奋的两眼放光。
  “王爷,你可莫要上当!”又是刘莽冲上前来,指着天心叫道:“王妃娘娘,你敢说没有和你贼父串通,设下陷阱陷害王爷?”
  天心面色一沉:“王爷信我,本宫又何必要向你交代?”她虽是女流,但板下脸来却颇有威势,一句话堵得刘莽接不上趟。
  冷冷一笑,天心还火上浇油:“你若害怕,自可不必跟来!”
  敢情士可杀不可辱!刘莽额上青筋直跳,手已握住刀柄,但对面的王妃笑吟吟看着他,他这刀愣是拔不出来,俗话说开口不打笑脸人,人家王妃话说得难听,可满脸笑意却是亲切可人。刘莽蹦足了劲,却又进退不得。
  座上元邈为他解了围:“刘将军莫急,王妃逗你玩呢!”又回过头拉住天心的手轻拍:“王妃,刘将军是老实人,你莫欺负他。”天心这才撤回目光,对着元邈嫣然一笑。
  敢情他大老爷们让王妃娘娘给欺负了?刘莽兀自没回过味来,却瞟见其他人脸上似笑非笑的怪相,尤其是小白脸李岳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一股火全奔那去了,暗自盘算着回去以后要和小李大战三百回合。
  那边元邈已经和幕僚探讨具体行动方案:之前派往探查西南战事和东北叛乱的人已收集了证据,并暗中扣押了人证,以防杀人灭口,现将证据拟成奏章上报朝廷,由定远大将军出面弹劾韦玉纶,谎报军情,串通外族,陷害皇亲,危及边关,条条都是死罪。为元邈和边关将士的拒不奉诏正名。
  从凌越军中抽调的2000人几乎没有损伤,元邈只带几名亲随混在其中,以为大军筹集粮草为名往京城走,他们随身有西南大军的腰牌,理当畅通无阻。
  派人先行和凌越约定会合的时间、地点,务必让韦玉纶把希望放在西南大军的回援上,而来不及调动其他兵马,以便一举建功,减少同胞手足相残。
  唯一的问题是王爷要王妃留在庸门关,等事态平息再接她回京,而王妃坚持要随行,两人互不相让,几乎在大庭广众之下吵起来,最后还是王妃跟王爷耳语了几句,王爷一脸深思的让了步,下面众人这才知道他们敬爱的北定王被自己的王妃吃得死死地,难怪那天听说怜儿差点杀了王妃,他失控之下几乎一把掐死从小疼着的妹妹,看来妹妹和爱妻终究是不一样的。
  这一天元邈和天心都换了普通士兵的衣服拜别义父,宋老将军千叮万嘱,万一事不可为立刻回转,庸门关定可庇护他们全家周全。天心暗自为元邈高兴,虽说从小离开父母,但有这样一位慈祥的义父教导关爱,元邈的童年应该还算幸福吧!元邈一直往义父身后看,天心知道他看什么也不点破,倒是宋乾叹了口气说:“那丫头没事,心里一时转不过弯来,过些时候就好了。”
  元邈难以表达心中的歉疚,只蹦出来几个字:“义父,我……”
  “哎,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勉强不得,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这件事终究是怜儿不对在先。不管怎样,你永远是我的好儿子,好女婿。”老将军十分的通情达理,但聪慧如元邈、天心都能听出他话语背后深切的悲哀。
  转身上马,天心不由心中一软,轻声说:“不如你就应了怜儿,也好让义父……”话没说完,被元邈厉声打断:
  “胡扯什么?”催马向前走去,天心说不清是喜是忧,连忙跟上。谁也没有注意到城楼角落里一直有个孤单的身影向下凝望。
  逐日早在山谷混战时就回到天心身边,这会儿追风、逐日并骥,即使混在众军之中依然神骏非常,让人不得不联想到马背上的人也是风姿飒爽、人间绝配。那身影发出怨毒的诅咒:“我一定要得到,总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向我乞求!”
  皇宫上书房。
  皇帝元罡坐在龙椅上,面前放着书册,他却只是盯着发呆。林峰从外面进来唤了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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