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代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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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代天心-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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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飞鹰被这个问题吓着了。
  “回答我!”天心从未有过的严厉。
  飞鹰面容一端,元邈是他唯一的主子,唯一的兄弟,不管娘娘此问何意,飞鹰的回答只有一个:“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何况皇上!”
  “庸门关这十万兵马也能如你这般吗?就算是造反,他们也会跟随你?”
  “为了王爷,这十万兄弟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你给我坐镇此地,如果京城传出王爷生病需要静养之类的鬼话,则必是皇上加害王爷的伎俩,那时你就尊我号令行事,不再受朝廷节制!”
  “是。”
  “从今日起,每日八百里加急往京里呈报,措辞尽可以激烈一些,要求朝廷释放凌越,官复原职。王爷进京后,皇上就没有必要扣住凌越,军中再不断施压,我料他必会放人,我需要凌越的协助。”
  “娘娘,您也要回京吗?”
  天心没有回答,眼中寒光闪烁:元邈,我料你下不去手,就让我来替你做个了断吧!
  半个月后,皇上的寝宫。元罡正要就寝,太监来报:“启禀皇上,北定王爷还朝,已连夜入宫见驾。”
  “你说什么?六哥回来了?”皇帝赤着脚冲过去把太监拎起来:“他现在人在何处?”
  “已、已、已过了南宫门了。”太监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惹恼了皇上,哪知道皇上喜形于色,一连声的吩咐:
  “快快,给朕更衣,摆驾御书房。”自己从枕头下面摸出个扳指,小心的戴在右手拇指上:六哥,上次万箭齐发也没能留住你,这一回朕绝对不会再放掉你!
  元邈已在御书房候驾,元罡看着他负手而立的背影,只觉嗓子发干,对元邈的占有欲已经到了再难忍受的地步,与其这般刻骨相思,不如毁了他,把他囚禁在自己身边,就算被痛恨,被唾弃,也好过让他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
  “六哥,你可回来了!”元罡热情的上前拉元邈的手臂,却在碰到他衣衫的前一刻脸上挨了重重一掌,掼倒在地。这下乱了套了,跟着服侍的太监宫女吓傻了,居然打皇上?愣了一会子才手忙脚乱上前:皇上!万岁爷!传御医……大呼小叫!而侍卫们更是刀剑出鞘,把元邈团团围住。
  “都给朕出去!”地上传来九五之尊阴森的命令,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太监总管大着胆子问:“皇上,要不要传御林军?”他知道北定王武功高强,这些侍卫不见得能拿住他,皇上是不是气糊涂了?
  “出去——”元罡大吼一声,一眨眼人都不见了,殿内就剩他们兄弟二人。这一年元罡暴躁无常,宫人对他都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违逆。
  除了给他一巴掌,元邈始终一言不发,看着他轰走所有人,面上虽没有表情,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他这么肯定我不会杀他?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要不要杀了他?这个问题已经纠结了他一路,他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却始终没有答案。这是血腥的皇权斗争中唯一所剩的亲兄弟,如果杀了他,自己和那些弑君弑父弑兄弟的禽兽有何分别?如果不杀他,思思、母后九泉之下如何瞑目呢?他存着万分之一的侥幸,或许当年是韦太后不愿见他有子嗣,派人谋害,不想害死了思思?或许母后真是急病辞世?或许……他心乱如麻!
  居高临下的看着元罡慢慢撑起身子,脸上清晰的掌印,嘴角挂着鲜血,脸上没有愤怒,只有委屈和哀怨,伸手拉着元邈的衣袍下摆,颤抖着问:“六哥,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事到如今你还问我为什么?元邈一脚又把他踹翻,数日来积压的愤懑彻底爆发,指着他怒骂:“十几个兄弟我和你最为亲厚,因为是你,我违背父皇的旨意把皇位拱手相让;因为是你,我多年征战沙场、周旋朝堂无怨无悔;因为是你,我一次次饶恕你那些逆天背德的恶行,可你身为一国之主对江山社稷黎民百姓都做了些什么?作为我唯一的弟弟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没有,我没有!”元罡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我从没有想过要害六哥……”
  “你没有害过我?”元邈从愤怒变得阴沉:“可你要害死所有我爱的人,是不是?我只问你一句,母后还有思思到底是怎么死的?”
  “六哥——你不能这样冤枉我!一定是有人要挑拨我们兄弟,这样的谎言你怎么能信?六哥,六哥……”元罡貌似失控的哭喊着,攀着元邈的身子想要站起来,脚,靴子,腿,腰,手!用力一握!
  元邈只觉手背微微刺痛,心知不妙,举手想把元罡挥出去,岂料整个胳膊竟瞬间失去知觉,急运内力相抗,内力却如石沉大海,半点也提不起来。一呼一吸之间,麻痹感就扩散到全身,除了神智清醒外,他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一个脑袋从胸前慢慢升起,直到与他目光平视。元罡举袖抹干净脸上的涕泪和血迹,哪里还有半分适才的悲苦之状,他微笑着把拇指上的扳指举到元邈眼前,那扳指内侧竟藏着一根细小的刺:“六哥,上次你从宫里逃走之后我就备下了这个,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休想把你夺走!”他如获至宝地把僵直的元邈拥入怀中,如此简单的动作,却是他多年的夙愿,今日终于如愿以偿。
  虽然身体没有任何感觉,但被自己的亲弟弟这般拥抱,元邈的心沉了下去:天心是对的!这个人早已不是自己疼爱的弟弟,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依依不舍的放开元邈,小心的旋转扳指,不让它伤到自己,元罡轻拍两掌,四个浑身漆黑的影子从黑暗中现出身形,元罡命道:“弄昏他,带去密室。”


☆﹑第八十章
  次日,圣旨下。因北定王连夜返京为凌越求情,加之众将作保,对凌越从轻发落,罚一年薪俸,仍代兵部尚书职。北定王伤病未愈,连日奔波引发旧患,皇上恩旨留在宫中调养。
  凌越一身的狼狈,回到自己的府邸已是傍晚,正想好好的泡个澡吃个饭,慰劳一下自己备受折磨的身心,管家对他耳语几句,计划泡汤,急急忙忙屏退下人,独自走进书房。
  椅上端坐着北定王妃韦天心,身后古风、雷岳侍立两旁,凌越看天心的脸色就知道来者不善,自己破坏了他们的宁静生活,难怪她如此气愤!走上前想搭讪两句,天心呼的站起来,朝着他满脸堆笑的俊颜狠狠一巴掌。
  被打的懵了,看打的傻了:天呐,就连王爷对这位凌大人都是纵容有加,对他的无礼常常视而不见,娘娘竟然……这位凌大人发飙可是很恐怖的!古雷二人不禁暗自提防,不能让他扑上来和王妃娘娘单挑!
  没等凌越发飙,天心先发飙了:“你逼他?你什么都不明白就这样逼他?现在好了,他用自己把你换出来,我只管你要人,你还我丈夫!要不然我让他们扒了你衣服,换上女装,卖到妓院去给我接客!!!”
  什么叫耍横?这就叫耍横!凌越平时够横吧,碰上更横的主只能服软:“你你你何必急成这样?元邈不过是进宫了,让他好好教训教训他那个皇上弟弟,也省得他总是胡来……”
  “咚——”天心狠狠一捶茶桌,茶盏在桌上跳了几跳,凌越吓得立刻闭了嘴。他现在从未有过的悔恨,自己当初为何不跟师父好好学功夫,如果有师兄十分之一的厉害,也不用吓成这样!
  天心郁闷极了,没人相信元邈此刻处境危险,她又不能把真相说得人尽皆知,人家信不信且不说,传了出去,丢脸的又不是元罡一个。
  “古风、雷岳出去守着,不能放任何人靠近!”
  “是!”
  迎上凌越不解的目光,天心道:“皇上不会杀他!”凌越心里一松:我快被你吓死了!紧接着又听到一句:“我只怕他会生不如死啊!”
  元邈悠悠醒转,不知身在何处,只看见上面几尺见方,自己应该是躺在一张床上。试着移动身体,麻痹感似有减轻,虽还不能移动却让元邈略微宽心:只要药效减退,能让他凝聚起内力,就有办法脱身,先稍安勿躁,拖延时间,静候时机。
  拿定了主意,元邈冷静下来,发现头已能缓缓转动,心下窃喜,趁机打量起自己所处的环境:这是宫里吗?宫里何时有这样的密室,我竟一无所知?这是个奇怪的房间,顶上、壁上镶嵌着硕大的夜明珠用以照明,床、榻、梳妆台等所有家具装饰都极尽奢华,但又极不协调的布置着锁链、皮鞭等各种匪夷所思的类似刑具的东西,就连自己现在躺的这张床上都悬挂着奇怪的绳索。目光从那些古怪的器具上滑过,角落里有匹木马,像是孩子的玩具,但尺寸却和真马相差无几,马背上没有马鞍,却有一长一短两根一柱擎天的东西竖着,注目了片刻,元邈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他终于明白了这些器具是做什么用的!天不怕地不怕死都不怕的北定王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六哥,你醒了!”元罡惊喜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元邈看着他,此刻是一脸的喜悦之情,下一刻又会是怎样的面孔?
  元罡亲自绞了热毛巾要给他六哥擦身,却在解开元邈衣襟时失手掉了毛巾,他从未见过元邈的裸身,这幅身体本就因多年征战伤痕累累,前番入鞑靼救人,更是受尽苦楚。如今虽已痊愈,但累累鞭痕尚未消退,纵横交错煞是扎眼。元罡愣愣的落下泪来:“为了那个贱女人,你竟受这样的苦!”
  “不许你侮辱天心!”元邈说话很吃力,只能一字一句慢慢的说,但他仍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
  “好,我不说了,六哥你别生气!”元罡出奇的听话,现在六哥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他了,他没必要在乎其他女人。
  伸手抚摸那些伤痕,心痛地问:“还痛吗?一定很痛对不对?”说着说着竟俯身下去,伸出舌头在元邈胸前的伤痕上轻舔。
  元邈此刻唯一庆幸的就是身体的麻痹,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和触摸,但并不表示他的心里没有震撼,声音都颤抖起来:“我们是亲兄弟,你这般,父皇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
  “父皇?不要跟我提父皇!”元罡猛抬头,目光现出疯狂:“兄弟们一个个死去,他这个父亲做过什么?他只是把你送走,把我唯一的温暖和慰藉夺走,还把我丢给那个妖妇。你知道我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那个妖妇没有男人就用尽各种办法来玩弄我,她以为我还小不懂事不记得,可我全都记得!她那脏手在我身上做过的事我全都记得!”疯狂的撕扯着自己,元罡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旁人都以为他是皇后收养的儿子,诸多皇子中只有他是安全的,幸运的,却不知他过的地狱般的生活。元邈也被这突然翻出的肮脏疯狂的过往震惊了,这深宫之中到底埋藏着多少罪恶、多少血泪?
  “后宫的女人我看见就想吐,所以我早就吃了断子绝孙的药,她们不配给我生孩子!可笑那妖妇还有韦相竟使手段让皇后怀了孕,以为能够瞒得过我?以为有了继承人就可以除掉我,我岂能让他们如愿?”元罡双目通红,仿佛又看到了那一夜的情景:“哈哈,哈哈哈,六哥你真该看看她们的死状,可惜就算死得再惨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果然、果然韦太后、韦皇后都是他害死的,可是,这冤仇层层缠绕,谁又能理得清?元罡的悲剧是谁造成的?父皇?韦后?皇位?奸佞?甚至林峰和自己都是把他推向疯狂的凶手?元邈心里阵阵悲凉,可以恨他吗?他又该恨谁?
  “六哥!”元罡一把把他架起来,斜倚在床头,和他四目对视:“我心里只有你,我等你回宫来救我,等你来接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林峰说就算你回来我也得不到你,只有做个真正的皇帝才能拥有一切,包括你!我做到了,我已经铲除了一切障碍,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将来我会把皇位传给月朗,我们不需要别的继承人,我可以把后宫所有妃子赐死,只要六哥舍了韦天心……”
  感受到元邈目中的杀气,元罡赶紧改口:“好好,六哥不舍得咱们就留着她,只要六哥肯留在我身边,我不会动她一根汗毛……”元罡恨不得剖肝沥胆,只要你肯接受我,我什么都依你,什么都给你!
  “这么说,思思还有我母亲,也是你杀的!”元邈用了肯定句,还有疑问吗?除了你还会有谁?
  两人从对方眼里直看到心里,元罡的神情渐渐冷了下来,却比适才的疯狂更令人发怵:回不去了是吗?你到底还是不会原谅我!
  从腰带中取出一丸药递到元邈唇边,温柔的说:“六哥,你身上的药效还有半个时辰就解了,来,吃了这个!”
  “这是什么?”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元罡很耐心的解释:“你知道的,我可以叫他们废了你的武功,挑断你的手筋脚筋,用铁链穿了你的琵琶骨锁在我床上,可我做不到!你是我最爱的六哥,我怎么舍得那样对你!这只是江湖人常用的十香软筋丸,可令你浑身无力却又神志清醒,对身体无碍的。”
  这种江湖中下三滥的东西元邈是知道的,通常都是采花贼才用,让受害者既无力反抗,又能感受到恶贼加诸在身上的种种折磨,元邈看向那些恐怖的器具心中一寒:“罡儿,你若那般辱我,六哥做鬼也不会饶恕你!”他用了儿时的称呼,祈望换回元罡一点良知。
  听了这称呼,元罡笑得更温柔了:“我只求今生,死后六哥把我挫骨扬灰、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我也无怨无悔!”将药丸纳入元邈口中,伸手捂住他的嘴让药丸慢慢溶解咽下,目中柔情万种:“六哥莫怕,罡儿不会那样对你,罡儿只想留在你身边,好好服侍你。只等你愿意了,也是罡儿在下你在上,六哥是战神,怎会委身于人,罡儿懂,罡儿明白……”


☆﹑第八十一章
  天心迫不得已把前因后果向凌越细说分明,凌越惊得下巴都掉下来,后悔自己一时糊涂置元邈如斯险境:“我即刻请师兄进宫把王爷偷出来!”
  “不可!皇宫比不得刑部大牢,而且元邈必定受制于皇上,子冲再厉害又岂能带着这样的元邈在皇宫来去自如?再说救出来又如何?日后谁知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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