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裸的景哥站在床前,鸡芭已经半硬,今晚的这一票生意让他出奇的兴奋,双手放在屁股上,他盯着面前成熟的少女。
她身材娇小,不过一米六多点儿,Ru房结实,但不大,不过她的屁股意外得丰满,骄傲地挺向空中。
景哥从少女的裸体上收回了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橱去找什么东西。当他回来时,手里拿着一大团果冻状的润滑剂。
在他把润滑剂涂在鸡芭上,并用手把鸡芭搓到涨硬的当口,少女清晰地叹了口气,趴在了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面,丰满的屁股姿态诱人地撅向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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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感到景哥上了床,揉搓着自己的臀丘,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开,她已经学会了肛茭中,怎样避免象最初几次的剧痛。
在他进入时,她向后耸着屁股,随着鸡芭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来,被充实、被贯穿的感觉如此强烈。
她记得,一旦抽送开始,快感还会增强许多倍。她还知道,自己会在他之前到达高潮,并且高潮中大声尖叫。如果同时玩弄自己的荫唇,那她就可能有两次高潮。
景哥平缓地Cao着身下的少女,他Cao小瑛屁眼的情景不断漂进他的脑海:完美的身材、惊艳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屁眼的窄小和滚烫。
他一边抽插,他一边抚摸着阿绣丰满的屁股,让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几分钟后,他加快了速度,从阿绣的叫床声里,他听出来,她想要他再快些。
大约一小时前的那次发泄,让他现在即使是肛茭,也游刃有余。他还不断回忆着小瑛。
终于,在阿绣的屁眼里抽插了大约20分钟后,他痛快淋漓地射在了少女的直肠里,同时把少女送上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四个小时后,四驴子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刹车声,那是泰国方面专门运送贵重“货物”的俩个司机,他们是一对亲兄弟,心狠手辣。
四驴子一点儿也不喜欢这兄弟俩看到漂亮姑娘时满嘴流口水的贪婪相,当然,四驴子自己是从来也不照镜子的。
其实,四驴子讨厌这对姓张的兄弟,是因为那对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儿来,连他都自叹不如。无论多水灵的小妞儿,落到那兄弟俩手里,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谁都认不出来了。但他们对景哥却是言听计从。景哥说,路上要惜香怜玉,每人只能打一炮,他们就每人只打一炮。
这对兄弟是那个人贩子集团老大跑路后留在本市的得利属下,也是那次围捕中漏网的三人中的两个。
那个老大到了泰国后,就投靠了以前贩卖人口时的买家查猛,他的手下自然也就成为查猛的手下。本来老大到了泰国安顿下来后是可以将这对兄弟接过去的,但是跑路时候意外的搭上了景哥这条线,这兄弟俩自然也就留下来作为“货物”运输的不二人选。
查猛非常信任这对张氏兄弟,被他们接送过去的小妞儿,在路上就被他们修理得服服贴贴,不管以前地位多么高、脾气多么大,经了这对兄弟的手,准保都变得又乖又巧,拾掇起来,一点儿也不费事。
四驴子当然不关心这些,现在他想的就是赶快把钱数好收妥,把这姑娘交给张氏兄弟,自己关上门美美地睡上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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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儿里里外外冲了几遍,看起来不那么狼狈,还真有点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四驴子在三十六个小时内,是硬不起来了,小瑛早被他折腾得直不起了腰,现在正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好像连哭两声的气力也没有啦。
说真的,四驴子可是全心全意,配合着她一起精疲力尽。
“不过,”
四驴子心中暗笑,“张家哥俩可是生龙活虎得很。”
张氏兄弟不耐烦地敲着门,四驴子明白他们着急见识一下这个身价五万美元的大美女。
看着停在门口的那辆中型货车,四驴子不禁笑出了声,货箱里面远比外面看起来狭窄,因为前面的一半改装成了一个密室,刚好能放下一张厚实的床垫,再加四周的几个带镣铐的铁柱子,姑娘的手脚刚好可以被拉开绑牢,密室里的通风又那么不好,兄弟俩刺鼻的狐臭还不得把这个娇滴滴的小妞儿熏死过去?
四驴子断定那兄弟俩身上只有一点可取:他们和他一样,以折磨别人为乐。
张氏兄弟刚看到一丝不挂的美女就红了眼,把钱箱扔给四驴子,一齐扑了上去。
老四驴子独自折磨大美女时,就在她耳边,生动地预测了她可悲下半生的种种细节,他喜欢边吓唬漂亮姑娘,边蹂躏她们。
小瑛看到张氏兄弟时,明白那一切都会是真的,她彻彻底底地绝望了,心里呼喊着妈妈和雄哥,听天由命地松开身体听任那兄弟俩的摆布。
兄弟俩花了足足五分钟,才过足了手瘾嘴瘾,起身向四驴子告别。
四驴子决定跟自己打个赌,谁会去开车,谁又会先在货箱里陪陪小妞儿?他猜矮胖老大会先上。结果,把瘫成一团的小瑛扛进货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还没从外面关上货箱门,里面就传出了小瑛的惨叫声。
四驴子知道,那是被狠狠Cao干的哀啼,他朝开远的货车狠狠吐了口唾沫,骂道,“这对Bi人真他妈的招人烦!”
找到了宝马车,人不在,情况比预计的还要糟糕,美娟和雨尘坐在办公室里分析着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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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绑架勒索,不会把成抛下,也不会是劫色谋杀,已经搜遍了城市的犄角旮旯,没有发现尸体。
调查昨晚和小瑛在一起的同学,都不知道她昨晚离开后的情况,小瑛最后送的同学说,小瑛将她送到家离开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
美娟计算了一下她家到小雄家距离,晚上不塞车的情况应该六分钟左右就到家。那么也就是说就在这六分钟内,小瑛遇到了什么而失踪了。
车子却不是在这条线路上发现的,很显然车子是后来抛弃在那里的。
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拐卖,但是小瑛那么精灵的一个女孩,谁能卖得了她呢?先绑架后拐卖。
这让美娟想起前一阵子坐台小姐失踪是事情,因为坐台小姐没有在一个地方干时间长的,当时都以为是欠下租房钱偷偷溜走了。
就在这时,铁辉进来,“美娟……”
他看到雨尘在场,决定直接叫美娟有点不合适,“李组长,有情况!”
美娟抬起头看着铁辉说:“说!”
“已经和国际刑警联系上了,在泰国有一个很活跃的贩卖年轻女性和少女的地下市场,尤其是中国女子。”
铁辉将手里的资料交给美娟,“泰国警方前不久捣毁了一家地下妓院,里面有两个中国姑娘和一个中国男孩,都是从南方离家出走,后来被绑架、再越境卖到妓院的。”
“性奴?”
美娟瞪大了双眼。
“没错,”
他说,“泰国警方还在那个地下妓院搜到几盘光碟,十几个男人轮奸两个姑娘,那种光碟在国际市场上很抢手,一盘母碟能卖上千美元。”
“靠!”
雨尘的拳头在桌子上捶了一下。
“泰国警方从地下妓院老板得到口供,是在一个国际人口贩卖集团那里买到的,并说一个漂亮的中国姑娘可以在中东卖到10万美金。”
“狗日的!”
美娟也人不住粗口骂道。
“还有……”
铁辉点着了一棵香烟说,“国家网络监察两个月前截获了一段半个小时的视频,拍摄于阿拉伯某个酋长的后宫。一个白人少女和一个亚洲女子,衣着华丽。先是在舞台上,白人少女钢琴独奏,亚洲姑娘小提琴伴奏。接着两人脱光衣服,在琴凳上相互爱抚、Kou交,最后用橡胶棒彼此肛茭。有网友在评论中说那个亚洲少女是他邻居家的女孩。经过调查是四川汶川的一个女孩,她失踪前给家里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从我们市打出去的!”
“这样的话,问题就严重了,铁辉、雨尘,我们有事干了!”
美娟的眼睛里放射出夺人的光芒。
一连两天,虽然已经报警了,但是还是没有小瑛的消息,让何丽梅简直要疯了一般,她打印了许多女儿的照片,起早贪黑的四处张贴,见人就打听。
无论小雄等人怎么劝说,她都不理睬,后来月蓝不放心她,跟她一起出去,结果那天晚上月蓝和何丽梅都没有回来。
第二天在距离城西两公里处的一个菜地里发现了月蓝与何丽梅的尸体。
美娟和雨尘接到报警就赶到了现场,两具尸体头挨着头,脚挨着脚被摆放在一起,皆是一丝不挂,Ru房上两处贯穿刀上,股间一片浪迹。
当小雄带着初倩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拉到市局进行尸检,初倩痛不欲生。
四个小时后验尸报告和法医分析出来,月蓝与何丽梅在死亡前八个小时内,不仅被人在粗暴地蹂躏了荫道,而且还被残忍地摧残过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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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Ru房上的刀伤都是发生在她们死后,实际上她们是窒息而死,按照验尸官的说法,是非常非常缓慢的扼杀,也许超过10分钟。
两具尸体手腕和脚踝的瘀伤,那是捆绑的痕迹,她们死前的某个时候手脚都被绑起来过。
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对Jing液的化验结果,她俩伤痕累累的直肠和荫道里依然残存了大量Jing液,两处提取的样本表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个人,但是凶手的血型很稀少,无法追查。
“是谁?这么残忍,有什么冲我来吧!”
小雄悲愤的仰天大叫。
巡警大队队长陈景德吃完阿绣做的晚饭,坐在餐桌旁,呷着啤酒。
和往常一样,吃饭时他们都没有说话,景哥注意到小姑娘阿绣只穿了一件纯棉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没有|乳罩,红红的两粒|乳头清晰可辨。
她起身收拾桌子,先把她的餐具泡在水池里,她来拿他的餐具时,被他伸手拦住了。
景哥的一只手探进刚刚遮住膝盖的裙摆,向上摸去,指尖毫无阻碍地陷入一团温热潮湿之中。
这小丫头果然来内裤也没有穿,他一边在那里来回摸索着,一边盯着她稚嫩的脸庞和发亮的眼睛。
“丫头,在这儿还高兴?”
“挺好,主人。”
她知道景哥喜欢她这样叫他。
“把裙子脱了,去把碗刷完。”
景哥坐着欣赏她赤精条条的背影。看了几分钟结实肉感的白屁股,他的鸡芭在裤子里已经胀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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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罐啤酒,回到了狭窄的起居室,脱了衣服坐在长沙发上,开始喝今晚的第三罐啤酒。
他在回想昨晚看到那两个妇人在四处张贴寻人启事,就让四驴子和黑金刚将那两个妇人抓了起来。
那两个妇人很漂亮,看着她们被四驴子和黑金刚Cao得上气不接下气,景哥的鸡芭也硬地要爆掉。
回忆随后发生的一切时,他一点也不沮丧,反而得意洋洋,因为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几乎天衣无缝。
四驴子是边Cao着那个叫月蓝的妇人的屁眼,边用丝袜将她勒死的,而那个前两天送走的姑娘的母亲何丽梅也被黑金刚如发炮制,只不过黑金刚在勒死她的一瞬间射了精。
看着何丽梅眼睛里的恐怖和她鲜艳的嘴唇上暗淡下来的光彩,景哥一点也没有的喜悦,她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宝石般明亮。
阿绣进来房间,看到景哥坐在沙发上,鸡芭挺拔,目光停留在远方。
看到他在沉思,她更加小心,轻轻走到沙发前,跪在他叉开的大腿间,一手扶着硬棒棒的鸡芭,低头凑上去,伸出粉嫩的舌尖,灵巧地舔弄男人闪亮的Gui头。
景哥感到小姑娘小嘴的温暖和强大的吸力,鸡芭不禁舒服地轻轻一跳。但他还沉浸在那天随后的细节中,他戴上手套,用一把用钢挫打磨的刀子向两个妇人的Ru房上各捅了三刀。
把两具尸体塞进黑金刚的破金杯车里,穿过城区,扔到城西郊的一个农家菜地里。
元月十五日星期五,雨尘是在子夜时分发现了一个疑点。
小雄妈妈的宝马车是在通往西城门方向发现的,这两具尸体是在西城外发现的,也就是说罪犯的作案现场肯定不是在西城附近,没有那个罪犯会把警察往自己的门前引。
只穿件丝质睡袍,她赤着脚跑下了床,翻出皮包里的卷宗和一本地图册,坐到了书桌前。坚硬的桃木椅面没有座垫,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袍,丝丝凉意透进赤裸的臀丘和股间,雨尘不禁微微打了个寒战,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了一些,拉大了股间的敏感地带和冰凉椅面的距离。
睡袍下面的|乳头也坚硬了片刻,直立起来,在前襟上顶出更为完整清晰的痕迹,在她有所觉察前,又悄悄地柔软下来,安静地藏在丝袍下面,半隐半现。
这让他想起了雄哥,失踪的小瑛,死去的月蓝和何丽梅虽然都是雄哥家的女佣,但是她们都有身份的标识足链和足戒,也意味着她们都是雄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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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了这三个女人,凭雄哥的多情一定很伤心,这几天楼里失去了往日的欢笑和女人们被Cao干时的呻吟和浪叫,还真显得冷清了许多。
突然一个念头在雨尘脑海里闪过,这会不会是一起针对雄哥而来的案子?是雄哥的仇人或者生意上的对手作的呢?
这一念头让雨尘感到恐惧,她“呀!”
地一声就跑了出去。
打开雄哥的房门,玄关的那盏昏黄的灯还亮着,雨尘看到小雄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紧闭着,但是互相很缓慢,身边卧着一个女孩。
“雄哥……”
雨尘走了过去,看到那个女孩是小绮,“雄哥!”
小雄慢慢睁开眼睛,“雨尘?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睡不着!”
雨尘靠着他坐了下来,“雄哥,我问你,你在生意上有没有什么对手,就是那种特别恨你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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