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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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地的夜空- 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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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威风凛凛,露出一股豪杰范。
  霍尔问:“找我何事?唉,虽然我拿阿尔瓦和比尔要挟过你,但我都把他们完好的还给你了,你不能把事情怪罪到我头上。好歹我知道你有恶龙,我现在可不敢招惹你!”
  要说他也有不敢招惹的人,若拉可不相信。她探探房内,说道:“我想进去说说,方便吗?”
  这、、肯定不方便。但霍尔不在乎,他大声说:“赶紧出去,我有朋友要进来!”
  朋友?还真是讽刺。
  很快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女孩裹着衣服从跑了出来,经过身旁时,若拉感到她深深的害怕。
  对霍尔,大部分人都和这位女孩一样的怀着恐惧的心理吧。
  女孩出来,霍尔先进,若拉跟在身后。她顺手关了门,还将门反锁住。当然这些霍尔都没注意,毕竟这些细节他这个国王是不会注意的。
  来到房间,给若拉的感觉是纸醉金迷。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来此的目的。走到窗前,窗帘被拉上,窗户也关得死死的。
  霍尔给自己倒了杯酒,在一旁感叹:“虽然我们以前有过一些不愉快,但现在成为了同盟,真是世事难料啊。”
  他独自品酒。
  若拉站在窗户边,说道:“别这么说,我和你可不是朋友。你的朋友是恶龙才对,别把我们的关系说得很好,我听了别扭。”
  霍尔摇摇酒杯,红酒在精致的酒杯中来回晃动后被送进了嘴里。
  他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格,不攀附权贵。”
  若拉将窗帘拉开,望着窗外:“你不问我今晚来的目的?难道是来欣赏你喝酒的动作?”
  霍尔拿着酒瓶走到她身旁,问到:“莫非是终于明白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准备献身于我?”
  喝了酒的国王有了醉意,说话也带着几分飘飘乎。
  若拉将窗户打开,夜风吹进房间,吹起头发。旁边的霍尔呼呼的摇摇头,夜风将他醉酒的情绪吹远了。
  他站在若拉面前,问道:“你开窗户干什么,难道你有特别的姿势?高空?”
  若拉一面含情脉脉的盯着,一面慢慢蹲下身从靴子中摸出匕首,趁霍尔酒劲未除时一把狠狠的刺进他心脏的位置。
  将他推到墙角,拿出口哨用力吹了几声。
  霍尔当场昏迷,整个人失去知觉。
  听命哨声的莉莉丝迅速来到窗前,若拉立即跳到她背上,两人趁着夜色离开。

  ☆、Chapter 255

  霍尔昏迷在房内,门外的守卫正用力撞击被若拉从内紧锁的房门。很快,守卫慌张的跑了进来。
  “陛下,陛下!”
  “快去叫医官!”
  “快通知其他人,把若拉抓到!”
  “是!”
  若拉与霍尔一起进入房间,现在他受伤,她却不见踪影。在外的守卫听到口哨声发觉不对劲,叫国王也没得到回复,才大胆闯了进来。
  可还是来晚了,若拉跑了。
  很快医官到来,莎莉斯特等人来赶来。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待忙碌的医官给她一句话。
  能否救活?
  坐在她身旁的是索菲亚,她感到紧握的双手在颤抖,传递给的信息是害怕。
  是怕儿子醒不过来吧。
  索菲亚看向正在被医官抢救的国王,转而对亨利说:“真的是若拉?霍尔最后见的人是她,她杀霍尔?”
  亨利露出难色,他也不敢保证,毕竟这不是他亲眼所见。
  他说:“口哨声我们都听见了,也许确实是吧。”亨利也不确定,但守卫们应该没必要栽赃。
  心中暗自高兴的佐伊一直努力抑制笑意,毕竟有人还希望霍尔能挺过来。
  她低着头,偷偷的笑着。霍尔死了,就少了许多麻烦。亨利成为国王,那样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通传来报:“是古斯塔与诺维雅来了。”
  听到诺维雅的名字,莎莉斯特从悲伤中走出来,起身说:“请他们进来吧。”
  守卫得令后把两人都叫了来。
  一进来,诺维雅就朝床前撇一眼,看医官和助手额头上大大的汗珠,就暗自高兴。该死的霍尔真的要死啦,真是大快人心。
  她直言:“他做了那么多坏事,你们还愁眉苦脸做什么?难道喜欢受虐吗?等他好起来加倍的对付我们?不如死了好!”
  旁边的古斯塔没拦住,让她说了这么多不合时宜的话。
  诺维雅坐在好友旁边,见索菲亚并未表露出多少忧心,看来和她们想法差不多嘛。
  倒是莎莉斯特和亨利,脸色忧愁,看来是真的担心。
  这时佐伊转移话题:“母亲,诺维雅可是若拉的妹妹,我们可以用她来要挟,那样她就算逃跑也会乖乖回来。”
  好个佐伊,这时也不忘拿自己恶心别人。
  诺维雅怒瞪阴险的佐伊,容不得半点质疑:“给你解释两点,第一我与她没你想得那么好。第二她没做错!”
  佐伊怎么能容忍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人回击,她前倾身体要对峙时,被亨利拉住。
  他示意:“安静些,霍尔还在抢救。”
  佐伊心有不甘却又不敢违抗,赌气的松开手,别过头到旁边去。
  诺维雅见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很是得意,原本霍尔娶她时,还为佐伊不平,现在看来真是不该。
  佐伊是不值得同情的。
  索菲亚有话说,问到:“为何昨夜你和古斯塔都叫不醒,而且……到现在才从房间出来?”
  啊,怎么解释呢?
  诺维雅结舌,她看向精灵王,对方正一丝不苟的看着抢救,似乎……根本就不管她们在说什么。
  哼,既然如此,就实话实说了。
  当然她是不会让佐伊听见,否则凭佐伊的想象力说不定想出多龌。龊的事来呢。
  她凑到索菲亚耳边,对方顺势靠近。只听她轻声说:“我与古斯塔赌气,不与他说话。昨晚睡觉时想报复他,把他与外界隔离,他很傻不自己解开魔法,我也没管。我因为怕再次梦游,如果梦游到他的房间就惨了。所以也将自己隔绝起来……然后发现时间已经到今天晚上了。”
  索菲亚瞪大双眼,简直不敢相信:“你睡了二十四小时?”
  诺维雅点点头,说道:“房间里有吃的,我也没管啊。我出来才听说出了大事,唉……霍尔竟然利用比尔要挟若拉,难道他就该被原谅吗?”
  说到昨夜没参与的事,一肚子气。
  她直言:“若拉杀他还不是有原因,否则若拉不会杀他。她是那种事不关己的人,但惹到她她一定会报复。”
  呵呵,刚刚还说和若拉关系一般的女孩,此番话看来对若拉还挺了解嘛。
  对此索菲亚没说什么。
  这时另一旁的医官走过来,说道:“陛下已经脱离危险,只需养伤就行。”
  莎莉斯特起身,站了起来。眼含热泪,上前走到医官面前:“谢谢,谢谢。”
  医官很不适,他只能傻笑:“是陛下命大,否则抗不到现在。你们也去休息吧,很晚了。”
  说完,医官坐在霍尔床前,要时刻不离的守护,怕突然有任何危险。
  如此,莎莉斯特等人离开。
  出来时发现班尼、卡洛儿、杰弗里、阿尔瓦都在外等候。
  没见到巴泽尔和冰原首领布莱恩。
  莎莉斯特问:“巴泽尔和布莱恩呢?”因为两人没辞行,不认为他们走了。
  杰弗里上前说:“他们走了。一场场闹剧婚礼,他们怕这时辞行会让你难过,让我带话给你。”
  走了也好,那样也不用看别人奇怪的眼神。
  等不及的阿尔瓦上前,说道:“如果真是若拉,请您不要怪罪她,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莎莉斯特看他,休息一天之后气色好了许多,身体恢复得不错。
  她说:“我不会怪罪她,也不会派人追杀。这件事只是意外,大家不用在意!”
  旁人都安心,毕竟霍尔可不是善人,没那么多人想为他讨回公道。诺维雅小声嘀咕:“真是的,如果再用点力,直接杀死不是更好!竟然又活了!”
  亨利:“霍尔没事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如此,大家相继散去。毕竟都是来看霍尔死没死,既然没死也没什么好高兴。
  ————
  若拉家。
  诺维雅赶来时追捕的侍卫已经破门而入将房内弄得乱七八糟,很明显若拉做好离开的准备,家里没留下什么东西。
  不知道把比尔安置到哪里?
  虽然莎莉斯特不追究,但那并不代表醒来后的霍尔也不闻不问,所以来看看。
  可房里没留下任何线索,只能郁闷的来到门外。
  夜幕中,她拢了拢衣服。没想到深夜的室外还是冷飕飕的,第一次体会。
  现在只能期盼若拉能照顾好比尔,当然也希望她没事。毕竟是做了一件好事,虽然结果不尽如意但还是值得称赞。
  诺维雅坐在门栏上,弯曲着双腿双手紧紧环抱住。
  低着头,将头埋进膝盖。闻到远处飘来的香味,这香味很熟悉,是文特沃斯身上的味道。
  她惊喜的抬头,左右看看。
  什么都没有,除了凄凉的墙壁外,没看到文特沃斯的身影。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已经死了啊。
  诺维雅鼻头一酸,眼睛忍不住模糊了。
  如果文特沃斯在身边,他会安慰,会想办法逗她开心,可现在她有心事也无处可说。索菲亚忙着安抚母亲,而古斯塔又与她保持距离。
  此刻,觉得孤单。
  这么多年来从未觉得孤单的女孩,发现在原来她只是一个人。那些陪伴在身边的人,他们有自己的事要忙碌,不可能永远呆在她身边。
  而说过要陪伴她一生的文特沃斯却死了,早就不在身边。
  越想越心酸,她默默的坐在门前掉眼泪。但她很倔强,只允许自己哭一次,马上站起来用力擦掉眼泪,朝回走。
  转过墙角,看到靠在墙边出神的古斯塔。
  见到他,她没理会,既然说过保持距离,就要做个说话算话的人。从他面前经过,没侧眼,当他不存在。
  而古斯塔只是跟在她身后,不知要对她说什么。
  ————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霍尔就把夏佐叫到房内,夏佐拘谨的站在一旁,等待吩咐。
  自从霍尔回到麦普纳之后,几乎每天都风雨无阻的去狼堡与三眼狼亲近,但现在情况,应该无法坐马车吧。
  霍尔躺在床上,胸前裹了厚厚的纱布。
  他说:“我要去狼堡,你派人做一个担架,上面铺上厚厚的被褥,那样就没马车颠簸。”
  这、、作为下属的夏佐为难。倒不是事情难办,而是国王这么执着他必须提醒,说道:“您的身体还未恢复,不用这么着急。三眼狼和您已经很熟悉,就算一段时间没去,他们也会认得您。”
  夏佐是出自好意。
  霍尔却很坚定,重复一遍:“按照我说的去做,我的身体我很清楚,快去!”
  如此,就算为身体着想,也不得不听命去办事。
  离开后,霍尔把城堡侍卫叫到床前,问到:“抓到若拉了吗?去她家搜了吗?她的家人呢?”
  侍卫犯难,一直不敢回答,像个木头似地站在旁边。
  霍尔微怒,这让他的伤口被扯得生疼,怒斥道:“还不快回答我,是不是今天所有的话我都得说两遍你们才听进去!”
  侍卫吓得哆嗦,跪在地上,回答:“陛下,若拉跑了,她家没人。包括比尔和吉恩都不在。应该是有计划的行刺。”
  他对若拉有些了解,她不可能冲动的做任何事。
  下令:“按我的吩咐,全境捉拿,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可侍卫说:“昨夜莎莉斯特说她不会追究,而且说你遇刺是意外。”
  实话实说的侍卫见霍尔脸色铁青,不敢看他了。
  霍尔怒火中烧,这就是母亲。竟然就这么放过!什么亲妈,还总是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可实际呢,根本就不管他死活!
  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标榜自己钟爱儿女的苦瓜脸,根本就不管。
  霍尔庆幸,幸好不是他亲妈,否则他不得哭死,这样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妈能不气吗?
  他下令:“我才是麦普纳国王,我还没死!这件事我会和若拉较真到底,别奢求我放过她,你按照我的吩咐去做,那女人的话,就当放屁好了!”
  侍卫听命离开。
  霍尔继续休息,等待担架,那样他就能去狼堡与三眼狼亲近了。
  休息一阵后,夏佐来了。他被抬到厚厚的担架上在带领下出发去狼堡。
  一路上忍受着身体剧烈的疼痛,虽然行驶的速度很慢,但多少还是颠簸,只是相对马车好些。
  但这都不影响去见三眼狼的好心情,这谁都无法阻止。
  一路行驶后,在夏佐的带领下来到狼堡,直接被抬进狼堡内。这是抬担架的侍卫们难得的机会,因为他们平时是没资格进入。
  今天是托霍尔的福,当然这么说有点缺心眼了。
  狼堡内没一株花草,只有冷色系的残垣断壁,这让第一次进入狼堡的几位侍卫毛骨悚然,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呆的。
  这时几只白白的毛茸茸的三眼狼从楼上跳下来,别处也围来几只三眼狼,很快八只三眼狼便聚集在霍尔面前。
  旁边的侍卫特别注意三眼狼的第三只眼睛纽达利多斯,传闻能从第三只眼中看到圣地。侍卫们都想看看这究竟是真是假。
  八只三眼狼不管他人,团团围住躺在担架上的霍尔,将其他人赶到边上。
  一位侍卫问夏佐:“它们要做什么?这样陛下会有危险吗?”
  夏佐:“我不知道,陛下和三眼狼亲近,它们不会伤害他。你们做好准备,别让陛下受伤!”
  既然让做好准备,侍卫们立即握紧腰间的剑,把手置于剑柄上。
  白白的一团,将霍尔彻底遮住,他的视线之内再无它物。他朝三眼狼们眨眨眼,看着它们的样子就高兴,因为这群三眼狼已经彻底为他卖命,就算索菲亚作怪,他也有三眼狼相助了。
  这就是他最简单的想法。
  突然,感到脑袋一阵眩晕。也许是因为身体未恢复吧,想到这就想到若拉,那个罪魁祸首!害他要如此奔波才能来到狼堡的女人!
  这种眩晕的感觉更加强烈,霍尔的双眼渐渐模糊,意识也迷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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