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任命,今天这班是彻底不用上了。
他太急,手在我腰上一阵乱来,弄得我阵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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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子却一直卡在膝盖上,脱不下去。
我浅浅地呼吸,已经心猿意马,推推他。
他以为我在抗议,胸口贴得更紧,手上的力道也更劲。
我几乎可以听到薄透的皮肤下,彼此的心跳。
“我……自己脱……”
他抬头看我,不确定的眼神,在我脸上逡巡。
最终,他不甘心地放开我,身一滑,便坐到了浴缸的另一边去。
我解开衬衫。
忽略另一边投来的灼热视线,拉掉胸衣。
在水的掩护下,将裙子连同内裤一同解下,丢到地板上。
最后一层阻隔消失,胡骞予霍然欺身过来。
一切进行地太快,我随波逐流,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他托住我一条腿,架在浴缸边沿,拉高我另一条腿,将我的身体全部展开。
我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一只猴子,被钉在他身下。
有些屈辱,更多是麻木。
他托住我,缓慢进入。
水清澈见底,我低头。
结合的部位,他缓慢而坚定的挺入,一览无余。
别开视线,我无处着力,只能揽上他颈项,身体无力晃动。
谈不上疼痛,只是觉得那里胀得难受。
胡骞予看看我的眼睛,再看看我的嘴巴。
视线顺势而下,盯住我的胸口。
他看着,一瞬不瞬,用指尖轮番挑弄,不时抬头,观察我的反应。
我被他盯得浑身发烫,凑过去和他接吻。
他却躲开我的唇,略微躬身,埋首进我胸口,含住|乳首,舌尖挑弄,轻轻辗转。
水波流转,我小心翼翼呼吸,深怕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感受着他肌肉线条起伏的背脊,他壁垒分明的身体,他深邃无底的眼……我有些无力地别开目光,不容许自己沉溺其中。
撞击的力道突然间变得激迈,我终是耐不住,呻 吟出声。
“专心点……”胸口传来胡骞予迷蒙的抗议。
身体慢慢变得奇怪,开始疼,不受控制地颤抖,喉咙燥热难捱。
胡骞予这时落下一吻,解我的渴。
我拼命吮 吸,换来他一声轻呼,和下身越发密集的抽撤。
我看着他眼里执拗的闪烁,瞬间堕入高 潮的漩涡。
*
我重新放一缸水,加浴盐和精油,闭着眼泡澡。
胡骞予在镜子面前刮胡子。
少顷,耳边传来一声痛呼。
我忙不迭望过去。
“怎么了?”
胡骞予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示意我看他的下巴。
他的下巴被刀片划了一刀,正冒着血。
他的刮胡泡沫和剃须刀被我扔了,此刻只能将就着用刀片。
我跪坐起来,接过刀片,“过来。”
他迟疑了一会儿,俯下身子,坐到浴缸旁。我一手捏住胡骞予下巴,一手捏刀片。帮他刮胡子。
青色的胡渣一点点落下。
捧点水浇上他下巴。
他伤口碰着了水,疼得他倒吸口气,没有躲开,只是吃痛地看着我。
直到他下巴终于变得光洁,我才把刀片交还给他。
他接了刀片,仍坐着不走,视线胶着在我脸上,手摩挲我的脸颊。
他突然,阴侧侧瞅我一眼,刀片的刀锋蓦地指向我,像是叹气:“真想在你脸上划一刀……”
我一惊,肩膀一抖,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逃。
可转念一想,这人应该是在等着看我出丑,我逃了,不就让他得逞?
于是,我冲他嫣然一笑,一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指尖细细掐弄他的|乳 首。
是他教会我,男人的这个部位也是分外敏感的。我两指轻巧地弄着,看到他眼里渐渐升起了情 欲。
我提起膝弯,慢腾腾地蹭到他坚 挺的器官上,温柔地摩挲一阵。
他气息陡然转急,他的手伸到了下头,似乎想要拉开我挑逗的膝盖,又似乎是想揽住我的腰,要我无处可逃。
就在这时,我突然支起身体,身子往后一退,躲开了他的手。
我挑起半边眉毛,微微咬住下唇。
他说过最喜欢我轻咬下唇的动作,说那样会让他很兴奋。
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媚眼如丝,微微倾身,将胸前大片大好春光送到他眼力所及,手却不及的地方,巧笑着道:“我出去了,你慢慢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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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款款离开,朝门边走去。
可就在我已经握住门把的时候,身后原本毫无动静的胡骞予突然低声笑了一下。
我直觉不会有好事,赶紧拉开门。
门竟然拉不开?!
我又试着用力拉了拉门。
门关依旧紧闭。
“忘了告诉你,我刚才把门反锁了。”
他用小指挑着一把铜色钥匙,轻轻巧巧的说。
我讶异地回头瞅他。
他什么时候锁的门?
我怎么不知道?
我冷汗已经下来,眼睁睁看着他一步一步,好整以暇地朝我走来。
最后,他停在了我面前。
他只围条白色浴巾的下身狠狠贴住我,同时,他的嘴凑到我耳边,舔了一下我的耳垂。
“你刚才是在诱惑我?”
然后他俯下身来,亲吻我。
我讨厌他的吻。
因为他总是只在我唇上轻啄一下,之后就迫不及待把舌伸进来。
那样野蛮,迫不及待。
我的舌尖被他勾进自己嘴里用力含吮,我努力推拒,无奈身前是他,身后是门,要逃,无处可逃。
突然,他用力咬住我的唇瓣。
我唇上一痛,正要痛呼,他就在这时一把把我身上的浴巾扯下来。
他这样狡猾,温柔的含住我的唇,却那样粗鲁的揉捏我的胸部。
在我痛的时候,嘴上给点甜头,在我尝着甜头的时候,要我心口发胀。
我只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化成一滩水。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松开我的胸部,轻轻地说:“现在……换我来诱惑你,如何?”
所谓密码
生活还在继续。
恒盛上下员工都在忙。胡骞予到香港公干,作为秘书的我,被他钦点随行。
早七点,我结束每日例行的一小时晨跑,沿着维多利亚港滨海人行区回到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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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骞予特别助理,王书维正在我房门外等我,见到我,淡淡一句:“胡总找。”
我用毛巾擦汗,点点头。随后随王书维抵达胡骞予的套房。
这时的胡骞予似乎刚洗完澡,居家服,顶着头湿发来开门。
我和王书维先后进门。
总裁住的是双层豪华型套房,落地窗,可见维多利亚港全景。
胡骞予开了门,也不引我们进去,他穿着舒适的家居服,兀自回到餐桌上用早餐。
我瞥一眼餐桌,满目都是精致可口的港式早点。
蛋挞,虾饺,叉烧包,脆皮虾肠,芋头糕,米粥……小碟摆放着,整个桌子满满当当,很是丰盛。
落地窗外,蓝天、白云、碧水,宽阔的水面上,繁忙的渡海小轮穿梭于南北两岸之间,渔船、邮轮、观光船、万吨巨轮和它们鸣放的汽笛声,交织出一幅美妙的海上繁华景致。
胡骞予看看我,筷子点一点他对面座位:“坐。”
我颇有些尴尬,看一眼王书维。
王书维对我几乎是彻底的视而不见,从他包里拿出PDA,开始向胡骞予报告今天的行程。
今天是我们待在香港的最后一天,行程安排上没有前几日那么密集。
“8点半,同伦明总裁程顺成谈东区的合作开发案。”
“9:40,在酒店顶楼的Felix餐厅吃brunch,花旗银行驻港的负责人也会出席。”
“11点,企业家峰会。座位安排上,章臣集团的章朝志坐你左边,右边是李氏的李兆佳。资料在这里,你看一看。”
胡骞予放下筷子,接过A4纸大小的获奖感言,随意的翻了翻。视线随即再度转回到我身上。他笑一笑:“你不饿?”
王书维闻言也看了我一眼,顿了顿,又继续说道,“12点半,李辉泽邀你出海,他对东区的开发案也很有兴趣。”
我在王书维深潭水一般清澈的声音中,坐下,拿筷子,吃早餐。
王书维丝毫不被我们打断:“3点半,40192号地皮的拍卖会,李兆佳、李辉泽两兄弟主牌……”
胡骞予的行程表,我竖着耳朵听。
拍卖会是胡骞予此次香港之行最重要的目的,说实话,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胡骞予夹了只虾饺到我的餐碟里:“味道不错,试一试。”
我已经认命,王书维已经知道我和胡骞予的关系,我也没必要再装。
“谢谢。”我说。
胡骞予见我夹起那只虾饺塞进嘴里,颇满意,轻笑一下,淡淡点头,随后看向王书维,语气却已经恢复成了平时的淡然:“从这里到伦明大楼要多久?”
王书维沉默片刻:“不堵车的话,25分钟。”
闻言,胡骞予看了看挨着对面墙壁的落地钟,似乎想到了什么,低了低头,随后站起身。
“怎么了?”王书维推了推无框眼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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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打电话到总台,听客房服务部的人说半岛这里的壁球室很棒。走,陪我去打壁球。”
“可你8点半就要……”
胡骞予笑一笑,“我算过了,打半个小时的壁球,8:50可以赶到他们晟天,”
他起步朝外走,对身后的王书维说,“20分钟是等待的极限,到时候再跟他们谈,效率会高很多。你怎么忘了,这还是你教我的。”
王书维难得地露出了些许笑容,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是啊,我怎么忘了?”
下一刻,王书维敛去笑,放下存储满了行程的PDA,快步跟上胡骞予的脚步。
我继续吃我的早餐,听到身后胡骞予问:“为零,你不去?”
我没搭话,摇摇头。
我其实对壁球这一类的运动尤为钟情,原因很简单:壁球运动强度大、对抗性强,压力大的时候与朋友或合作伙伴来一局,异常的畅快淋漓。
我和胡骞予也打过几回,知道他是个中高手。
可我刚跑完步,实在是没力气和他来上几个回合。
听见关门声,我放下筷子,擦拭一下油腻的嘴角,起身朝客房卧室走去。
胡骞予习惯在卧室看文件或用电脑,我在卧室找到胡骞予的手提电脑。
抬腕看看时间。胡骞予打球,应该没那么快回来,我时间应该够。
我把自己的U盘插入USB槽,电脑开机,密码破解程序开始运行。
破除密码之后,我找到那份地皮标书,将标书导出,发到李辉泽私人邮箱。清除了使用痕迹之后,关机。
此时离胡骞予离开已是一小时之后的事。
我舒口气,回自己的房间换衣服。
换好衣服,化好妆,这时,我电话响。
我接起,对方立刻出言:“林小姐,你在耍我吧?”
所谓利益
我接起,对方立刻出言:“林小姐,你在耍我吧?”
我笑一笑:“收到标书了?”
“你从哪里弄来的标书?”
李辉泽紧张的声线之中似乎还藏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好奇。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说:“自有办法。”
李辉泽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他顿了顿,心情似乎突然大好,语中带笑:“要是我知道那场慈善晚宴给我带来那么大麻烦,我真不该去的。何万成那只老狐狸真是害死我了。”
我笑,表现无知:“你对这块地皮也是势在必得,我这怎么叫害你?而且,就我所知,你二哥最近把你压的很死。”
“胡骞予可不是什么……”他说到这里,蓦地顿住,很快改口,“你真的确定是2亿1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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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但却只能装作不知,明知故问道:“什么意思?”
“那块地皮,可远不止这个价格。”
我当然知道这块地不止这个价格。
以我事先对这块地皮的了解,和为此搜集的资料看,位于九龙的这块地皮确实值钱,又首开了内地与香港政府合作开发新概念绿色园区的先河。
我的估价,在3亿1千万上下浮动。
可是,我并不打算告诉李辉泽。
这些讯息,我知道,李辉泽也一定知道,我没必要告诉他。
而我要告诉他的是,我有能力弄到胡骞予的标书,也因此,有和他合作的资格。
“那么……你的估价是多少?”我问。
李辉泽那头笑出声,随即声线一僵:“林小姐,你该不会是和胡骞予派来,要套我话吧?”
我也不与他再绕弯子,直接说:“我的估价是3亿1千万。”
那头明显顿了顿,随即问:“林小姐,为什么要把假的标书mail给我?”
“那份标书未必是假的。”我说。
“哦?”李辉泽似乎被我引出了兴趣。
我缓缓地继续我的话:“这份标书是我从胡骞予的电脑里得到的。李先生,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即可。”
*
我在车里等胡骞予和王书维。
胡骞予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开车,助理也就单单王书维一人,现在,又加上个我。
他总的来说还算不怎么爱讲排场,因而不用浪费时间在等司机来接或者和联络其他助理这等琐事上。
也算不幸被王书维言中,车子行到中途果真遇上了堵车。幸而胡骞予是开惯了快车的人,车流疏散开了之后,他只淡淡对我说了句:“坐稳了。”
随后方向盘一打,油门一下子踩到底,中规中矩的黑色bmw立刻在中环高架上飞驰起来。
8:50整,我们抵达位于中银大厦中段写字楼的伦明。
时间掐的很准。
程顺成的两个助理就在电梯口旁等着,心急火燎的样子,见到胡骞予,立刻奔过来。
“胡总,您总算来了!怎么打您电话都被转接,我们程总都急得快掀桌子了!”
胡骞予和王书维相视,不易察觉地一笑。
我们由这两个助理引路,一前一后走进晟天的会议室。
胡骞予和程顺成谈得很愉快,很快签署了合作意向,这比之前恒盛方面预期的要快。
但之前双方在利润分成上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