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儿,你要踢死谁呀,不会是踢死干爹吧,是不是干爹这样做,你不高兴了?这不都是你答应干爹的吗?”从屋里出来的洪明仁对施同说。
当洪明仁与儿子交换了一下位置后才发施同已不在屋里了,他也有些担心,若把这个干少爷真惹火了,那他的游戏就算玩完的了。
洪明仁诡异地寻思着,现在可不能把干儿子激怒了。于是,他出得门来,果然看到施同在闷闷不乐的,正拿桃树在出气。
“干爹,同儿没有生气,彩姐和小琳都是干爹给的,同儿怎会生干爹你的气呢?干爹如果什么时候还想的话,就通知同儿,同儿将她们送过去就是了。”
“同儿,还说你不高兴,听听你说话的口气,都对干爹有意见了。好了,算你还了干爹的情了,干爹把自己的一个女人给你,你却还给了干爹两个女人,干爹高兴了。但实际上看起来,你是不太情愿的哟。对不对,……别不承认嘛,好了,既然我的干儿子有意见,不高兴了,那干爹以后就不再碰你的彩姐和你的小琳了,这下行了吧。”
“干爹……”
“这回高兴了吧,小自私的东西,一点也不大方,搞我的女人的时候,为什么就那样的快活呀。”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就离开了东房。
过一会,施同才见洪庆离开。
等洪家两父子都走了之后,施同才进得屋来。
这时,只见吴彩和方琳抱在一起在低声的抽泣,两人还是赤身**的。吴彩的两腿是大开的,那上面可是**遍|穴,一塌糊涂。方琳的两腿是并在一起的,看不到那咪咪到底被弄成啥样了。
洪明仁要出门的时候,想到吴彩可能要寻短见,故而又回来贴在她的耳根上说:“你敢自己一个人走,那我就叫十个男人一起来上你的宝贝女儿。只要你听话,我洪明仁向你保证,就这一次,也仅这一次,以后我们父子决不会再来碰你们了。”
这一句话可真把吴彩吓着了,自己现在所承担的一切,大都是为了女儿,要不是为了女儿,她早就走了。十三年了,要走还不容易吗,可现在自己却是走不了了。
刚才在一时突变的情况下,吴彩的大脑确实是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没有想到自己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而活着,这样突然受到外来的刺激,才想到了去碰木柱,以死来跟洪明仁抗争。
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悔,如果自己真的走了,还不知道琳儿会被这歹毒洪明仁整成怎样。如果真的被十个男人来上,那不是她这当妈妈的罪过吗?
“彩姐……”从外面进来的施同怯生生地叫了吴彩一声,他知道自己没能保护好眼前的这两个女人,他觉得现在自己真是对不起她们俩,因而说话也是那样的小声。
“你还来干什么?你这干儿子当得真好呀。……你怎么不留你的干爹和你干哥在这过夜呀,这样的话,你不是得到他们更多的欢心吗?这样的话,你干爹一高兴,可真就把你当成他的亲儿子了,你就不姓施而姓洪了。”吴彩知道进来的是施同,她头也不抬地对进来的施同说。
“彩姐,你也知道:我不是干爹他老人家养大的吗?你和小琳也是他老人家给我的呀,如果没有干爹让我们在一起,我们也没有这天天的快活呀。”施同知道现在是有愧于她们母女,但他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她们,不再让她们受别人的欺负。
于是又轻柔地对吴彩说:“彩姐,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对小琳你们,刚才我干爹都跟我说了,以后他老人家不会再让我用你们去‘谢谢’他们了,他说:我已经还清我欠下他的情了,他还要我以后跟你和小琳好好的过。”后面的一句可是施同自己添加的,洪明仁刚才可没有这样对他说。
“哼,他那禽兽也会让我好好的过?也不知他以后还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我们母女俩。”
吴彩说话的声音一点也没以前那样的温柔感,使施同听起来真不是滋味。
“彩姐,你不要这样对我说话好不好,我想你像原来那样对同弟说话……”
“你要我怎样对你说?”吴彩没好气地打断了施同的话,“要我轻轻地,好好地,温柔地对你说:‘快叫你的干爹来,同弟,快让你的干爹来插你怀胎老婆的孕Bi,’是不是?你都把我们母女当什么了,当牲口一样可以随便送给别人,是不是?把我们母女当成送给你禽兽不如的干爹的礼物了,是不是?…施同呀,施同,你还是什么人呀,你干脆跳下南江去算了。”
吴彩说完,就只见她大哭起来,她实在承受不了了。刚才她不想在洪明仁的面前显得那样脆弱,只是在默默地在流泪,忍受着受到如此的欺凌和折磨。
“彩姐,要哭你就大哭一场吧,哭出来也许会好些。”施同把吴彩抱在自己的怀里说。
“你别碰我……”吴彩挣脱施同的拥抱,她此时不想躲在这保护不了自己的小男人的胸脯上。
“彩姐,我也是没办法,他老人家对我这样好,这洪府的一切都是他老人家的,他要这样……我施同又有什么办法。”
“你左一个他老人家,右一个他老人家,难道那畜生对你就这么好吗?如果真是对你好的话,他会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他在外面随便玩八个、十个的容易得很,他就非得来玩他干儿子的女人?你还以为他真把你当成干儿子来对待呀,你只不过是他用来折磨我们母女俩的一个很不起眼的小小的棋子罢了。”
吴彩也不知怎么的,一口气就说这么多,她觉得还说少了,她想把积在心中之恨一下都说出来,她要揭穿这个人面兽心的假君子。
“彩姐,你要骂就骂吧,我知道这全都是我不好,我无能,我施同没用,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是这世上的窝囊废。我知道你是在骂我,你要骂就骂吧,骂个痛快,骂个解恨……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真的喜欢小琳你们俩的,我以后一定要好好的保护你们。好不好,彩姐,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说着说着,施同就嘤嘤地哭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小男人都哭了,吴彩的心也软了一些,她想,是啊,这一切全都是洪明仁一手策划的,他一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呀,而在洪明仁的淫威之下,他又能怎么样呢?也许自己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太大了,因而,现在使自己失望也就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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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话正验证在她吴彩身上了。
“唉……”吴彩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又把眼前这小男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彩姐,我以后一定对你和小琳好,让你们不受任何人欺负。干爹都说了,他们不会再对你们怎么样了,这是他老人家亲口对我说的。”
“你就这么相信他呀,但我是不会相信的了,随命吧。”听吴彩的口气,有些消极起来,那报仇的念头已没有那样强烈了。
“彩姐,你不要这样嘛,以后会没事的,如果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
施同在吴彩的**房上磨蹭了几下,停了好一会,也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他不知道怎样说,怎样向自己的两个女人承诺。
吴彩很想听到施同后面的话,于是就追问道:“如果那恶人再对这样对我们母女,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你就会怎样?”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发生,我就……我就……”
“你倒是说呀,你就怎样?”
“我就阻止他们,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他们一定要那样,你阻止得了吗?”
“我也是堂堂七尺男儿,如果真的还有这样事出现,说明他没有把我这个干儿子放在眼里,那我也就……不会认他……这个干爹了。”施同鼓足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了这样一句,但接着又说:“不过刚才干爹真的是跟我说好了的,以后不会再来碰你们了……彩姐,你和小琳就放心吧,我施同绝不会再让它发生了。”
看到施同说后面一句的时候,是那样的坚决,吴彩的心稍稍地平安了一点。
“但愿如此吧……”吴彩紧紧地抱着施同,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一边的方琳也什么动静,毕竟还小,没有懂得多少事。只是看到妈妈伤心她也伤心,看到妈妈哭泣,她也哭泣。现在看到妈妈拥着施同,她也过来拥着施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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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施同破天荒没有插两个女人,他觉得两个女人真的是有些伤心了,就让两个美人好好地静一静吧。
一连几天,施同都没有要两个美人,因为他看出她们还是不高兴,总是闷闷不乐的,所以他也就没有那心思了。
但几天下来,他的小弟弟胀得可真是难受了。
这天中午,施同看到吴彩和方琳躺在床上睡着了,就一个人走出东屋,来到外屋靠大门左边的秦管家的住所。
施同进得屋时,看到秦天柱在外间正贴着耳朵在木板墙上听里间的动静,这表明柳梅正和一个男人在里间行事。
施同想问和柳梅在一起的是谁时却被秦天柱拉出了屋外,并告诉他说:“少爷正在里面呢……干少爷,要不你晚上……”
没等秦天柱说完,施同就竟自转身离开了,在他的身后,隐约传来一两声柳梅那故作的**声。他知道,只有他才能让柳梅有大叫的快感,而他的干爹和干哥是没有这本事的,因为他俩都没有他这本钱。
施同又只好走回自己的东屋,当他正要迈进自己的小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疼他的姑姑。
于是,他进得屋来,就对吴彩说:他想去果园看他姑姑了。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去果园干什么,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不经意地对他说了两个字:“去吧。”
施同一到果园,就直奔木屋的二楼,正好看见他的姑姑和他的韦姨在说话,他也不管那么多,上去就脱姑姑的裤子。也没说什么,也没有前戏,就一杆子深深地插进了施芳佳的阴|穴中,弄得施芳佳直叫疼。
施同在姑姑的**里**了几百下后,那阴洞才洪水泛滥起来,他又狂抽了几百下,才将Jing液猛地喷射在他姑姑的淫洞中。
接着,他又把韦钗碧掀翻在床上,做着刚才同样的动作。
施芳佳觉得施同今天有点奇怪,与以前有点不太一样,以前他来到果园的时候,总是先跟她和韦钗碧打情骂俏,在嘴上的快活一下什么的,才跟她俩做那快活之事。就是做那快活之事,也总是要到处摸个够,摸得她俩的大腿根处是春潮泛滥,才把他那玩意轻易地送进洞|穴中。可是今天是怎么了,一上来就是猛冲猛插的,好像是半个月都没有沾过女人似的。
“同儿,是不是几天没有进洞了?”施芳佳摸摸施同的头,温柔地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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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刚才与姑姑干得过猛了,显得有点累,现在只见施同把他的大**静静的放在韦钗碧的肉|穴里,整个身子压在韦钗碧的肥|乳上歇息着。韦钗碧的两个肥|乳都被压得向两边挤开了去。
施同也没有做**的大动作,只是闭着两眼,也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
施芳佳又摸摸施同的脸,还是无比温柔地问道:“同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彩姐和小琳不方便了,你没有快活了,是不是?你倒是说话呀,是不是跟你的彩姐闹别扭了?……你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
施同始终没有回答他姑姑的问话,从一进屋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过一会,才见他一个劲地猛插起韦钗碧的肉|穴来。
刚才韦钗碧看到施同和他姑姑的大战,自己的蜜洞早就成灾了,因而她可没有像施芳佳那样开始一段时间的疼痛感,她反而觉得现在自己快活极了,对她来说:这真是久旱逢雨露。
由于刚才在姑姑的**里已射过,所以,施同在韦钗碧的肥|穴里足足插了一个多时辰,才在她的阴洞里喷射,而韦钗碧已**了三次。
交货后的施同静静地伏在韦钗碧的肚子上,那粗物仍是插在她那**中,两眼闭着,也不回答他姑姑问他的话,他让自己的思绪在空中自由自在地飘着。
施芳佳看到施同这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发生了。见施同没有回答她,她也就不问了,就在一边静静地看着他,并在他的头、脸,背、屁股、大腿、细手上轻轻地抚摸着,显出长辈对下辈的无比关怀。
过了好一会,施同才睁开眼,看到姑姑**的陪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从韦钗碧的体中抽出了自己的老二,又一下扑在了他姑姑那熟悉的怀里,才对他的姑姑和韦钗碧道出了前些天的事。
(七)
施芳佳和韦钗碧听到这一切,都说施同不应该把他的女人再给他干爹玩,她俩也不知道洪明仁到底在卖什么药。她俩都在暗想:洪明仁还会缺女人吗?放起两个太太在家里不说,他要在外面玩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还要玩他干儿子的女人呢?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洪明仁的脸往哪放呀?再则,他还是和他儿子一起去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施芳佳和韦钗碧都更觉得有问题了,因为,她俩都非常清楚,洪明仁和洪庆虽然可以随时来插她们,但洪明仁是从不会和儿子一起来干她们的,也不会当着施同的面要了她们,如果有施同在的话,他会对施同说:我想和你姑姑、你的韦姨快活一下,你去果园里透透风吧。
这时,她俩想,洪明仁与他儿子一起上了吴彩和小琳,这里一定有问题,但这里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俩人不禁都想起自己来了,是不是也与自己有关?
其实施芳佳不姓施,更不叫施芳佳,而是叫纪晓宜,当然,也不是施同的姑姑,要她真是施同的姑姑的话,施同再怎么缠她,她也不会给施同的。
韦钗碧也不姓韦,而是姓林,叫林秀娇。
她俩都是从外地被卖到县城青楼里靠下身吃饭的女人,又都是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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