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别怕!哈,你毛还没长齐,也晓得裤裆快乐么?”蒙面女子眼睛很亮,偏是不说话。我心下痒痒,暗想:这排凤整天蓬头垢面的,不爱说话,说不准没人打她主意,若还是个处子,我岂不发了个大利市?当下便笑:“既是害羞,你还敢来捉我?
哈,来,让我看看,你那长得啥样?”蒙面女听见我要瞻仰她的下体,有些着慌,两手便来歪推,其手法甚乱甚高,我根本不能够近她裙带,惹得我恼羞成怒,伸手就去拽她面巾,蒙面女忙拿手掩面,顾了上头便顾不了下头,被我一把扯脱她裙子,露出白花花的下体,鼓丘之上,光光无毛,我不由喜叫:“发了!发了!”
当即按定她不放,拿活蹦乱跳的**儿去锥她胯间小缝,一顶得入,不由爽得险些跳起来:“宝贝,宝贝!”蒙面女“啊”的叫半声,眼儿惊惊的闪了闪,颤抖的臂来推我两下,没推得动,便歪着一边脸儿,作出含羞忍辱被迫享受的样子。我爽爽地抽动了几下,直如快马加鞭,随心适意,正待鼓勇大弄,忽然醒起:“啊哟,不妙,这小妞不是处子!”一时之间,顿感宿命临头,身子沉重得很。
蒙面女见我舞得正欢,却突然慢下来,倒有些按耐不住了,连连挺腰来凑。这番腰儿频凑,却让我看出了她的蹊跷。普天之下,轻功卓著,莫比我二嫂家连氏,轻功靠的是腰劲,莫非……我胆战心惊,试着喊了一声:“二嫂!”蒙面女顿时将身凝住。我再喊:“二嫂,是你么?”蒙面女便一把将我掀翻在地,拍开窗子,逃了出去。
我心下还在疑惑,屋外的婆子们听到声响,全都涌了进屋来,见我尘根翘得正直,倒也省事,一个个撩裙解裈,轮番上坐,直至我气息奄奄,方才抬回府去。郡主见了,忍不住心疼:“毕竟不是自家的东西,这般不知疼惜!”纤手来摸看我尘根,问:“伤着了不曾?”
我曲了半根手指,叫了半声:“啊……”便没力气说话。郡主捏了一下尘根,问:“伤着了?”我叫:“啊……啊……不……!”郡主又摇了一下尘根:“没伤着?”我憋足了一口气,挺头叫:“不……不要碰那儿……好痛!”
郡主急忙缩手,喜道:“幸好药已制成,把些来敷上便好了!”我以为郡主拿来的是伤药,不想却是春药,结果我的尘根忍着伤痛,足足硬挺了九天九夜,**更肿得像暴发的蘑菇头,吃饭睡觉拉屎放屁都戳着根东西,样子比孕妇还古怪,随后几日里,又接连做着怪梦,梦见我们“杨家枪”猛然长大数十倍,纵横天下,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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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且说我养伤期间,二嫂未知何故,忽然离家出走,有人传言她与人私奔,也有人传言她上妓院应聘去了,杂议纷纷,谣言四起。我心中郁郁不乐:“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那时叫破,羞着了二嫂,只怕以后再也不得相见,一处光光好肥|穴,拱手让了人家。”
于是作了一首小曲,以志纪念:遥想二嫂当年,喜容新嫁,小腰也窈窕,胸肉也娇俏,赶闲儿也把我来抱。恨只恨我当时年岁小,风情全不晓,二嫂只把心事冷冷收。二嫂呀,枉费了你一片情!六郎我鲁莽把事做尽!如今人儿不见,尘根空硬,一场好事生生撇清!“做完这首曲子后,我打算把二嫂丢开,全心全意角逐四嫂罗氏。
不料,有一天,二嫂忽然又回来了,自己光脑门穿缁衣不说,还领着一个半老师姑,原来二嫂剪断了青丝,要在家设佛堂念经。老太君说:“好,好!二娘倒有志气!”于是拨了银子,拨了一间屋子给二嫂作尼庵。
我心中怨道:“二嫂你何其痴也!”一时间,却也无可奈何。这一日,郡主兰汤午浴,邀我看汤递水,郡主浴罢,就盆中站起,我见一个芙蓉水身子,白光辉耀,只两腿中间,毛色鲜黑,润泽有致,
于是赞道:“郡主,你长得好齐整的一蓬毛儿。”郡主羞羞的掰了掰耻毛:“我倒想剃去了它。”我吃惊道:“为甚?”郡主羞道:“像二嫂那般光秃紧簇的,显得肥肥嫩嫩方好。”我一听,心火大动,就在盆里,把郡主掀了个底朝天,连汤带水的,将郡主弄了个面条软,搭在盆沿直喘。
这回动了白虎之思,一发不可收拾,夜间,我喝了些酒,对郡主说:“我出去走走。”郡主媚眼依依,像往常一样,说:“别忘了回来。”我诺诺应声,结果又迷了路,不知不觉到了二嫂的尼庵。二嫂在灯下顶着颗青皮光脑袋,见了我,垂眉闭目,念佛不歇,全不搭理。
我眼里幻化出一只光洁肥满的白虎,当下仗着酒,说:“二嫂,是我!六郎看你来了!”二嫂说:“你我缘分已尽。”意思是说,她的小白虎不打算与我的擀面杖相见言欢了。我说:“二嫂,那天我……”二嫂脸色一红:“不要说了!”我说:“二嫂,还记得当年……”二嫂低声说:“也别说了。”
这也不让说,那也不让说。我恼怒起来,也不管那么多,绕到她身后,伸手就去拽她压在身下的袍服。二嫂紧紧压着缁衣,坐姿不动,开始大声念佛,看那样子,似乎打算用佛音驱赶外魔。
过了一会,我扯见一隙白肉,登时口干舌燥,颤声说:“白虎……二嫂你让我瞧瞧你的白虎。”二嫂见念佛不管用,开始挣扎,羞恼说:“六郎,休得无礼……我、我已是许身佛祖的人了……”我大怒:“许身给那老头,也不给我么?”
手上用力一扯,二嫂惊叫一声,整个大白屁股坐在地上。我从身后将她牢牢抱持着,说:“二嫂,莲座既摧,沾花何为?”二嫂长叹一声,身子软在我怀里。
我们叔嫂二人,在佛像前**纠葛,有那么几柱香的时光,的确进入了极乐世界,如梦幻如泡影,如露亦如电,无忧亦无怖,无怨亦无悔,只有鱼水交欢,蜂蝶花忙,后来,我按着二嫂后臀最后又耍了一通杨家抢,却耍出了个五嫂来。
原来二嫂的叫欢声太大,把间壁院子的五嫂引来了。五嫂在堂门口探头一瞧,叫了一声:“哎哟!我的观音娘娘!”就羞得要跑路。二嫂又羞又急,喊:“五妹,且听我说!”五嫂掩面而走,说:“我不听,我不听!”脚步却有些迟疑,从手掌缝隙偷偷看了一眼我和二嫂。
二嫂已从我胯下脱身出来,飞步赶上,一把扯住了五嫂:“五妹,你要救救我。”五嫂天真地说:“怎么救?是六郎逼迫你的么,他的武功,哼……”五嫂还没说完,已被二嫂点了|穴道,二嫂满脸歉意,强笑说:“五妹,要救我,须得借你的身子一用。”
二嫂将五嫂放在案上,冲我嗔道:“六郎,还愣着干嘛?!”我明白了怎一回事,战战克克地靠近:“这……这……,我不敢冒犯五嫂。”五嫂躺在案上,羞闭了眼睛。二嫂将我一推:“你不敢冒犯五嫂……偏敢来冒犯我!”我颠到五嫂脚跟前,说:“五……五嫂,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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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嫂大羞,将眼睛闭得更紧,说:“你……你不要过来。”我说:“我……我…
…你的腿儿好白!”原来二嫂此时帮着把五嫂的里外裙衣都掀起来了,大宋时,女子里边并无遮挡,五嫂腿间文静害羞的小逼逼,登时大白于天下。
五嫂腿儿夹了一夹,小逼逼变成一道可爱的细缝,纤毫茸茸。我受不了了,托了一把擀面杖,就将身跪近,说:“五嫂,我……”擀面杖热乎乎地落在五嫂的小缝包上。五嫂惊得大叫:“不要啊……疼……疼……疼!”
我感觉里边紧得出奇,拔将出来,与二嫂都吃了一惊,二嫂贴近五嫂脸前:“怎么回事?”五嫂眼中泪花闪闪:“五郎他……他一心向佛,并未……我、我还是……”我与二嫂面面相觑,没想到五郎瞒得大家好,五嫂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我心中似惊似喜,感慨万端,忽然想起一事——我凭空赚了十两银子了!天啊,谢谢五郎!谢谢五嫂……还有,谢谢二嫂!谢谢大家!这个秋天真好。
八、
且说,我与二嫂、五嫂搞在一起后,鲜货新尝,不免夜夜荒唐,索淫无度。
如此逞欢半月有余,突然产生了倦怠之感,有一次,点卯似的抽动了几下,便扑在五嫂身上打起了呼噜。五嫂视为奇耻大辱,一脚将我蹬开,从此闭门谢客。二嫂呢,也怨我不似先前卖力了,洗净小牝,打算重念佛经,再证因果。
恰逢郡主下体生疮,我过了一段夜夜酣睡日子,转眼冬去春来,又是繁花似锦的好时候,我与八王纵马踏青,八王忽然旧话重提:“喂,都半年过去了,你四嫂最近有无思春再嫁的意思呀?你若肯帮我,宫中哪位娘娘,随你挑一个。”
我一怔,没想八王看上去一团和气,魔爪却早已伸进了禁宫。脑中不免浮起皇上几位绝色妃子妖妖懒态,春风拂胸之下,不免有些异想非非起来。
八王有些情急:“喂,倒是说话呀,一个不够,随你挑俩,只是潘妃这阵子不落空,皇上天天要骑的,恐怕有些难办。”
我趁机一鞭坐骑,直跃山岗:“那就没得商量了!”
八王怒道:“他娘的!再不行,你瑶姨也给你,豁出去了我!”
我心中一动,瑶姨是八王的亲姐,嫁在呼延家,我可是垂涎已久了。没想,这个少年时代的秘密也被八王知晓了。
我回过头:“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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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王目龇尽裂:“当真!”
我调转马头:“那我回去想想,记着!两个皇妃,再加一个瑶姨。”
八王呼天抢地:“真是暗无天日呀!”
九、
回府之后,我忿忿地想:“四嫂呀四嫂,你既无情,也休怪我无义,我偏不信这世间没有比得上你的女子!”
想是这般想,心窝里割爱,委实难决,而惨痛之情,更是无以言表,在榻上翻来滚过去,偏是无法入睡,郡主在隔屋毛遂自荐:“六朗,你是想我了么?”
我吓了一跳:“没事,没事,你好生养病。”
郡主道:“要不我用手帮你弄弄?”
我烦躁起来:“请郡主您高抬贵手,上次还弄得我疼呢!”
说着,我索性就爬起身来,走到屋外,吹着凉风,星夜之下,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对了,梁姨!她定能解我心中困惑!”
这个梁姨,之所以成为我的人生参谋、铁杆心腹,还得从前一阵子说起,那时我因四嫂失眠症发得厉害,夜出频繁,常躲在四嫂院子附近,窃听一些耐人寻味的细碎声息满足我的幻想。
这件事,没几天传到了史官耳里,黑笔作注,载进了史册,成了这么一行字:“六郎,清风明月常相伴,意行高远,人皆以为之不可测也!”
其实,我那时满脑子都在意淫,偶尔意淫疲惫的时候,就四处偷窥。
有一天,我正趴在狗洞边偷看四嫂在院中洗澡。有人路过并踢了我一脚,这个人就是梁姨。
确切地说,我当时并没认出梁姨,而是事后根据她“呸”声的娇脆和身影消失的方向,再参考梁姨喜欢夜间出来露天小解的习惯,得出的结论。
于是,我直奔梁姨往日小解的那片草地,果然发现梁姨下体凉露,悠然小解。
梁姨说:“你怎么这么流氓呀你!”
我一声不响,走到梁姨身边,拉开裤裆,也哗哗解开。解着,解着,我忽然心头一震:“梁姨,我终于明白你露天解溺的深意了!这种天人合一的境界,常人岂能领会?”
梁姨道:“小六子,想不到你悟性还不错。”
有了这番解溺之交,我与梁姨可谓无话不可谈,无事不可作,随后便在草地进行了一番阴阳合一的媾交,将境界又提升了一个层次。
故此,关于四嫂的这点事,我只能找梁姨说说,也只有找梁姨才有希望——梁姨是四嫂的亲姨,寡居在身,无所事事,进天波府特为陪伴四嫂来着。
我施展轻功,来到那片天人合一的草地,等了半个时辰,梁姨果然如时出现了。
“小六子,想姨了吧?”梁姨一见我便笑。
“想,怎能不想?”我将梁姨掀翻在地,就去捏她的大奶。
梁姨气喘吁吁:“等我解完再搞!”
“偏要搞完再解!”我掀开梁姨裙衣,月下凄迷一团黑,伸手便拨弄她牝唇。
“啊呀,不好!”梁姨失声叫唤,推开我的手,捂着私|处,忙起身蹲开,一道急尿箭一般射出。
我偷偷溜到她身后,一探手,热汤如瀑,回溅得她满胯皆是。
“小六子,你尽是瞎闹!”梁姨嗔骂,起身就要逃。
“起!”我断喝一声,不由分说,托着她娇娇嫩嫩的私|处,举臂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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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梁姨起初惊叫不已,继而咯咯欢笑,两只掌儿劈劈啪啪来扬打我的脸。
我闭目任她柔掌拍打,掌心柔嫩处一挤一吸,奇妙的触感让我胯下昂然大举:“梁姨,你逃不了了,你的全部已在我掌中。”
梁姨张开双臂,势子一个俯扑,将唇在我额前一啄,腻声道:“你是我的心肝,梁姨哪儿也不想逃,任你闹,随你玩!”
我将前额迷醉地顶在梁姨的腹部,仰起脸,梁姨怒耸的双峰留了一隙,让我看清她的脸,与四嫂一般,有某种花容小嘴的娇嗔意味。
——若能与四嫂也像这般无法无天地嬉戏,岂不是快活似神仙?
刹那间,我浑身打颤,连带臂湾亦微微发抖:“我亲亲的四嫂,怎能割舍与他人?”
梁姨以为我支撑不住,双腿一盘,勾住我的脖子,淫糜松软的羞处,直落我的双唇而来,我回过神,失声道:“梁姨,你……你真是好骚呀……
唇口已被甚么东西堵住,而梁姨浑身如面条一般软,吃吃扭笑。
此时我决心已下,遂抛开一切心事,与梁姨翻来滚去,在草地上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梁姨彻底被我驯服,表示愿为我拿下四嫂出工出力。
正所谓:
骑君亦如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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