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如道:“你为什么要阻拦我去找公主?快让我去!快让我去见公主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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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如冷冷地道:“你是要见公主一面,还是要永远拥有她?”
建成被问住了,继而又大叫:“废话!我当然是要永远拥有她!”
“那不就行了?你现在冒冒失失地去见公主,搞不好会被她轰了出来,甚至永远再也找不到她了。想必公主现在一定心乱如麻,否则她也不会离宫出走了,是么?”
一席话,说得建成稍见平静,但他仍急切地说:“那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公主呢?总不能……一直都不让我见她呀!”
“你当然可以见她,但是一定要在最适当最有利的时机才能见她,唯有如此,才能达到我们的目的。你也才能永远得到她……你说是不是?”
“什么时候才是最适当、也是最有利的时机呢?”建成讨厌冰如的故作深沉,但为了那燕,他只能克制性子忍耐了。
“别急,我自然会为你安排的,你应该信得过我嘛!”
建成用审视的眼光看着冰如,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帮我。”
冰如背过身去,脸上的笑容立时遁去,两眼闪出贪婪的光芒,心中暗说:“除了一圆皇后的梦,还会有别的原因吗?”
李世民派人四下寻找那燕未果,心情十分沉重。他仍不死心,又召来秦琼、程咬金等人,商议此事。不知怎么,在他心底深处总有种感觉,那燕并没有离开京城。他把想法告诉秦琼等人后,秦琼等人便问他为什么做出这种猜测。
李世民分析道:“公主麾下的突厥兵马既然仍留在京城,我想她至少现在不至走远才对,所以推断公主还在京城的可能性极大。”
秦琼、程咬金听了,不住点头,认为极有道理。
李青一脸慌张,进来禀报道:“上将,不好了……”
李世民眉头紧皱,问:“又有什么不好了?”
李青递上一封信函:“回上将,出云公主跟荷香……也……也留下一封书信走了。”
李世民大惊失色,急忙拆开信,只见上面写道:
世民,我想了整整一夜,决定带着荷香帮你去找那燕公主了。原谅我没告诉你就这么做了,但是我又非这么做不可,否则我心里会不安,会自责。更何况,我得替你分斗点忧,做点事。请放心,我自然会小心的,你要保重。吉儿匆匆。
看完信,李世民力持镇定,转身对秦琼与程咬金说:“现在你们二位又多了一项任务,除了找那燕公主,还要帮我找出云公主……李青!”
李青上前应道:“小的在!”
“你同三位将军一起同去找那燕公主和出云公主,一旦有消息,你火速赶回来。”
“小的明白。”
“你们去吧!”
秦琼等急忙退下。
三人走后,李世民忧心忡忡地又将信看了一遍,不禁长叹了口气。
元吉从嫂嫂冰如口中得知吉儿出走的消息后,大为惊骇。惊骇之余,他更恨二哥李世民,尤其是听冰如说吉儿是为帮世民找回那燕而走,牙齿便咬得格格作响。他狂笑道:“好,实在是好极了!多谢大嫂相告,告辞了!”
元吉转身正要走,冰如叫一声“慢!”
元吉止步,回身问冰如:“还有事?”
冰如嫣然一笑,对元吉道:“张美人升为婕妤,今晚我在这里举行一个小小欢宴,尹德妃也会来,务必请你也大驾光临!”
元吉大笑道:“大嫂真有一套!尹德妃和张婕妤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你拉拢她们,是想一一”他说了一半,有意顿住不说了,眼含讥讽看着冰如。
冰如被元吉说破心思,不好再掩饰什么,便假作轻描淡写地说:“元吉,别忘了建成对你的承诺,一旦他由太子当了皇上,一定会封你为皇太弟的!”
元吉大笑道:“我明白。大嫂放心,晚上我一定到就是了。”说罢,元吉匆匆离去。
元吉回府后,派人有来李思行,向他道:“李思行,我问你,我平常待你如何?”
李思行被元吉没头没脑地一问,不知怎么回事,只是惶惶然回道:“大王待属下恩重如山,有如再生父母。思行原本是贩夫走卒之辈,如不是大王提拔,怎能当上齐王府总管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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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吉满意地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托付你的事,你又如何去完成?”
李思行抬起头,坚决地说:“回大王,大王就是命属下赴汤蹈火,属下也在所不辞。请大王放心,就算是把整个京城给翻过来,属下也一定要为大王找到出云公主!”
元吉笑道“就如你所说去做吧!”
深夜,在东宫内,依然是一派笙笛齐奏、乐声大作的气氛。一群来自西域、装束妖冶的舞伎在乐声伴奏下,跳着胡旋舞,那飞速舞动的身体及四肢,加上艳丽的服饰,令人眼花缭乱。
上席坐着建成、元吉、尹德妃、张婕妤,他四人打情骂俏、饮酒作乐,边欣赏着舞蹈。
裴寂则由三、五个佳丽簇拥着。在他怀中的佳人频频向他劝酒。
男女宾客们屏息看着舞蹈。
冰如周旋在众宾客之间,建成此刻的举动,她佯装不见。只见她举止雍容大方,态度从容谦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招呼着每一位客人。
一曲舞终后,冰如大度地高举酒杯,对众宾客说:“诸位,让我们恭贺张婕妤,祝她永远青春美丽!”
男女宾客齐声道贺。张婕妤站起,高兴地接受众人的祝贺,并一口喝下杯中之酒。
元吉看无人注意,一双手在张婕妤的一条腿上游走着。张婕妤也一再向他暗送秋波。
宾客散尽后,冰如、建成、元吉和尹、张等人仍在饮酒作乐。
冰如笑盈盈地凑近尹、张二人身边,道:“以后还要请二位多在父皇面前为建成、元吉讲好话!”
尹德妃说:“大家都是自己人嘛,何必客套!”
张婕妤也说:“太子妃对我的一片盛情,我今心领了。往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吩咐好了!”
冰如站起道:“那我就代建成、元吉多谢在二位了。我是个劳碌命,明天一早就得起来,你们再多喝几杯,我失陪了!”说罢,起身离去。
尹德妃拧了建成一把道:“你老婆真不简单!”
婕妤打趣地笑道:“这种女人就算打着灯笼,恐怕再也找不到了!”
建成冷冷地说:“她为了以后能当皇后,真是费尽了心机。”
元吉也醉眼朦胧地说:“大嫂她呀,不是一般的女人……”
四人又放浪形骸地狂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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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2)
已经近午了,张婕妤还躺在床上睡着。
一名贴身侍女进来,轻声叫道:“婕妤,婕妤!”
张婕妤翻了个身,蒙住了头。
侍女道:“婕妤……你父亲来找你了,他……他哭得一双眼睛都肿了起来。”
婕妤听了,猛力踢开了被子坐起来,睡意全消了,惊慌地问侍女:“发生了什么事?快让他老人家进来!”
张父一见女儿,又掉了泪。
婕妤焦急地问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田地……”张父抽咽着说。
“你是说皇上赐给我的那些地?”婕妤吃惊地问。
“是啊,那李神通硬是不给我,你说这可怎么办啊?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自小就被隋炀帝强纳入晋阳行宫,好不容易……当今皇上喜欢你,我们张家也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这数十顷的田地,可是我们张家老小数十口人安身立命的凭借了,现在李神通硬是不给,我们的希望也就全部落空了!这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啊!”
说着,张父又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了起来。哭得婕妤又气愤,又烦乱,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父亲走后,张婕妤心中烦闷,便到太子宫中去找冰如。
冰如好言安慰她道:“别激动,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
婕妤说:“劳累太子妃了,真叫我过意不去。但是这件事我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拿不定主意。”
“快别这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婕妤气愤难抑地说:“前些时候,我父亲看中一块数十顷的好地,为了回报父亲的养育之恩,我就请求陛下把这块地赐给我父亲,陛下立即就答应了,而且亲自写下了手诏。可万万没想到,那块地原来早就被李世民以有战功为由,把它赐给淮安王李神通了。我父亲拿着陛下手诏去向李神通要地,李神通就打出李世民的旗号来,硬是不给,你说气不气人?”
冰如又问:“听元吉说,你与尹德妃在洛阳时,也曾被世民碰过一鼻子灰,有这回事?”
张婕妤被挑起了旧恨,更加恼火,恨恨地道:“怎么没有?我真是被李世民气死也呕死了!太子妃,你一定要替我拿主意才好。”
“那块地原本是陛下赐给你父亲的,对么?”
“对呀!”
“如果要把那块地再从李神通手上给抢回来,恐怕只有一个法子。”
婕妤急切地问:“什么法子?”
冰如不急不慢地说:“陛下……”
婕妤有所不解地看着她,喃喃地:“皇上?”
李渊有两天没见到婕妤了,不禁感到奇怪,晚间批完奏表后,便来到婕妤宫中。见婕妤坐在房中,正想一把搂入怀里亲热,猛然发现她一脸的郁郁寡欢、满腹委屈的样子,惊问:“你今晚怎么了?朕好不容易抽空来看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婕妤听了,满脸愁苦地说:“有件伤心事……妾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李渊急了,道:“有话就直说呀,难道朕还不够喜欢你吗?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婕妤委屈地哭了起来。李渊一见,忙安慰道:“别哭……有什么事快告诉朕,朕一定会为你解决的。”
婕妤抬起一张泪脸说:“臣妾原本不敢说,也不想说的,但实在……前些时候,陛下亲笔写下手诏要赐给臣妾父亲的那块田地,现在天策上将竟……竟……”婕妤说不下去了,低头又哭了起来。
李渊一听忙问:“世民怎么了?”
婕妤哭得更加伤心了:“他……他竟把那块地夺了过去,转赐给了李神通……”
李渊大怒:“竟有这种事?”
婕妤见皇上动怒,心中暗喜,随即投入李渊怀中,更伤心地哭着。
“陛下要为臣妾主持公道……陛下……”婕妤哀哀地祈求着。
“李世民他眼中还有朕吗?气死朕了!真是气死朕了!”李渊气得叫道。
李世民正在为吉儿、那燕的事着急,他不断地催促李青去秦琼和程咬金府上打探二将回来没有,李青带回的消息却一次次地令他感到失望。他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安地来回走动。
正在此时,李渊的贴身内侍贾仁走了进来,对李世民道:“上将,皇上有紧急事命上将立即晋见。”
“紧急事情?有什么紧急事情?”李世民驻足问贾仁。
内侍皮笑肉不笑地说:“属下也不清楚,属下只知道皇上现正在御书房等上将前往。”
当李世民知道父皇是为张婕妤父亲土地一事而紧急召见他后,心中颇为不悦,但父皇盛怒之下,不好再说什么。
“难道朕的手诏,还不如你的一纸命令吗?”李渊仍在生气,问世民道。
李世民慌忙解释道:“父皇息怒,儿臣绝无此意!”
李渊严词相责道:“那朕问你,朕分明写了手诏,要把那块地赐给张婕妤的父亲,李神通却为何凭着你的手令拒不交地?这样一来,把朕的脸放在哪里?”
李世民头也不敢抬,惶然道:“儿臣实在不知道父皇后来又把那块地赐给了婕妤父亲,儿臣即刻命淮安王把地交给他……”
李渊见李世民答应交出土地,又见李世民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便先自消了些气,缓缓地说:“这就是了。记住,以后再也不准发生这种事,明白么?”
李世民恭敬地应道:“儿臣明白。”
数月后,李渊指令李世民等人制定的租庸调法已见雏形,李世民正欲与长孙无忌、房玄龄等大学士们审议此法时,草拟此法的杜如晦却因母亲病重而未能及时赶到。世民问起左右,皆说杜如晦已知今日要商议**,如此时未到,估计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李世民一听,命人前去探看。
其实,杜如晦看望完母亲后,早已离开家门,踏上通往天策府的路。不意经过尹德妃家门口时,尹德妃父亲尹阿鼠领了一伙家丁拦住了杜如晦的去路。尹阿鼠仗着是尹妃父亲,跋扈地指着马上的杜如晦,气势汹汹地喊道:“喂,你是什么狗东西,竟敢过我家门口而不下马?”
杜如晦见是尹家的人,并未敢发火,只是陪着笑脸说:“对不起,我是杜如晦,要赶往天策府议事,冒犯之处……”
尹阿鼠蛮横地打断杜如晦的话,大吼大叫道:“你以为搬出天策府来,就把我尹阿鼠给吓倒了?告诉你,老子是不怕什么天策上将的!”他转身命众家丁道:“把他拉下马,给我好好地教训一顿!”
早就跃跃欲试的家丁们冲了上去,硬是将杜如晦拉下吗,狠狠地打了起来。
附近的百姓们见了,远远看着,敢怒而不敢言。
天策府这边,世民实在等不及了,起身叫道:“玄龄!”
房玄龄急忙应道:“属下在!”
李世民吩咐他说:“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如晦还没到,你去他家看看。”
正在这时,全身上下皆是伤的杜如晦,被那名前去探看的军士搀扶着,艰难地走进了大厅。
所有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
李世民见状,急忙上前询问:“如晦,你这是怎么了?”
杜如晦不禁长叹了口气,道:“属下因母亲病重耽搁了一点时间,骑马赶往府上时,却被尹德妃的父亲率了大批家丁,不分青红皂白狠狠打了一顿……”
李世民大怒:“竟有这等事?我要去向父皇禀报!”
长孙无忌与房玄龄急忙过去相劝:“上将千万去不得!”
李世民怒道:“为何去不得?难道就任凭德妃的家人仗势欺人、胡作非为么?”
长孙无忌好心提醒他道:“上将忘了前不久张婕妤的事了?皇上极可能还在生你的气,你又去告尹妃的状,这岂不是火上加油吗?”
一时之间,李世民无言以对。他懊恼地捏紧拳头,猛击桌面,借以发泄心中的不平。
杜如晦被德妃家人殴打的消息很快传到德妃耳中,德妃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一时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