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情我不愿 作者:堂堂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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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情我不愿 作者:堂堂海棠-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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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泽看看腰间的兄弟,又看看门口,老妈,你差点把你儿子吓得不行了。再看乔辛,满眼水光,嘴上还渗着血丝,头发凌乱,看得他又想动作。乔辛看到他的眼光,急忙跳下床,出了门,门口果然摆着一晚中药,乔辛把药端进房间,直接倒到马桶里冲了。
  越泽慵懒的靠在床头:“什么药啊,你生病了?你怎么倒了。”
  乔辛端着碗扔在桌上,没说话,黑着一张脸瞪了他一眼。
  越泽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老太太这就想要抱孙子了。
  乔辛也不想跟床上这个色狼共处一室,扔下碗就想走。
  “你出了这个门,后果自己承担。”越泽的话像是一道利剑劈了过来,乔辛站在当场。
  “今晚没性趣了,别站那瞎纠结了,爷什么妞没见过!”越泽看着乔辛站在门口。
  乔辛转身进了卫生间。
  越泽靠在床头上闭了闭眼,叹了口气,心里也是不爽,攥着拳头使劲砸了一下墙,“妈的!”
  然后又从床头小柜里摸出一盒烟,抽了起来。正抽着烟,乔辛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越泽看看卫生间,听着那哗哗的水声,拿起了手机。
  手机上闪着一个陌生的号码,显然乔辛没有记在通讯录里。
  越泽接起来,没说话。
  那边传来一个欢脱的男声:“YoYo,我听了小林的汇报,你现在对这个主题曲有什么想法。”
  越泽听着那边的声音,深吸了一口烟,不客气的开口:“她在洗澡,想法什么的就工作时间再说吧。”
  那边停了十来秒没有声音,越泽就在这边吸着烟。
  “越哥。”那边终于出声了。
  越泽嗯了一声,吐了一口烟:“新闻什么的明天就撤了吧。”
  “哦。”那边答应了一声。
  越泽挂了电话。
  乔辛刚洗了澡出来,看到他靠在床边抽烟,径自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擦头发。

☆、花名在外

  越大少爷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搞定了一个情敌,心情好的很。他越大少爷心情好了,就起身拿着吹风机跑到乔辛旁边献殷勤。
  乔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刚刚一副酸不啦叽,要死要活的样子,现在像只癞皮狗,撵都撵不走。
  乔辛不让他吹,他就拿着吹风机跟她到处跑,她坐沙发上,他就跟到沙发上,她坐化妆桌前,他就站在她身后,她坐床边,他就挨着她坐着,也不动手动脚就是安心帮她吹头发。
  乔辛眨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发现,她完全看不懂他。
  坦然的接受她审视神经病一样的的目光,越泽只一脸天真良善的拿着吹风机缓缓的吹着乔辛如丝的黑发。
  耳边是吹风机的轰鸣,也不适合说话,乔辛索性就闭上眼坐在沙发上让他伺候。
  乔辛发质比较好,刚洗过的头发顺滑的能打广告了,越泽的大手穿过她的头发,丝滑的触感让他不想放开,洗发露的香气萦绕在空气里,越泽现在觉得电视上那些洗发水的广告也不算夸张,真的是一触难忘。
  头上被他来来回回的摸索了半天,耳边的轰鸣声静了下来,乔辛睁开眼看见他正缠绕着吹风机的线,
  乔辛看着他的样子,心想这家伙不知道憋着什么坏呢,警惕的样子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越泽转头看着她机警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刚刚被我妈吓得都没胃口了,你不用担心,婚礼之前不会碰你了。”
  “什么时候婚礼。”乔辛松了一口气。
  “下月的初八。”越泽把吹风机随手放在桌上。
  乔辛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翻开日历,“干嘛这么紧,就剩下这么几天了?”
  “没办法啊,是你自己作的。谁让你出外面乱搞,搞出那么多脏新闻来,影响公司关于你们乐队的包装计划。我还得给你收拾烂摊子,急匆匆的还要着急办婚礼。”越泽走到床边,大喇喇的走到床边躺下。一条腿还闲适的搭在床边,腰间的小浴巾马上就要掉了,乔辛急忙转身走回沙发边坐着。
  乔辛也知道,出这样的新闻肯定不好,但是她也不是故意的啊。“我真的是跟陈之良谈工作去了,他们有个电影主题曲要让我们乐队唱。那新闻明显就在博眼球,编故事。”
  “你说编故事别人信吗?我还说我跟女明星的花边还是逢场作戏呢,你不是也不信?”越泽眯着眼看她。
  乔辛抬眼看他,鼻子里哼了一声,鄙视满满。
  “你看?这就是社会舆论的可怕,花边新闻硬生生的把我刻画成了一个花心大少。但是我真的是嘛?你看看你的新闻,你是陈之良女友吗?你说“是”或者“不是”,别人都不会信。”越泽点了跟烟,抽起来了。
  “喂,喂,喂,不要把我们相提并论,我和陈之良的事情是真误会,但是你的花边能有百分之十是真的误会那就不错了。”乔辛看着桌上的水果,拿起个苹果啃起来。
  “我就奇怪了,我什么时候给人这么差的印象了,我也是国民老公啊。”越泽伸手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敲敲烟灰。
  “那是因为之前你周围都是一些阿谀奉承的人,没人跟你说实话,网上呢,也都是些拜金男女。越总啊,我今天就跟你说句实话,让你听听人民真实的声音,你就是一个花花公子,真的。”乔辛盘腿坐在那啃着苹果啃的高兴,知道今天没有危险,心情也放松下来。
  越泽失笑摇摇头,“唉,其实我是很洁身自好的,你还是不了解你老公啊!”
  乔辛撇撇嘴,“办公室里装着卧室,成套的女装备着,这也叫洁身自好?”
  “装卧室是因为我之前一直在那住着,方便办公,衣服也是专门给你准备的,你怎么想的啊,我真怀疑你脑袋里的回路是不是有问题。”越泽无奈,想来之前在办公室发脾气估计也是这个原因。
  乔辛咬着苹果拧着眉毛看着他:“你敢说你没在里面行过龌龊之事?”
  越泽吸了口烟,看了一眼乔辛。“唉,真是盛名所累,看来我以后得好好经营一下我的形象了,免得被某些好事之人误会。”
  “何必呢,你早就花名在外了,并且我看也不是误会。”乔辛继续喀哧喀哧的努力啃苹果,他都不敢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我觉得你的胆儿现在越来越肥了。”越泽眯眯眼睛,把手里的烟头压在烟灰缸里。
  乔辛把吃完的苹果核扔进旁边的垃圾箱。“不是胆儿肥,是破罐儿破摔,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行了,既然不怕,那就过来烫一烫吧。”越泽慵懒的拍拍床边。
  乔辛瞪他一眼,站起来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散散空气。
  “过来,我困了!”越泽继续拍拍床,眯着眼睛竞像是有了一丝困意。
  “困了你就睡啊,我还没困,我还有事。”乔辛从包包里掏出一本书,是陈之良助理给她的小说原著,说是让她读读找找创作灵感。
  越泽拧着眉看着那个翻着书的小女人,悠悠的出声:“你知不知道这部戏谁投资的?我可以分分钟换掉你。”
  乔辛放下书,正视他:“你总是对别人颐指气使,威胁强迫有意思吗?”
  越泽缓声说:“我困了,上床睡觉!”语气里还是不容半点质疑。
  乔辛气愤的啪的把书扔在桌上,玻璃的茶几发出一声巨响,乔辛气哄哄的冲到床边撩开另一边的被子就钻进去,闭上眼睛暗自咬牙。
  越泽满意了,径自关了灯,伸手大力的一拽,把旁边的人拉倒自己怀里。
  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体,越泽满意的吸了一口气,舒服。
  被强行搂在怀里的乔辛气愤的翻着白眼。暗暗下决心,一定一定要赶快赚钱离开这个控制狂!
  “你是不是没刷牙?”越泽闭着眼睛,闻到了她嘴边淡淡的苹果香气。
  “你不是马上就要困死了吗,哪有时间刷!”乔辛气的咬牙切齿。
  越泽二话不说低头就吻上来,硬是压着她的下巴撬开她的嘴,舌头伸进来在她的牙齿上前前后后的舔了半天,乔辛开始还挣扎,后来索性躺在那里任他吻,死猪不怕开水烫!黑暗中,他的嘴里是淡淡的烟草气味,逐渐覆盖了她的呼吸,唇舌缠绕的感觉让乔辛竟有种被迷幻的感觉。越泽见她不再挣扎,力道也放小了,在她嘴里温柔的舔舐。
  不知道过了多久,某人终于吻够了,松开她躺在枕头上,自顾自的啧啧唇:“你不用刷牙了,看来今年的苹果挺甜啊!”
  乔辛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嘴里已经完全没有了苹果味,都是他的烟草味。她默默地闭上眼,嘴唇是麻麻的,舌头木木的,动也不想动,只希望这位少爷赶快进入睡眠。
  无奈某人今天似乎睡意不是那么深,手有意无意的摸索着她的肩膀,“唉,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啊?中式还是西式?”他声音清冷,但似乎带某种愉悦的成分。
  乔辛没有开口,越某人捏捏她的胳膊。“问你话呢。”
  乔辛根本不想理他,淡淡的开口:“没有你的婚礼。”
  一句话成功的把空气里越总喜悦的因子全部杀死了,瞬间乔辛就能感受到空气中他的呼吸传过来的冷意。
  等了一会,乔辛听到头顶上一句恶狠狠的声音,“那你就别妄想了,你的婚礼里面只能有我,也只会有我。”说完这句,似乎又有点自得意满起来。不客气的穿过乔辛的手臂,抓着某处嫩肉缓缓揉捏。
  “明天要写请柬,有什么想请的人想想,明天跟我秘书说。”
  乔辛体力上不如他,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恶声恶气的说:“没有人,我真希望这婚礼没有人来参加!”
  越泽冷笑,手上也不客气,“哈,我还偏就不会如你的意,我一定要把这场婚礼弄得举世瞩目,你只等着看着吧!”
  乔辛被揉捏的心烦意乱,气呼呼的说:“弄大就弄大,谁怕谁!反正婚礼越大,你以后离婚被打脸的声音就越响!我等着看!”
  越泽真是被这个小丫头给气到了,这还没结婚呢,天天想着跟自己离婚。“本来想今天放过你的,谁知道你一直拱我的火,嗯?”越泽一只手伸到她的睡衣里。
  乔辛感受到大腿上他那只不老实的手,冷笑,“哼,情场高手越大少爷,你就这点能耐了吗?只会强迫别人?”
  越泽手放在她身上,探身盯着她看,她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一副大义领然要牺牲的样子,越泽倒在枕头上,叹了口气:“还他妈的睡不睡了!”
  乔辛听到他的叹气声,微微出了口气,轻轻反驳:“是谁非要说话的。”
  “你还说?”某人语气不悦,抓了抓手里的肉。
  “睡觉!”
  乔辛默默地在心里骂了他一百八十遍,骂着骂着反倒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支持的小天使,么么哒

☆、不共戴天

  叶曼琴的病似乎一天不如一天,脸色也一天不如一天。顾成远查到老妈前阶段去过一次B市,说是时日无多,希望去见见老朋友。但是从顾成远桌上的照片来看,这位老朋友就是他心心念念的辛乔。
  这俩人的关系值得深究。
  照片上看,乔乔双拳紧握的砸在桌子上,画了演出妆的脸更是满脸愤怒,而母亲低眉垂目,表情十分可怜。他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母亲必然是乔辛五年前莫名其妙不告而别的□□。
  但是当年发生了什么,顾成远从美国回来,母亲缄口不言,只说辛乔因为母亲去世过分伤痛而一个人默默出走,大家都找不到。父亲更是远遁红尘,他见都见不到,似乎连他这个儿子都不认了。
  顾成远不止一次派人去调查,却总是无功而返,自己亲自去邻居亲戚家探听情况,得到的消息却也是只有浅显的线索,辛乔妈妈忽然自杀一事,之后小辛乔就住在顾成远他们家,然后不到一个月,某一天顾成远爸爸突然受伤住院,然后辛乔因入学考试行为不端被人举报,剥夺入学资格,辛乔隔天就消失了。至于在顾家发生了什么,大家都是外人,谁也不是特别清楚。而受伤截肢而失去右臂的顾氏集团董事长出院后就立刻宣布剃度出家,叶曼琴临危不惧,接过了因为董事长出家而股价大跌的风雨飘摇中的顾氏企业。之后的叶曼琴也没有再提起丈夫出家这件事,也没有人敢问,丈夫出家似乎不是一个什么光彩的事情。而叶曼琴也似乎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五年来,顾氏企业倒也维持在原来的规模。
  可以确定的是,在那一个晚上,在顾家,三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三人像是有了默契或者约定一样,谁都不跟顾成远说,顾成远特地去过山中的灵隐寺,可是被一个小和尚拦在外面,那和尚带话给他,只说圆空尘缘已了,此世与他父子缘分已尽,没有必要再见,顾成远站在寺门口满眼悲戚,不可置信。那个自己出国前还生机勃勃的父亲,就这么忽然出家了!
  至于辛乔的母亲,顾成远每年清明寒食都会前往辛阿姨墓前祭扫,顾成远特地在叶曼琴面前说过这事,但她也不曾说什么。顾成远看着母亲的样子也没见什么异样,不过,这些年,叶曼琴忙于公司的事务,顾成远和母亲的关系并不十分亲近。顾成远每次去看辛阿姨的墓地,总在找一些痕迹,但是发现似乎除了自己也没有别人去过,曾经一度,顾成远觉得辛乔已经死了。否则她怎么会舍得自己唯一的亲人在S市孤零零的,而却连扫墓都不曾来过。
  顾成远看着桌上的照片,面无表情却思绪万千,突然被电话铃声打断。
  顾成远接起来,电话里传来张洋的声音:“成远,不要说哥没跟你通气,你的那个YoYo要跟越泽结婚了。”
  顾成远眉头一皱,“谁传的谣言。”
  “什么谣言,我家老爷子都收到越家寄来的请柬了,新娘就是乔辛,要不要我拍照给你看?”
  顾成远把手上的照片紧紧的攥起来,“什么时候?”
  “时间挺紧,就是初八。怎么?你还想要抢亲啊?”张洋看热闹不嫌事大。
  “把请柬照片发给我。”
  张洋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摇了摇头,把请柬前后照了两张照片发了过去。“还真要抢亲?”有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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