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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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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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岸抬眼道:“误了你的事了吗?”
  火莲懊恼道:“我就是被鬼魄刀,中必亡这几个字给迷惑了,想着怎么也是个用刀的好手,江湖朝堂所有用刀的好手都被我想遍了,甚至连擅用掌刀,扑刀的人我都想了。如果不是因为鬼影败给狄青过,我都要以为是狄青了,谁知道这鬼魄刀竟是一刀飞刀。还有这中必亡,你才杀过几个人啊?本想着这鬼魄刀肯定得是个杀起人来跟他差不多的人。”说罢随手指了鬼手一下。
  这一句正戳鬼手的心病,鬼手脸色白了一下,没有说话。
  小岸闲闲的说道:“那是我懒得杀。死着活着,也没什么大差别。”
  余火莲听了赶紧加了一句:“这次对小狼可不能手下留情,到时你手一软,死的就是咱们仨了。”
  这话却和刚才跟鬼手说的正相反,鬼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可看着火莲一本正经的样子,倒底还是忍住没有拆穿他。
  余火莲道:“这三鬼阵我们都学过,就不用我再说了,到时我占中枢的位子正面直进,鬼手你以奇峰攻侧翼,小岸,你自背后出手,务须一刀将她除掉。”
  鬼手虽不知余火莲一边对自己说不能伤小狼性命,一边却又对小岸说务须要将小狼除掉,倒底是在打的什么主意,却还是说道:“我占中枢。”必竟谁都明白,中枢相对侧翼是危险的多。
  火莲讥笑道:“鬼手剑本就是用来攻侧翼的,还想占中枢,自不量力。”
  鬼手八字眉一扬,却又张口结舌,难以答话,余火莲的这话说的很欠扁,可却又是实话。
  火莲却不理他,自顾自的往下说下去道:“剩下的就是给小狼设伏了。”
  鬼手道:“她行无定踪,自行取食,想找出她的行踪,难!”
  小岸不满的斜了他一眼道:“又没人问你。”
  火莲一笑道:“我爹坟前!”
  鬼手长长的啊了一声。
  火莲道:“小狼自伤了展昭,到现在都没有去过湖边我爹的墓前。我想她再回到京城就应该去我爹坟前了。”
  小岸道:“依我看她也未必会一回京就先去湖边的。”
  火莲道:“那你认为,她会先去哪里?”
  小岸说道:“京郊大营。”
  火莲听了微微皱眉道:“为什么?”
  小岸道:“我问过张峄了,上次皇上在奉慈庙里设伏,小狼险此将贵妃娘娘掳去,又突然间,将娘娘抛开急急离开,我想小狼是陡然间遇上了暗袭的高手。这才慌张离去,这京师内外能让小狼为之慌张的高手,其武功应该还在你我之上。当时驼叔在春山书寓,展少爷的师父身为大内副总管,若是他出的手,以他对官职名利的热衷,绝不会放过这个领功的机会。莫说展少爷没有这份功力,而且当时他在开封府追查小狼以前的那些案子,也分不了身。这样算下了,就只剩下一个狄青了。只有他有这份功力,又不便突然在宫中显身。只能在救人后,悄然离去,小狼即和他交手,必能找出他来。是以,小狼如果想要再进宫闹事,必会先去京郊大营给狄青找些事,让他分不了身无法进宫才行。”
  火莲道:“有道理。我们这就去京郊大营。”
  鬼手听了说道:“这么说来,有一个地方,比京郊大营更容易让小狼下手!”
  火莲和小岸一起转头看向鬼手。
  鬼手道:“狄府。”
  小岸和火莲面上失色,他们之所以没有想起狄府,火莲是以已度小狼,没想过她会拿狄府那些老弱妇孺下手。小岸则是从被选入了煲王寻卫与家庭断去联系二十年之久,便没想起这一重来。鬼手则自来便是无所不用其极,自然一下找出最薄弱而又有效的关节。相较起京郊大营来说,只有老弱妇孺的狄府自然是要容易下手的多。
  三人踏着暮色赶往狄府,汴京城内寸土寸金,狄青又是出身下层军士,哪来巨款置宅买地,不过在南城处租凭了一处二进的院子,高大的门楼上,写着狄府二字。火莲吩咐道:“咱们去院里暗中看看。”
  小岸和鬼手两人微一点头,趁着夜色无人注意。三人脚下一点,上了狄府的院墙。火莲脚下尚未触及院墙,便觉出脚下异样,心中暗叫不好,来不及再说其它,两截枪杆袭出,硬生生的把尚未落到墙上了小岸上和鬼手又给打了下去。而后自已却不得不在院墙上一踏,借力之后才一个回身,返身落于院外。而与此同时,几声悦耳的铃声从二门楼上传了出来。先行落地的鬼手和小岸早看出不对来,赶紧上前要扶火莲。
  火莲叫道:“撤!”而后拔腿就跑。
  小岸和鬼手只能跟着他一起离开,等三人转过一道街后,火莲才停了下来。褪了鞋袜,看到脚下两小片殷红。
  鬼手不以为意地说道:“能多大点事了,就算狄府的人出来,我们也犯不着害怕啊,就势向他们要了解药多省事!”
  火莲道:“那岂不是太丢人了,而且知道是我的话,狄青一定会向皇上说起的,到时候我就有得受了,而且我发现,你的那个姑姑,可比皇上厉害多了。今她已经把我给整惨了。再说我服过百毒丹,就算是□□我也不用害怕,干嘛还要让狄青知道是我。不过这会我又想起来,正因为我服过百毒丹,如果真是□□的话,就不会是麻了,所以应该不是□□,而是在钢针上淬的麻沸散,只是猛的一下,没想起此节来。”
  小岸嘴角抽搐地说道:“什么叫我的那个姑姑,那是你娘行吗!”
  鬼手赶紧说道:“那你可得赶紧找回去,否则下次她会更会变本加利的!”
  火莲抬眼问道:“会吗?”
  鬼手深表同情的衰叹道:“从我这十五年的经验来看,一定的。”
  火莲默然了一下,而后说道:“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会有后宫不得干政了。”
  小岸凉凉的说道:“是啊,女人最好在被用的着的时候,不辞劳苦,为奴为婢,出生入死,论功行劳时,打个地缝自己老实的钻起来才好。”
  火莲立时同情回去,无限悲悯的看了鬼手一眼道:“你自求多福吧!”
  

☆、出手如风报大仇

  夜色中的皇宫里,悬心已久的张贵妃,终于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虽说今日皇帝故意给她没脸,可她心中明白,到底皇上原谅了自己,揭过了苗疆红花之事。是因为念着对自己的情份也罢,是为了儿子着想也罢,自己终究是又躲过了这一劫。而儿子的事先提醒,事后容让,更让她心里甜蜜良久。新科状元余火莲是个眼里不容半点沙子的人,这是她早就耳闻也见识过的了。可她对自己又总是那样的格外容忍,倒底是曾经血肉相通的母子之亲。而火莲今日无意中又重新的霸气流露,更让她放下心来,她的儿子不是不敢,不是不能,只是不愿而已,因为她的儿子觉得愧对了嫡公主,所以情愿被对方杀掉也不愿去动对方,这一点,从骨子里像极了他的父亲,可是必竟他不是皇帝,在没坐上那把龙椅前,他还没本钱这样去做啊!思来想去,便沉沉的睡去。
  忽觉一阵阴风吹来,凉意侵体而来,睁开眼来正要叫人,可刚一转头,却惊然发现,眼前正对着一颗人头。吓的立时就要尖叫,却发现张开嘴来,竟是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坐起身来一看,大床四侧竟被摆满了一个个的人头。每一个人头下还都压了一幅画,寥寥几笔,画出的却正是当年那些因为参与苗疆红花之事,被自己打发到他乡隐姓埋名的人。
  张贵妃脑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又做噩梦了,二十年来,这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噩梦了。太医院的御医换了无数,无数的汤药灌了下去,却总不过少做几回罢了。
  可随即便又发现,此番与往常的不同之处,以往做这样的噩梦里,自己总是竭尽全力的想睁开眼来,却又如何也睁不开眼,而现在,自己却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在睁着眼呢。勉强乍着胆子伸手去抓了一下,床边的那颗人头,干枯的头发,枯黄失水的面皮,颈项处糊着厚厚的刺鼻药物,一松手后,那颗人头骨碌一下掉在了地上。
  张贵妃更加花容失色,因为她清楚的明白过来,这是比噩梦更可怕的现实。嫡公主回来了,嫡公主回来报仇了,只怕白天的那些情景才是梦。
  张贵妃从最初太子府里一个小小的舞女,一步步坐到今日仅次于皇后的贵妃,张贵妃的脑子一向转的很快,也清楚的很,此刻的她十分的明白,嫡公主此刻应该就是暗处看着她,她不想,不愿,更不敢让自己落入嫡公主的手中。她不想死,更不想不死不活。从极小的时候,听说过汉朝戚夫人的故事后,她就在吓的心惊胆颤之余暗想,戚夫人为何不在初始被下狱时就早早自尽。更何况此刻若是自己落入嫡公主手中,更会成为嫡公主威胁昉儿的最大棋子。极快的分析出了眼前的形式,张贵妃一脸无措的双手合在了一起。在她的右手间,那枚昼夜不离身的戒指里面一直都暗藏了一根见血封喉的毒针,她知道嫡公主的身手很快,可她需要的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左手指微不可查的转动了戒指上面小小的机关,而后轻轻按动。指间微微一麻,张贵妃知道自己成功了。而后露出了讥讽的胜利的微笑。
  而藏身暗处的小狼,一见张贵妃此刻露出这样的微笑,立知不妙,立时纵身上前。却听张贵妃坚难而又得意的说道:“你输了。”而后双目一闭,就此气绝。
  小狼伸手在她颈中大动脉处一搭,知道她已然气绝,回身就走。而今她大仇已报,要赶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她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杀了这么多人,这当不知多少人想要杀自己报仇呢。尤其那余火莲更不是吃素念佛的主。别看他成天没事救这个,帮那个,真惹到他头上,他比谁都狠得下心,下得了手。自己答应过展颢,不杀余火莲的,所以能避还是避开为好。
  半夜时分,景泰宫中凤仪女官小拉,到底放心不下,提了一盏昏暗的小灯,到内房去看睡梦中的张贵妃。
  一路进去,便闻见一股刺鼻的辛辣的药味,借着昏暗的灯光,更是远远的觉出张贵妃床上异与往日,黑影斑驳。便急忙回身点亮了屋内粗如儿臂的大蜡烛。
  而后再一转头,才瞧见在紫檀木的雕凤大床上四周围着密密麻麻的一圈人头,而正中张贵妃两目微闭面带微笑半躲半依在床上,这一下,只吓得小拉手脚酸软的瘫倒在地,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勉力了吸了几口气,乍着胆子走上前去,在张贵妃鼻一下探,早已是鼻息全无。
  小拉见事之诡异,闻所未闻,当下稳了稳心神,转身吹息了大蜡烛。又提了琉璃宫灯如来时一般退出。只是这次她没有回自己的房中去,而是出了景泰宫,竟自往皇后的寝宫宣仁宫走去。今夜皇帝歇在皇后的宣仁宫中。
  叩开响了宣仁宫的内门后,里面承值太监的甚是不满的问道:“谁啊?”
  小拉回道:“景泰宫小拉有急事要面禀圣上,求公公通报!”
  那名太监听了讥笑道:“新鲜,一个从四品小女官,竟敢闹事闹到宣仁宫里,你活的不耐烦了。”
  小拉只得强压了心中的焦急无奈的说道:“公公是明白人,如果这当没有十万火急的事,奴婢敢深夜前来吗?”
  那名太监,仍是说道:“凭你景泰宫天大的事,也等明天皇上下朝后再说吧!”
  小拉心中又急又慌,哪有心思与他斗这闲气,当下高声呼道:“圣上,小拉有急事面禀圣上!圣上,圣上!小拉有急事面禀圣上。”
  这宣仁宫总共也没多大,小拉这么一高呼,内里的皇帝自然听到了,门口那名承值太监可吓的脸都变了色,一面慌慌起身,口中叫道:“惊了圣驾,你吃罪的起吗!”
  皇帝起身吩咐道:“叫小拉进来!”
  宫内承值的太监虽说有诸多的不满,却不得不应了声是,出去带小拉了。
  曹皇后心中极度不满,这个张贵妃实在太不像话了,本来宠冠后宫,皇上在她景泰宫的时间,占这后宫的一半还多。而今居然恃宠而骄到,深夜到她宣仁宫里来叫人的地步。但她并没有作声。因为皇上叫进了小拉,到底要怎生处置还不知道呢。于是和皇上一样披衣而起。
  小拉进了宣仁宫内,对着床上的皇帝和皇后拜倒:“奴婢小拉拜见圣上,拜见皇后娘娘!”
  皇帝问道:“出什么事了?”
  小拉回道:“贵妃娘娘身子有恙。”
  皇帝又问道:“太医怎么说?”
  小拉颤声道:“还不曾宣太医!”
  皇帝立时吩咐道:“快宣御医!”而后没有再说别的,蹬了靴子起身就走,因为他已然看到一身家常薄棉衣的小拉,竟在这刺骨的十月冬夜,顶着一脑门的汗珠。而小拉宁闯宣仁宫来找自己,也没有宣太医,那只能说明,张贵妃病的已经连宣太医都不能够了,而小拉则没有深夜宣诏太医的资格。
  曹皇后也看到小拉的那一脑门的汗珠了,她心中虽是极度不满,但依然什么也没有说。
  小拉跟着皇帝一路由宣仁宫紧紧赶往景泰宫,远远瞧见景泰宫一片黑暗,皇帝更是心焦不已的说道:“怎么连灯火也没有。”脚下的脚步则是更急。
  小拉见已不能再拖,就这般毫无防备的进去,非把皇帝给吓着不可。急急说道:“圣上,奴婢还有下情回禀,请圣上屏退左右。”所有的人,不由得都是一怔,这时跟在皇帝身后的,都是皇帝的贴身内侍了。而小拉又一向不是个不知进退的人,否则她也不可能,小小年纪就成为张贵妃的贴身女官了。
  皇帝站住了脚步,打量了一下,在寒风中,顶着一脑门的汗珠瑟瑟发抖的小拉,而后挥了一下手道:“你们退下!”
  众内侍们,便只得退后开去。
  小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请皇上降罪,小拉欺君。贵妃娘娘已然归天了!”
  皇帝身子晃了一晃道:“你说什么?”
  小拉道:“娘娘已经归天了,我刚才去看的时候,才知道的,大床四周摆了一圈子的人头,把娘娘围在了中间。”
  皇帝呆了一下,而后极快的向景泰宫中冲去,小拉急急跟上。
  皇帝推开了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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