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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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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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师姐们都说:香香姑娘回树英堂给大家发奖赏其实就是想把失去的面子找回来。而我师父成为树英堂的教习却是八年前的事。”
  余火莲说道:“陈年旧事,你倒是了若指掌,那你是哪年入的树英堂。”
  井然说道:“十二年前,属下四岁,本在街头乞讨,被恶犬追咬,巧遇宗主您就被您带回了树英堂内。”
  余火莲想了想,好像有些熟系的画面场景,可又记的不是太真切了,于是道:“你被恶犬追咬,被我带回树英堂,我怎么不记得这会事了。”
  井然说道:“树英堂内除了本门弟子的儿女外,剩下的就都是老宗主和宗主您捡回来的孩子了。连堂主往日都说,是少主捡出的树英堂,没有少主就没有树英堂。”
  余火莲脸色发寒道:“树英堂内弟子上千,我有捡过那么多吗?”
  井然说道:“可我却听堂主说过,内堂原本为六堂,后来老宗主说是为了安置本门弟子中也想加入本门的儿女,才又特设树英堂,还专门交待了堂主,以后凡是少主带回来的孩子,都要一律收下。”
  火莲说道:“是吗?”记得自己在那场大雪中,精疲力竭的把一个冻饿的半死女孩子带回总坛求爹救她时,爹非但不肯,还为此刻意百般刁难自己,可爹到底还是没有救那个女孩子,任她死去。为此还连累了一个石卫,为之送命。而自己也为此足足病了一月有余。从那以后,再带回的孩子他都悄悄的送到了树英堂去。一直以为爹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没想到却是爹故意对自己的纵容。
  怔了好一会,火莲从袖口暗袋里取出一张纸务递给井然道:“这是你师父的字吗?”
  井然见上面熟悉的端秀正楷只写了一句:“宗主因何事重罚鬼手。”下面也未具名,只画了总坛的标记。
  心中虽是摸不着头脑,却还是如实说道:“是。”
  火莲把伸手接过纸条,仍是放入袖口暗袋。
  井然看着余火莲的眼色,几翻欲言又止。
  余火莲瞧见了问道:“你想说什么?”
  井然道:“宗主,您那次让属下去请陈先生时,包拯就在当场。”
  余火莲摇头道:“不会是包拯,依他的性格为人,绝不会在我写了这么一封信后,就冒冒失失的上奏皇帝,更何况当初连我都没想到陈先生会不来,包拯与陈先生素昧平生,就更不会想到。而等你回到陈州后,再上奏皇帝的话,时间上就赶不及了。”
  

☆、第 27 章

  井然一时间心中纷乱如麻。很是艰难的低声说道:“宗主,属下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余火莲看着他道:“你想替你师父求请,可又自觉身份低下,难以开口,对吗?”
  井然颤声说:“是。”
  余火莲却是若无其事的端起了桌上的那碗酒,递到井然的面前说道:“可若成为内七堂的镖堂堂主,你的身份还低下吗?!”
  井然声音发颤的说:“宗主,属下,属下……”
  余火莲说道:“本宗相信你会是一个出色的堂主,你不会让本宗失望,对吗?”
  井然双手接了那酒,一气饮下,让那辛辣的汁液把胸中的酸甜苦辣咸搅在一起咽下。
  余火莲陪他喝了一碗,拿着空碗,瞧着他那样子甚是可爱,不由得一笑道:“第一次喝酒啊?”
  井然胸中似火般灼热,拘谨的点了点头。
  火莲又倒了两碗,说道:“这第二碗,算是为我送行。”
  井然愕然道:“宗主要走?”
  火莲说道:“早该走了,只是一直放心不下这里的事,今天陈先生这一来,也算让我放了心,是时候回去了。”
  井然一想也是,宗主已来陈州多日,是该早日回总坛去了。当下应了声:“属下恭送宗主。”而后又将自己手酒一饮而尽。
  余火莲看着他那浑然无知的样子,心中无奈的笑叹一声:“傻孩子!”而后正要去喝自己手中的那一碗,井然已是说道:“宗主,空腹饮酒伤身,这一碗不如让属下代宗主饮过。”
  余火莲还未及出声阻拦,已是被井然接过了那碗,又一气饮下。看着孩子气的井然,余火莲倒也真觉的这孩子着实傻的可爱。可他也终究会长大,等他长大后,还会记得此时单纯可爱的自己吗?
  连饮了三碗急酒的井然,这时已是双颊发热,头脑中也少了许多的顾虑,说话也少了平日里的瞻前顾后,竟自直生生的问道:“宗主当真可以放过我师父吗?”
  余火莲淡淡的说:“从来我也没有想过要去为难于她。”
  井然心中的一块大石也放了下来。
  余火莲有些出神的说道:“井然,记住,几时你能打破这身份等级的禁锢,拥有属于你自己的自信,你才算真的长大,成熟。那时你才是一个强大有力的堂主。”
  井然一时间,听得有些心头茫然,对他这句话似懂非懂。
  余火莲见此也不理他,拍了两下手,守在外面的掌柜立时进来。问道:“爷有何吩咐?”
  余火莲说道:“传令所有陈州的弟兄,申时在恒通镖局集齐,本宗要给任命镖堂堂主。”
  掌柜的应了一声是,立时转身按排人手四下传令去了。
  众人按时在申时就在恒通镖局聚齐,余火莲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当众宣布了井然接任镖堂堂主的事,众人虽然惊诧于井然的年幼,但无间道兴起年数未曾太久,凡事都由宗主而定,没什么陈规惯例,进到这里面的人都只能自身能力而论,身世背景在这里都没有任何重量,加之镖堂总堂里面一些有重量的人都走了,只余下一些无处可去,没什么话语权的人,自然就更没什么人来反对了。
  一切按排妥当,众人散去后。火莲对井然殷殷嘱咐道:“我晚上还要处理点私事,明日一早我就离开陈州。以后就是一堂之主了,你不用怕,只要牢记本门的宗规,且勿要滥杀无辜,就不会出什么大事。至于镖局的生意,本门的事务,熟悉起来以后,慢慢的你就学会打理了。遇事要镇静,多动脑子。另外陈先生治河的事,你也要留心,他遇到什么难处,你要帮他。明白吗!”
  井然说道:“是,属下会把陈先生还有镖堂的事,及时报与宗主的。”
  火莲顿时没了方才的和蔼,冷然说道:“不需要,你们镖堂的事,你要学会自己处理,如果每一堂每一坛都把你们的事情报于本宗处理,那还要你们这些堂主,坛主做什么?”
  看着一脸犯难的井然,火莲倒底还是有些不忍,说道:“教你个乖,实在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找你师父去,想来,她应该还是会帮你的。”
  井然说:“可是,可是。”他在那里还没可是完,余火莲已是转身离去,把他一个人留在了这个陌生的恒通镖局,虽然四周都是人,可井然还是从心底生出一股孤单的恐惧来,让他感到说不出的害怕,全没了当初奉师父之命出总坛往陈州来时的兴奋了。
  余火莲回到陈州府衙,还未来至门前,就见门口立着的守卫说道:“哎呀,余大人,你可回来了,你倒底去了哪里,四处找都不见你的人影,京城里来的李公公都等你半天了。”
  火莲一听,立时进了府衙,却见包拯,展昭,还有李公公正在那里说话,包拯拉着一张黑脸说道:“余火莲,你倒底去了何处?李公公一早来至,等到你现在。”
  余火莲说道:“不巧,火莲今日有些私事,耽搁诸位久等了。”
  李公公捧过一个锦盒递给余火莲道:“余大人,这是圣上赐给你的清暑益气丸。”
  火莲伸手接了说道:“火莲谢赏。”
  包拯皱眉道:“圣上御赐,你当跪接谢赏。”
  火莲无奈的说了声是,正要磨磨蹭蹭的下跪。
  李公公已是笑道:“圣上交待了,若余大人劳累过甚,可不必行礼。”
  火莲一听,立时迅速无比的站好。
  三人心中无不莞尔,李公公告辞出门,三人将他送出了门。转过身来,火莲瞧见案上另放了两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盒子,而其中的一个盒子的下面还摞了一个大锦盒,当下随口说道:“都是皇上赐的,看来还是包大人圣心独悦,多领了一份啊。不会是斩首火莲的秘旨吧。”
  他原是无心之言,不料说过之后,却见展昭眼神慌乱,匆忙掩饰道:“你瞎说什么,不过都是些日常之物罢了。”
  可这一来却引起了火莲的注意,想起了展昭先前所说过的异常,当下似是不以为意的说:“原来只是日常之物。”却伸手及快的把那锦盒捞了过来打开来看,口中续道:“那想来让我看看也是无妨。”
  展昭见此已是拦之不及,沮丧不已。
  包拯也是喝之不及,眼中闪过不忍之色。
  火莲见那盒中却是一件白中泛黄的丝衣,伸手摸去,入手却比寻常丝衣要粗糙硬厚许多,衣服样式极为简单,但奇特的是,衣上不带一丝缝接之处,一整件衣服,并不是如寻常那般织布而后裁衣,竟是直接用丝线织出来的。心中一动已是明白了过来:“天蚕软甲。”他曾听闻,天山之上有一种特异的冰蚕之丝极是柔韧,刀剑难断,也曾听闻有人以此丝结束,成为独门兵刃。也曾听有人说过这天蚕软甲,可原想这天蚕丝本就极是难得,哪能寻得如此之多来织成衣服,不想今日倒是开了眼界。
  展昭说道:“火莲,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把他给你怎么样。”
  火莲一回首道:“可我还真嫌弃。”
  展昭叫声:“火莲,我是真的想把它给你。”
  火莲不容质疑的说道:“我用不着,倒是你,以后你奔波于江湖庙堂之间,少不了明刀暗枪的,有这么一件天蚕软甲,也能让人放心不少,圣上给你这天蚕软甲,那是物尽其用,你再给我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包拯说道:“火莲,我正想跟你说,还是回开封府来吧。”
  火莲淡然一笑的说:“我说过,我只是答应圣上,把陈州的事给他一个交待,而今陈州之事已了,我也该回去了,火莲明日一早启程,就不另向包大人来辞行了。”
  包拯看他这些日子以来,开开早出晚归,对于治河一事极为上心,原以为他那一颗热忱之心已被激活,渐渐的仍回到以前那个热血善良的火莲,以他的这身常人难及之才华,依然大是有为之身。哪知自己眼中的回归,在他那里竟是只是对心中那人的一个交待而已。
  李公公骑着马在路上正走着,却见一个十多岁的孩子一摇三晃的走在路上,正挡了那马的去路,李公公不得勒了那马,骂道:“小兔崽子,你找死啊!”
  那孩子回过头了贼笑一下:“小李子,你找死啊!”
  李公公不由得一惊,这声小李子,便是在宫内能这么叫他的人也不过那么几个,出了宫认识不认识的谁不叫他一声公公,可这远离京师的陈州,怎么会有人这么叫他呢,于是尖着嗓子叫道:“你说什么?”
  那孩子挤眉弄眼,嘴唇上下翻动了几下,可是却半点声音也没发得出来。
  李公公一怔道:“你干嘛呢?”
  那孩子贼兮兮的笑道:“小李子,你听不懂吗?我刚才啊,说的是兔子语。”
  李公公一时为之头晕,不晓得倒底是怎么一个状况。这时他身后的一个侍卫看出一些端倪来,驱马上前,在李公公身前低声道:“公公,这孩子只怕有些来历,有道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当如咱们先低个头,看他倒底是什么来历。”
  李公公点头细声道:“那你就看着办吧。”实则他的心中也委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是。
  那名侍卫下得马来,半蹲下来问道:“小兄弟,在下是个粗人,不懂得什么兔子语。你能不能用人话再给我重说一遍呢。”
  那孩子见他虽是面带笑容,言语平和,但双目凌厉,叫人不敢直视。他年纪虽幼,却阅人极多,知道这又是一个厉害角色,不敢再闹,便立时说道:“有一个姐姐说,人在这座茶楼上等着小李子。”
  侍卫对那孩子说道:“多谢小兄弟传话,那也请你在这里喝上一杯茶好了。”
  说罢一使眼色,两名侍卫便如捞小鸡一样扯过那孩子道:“走我们喝茶去。”而后便跟着李公公一同到那楼上去了。
  两人上至楼上的雅座。却见一个身着荷花镶边描金宫缎衣,头插一对碧绿通透的翡翠簪的华衣女子正坐在那里,李公公自来出入的就是皇宫内院,达官贵府,识得这女子看似简单到头饰实则价值不菲,比那满头金黄可贵重多了。可令他最为惊疑的,却不是她头上这两支簪子,而是她手中轻摇着那面明黄的透缂绢扇,缂丝工艺繁复,一件成功的作品,所用人力物力非普通人家可以承受,故有“一寸缂丝一寸金”之说,而这明黄,则是天下除却皇室之外,更加无人敢用的颜色,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陈州城中,一个女子的手中。
  那女子看了他看着自己手中的扇子出神,浅笑的说道:“小李子,不在御书房擦你的桌子,怎么跑陈州来玩了。”
  李公公听着这带有几份熟悉的声音,再在向那脸上看去,果然依希看出了那人当年的一些痕迹,当下噗通跪倒在地说:“我的姑奶奶啊,您不好好在封地呆待,跑这干嘛来了。”
  那女子横了他一眼道:“小李子,我出来玩,还用跟你说吗?!”
  李公公赔笑道:“您是公主,当然是您高兴去哪就去哪,只是奴才不明白,当年皇上在京城赐了您府地,您却非回封地,这会不在封地,又跑这来干嘛了。”
  那名侍卫一听眼前的这位竟是公主,当下立时下拜道:“韩栋参见公主。”
  公主浅笑道:“一路辛苦了,快起来吧!”
  韩栋应了声是,站了起来。
  李公公听了说声:“谢公主。”便也要站起来。
  公主横了他一眼道:“小李子,我让你起来了吗?!”
  李公公连忙复又跪倒委屈的说:“奴才愚钝,公主开恩。”
  公主复又闲闲淡淡的说:“你耳朵聋了吗?我先前问你怎么跑陈州来玩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回话,是把规矩都忘了呢,还是今非昔比,不把我瞧在眼里了。”
  李公公连忙说道:“瞧公主您说的,奴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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