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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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剑江湖-把酒问青天同人)有泪无悔-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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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手怒道:“同是分坛,锦云坛一年上交总坛的供给是二十万贯,丝绢绫罗三十万匹,生鲜鱼虾另计,你们只拿三万贯,还好意思说!”
  那人吞了口唾沫不敢再说,心道,你们锦云分坛占了一个苏州,还霸了一段运河,我们浏阳就一个码头还来些钱,别的怎么敢跟你们比啊。但当着鬼手的面,他可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鬼手又问道:“除了你们浏阳钱右使还调了那些坛的钱给锦云坛?”
  那人摇了摇头道:“那属下就不清楚了。”
  鬼手摆了摆手道:“那你去吧。”
  那人行了一礼,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真比被鬼吓了跑的还快。
  鬼手对小岸说道:“我想回趟苏州。”
  小岸说道:“那就回吧,反正我们的船走运河,也就一转弯的事,锦云坛出这么大事,我们原也该去看看。”
  鬼手甚为担忧的说:“我就怕我娘已经出事了,出这么大的事,她连面都不露,这不合理。”
  小岸也觉出不对来,但也没法,只能宽慰道:“或许锦云坛主是觉得事情难以处理,想等风头过过,钱右使把钱调过来再出面。”
  鬼手冷哼一声道:“你觉得我娘会是那样不难面对的人吗?!当年她回来时,可是一无所有,还要面对诸多清算老账的人,她在那样的情况下,都能一年为宗主筹到上千万两的银子,如果是不敢面对的人,可能吗?!”
  小岸给他堵得哑口无言,心说这人这会成属疯狗的了,连个好坏话都听不出来,难不成非得自己说锦云坛主说不定已经死了才成吗?!于是也就懒得再搭理他。
  船顺运河转入苏州,只一个多时辰,便到得苏州城外码头处,再往里走便要换了小船了,不然这等大船可进了不苏州城。
  

☆、杀星返家也温馨

  船顺运河转入苏州,只一个多时辰,便到得苏州城外码头处,再往里走便要换了小船了,不然这等大船可进了不苏州城。
  鬼手吩咐道:“将船上的货物全部卸空,一应水果诸物,除了家里要用的,其余的立刻送各处店内上货,硬货全部露出来,要让码头上每一个人都看到。别外告诉所有的人,明日起柳家的兴源钱庄全额兑钱。要钱的都可以来兑!”众人听了齐齐应是。
  小岸说道:“你疯了?全额兑钱,你没听那人刚才说现在锦云坛最少借了有六千万贯吗,咱们带来的那些顶多也就值个几百万,还不是现钱。”
  鬼手大笑道:“人都是贱骨头,你越缺钱怕人来兑,就会人人都来兑现钱,你越不怕兑,他们就偏不会来兑。”
  小岸道:“可就算这样,那明天一开兑,也会有人前来疯兑一阵子的吧!”
  鬼手一笑道:“那是自然,不过也不用怕,我今晚干他一票大的,明个就有现钱往外兑了。”
  小岸听了吓了一跳说道:“你可别胡来,上边有宗主的禁杀令,这边还有展少爷在盯着。”鬼手道:“我正要他盯着我才好呢。”
  说话间,船已经在苏州码头,鬼手一露面,立时引得轩然大波,柳家大少爷,在苏州城里有谁不认识啊!再加上这当柳家又正处在风浪尖上。鬼手笑着跟众人一一打着招呼。苏州码头本也是无间道的产业,苏州分坛里的人,到了这里,那自是回到了家中,挥手叫过小船队开始卸货,三言两语间,都明白了鬼手的竟途,于是一船船的新奇水果不断了运了出去,每一只船又都只是只装外面,不装里面,整整装了三十小船之后,众从船舱里面抬出整整二十只大箱子,打得开来,饶是珍珠之光甚为柔和,但一下子这么多,还是立时把众人的眼都给耀花了,而后众人开始分装,一大整箱,分得二十小箱,这才又装上小船。从上到下,清一色的海水珍珠,直把一码头的人眼都给看直了。而后二十小箱装上一条小船,这次除了撑船的稍公以外,另有两名苏州分坛的弟子跟上了船。八大箱珍珠以后,又是一箱箱的各色金器,玉器。待十船装过了以后,鬼手打着站在了头一支小船之上,小岸压尾。两人心中也着实明白,这一番炫耀故然能安得许多人的心,却也会招惹出许多不顾生死之人的贪心的。
  幸而一路也算平安,二十支小船平安驶到柳家的门前,小岸张峄展昭这些人,都没见过这种河两边搭起三尺多高木板,木板之上建的就是一座座房子,开着一家家的店铺,竟然都是建在水中。三丈来宽的河面上,船来船往便如街道一般。船队所过之处,便如炸了锅一般,船上所有的人都能听到人们在说的一句话:“柳大少爷回来了!”不多时便来到一个更为热闹的场所,外挤满了水泄不通,热闹无比的人群,吵闹之声便像炸了锅一样。
  “算钱,算钱,快给我们算钱……”
  “就是,你们可不能坑我们的血汗钱啊……”
  “十八年前你们柳家就坑了我们一次了……”
  鬼手一张脸上阴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低吼道:“一个个都他妈的找死呢!”他这一句话不知不觉间运的用上了内力,场上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立时全都为之一震。纷纷转过了头来。
  船上锦云分坛的弟兄心中也是猛然一跳,立时叫道:“少爷冷静!”
  鬼手这才省起此刻自己的身份,强压了就想纵身上岸的想法,待小船靠了岸边,这才缓步上岸。岸上的人纷纷后闪,给他让出来一条一尺多宽的道来,两边则是挤满了人墙。
  身后两名锦云分坛的人立时将珍珠搬了下来。
  鬼手一眼瞥见站在离门前最近的叶慕龙。当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外公也在啊!”
  六旬开外,身子依然健壮的叶慕龙冷笑道:“今个丝钱算了,咱一切好说,丝钱不算,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鬼手从牙缝里往外滋着冷气:“我倒想知道,叶老板想怎么个不客气法!”
  叶慕龙一怔,他这时已经看见柳穿带来了一个长长的船队,两名锦云坛上的人正从第一条小船上,往下卸下了整整二十个小箱子,虽不知里面是什么,但自己的丝钱至少是有了着落。于是赶忙换了服笑脸道:“穿儿,外公也是没办法啊,一群丝厂里做工的人每日里要吃要喝,这家里都揭不开锅了。”
  鬼手桃花眼一翻,把在场的人一一都看了一遍,而后吩咐道:“把叶老板的丝钱给我一文不少的全算给他。传我的话下去,从今个起,谁再敢收叶家一两丝,爷我剁他的手!”
  鬼手身后那人立时接道:“是!”而后叭得一声,随手打开了手边的箱子,光泽柔和的珍珠晃亮了一众人等的眼。而后那人故意说道:“哟!倒忘了,前边的这几船都是珍珠,叶老爷这仨核桃俩枣的,等后面的金子过来,给您金子就好。”
  立时一众人等窃窃私语,这珍珠金子都论船了,那这钱倒底有多少啊。
  鬼手又环视着众人阴阳怪气的说道:“要算丝钱的,明儿都到布庄里去。要算钱庄的钱的人,明儿到钱庄去算,有谁也像叶老板这样,今不算钱,家里就揭不开锅的,现场马上就算给他,不过,只要今儿算帐了的人,咱们的交情从今儿起就算掰了,你们信不过柳家,以后就也不用再往我柳家送丝存钱了。还有我刚才听到有人提起十八年前的账,有条子的话,只管拿了来,我姓柳的双倍兑给他。”
  叶慕龙自来眼色活见机快,那是出了名,否则这叶家在苏州这人精扎堆的地方,也不能几十年不倒了。立时说道:“穿儿这是说的哪里话来着,我就是有日子不见你娘,这当爹的记挂闺女,你啊,想多了。”
  鬼手桃花眼一翻道:“我刚回来,还没进家门,我估摸着,今儿我娘她是没空见你了。”
  叶慕龙干笑道:“也是,也是,你们娘俩也有日子不见面了不是。那我改天再来,改天再来!”说罢一溜烟地走了。
  鬼手冷哼一声,自行先进门而去,先向门外的人问道:“夫人在哪?”那人回到:“在卧房。”
  鬼手一进大门可没了那么多的顾及,当下展开轻功,一路狂奔向了卧房而去。
  众人瞧见柳家的人开始一一卸船,一箱箱的珍珠,再后面是金器,玉器,水晶,金刚珠,直把人的眼都给晃得瞎了。
  这边卸船看似忙碌,但一干锦云坛的人,都是在自家门口,自是不会有什么差池。
  倒是那边鬼手一直奔到卧房,见锦云坛主正坐在那里盘账,提了一路了心终是放了下来。叫了一声:“娘!”他怕极了回来时娘已经不见了,危急时刻,一颗阎王乐,就可以让娘什么都不留下消失于这个世间,又或者虽然见到了娘,但娘已经死了,或者只剩下一口气了。这会见娘好端端的,便放下心来。
  锦云坛主倒是让他给吓了一跳,手一颤。而后放下了账簿笑道:“臭小子,回来了,惊天动地的,倒把我给吓着了。”
  鬼手见她坐着不动,立时问道:“怎么?受伤了?”
  锦云坛主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
  鬼手立时说道:“在哪,重不重?我看看。”
  锦云坛主啐道:“滚,没大没小的,没什么大碍,我早就上过药了。门外的人都让你给赶走了?”
  鬼手明白定是伤在自己不便相看之处,眼见锦云坛主没事,总算放下心来,一切比自己想像中都要好的多。于是回道:“是。”而后立时问道:“怎么受的伤?”
  锦云坛主脸上一红道:“这不银钱接济不上吗,前几天带人去运河劫船。失手了。”
  鬼手哑然,责怪道:“你都多少年不去劫船了,再说坛里的劫船的好手,都被我带走了,你能不失手吗?”而后笑道打趣道:“是吓坏了,又被要账的堵了门,怕马上就要拆房子了。”
  锦云坛主笑道:“就你嘴贫,其实这回倒没什么怕的,你去查镖堂的失镖,宗主又分次调了几百名好手补到镖堂各处,镖堂那边稳了下来,下面各坛各堂的供给也都慢慢的交了上来,只要总坛那边有钱了,我这里还能渴死不成。不过是因为前些日子抽钱抽得有点狠,露了底罢了。”
  鬼手道:“你也知道抽得狠了,一个苏州城让你在两个月里成几千万贯的往外抽钱,能不出事吗?一共抽了多少钱?”
  锦云坛主道:“八千多万贯。”
  鬼手听了,倒抽了一口冷气道:“我的娘哎,这幸而没让外面的那些人听到,这要是听到了还不把你的骨头给拆了啊!你怎么就那能给借呢!这就陈州赈灾,再加镖堂和总坛,一共也用不了这么多啊!”
  锦云坛主低声叹道:“听你爹说,各堂各坛的人,自老宗主过世后,就你看我望的,谁也不往总坛交钱,偏生这当宗主和展少爷又在陈州赈灾,一出手,就又是两千多万两给扔了出去。加上宗主又杀了镖堂堂主,虽说震住了各堂各坛的人,可镖堂就又不太平了,接三连三的一直出事。直到后来,总坛里最紧的时候,兴源钱庄连一万两现银都兑不出来,于是叫我抓紧筹钱,我不狠从苏州抽钱,又有什么法子。”
  鬼手听了吐了吐舌头说道:“在陈州的时候,我又替你多扔了好几万两。”
  两人正说话间,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走了进来说道:“回坛主,暗杀使,展少爷,青姑娘,小岸姑娘,香香姑娘,听说夫人有恙,前来探视。”
  锦云坛主听了一惊说道:“怎地展少爷也来了。赶快回了,这现在这相样子,连礼都没法见,怎么见他?”
  鬼手撇撇嘴道:“跟了我一路,别扭死了。可别让他知道你是劫船时受的伤,不然非把你送官府大牢里去呆着不可。”
  锦云坛主甚为失望道:“我还想着今晚让你带人去运河劫船呢,这下看来又不成了。”
  鬼手叫道:“我的娘哎,你可真是阎王爷不嫌鬼瘦,我几个月没回家,去出生入死地追镖,回来这都瘦得皮包骨头,晒得比炭还黑,你一声不问也就算了,这前脚刚进门,你就打量我让我去劫船,就是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不是。”
  锦云坛主道:“就长了一张利嘴,你爹那边一天调过来个三万五万的,都不够钱庄那边的利钱,不劫船还能怎么办?”
  鬼手听了说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即回来了,自会想办法的。绝不会让柳家再倒了的,更让人动你一指头的。”而后对那名丫鬟说道:“就说夫人身子不适,别的人都回了吧,请青姑娘来就是。”
  锦云坛主低头一笑道:“也是,这别人不见倒也罢了,这儿媳妇可不能不见。”
  鬼手没好气的说:“别胡扯八道了,我让她进来是给你看伤的,养了我没仨月,我就把整个打包的给卖给了人家不说,还整天拆骨披皮的刻薄我,白天给你当儿子四处招摇撞骗,晚上当水匪,运河里去劫船,隔三差五的还得去东奔西走的杀人。”
  锦云坛主一笑没有说话。
  鬼手颇感意外,于是两眼注眼的看着锦云坛主道:“生气了?!”
  锦云坛主笑道:“这东一榔头西一棒,说的没头没脑的,谁叫你投胎不长眼睛,生在柳家这不人不鬼的人家来的,怎么了,跟青儿吵嘴了?”
  却原来这时青姑娘早已进得门来,只是一进门就听鬼手在那里大加抱怨,没法插话。
  这会听了锦云坛主的话,当下上前见礼道:“青儿给婆婆请安了。”
  锦云坛主听了立时说道:“穿儿,快扶青儿起来,受了点小伤,没法扶你起来了。”
  鬼手听了责道:“就不能长点记性,刚没跟你说吗?这话要展少爷听了,非得把你送大牢里呆着去不可,我可不是吓你,这事他可是绝对办的出来。就我从崖州回来时,夹带了点珍珠这样的小事都得瞒着他。”
  青姑娘自行站起了身道:“可你刚才回来时,把那些东西都大摇大摆的摆了出来,展少爷可都看在眼里呢,到那会可真是人赃并获了。”
  鬼手道:“这当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把苏州的人安抚下去再说,展昭那儿再说吧,实在不行把张峄给推出去,张峄给他挖的那个大坑,够把他活埋八百回了。”
  青姑娘抿嘴低笑道:“难得人一个朝庭三品侍卫,听你的话听得俯首帖耳的,除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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