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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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战同人)反向形成晚期疗法-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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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简直要吐出来了。
  我示意Cobb给我把枪,就在他要低下头打算用那张嘴贴上我的嘴的时候,直接冲他的脑袋扣了扳机。
  该死的Sean!他没告诉这只弱鸡最好直接切入主题,我不喜欢被人碰其他地方的事吗?!
  微微扭头,发现她正坐在身侧的位置上,整个身子都面对着我,也许脸红是因为灯光的问题,但那双该死的里面都是水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
  我起身扣西装扣子,向后顺头发,全程都死死盯着她,恨不得直接在她身上烧穿几个洞。
  她到底知不知道,没有一个人敢看我的热闹!?
  任何一个看了的,甚至路过的,现在也许成了郊外树林里的泥土。
  真该让她看看那片树林现在长得有多茂盛……
  果然,Thomas忍不住了。
  既然自己引荐来的人都在贩毒,他不可能没插一脚。
  我先跟所有的合作伙伴打了招呼,只要他们在自己地盘上看见Thomas出现,就直接当着他的面宰了跟他交易的弱鸡,放他回来。
  估计这一个多月他也不怎么好过。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以为那种蹩脚的技俩能糊弄过去吗?在这么一个小地方靠卖混了杂物的可卡因赚钱糊口,也配跟我斗?
  我知道他入会之前贩毒的记录,甚至可以说,我纵容了他先暂时毁坏了家族的名声。
  好不容易碰到个合适的棋子,怎么也得利用好了干一票大的。
  你说,利用这个狗娘养的把那些已经被边缘化的本地帮派彻底消灭怎么样?
  在那些地方挣扎着生存,估计连原来一成的保护费都收不上来。
  早晚都得反,不如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他现在一定绝望了。
  没有谁能同时成为两大阵营的一员,他一定骄傲得不行。
  真想看看他那张脸……
  Cobb接到了他现在正在联系被边缘化的本地帮派,想要一举把拉斯维加斯这块大肥肉夺回来的消息。
  正中下怀。
  Cobb准备好一切,联系了所有帮派的头子,在我们的老地方……老爷酒吧,开了个秘密会议。
  我也得知了为我鞠躬尽瘁开了三四年车的老司机,被收买了。Cobb准备了一辆车,各个角落藏了装好子弹的手枪,让我先去把他们全引出来,再一举歼灭。
  帮派就是如此,你不惹我,我不惹你。如果先挑事的那方输了,即便被灭了整个帮派,也没人敢说什么。
  但是以大欺小的话……以后就不会有人与你合作了。
  谁都不想在前面做着生意还要防着后面的人给自己捅刀子。
  只是总有意外。
  Gina竟然在这,还被跟踪了。
  真是小看了Thomas,他发现了我用公司洗钱的事?
  不然怎么会跟上她?
  还是把她带在身边。让她待在其他的地方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
  我从着他们的意愿假装不知情的被带去了郊外,前后夹击的车的数量确实跟得到的消息一样。区别是,后面还会跟着来的大票人,被我的人解决了。
  身上沾了脏东西让我不爽到快要发疯,甚至一直咬紧牙床努力忽略它的存在。
  我进她家换了衣服。
  衬衫上沾满了恶心的血,似乎还弄到裤子上了!
  迅速将所有的衣服全都脱掉,从准备好的,西装得口袋里拿出手帕细细的、一点点的,用力擦掉脸上的血渍。
  因为一点点钱就背叛的猪!见钱眼开的小人!
  给我开了三年多的车,我待他薄吗?
  Hmm……
  胆子倒不小,竟然敢这么直接的看着我。
  我低下头瞟了一眼放在池边的手枪,又抬头阴沉沉瞪着她。
  这家伙似乎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当然,也完全没注意我的眼神,视线只在我的腿和腰打转。
  某个部位渐渐发痛发胀,我微低头,发现自己的一部分已经兴奋起来。
  这是怎么了?
  我愣了一会,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
  真该死!
  她找死!!
  我将手按在手枪柄上,扣了保险拴,她似乎才回神,脸颊泛红,双眼亮晶晶的快步回房间了。
  车被撞得不是特别严重,能开的程度,估计Diana的父亲得心疼死。
  回想起有一次来这找Gina,她跟Diana正躺在这车的引擎盖上,一边晒太阳一边抽着Diana从她老爸那拿出来古巴雪茄,上衣露着小腹,两侧深深的沟随着她荡腿的动作一深一浅……
  我打住这些凌乱纷杂但似乎全都指向一个人的思绪,回头瞟了眼那栋房子,会客室正亮着暖黄色的灯光。
  心底开始对自己不耐烦起来。
  要不要一把火把它烧了?
  反正是Cobb负责将车还回去,看着那老头掉鳄鱼泪的不会是我。
  Cobb在当晚敲响了我的房门,手里提着一双高跟鞋,“老板,车里的。”
  我看了几眼,酒红色,渐渐跟脑中的穿着猩红色裙子的身影重合。
  接了过来,摆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手里拿着杯冰镇威士忌,我就那么直直看着它。
  第一次穿的是黑色裙子,随着走动,整条腿若隐若现,Bank中的灯光太暗,也看不清楚什么。
  这一次她是迎面过来,坐在车后座的高度,能同时看见双腿,肌肉紧实,随着走动偶尔隐现的线条踏着高跟鞋。
  而裙子的交叉处,似乎是什么神秘的地方……
  人总是这样,越遮掩,好奇心越强。
  投怀送抱的也不少,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女人都有,但是除了胸前那两坨肉,下面却不知道。
  下面是什么样的?

  Chapter 24

  “你知道吗Thomas?Oh ,抱歉。你肯定不知道。”我点燃烟,吸了一口,透过烟雾眯着眼睛看他,“我也没说要把你赶尽杀绝,既然被发现做了不该做的事,滚蛋就好了,怎么就总想着报复呢?”
  Thomas被压着跪在地上,恶狠狠的瞪着我。
  这眼神真让我讨厌。
  我向手下要了把左轮,倒出五发子弹,只留一发在里面,转动两下扣上,用枪口压着他的左眼,扣了扳机。
  咔嚓的一声空响,他全身猛的一抖。
  我又慢悠悠往里塞了一颗子弹,“Thomas,其实这种靠坏了别人名声来发财的人都是很可恶的。”我叼着烟,侧了侧头,再次将枪管压在他右眼上,“也许射中这个的几率大一点。”
  咔嚓一声空想,他嘴唇发青,脸色惨白,从这一刻开始的浑身发抖就一直没停下来过。
  我又往里塞了颗子弹,几率是1/2了,这次肯定能射中!
  就这么一发接着一发,他已经摊倒在地上,身下一滩水。
  我紧皱着眉,直接一子弹打在他左眼上。
  umm……早知道就不该浪费时间,还脏了地板!
  以往的尸体总会命人将骨头剔出来,埋在郊外树林里当养料,骨头扔在垃圾桶里烧成灰。
  这次嘛……
  “把他的尸体挂到郊外的那栋小木屋里,把那些背叛者四肢打断,跟他关一起待个四五天,然后杀了。”
  我渴望着睡眠,就像在沙漠里达到生理极限时候渴望水源一般。
  不光做着连续不断的噩梦,父亲和母亲的脸,甚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深夜惊醒之时,到处充斥着的巨大孤独仿佛要把整个人吞噬了般……
  难熬,无助,又绝望。
  本来以为Diana跟Gina只是普通好朋友,没事在一起看个杂志就行了,结果得到Cobb的汇报,一周七天中前六天腻在那也就算了,为什么第七天还不给我个清净地方!?
  我进了门,直接叫她滚蛋,身下这猫更是讨厌,不厌其烦的一次次蹭过来,像强力胶一样烦人。
  坐在躺椅上,等着她拿资料,看着微微泛着细小波纹的游泳池发呆。
  较长时间睡眠不足就是这样。
  看着桌面上的带着裸男封面的杂志,拿过来翻了翻,里面全都是些恶心的烂货正摆出一个个下流的姿势。随手扔进泳池,又拿起封面是裸女的那本,本就不太平静的胃又开始翻腾起来,也一甩手扔了进去。
  眼皮发痛,胸腔发麻,困意一阵阵袭来,我躺下身,浴巾上带着淡淡好闻的温暖的香味,舒服得无以复加。
  Umm……能睡着真好。
  虽然睡得不踏实,不过这是习惯,改不了。
  毕竟总要防着母亲,有几次她半夜将我从床上拎下来关在外面,告诉我,如果我的父亲不回来,我也别进来了。
  她那张丑陋的脸渐渐模糊起来。一般所有的噩梦都会在闭眼的瞬间铺天盖地袭来,但这次只有柔和的阳光照射在皮肤上的温暖,和风吹树叶的声音。
  指尖痒痒的,过了一会又转移到手心,带着淡淡的温度,下意识抓住了,睁开眼,她正蹲在我面前,一脸的手足无措……
  和理所当然?
  看着那丰满诱人的大红色,我鬼使神差的伸手过去,用拇指按压着下唇,微用力,向旁边抹得晕开……
  心突然开始发烫,下身又胀痛起来……
  迅速起身,我只想快点逃开。
  突入其来的奇怪感觉,无孔不入的从四面八方涌来,让人承受不住……
  坐在车后座,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拇指上那抹大红色还停留在那,我甚至尽量让它与其他物体保持一定的距离,以防被擦掉。
  低下头盯了一会,似乎是看得太久了,满眼都是晕染了的口红。
  缓缓将手抬起来,将那块大红放进口中。
  品尝着口腔里仿佛花一样的怪异香味,小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脊背一阵阵发麻。
  从那次在她家躺椅上小憩之后,失眠越发严重。以前至少能睡三个小时再被噩梦惊醒,现在连两个小时都睡不到。
  梦境除了父母外,又多了其他不知名的东西……
  一张张面黄肌瘦的脸,近3000人全都挤在两个街区那么小的地方,到处脏乱不堪,人像猪狗一样的活着。
  我穿梭在五十多个人的队伍里,随机的冲那些人的脑袋开了一枪又一枪,血液喷溅在脸颊上,我却恍然未觉。
  杀人是很正常的事。
  至少同行里没几个好东西。
  换句话说,他们该死。
  至于那些个投怀送抱的男人女人,更该死!
  梦里的我,似乎每杀一个人,悲痛却增加一分。为了压住这悲痛进而杀更多的人,仿佛陷入了永无止境的恶性循环……
  失眠过于严重的时候,我总会到谷仓里面的草垛上躺着,嗅着干草香,无比安心。
  当然睡不着,但至少能让自己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清净点。
  我没杀Beard。
  我也不知道究竟为何,也许是因为有相似之处?
  呵呵……
  我们似乎是一样的,在某些方面。
  他性子太过暴躁,总是攻击其他的马,甚至为了攻击他们,隔壁的木栅栏都被他啃断了。
  第一眼看见他,那双像凸面镜一样的大眼睛,充满了暴虐,心里想着,就是他了。
  为什么不呢?
  他也乖乖跟我走了。
  在这里独居着,看起来似乎很自得其乐,至少谷仓里特意为他竖的木桩上连个牙印都没有。
  下面传来木门微微打开的声音,我微侧过头,立刻沉了脸。
  Gina鬼鬼祟祟牵了匹马进来。
  Beard则直接发疯似的扑过去,她被吓得环视四周,然后直直盯着我的方向,朝我跑过来,三步并两步爬上我躺着的、谷仓里唯一比较高的草垛。
  当然,我们见面了。
  她只尴尬的笑着,解释:“我牵了段好姻缘,好姻缘……”
  牵来的那匹马是母的,Beard向来暴躁易怒,如果过程不顺利,也许会咬死那匹马。
  任何温顺的雄马在交配时候性子都会变得激烈起来,更何况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那匹母马已经满场子小跑着试图躲闪,甚至好几次直接冲向我身在的草垛。
  沉着脸将她一把拉上来,Beard正好紧贴着草垛边飞奔而过。
  草垛太窄,我一个人躺着刚好,着急将她拉上来没来得及转换姿势……
  温热的呼吸洒在我颈侧,她还乱动着探头看下面的热闹。
  我按住她乱扭的腰,“别动。”
  她安静下来了。
  困意一丝丝的袭来,我闭上眼,察觉到胸口由轻微试探,到被什么东西缓慢压上来的温热触感,坠入梦乡。
  似乎这是近期睡得最踏实最安稳的一次……
  然后又开始每况日下。
  我躺在床上,涩着眼睛盯着那双摆在我床头旁柜子上的酒红色高跟鞋。
  暖黄的台灯光线打在上面,就像一个妩媚的女人。
  拿起那双鞋用力丢在墙上,贴着墙纸的墙面直接被鞋跟砸了个显而易见的坑。
  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最后又妥协了般起身去捡。
  鞋跟已经歪了,另一个则直接断掉。
  我倒了杯威士忌,小口抿着,左手揉搓着睡衣带子,直到站得双腿发麻,才下了决心,拿着车钥匙转身就走。
  从她家的阳台缝里拿出钥匙,轻轻开了门,没走两步,腿上立刻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蹭着,寂静的空气里一阵阵的呼噜声。
  它叫什么来着,Cat?
  用脚轻轻将她拨到一边,我轻车熟路的去了正对着会客室的卧室。
  门正虚掩着,借着窗外的微弱光线,能大致看见床上毯子的轮廓。
  光裸着大半个背,和两个大弧度的肩胛骨。
  轻轻坐在她床的边缘,将她洒在枕头上带着香味的发丝拨到一边缓缓躺在上面,一点点将手臂搭在她腰上,嗅着温暖好闻的味道,我缓缓闭了眼。
  即使身下微微胀痛着,但这马上就被我忽略了。
  我太累了……
  我似乎对这件事上了瘾。
  从一周只去两次到三次,四次,甚至几乎每天。
  她睡得沉又老实,只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到我凌晨三点钟左右离开。
  人总是想要得更多。
  得到了安稳的睡眠,我却不再满足于只将手搭在她腰上。
  抱着这么舒服温暖又充满安全感,何不抱得紧一点?反正她睡得沉,不会发现。
  当晚我就实施了这个想法,轻轻托起她的头,将我的另一手放在她的脖颈下。
  那一晚似乎睡得更舒服了。
  等我得寸进尺的方案一一实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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