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张启山,既然做出承诺,立刻执行。
他吩咐下人,为她收拾客房,待下人前来禀报,两人跟随管家,来到一间宽敞的屋里。
管家一路上乐呵呵的,最后还热情主动的关上了屋门。两人看着紧闭的房门,俱是满头黑线。
楚云湘环顾四周,这房间富丽堂皇,装修精致,家具的样式都是实木雕花设计,做工精巧,从房顶从上面垂下粉红色的幔帐,围绕着大床,床上则是一床红色锦被。楚云湘抽了抽嘴角,怎么感觉跟入洞房似的。
良久,她突然反应过来,这屋子的布置、家具,都不可能是短时间弄好的,证明这屋子是早就布置成这个样子了。
“你,你不会有夫人吧?张府怎么会有女人的房间?”楚云湘错愕,原电视剧也没说啊,要是这张启山有女人,她到底还要不要吃?
张启山摸了摸鼻子,尴尬的说:“这是管家准备的,他说为张府的夫人留着。”
“哦。。。”楚云湘一听,脸上就带了笑,没有女人就好。
她笑眯眯的四处乱转,打量这房间的装修布置。
嗯,不错,嗯,很好。看了一圈,她发现,这房间布置的真是用心,简直比张启山那个工作狂简洁无比的主卧,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梳妆台的首饰盒里有各种样式,最新款式的首饰,她拿出来,一个一个放在头上,身上比划,还扭头问问张启山好不好看。
张启山没有回答,只是靠在梳妆台边的墙壁上,抱胸看着她折腾。
“到底好看不好看?”楚云湘拿出一个发簪,在头上试戴。这发簪是一朵水晶镶嵌的花,样式素雅大方,很是合她的心意,她转过身,又看着房间的摆设布置,连墙纸居然都很合她心意。
她不禁问道:“难道是我多心了吗?我怎么这么喜欢这里,仿佛都是按我喜好来的?”
张启山原本正看着她沉思,听她一说,立刻没由来的觉得尴尬,他想了想,最终解释。
“自从你在长沙城里到处宣扬咱们两个有婚约,管家就将这房间准备好了,还四处打听你的喜好,他尽心尽力,给你布置了一间完全为你打造的房子。”
张启山说完觉得更尴尬,他真是不知道这管家什么时候这么勤劳了,自己交给他的工作看来还不够多。
“看来当张夫人,福利待遇这么好啊。张夫人的位置,你可要为我留着。”楚云湘调侃道。
张启山不想接她的话题,掩饰的拿起一支簪子,说道:“这个配你好看。”
楚云湘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朵并蹄的簪子,这簪子通身木雕而成,很是别致,而且,这寓意也好。
她这心里,真比吃了蜜还甜,她将簪子戴在头上,转身望向镜子。
镜中的女子面若桃花,唇赛芙蓉,云鬓微斜,横叉着男人选的簪子,恩,的确和她的衣服相衬。
她扭头看向张启山,玩味的说:“你这人眼光不错啊。”
张启山也仔细看着面前两颊绯红的女人,似有深意的说:“我眼光一向不怎么好。”
这话,说的楚云湘脸颊不知该红该白。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不尴尬。
这男人当真可恶,一会让人乐上天,一会又能活活把人气死。不过,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云湘来不及细想。她气结说道:“别说这没用的,我们来房间这么久了,也不见你行动,我看你就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只会逞口舌之快。”
张启山挑眉,他要是不采取些行动,还不知道要被这女人说出什么话来,他伸手将女子坐的椅子转过来,这死沉的雕花实木椅连着女人,轻松的转向张启山,楚云湘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把抱起。
他抱着她快走两步,将她扔在屋内的大床上。
楚云湘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刚从床上翻身坐起,就看见张启山站在床侧,已经将上衣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而他的手伸正向下面,眼看就要解开皮带。
楚云湘咋舌,这男人,平时脱衣服就这么迅速?这是在哪练出的绝技啊,得有多少女人才能练出这一身本事啊。
其实她倒是误会张启山了,他从小在张家就被要求严格,后来从军也是军纪森严。他才会做什么事都动作迅猛,行动如电。
“哎,你,你,你干什么?”楚云湘冲向张启山,用手制住他的动作,额,虽然手放的位置很不合适,她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楚云湘慌张的抬起头,问道:“你,你这人怎么说来就来。”
张启山止住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说道:“不然呢,我还找齐八爷给我算一卦?看看今日适不适宜行房?”
行房行房,你个流氓!
楚云湘心里暗骂。
她调整一下表情,脸上带着假笑,说道:“这个,佛爷,咱们循序渐进,慢慢来,慢慢来。”
张启山见她怂了,也不逼迫,他靠坐在床头。一只腿曲起,支在床上,将胳膊搭在上面,一只腿随意的耷拉在床边。抬头好整以暇的看着楚云湘,说道:“怎么个慢慢来法。”
楚云湘看他终于不再上前,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她虽然想扑倒他,可是不希望被他扑倒啊,这床上位置,决定以后的地位。
楚云湘看男人靠坐在床边,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虽然她不是第一次见张启山露出上半身,仍然被男人紧致的肌肉,和强壮的身体吸引,她舔舔干涩的嘴唇,心道:“这男人可是行走的荷尔蒙啊,移动的春,药啊。”
她慢慢移动到男人身边,也同样靠坐在床头,说道:“我,我还想摸摸你的纹身。”
张启山拧着眉头看她,真摸不清这女人这一出那一出的节奏,他解释道:“这纹身是鸽子血混合着朱砂做成的,只有遇热后才会显现出来。”
“哦,”楚云湘听他这样说,反而来了兴致,她觉得好奇,难道平时身上就丝毫不会显现出纹身的痕迹?这纹身到底是怎么纹上去的?
☆、番外之扑倒佛爷的全过程
楚云湘感到十分的好奇,她靠近张启山,用手指抚摸他裸楼在外的皮肤。
男人的身上遍布各种伤痕,刀伤、枪伤,有的年代久远,有的却刚刚结痂。
从前有纹身的地方,现在却丝毫看不出痕迹。她用力在从前有纹身的地方抚摸了一下,顺手掐了两把。
突然,她感觉皮肤开始变化,纹身隐隐显现出来。她觉得好玩,又摸了两把,纹身颜色更深了,这是,开心刮刮乐?
她正准备抬头说出自己的发现,就感到男人一下子抓住她作乱的手,呼吸深沉急促的说:“你到底在干什么?”
此刻纹身已经全部显现出来,在男人身上形成一个庞大而狰狞的图案,却让人莫名心潮澎湃,两人离得很近,呼吸几乎交错在一起。
她的手还握在他的手里,他攥的紧紧的。
“楚云湘,是你自己惹得火。”张启山咬牙切齿的说完,就将女人推向床头,他将女人圈起来,吻上了他肖想已久的红唇。
这男人果然是武功高深。连肺活量也惊人,张启山的吻炙热而霸道,像他的人一样,充满了侵略性,让人忍不住被他掌控,沉沦在他的灼热气息里。
楚云湘自顾不暇,她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却发现一切只是徒劳。
男人在这方面,真的有极大的天赋。
楚云湘她根本和这个男人没法比,她原本以为自己大概可以和他一争高下来着。现在却只能缴械投降,任人宰割。
张启山放开她的唇,俯下身,让视线和眼前的女人齐平,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双臂将她禁锢在床头狭小的空家里,两人气息相融,呼吸交错,可以轻易地闻见彼此的味道。
眼前的女子正值二八年华,可以说是女孩最美丽的时刻了。她的身量已经张开,按现代应该有1。65米左右,皮肤白皙细腻,丰胸细腰,宽臀长腿,可以说在任何男人眼中,都是一个尤物,不过她将这诱人的身材完整的包裹在严密的旗袍里,只等有人打开,采撷。
楚云湘还陷在刚才的吻里没有回神,她靠在床头,目光朦胧,长而浓密的睫毛下,半张半掩着一双明眸,那双眼睛陷在带着水汽,犹如一汪清泉,她那种无辜又带着妩媚的眼神,将清雅和魅惑这两种完全相反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小巧玲珑的鼻子下,有一张红润的小嘴,已经在他的吮吸下,变得如玫瑰花瓣一样鲜红。
她这副迷乱的样子,和头上整齐的发髻,身上完整的衣衫显得格格不入,张启山皱眉,抬手间,将她头上的发簪取下来,一袭青丝,瞬间滑落,他一边用嘴唇摩挲楚云湘的脸颊和耳框,一边伸手解她身上的盘扣。
这扣子不知怎么,死活也打不开,张启山越解越乱,一怒之下,竟一把将衣衫撕破,露出白如珍珠的肩膀,还有胸前,水红色的肚兜,这肚兜上绣着鸳鸯戏水,活灵活现的在胸前,可是他却被眼前随着呼吸间微微晃动的胸口,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他大手一挥,潇洒将衣服扔到一边,用满是茧子的手指,抚摸她水嫩莹白而细滑的肌肤。
这种感觉让楚云湘倒吸一口冷气,她受不了这种感觉,她感觉自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肉,正等着男人磨刀霍霍,一点一点将自己分筋错骨,拆入腹中。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在她和张启山的战争中,她一直胜多负少,所以现在这种被全面压制的感觉,让她心里有些气闷,她转了转眼珠,想着从前在现代看过的一些片段,准备主动攻击。
她将张启山推开,这男人竟然很轻松的就被推离了她身上,张启山微微挑眉,这女人的气势说变就变,刚才还一副单纯无辜的可怜磨样,现在怎么眯着眼睛,用那种魅惑的眼神看着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侧身,凹了一个妩媚的造型,伸出一只纤细莹白的柔夷,将自己的裙角挑起,极其缓慢又富有挑逗的向大腿根部拉起,富有弹性又均匀的白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楚云湘堪堪将裙子拉到大腿根部才停下来。
男人已经停下来全部的动作,就等着女人给自己更多的惊喜。
楚云湘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跨坐在张启山的身上,她的裙子被翻起,露出里面的底裤,男人腿间的硬物正卡在她的大腿根部,她稍微磨蹭,就听到男人抽气的声音。
“怎么样?想要吗?”楚云湘用嘴唇贴近男人的耳蜗,呵出的气体,直接钻进了男人的耳道。他用了极大地毅力,才忍耐没有将女人扑倒。
“继续。”男人喉头微动,只从牙缝里吐了两个字。
“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没有过女人。”楚云湘在男人耳边呵气如兰,话却越来越挑逗,“让姐姐教教你,该怎么做。”
张启山眯起眼睛,勾唇欲笑,突然感到颈间一阵温热,他在心里暗骂,这个妖精。原来楚云湘正用舌头和牙齿,舔舐男人颈间的肌肤。
男人其他地方的皮肤都极其紧致而有张力,只有脖颈这一段,这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此刻却暴露在楚云湘面前,她能感觉到男人咽下口水时滚动的喉结,也能感受到肌肤下血管的血脉喷张。
真好呢,她心里感叹着。
突然,天旋地转,她直接被男人压到了床上,此刻她衣衫褪尽,几近□□,一头青丝铺满床。男人用膝盖制住她的腿,然后用手将她的两手锢于头顶,说道:“现在该我了。”
张启山俯下身,将她的一切反抗吃入肚中。这个女人太可恶,还是让他好好教训一下吧。
楚云湘动弹不得,她挣扎着想要再一次夺回主动权,却直到第二天早晨,也没有再次反压张启山。
两人的较量,最终以张大佛爷的全面胜利而告终,而楚大小姐,在多次提出休战和求和后,都被男人,以武力镇压。
最终,楚大小姐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然后昏了过去,她最后的念头居然是:“这个男人,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跟牲口一样。”
以上,就是张大佛爷和楚大小姐的床上主权争夺战。
作者有话要说: 包子蒸了,上桌还得好一阵呢,大家先有剧情。
☆、十年再见
十年以后。
杂草丛生的荒山野岭。
男人一身便装,身量挺拔,虽然脱下军装,仍然像是一把藏锋的剑,仿佛随时准备出鞘见血。
曾经张启山的亲随。张日山,已经成为张启山的副官,是他最信赖的左右手。
张副官扭头问旁边的男人:“佛爷,八爷会来吗?”。
“来,一定会来。”男人拉住缰绳,谨慎严肃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远处响起了一阵阵铃铛声,张副官看到远处的来人,嘴巴微张,他讷讷的说:“佛,佛爷。”
男人不耐烦的扭头,就看到毛驴上的女子,撑着纸伞,一袭素衣白裤,头发高高盘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精致的眉眼。他一瞬间定住,似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而毛驴旁边行走的男人,就是齐铁嘴,他耷拉着肩膀,脸上带着算卦用的墨镜,脖子上围着一条围巾,身穿一件正统长衫,肩上挂着布袋,在一边牵着毛驴,沮丧的样子,就像被征用的马夫。
张副官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只是看到来的女子,立刻肃容,敬礼。“夫人。”
张启山在皱眉看了张副官一眼,终是没有说什么,只对着来的女子说道:“怎么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了?”
“怎么?十年不见,不认识我了?”她见张启山死死盯着自己看,不禁调侃道。
十年了,她仍然还是那种淡然中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对张启山透漏出熟稔。来的女子就是楚云湘,十年不见,她却似乎没有变化,只将头发盘起,做夫人发髻。
齐铁嘴马上接口说:“怎么会啊,嫂子,你不知道,佛爷将楚家买了下来留着,偶尔还去逛逛,他可是对你日思夜想……”
“闭嘴。”张启山看向齐铁嘴的目光有如实质,似刀似剑,不过忽略他耳朵上的薄红,恐怕更有震慑力。
“若不是我紧赶慢赶,日夜兼程,根本抓不住这个笨蛋,就找不到你们了。你们做这么危险的事,也不叫上我,真不够意思。”楚云湘听到齐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