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伸过一只手,捏住她的手将丸子喂她嘴里。
“哇哇……”
“厚……”
“是将军也……”
“原来传说是真的……她一定非常非常像将军死去的情人……”
呃呃呃……
喂丸子?
这种事。
桀焰做过。
桀焰喂她吃过很多很多东西,喂的时候会哄,好像变魔术一样,不管他到哪里找到她,他手里都有东西,然后故意用他的寝衣在她面前晃,表示提醒她的内疚,她烧了他的衣裳,然后,他就兴奋的将她喂成跟猪一样。
君菊整张都暗淡下来。
然后,这将军府产生了楚国的第二道彩红。
将军拉着君菊,带她去他的房间。
有人抽气。
哇!将军以前是楚国有名最花心最花心的公子哥,女人呼吸他呼吸过的空气,都会怀孕这项传说可是继续了好久。
现在将军不只喂人家丸子,牵了人家,带将人家带到自己房里去也。
完了完了,明天一定珠胎暗结。
完了完了。
将军的痴心传说终止了。
完了完了,将军被情人替身迷惑了。
完了完了……
这回要叫完了完了的是君菊。
完了完了啦,这男人一带她进房将搂住她的腰,整个人贴上来,妈的!他妈的有没有节操!
但是,这男人的身体好柔软,简直不可思义,而且带着醉人的香气。
他贴上来的动作,简直就是艺术。
然后自己就被人攻城掠地,不知何时压到床上了,那男人的手到她腰带处轻轻一挑,开了……
炽烈的吻,相思如潮(220)
君菊瞪大双眸,不会吧?
高手!她遇到高手了!
当一双邪气的桃花眼晾晒到君菊眼前时,她吃惊到:“你……你……怎么是你……”
是啊,你你你,怎么是你?
怎么会是他?
这个山寨的兰陵王是姬情!就凭姬情的身价,他的出身,他的地位,他哪里需要来这苦寒之地?天啊,姬情!!
她怎么也没想到是他!
“你……”
还你呀你呀你!姬情性感的薄唇一扁,她都让他继续不下去了,刚才被他取下放到一边的面具,用手抓起来放在自己脸上。“怎么样?本少将军戴上这个,就真的很吓人,让你认不出来了?”
君菊很兴奋,很有趣啊,没想到是姬情。“你怎么来了这里了?”
姬情并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你没死。”简单的三个字,是确认的问她,要她一个答案,也是诉说这一切的根源。
他以为她死了。
大王说她死了。
桀焰在焰王府放荡成性。
没想到他来这里,居然在那样的地方看到她。
她还真希望她是个假的,是个替身。
“对呀,我没死,老天不收,怎么办?”君菊状似苦恼的双手一摊。她真的是苦恼吗?她的眼睛晶亮。
“是桀焰没让你死?”
君菊想。“还有其它可能吗?”
“他舍不得杀你?”
君菊胸前大交叉。“错,他舍得。”
姬情嘟起嘴巴。“外面那个是他的孩子?”
君菊抓头到。“可能是,如果有万分之一意外的话。”
“他们长得很像,你没有丢弃,因为你对桀焰有情?”
哇!怎么搞得像烤问一样?“那你刚才是干什么?厚!你胆子不小,居然连我的便宜都敢占也!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公主!哈哈,这样就好了,在这里遇到你,你可以送我回王城了。”
姬情仿似乔气了,将头负气转到一边。“为什么你一定要回去!”
相思如潮,告白(221)
额?他现在是什么意思?君菊挠挠手心,有点痒也。
姬情却一把反身搂住她,跟先前一样贴得紧,贴得君菊全身上下热热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桀焰就那样说过,说,姬情那个花花公子,呼吸他呼吸过的空气女人都会怀孕,那代表,只要接近他的女人,他都不会放过。
就是说,他放荡成性没节操;风流到无所顾忌,不管是谁的女人,他喜欢,勾勾手指也都可以是他的。
君菊伸出手脑袋往姬情后面一看,“啊!我的画像!”
姬情翻白眼。“是啊,你的画像。”
“画得真好。”
“你就没其它话说了?”
“这是谁画的?”这算是其它话了吧?哇,她走烂桃花运了。
“本少将军画的,本少将军对你相思如潮,不可以吗?”
哇?为她相思如潮?可能吗?她抓获了楚国第一妖孽美男的心吗?那个她肖想了十年,老是见到她像见鬼了的姬情?占他便宜,说实话,比赢桀焰还让她高兴,为什么呢?
因为他别扭,他不让她碰,不让她占便宜。
而且她摸他一下的眼神,他就像处子被人强J了。
哈哈,那表情,她现在都说不出的暗爽!
那风流的人,怎么着就那么怕她碰呢?
相思?
为她相思?
真的吗?
姬情一脸的古怪大概是为了掩饰尴尬,“干嘛用那种表情看本少将军!你认为很可笑?还是不相信?”敢说一个字试试!
呃!他脸上的警告那么明显,她哪敢啊?君菊忙摇头。“府里的人说,你的情人死了?”
“我以为你死了。”
啊?原来她以为那红颜薄命的美人,就是她自己?
“那你来边关是谁的意思?”哇!不会是为爱远走天崖吧?突然被人如此对待,说不感动,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那是骗人的,姬情,可是全楚国最会调情,最会心疼情人的男人,有人说,他不爱那个女人,与她在一起的时候,都能让人感觉,他是爱对方的。
相思如潮,告白(222)
姬情横君菊一眼。
她这是什么意思?
明明知道了,还要他出丑。
他也很怄,她敢看他笑话,他就让她好看!
呃,君菊咽口水,当她知道了,当她不要问了,当她明白了,但是,但是。君菊抓起兰陵王的面具。“……你刚才那样,不可以的呀……”她嫁人了,她还有天佑。结果姬情回应给她的只是高傲一哼。
“本少将军不是说过,天下没有不敢要的女人!”
“喂!你很大胆也!本公主可没打算与谁红杏出墙!这个,不可能啦……”君菊随意地挥手。
“那你就与桀焰分了!”将君菊抓住。
“啊?怎么分?休书?不可能的啦,没人可以让他写休书。”而且,她也没想过。
“那你就不要回中原,与我生活在这里!”
哇!你小子坏呀你小子,叫我家里红旗不倒,外面红旗飘飘,与你偷情啊!不可能的啦,桀焰就要找来了,你还是死心吧你;君菊嘿嘿笑,不与他谈这个,老实说,她很感动啦,但仅止而已了,也不要随便浪荡地将嘴压上来,她可是心脏不好。
这花花公子,以前看中谁老婆,一准也就睡了。
君菊的态度。
姬情的脸色。
他的心是跟着她动的。
而她的第一个眼神,他都像慢动作一样看得真切。
突然之间,姬情的情绪就变得紧绷:“你不相信我——”
“你以为自己跟那些女人一样?——”
“如果只是这样,我姬情为何将自己弄得这样狼狈?——”
“你要叫我恨你吗?——”
哇!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君菊抓起兰陵王面具放自己脸上,“你说我戴起来像不像兰陵王?你为什么打造面具?”
逃避问题的胆小鬼!反正今天将话题扯开了,她也别想逃,他就由着她,没好声气,又好气又好笑:“本少将军,没兰陵王美貌么?”
桀焰(223)
“不不不,如果真有史上最美的王这个词,差不多,只能以你姬情为蓝图想象。”
“那本少将军,以面具掩貌,收心收情,有何不可?”
哇!他是说专情吗?她何德何能?这花花公子,为她做到了吗?
君菊那一脸怀疑,姬情视为污辱也,“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信?!不信本少将军现在就要了你!”
哇!色狼!小心有色没命!
姬情邪魅地一笑,揽过君菊,总之呢,她现在是落到他手里了。
在君菊耳旁呵气,说话就说话,干嘛将自己凑得那么近啊?
君菊捂住耳朵,他拿跟一千个女人练出的本事对付她,她没办法啦。
这浪荡公子还自个得意。只要是女人,他这辈子,没有搞不定,得不到的女人。
总之就算是她,他只要让自己保侍冷静一点,用他的方法,她,会像别的女人一样,恐惧离开他。
姬情一下咬上君菊耳朵。
君菊惊一跳。
这个花花公子!
然后猛一口啄上君菊粉嫩的小嘴。
哇!君菊捂住嘴巴。
死啦死啦死啦!他死定啦!看来她要找个好机会快跟桀焰走才成,玩玩可以,但不能玩出人命,虽然她还很气,很气桀焰,但那是她与桀焰的事。
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将姬情拉进来一点,她就是利用他了,日后若不是按他想要的发展,她拿什么老脸面对人家?
“喂——姬情!放开本公主的腰啦——”
姬情好像心情都好起来,“哦?河马也有腰的吗?”
嘟嘟——
拉红色警报了,君菊说她要产后减肥,最近谁都不许吵她,当然也包括姬情。
君菊找布条缠腰。她瞎折腾,姬情也由她,一脸的心情飞跃,而姬情也没对那些副将解释,君菊不是替身,是情人正牌。
事情的发展继续,却是如君菊所坚信的。
桀焰来了。
找来了。
桀焰(224)
姬情知道桀焰有一天会知道,却不知他来的那般快,当桀焰坐在他面前时,感觉就像梦,一切回到王城,而他们还在继续王城里的故事与斗争,果然,逃避到边塞没必要,事情想要解决,哪都可以。
桀焰只见姬情没见君菊。
只一句:“姬情,回王城了,我们继续。”
“好!这次看鹿死谁手!”
姬情不当边塞将军了,他的自我虐待与放逐生活到此结束。
姬情相信君菊说的那句,桀焰舍得杀她。
而这样认定的君菊,是不会再给桀焰机会了。
君菊并不知桀焰来了,她还没事找事做的在用布缠腰,说怎么着也不能让姬情笑话她是吧?
君菊在钢镜面前转,“怎么样,好不好看?”
扑通扑通俩声,大丫环倒地。
君菊从铜镜里回头,桀焰。
“……你,来了……”他的出现,他早就预料到不吃惊了。
桀焰用很阴柔的眼神,温和的声音。“是啊……本王来了……你是不是要跟本王走了?……”
君菊摊手,将试到一半的缠腰由收起来,“总要回去的。”
桀焰还是那么会把握人心,一下下轻击在桌上的声音,就那像,数着人认罪的拍子。而他们看似温和的相处,任不知情的谁见了,都会以为,这对夫妻每天都在见面,没有任何磨擦。
总以为桀焰来见君菊姬情不知道,哪知,几乎立刻,那扇门被推开,虽然进来的人带着自认完美放荡地笑,但那第一口呼吸急促的空气出卖了他。
他几乎是想到这个可能之后赶过来。
担心什么?
担心……
姬情毫不犹豫的将手揽上君菊,他的力道与旋身退步,将君菊牢牢掌握在与桀焰对峙的方向。
厚!君菊倒抽一口气。
你勇气可隹!你是人才!
“啪答——”没人看清桀焰怎么接近的;没人看清,桀焰脸上的雍容肆笑是否消失,但君菊脸上,出现一个掌掴印,将姬情连带一起震得向后退。
“啪答——”君菊立刻回了桀焰一个耳光……
这一切发生太快,他们的脑袋,都没有反应,但那傻掉然后变黑的脸,三人一样。
伤心的根源(225)
她长胆了!
她真的长胆了!
哇!她狠狠毫不客的气的回了桀焰一个耳光。
君菊抓着还在发抖的手,她是兴奋是恐惧还是要尖叫?
虽然她在别人眼里死了一样的睡着,几个月也好,睡在冰洞也好,对她来说全是眨眼间,但确确实实他们分开了这么久。
她说他是爱她的。
她有恐惧过他,但绝对不是这刻的恐惧,他从来没有打过她。
君菊捧着脸黑眼珠左右移动在别人眼里是惊慌,她快速拉开门出去找小佑,找不到,桀焰阴沈到底的唇部线条告诉她一项事实,小佑被他的人带走了。
桀焰走在前面。
没有表情。
没有声音。
所有人都知道。
她该跟上。
姬情仿佛这时回神了,拦住君菊:“不许走!”
桀焰在前面回头。“……回王城……姬情你,适合王城……回王城,你到焰王府……”
姬情高傲一挑:“战书么?”
撇撇唇。“如果你认为自己有资格的话。”
……
楚国今年又出大事件了。
这是近年底的关头,天空老是飘着美丽的雪景,行人在路呵出热气,包子摊的雾气更是给这座城市增添一股生机盎然的繁华。
繁花总如梦,过眼如云烟,这一切却是真实的。
但再繁华的楚国都缺少一种颜色,那鲜亮的颜色。
就是那嚣张朱红衣裳穿得宛若一道不可忽视红色宝玉的男子。
君菊坐在马车里,车帘偶尔被飞吹起,顽皮的雪花偶被风吹到她脸上,车厢地上。
雪,是雪也……
楚国不是第一次下雪,她却是第一次感觉雪,原来是这么冰冷的东西。
路人不怕冷,一家,一人,或是朋友碰到了,脸上扬溢着笑意交谈,那些人脸上的笑,是最平凡最容易看到的珍宝。
君菊呵着气,马车里有暖炉,她还是手脚冰冷。
她的另一边对面,坐着那个男人。
伤心的根源(226)
君菊下意识将头调到一边,看窗外。
好像这回回来,成长了。
是心境。
“吱呀吱呀……”
是楚国封闭许久雕梁画栋的华贵门庭打开,那厚重古老的声音就是古刹的古钟,引得人无法不留步,百姓们对着那高阁门庭痴望。
听说:里面的公主死了。
听说:葬啊了都不知道。
听说:肚里还有孩子。
听说:焰王有许多情人……
有好大好华丽好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