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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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完)-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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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用茶!”靳无语举起江暮寒面前的茶碗。
“你故意辱骂本王,还要本王跟着你念!”江暮寒冷哼一声,将茶水推至一旁。
哼,她没直接骂他混账王八羔子已经和给面子了。“王爷,愿赌服输,咱们先去并没有规定,要说什么不要说什么吧!你若是不喝……那可就玩不下去了。大不了我们念些无聊的诗句好了。”靳无语兴趣索然。
江暮寒瞅了靳无语一眼,抓起茶碗,灌了下去。
见茶碗见了底,靳无语方念道:“长安一片月。”
“万户捣衣声。”江暮寒接口道。
“王爷,请喝茶!”靳无语将晚秋带来的茶倒进江暮寒的茶碗中。
江暮寒无奈,谁叫他念下一句的,现在是学话!
“长安一片月。”靳无语再次念道。
“你怎么还念这一句。”江暮寒不满道。
靳无语一笑:“王爷请喝茶!”
江暮寒再次仰脖子,灌茶。
“长安一片月。”
“长安一片月。”这次江暮寒不敢再有疑义,乖乖的跟着念。
“月中桂子落。”
“月中桂子落”
“落花人独立。”
“落花人独立。”
……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从戌时直念道亥时,一根蜡烛快要燃完了,江暮寒也不曾念错一句。二人都觉得索然无味,只是谁都不愿意认输。江暮寒干脆闭上眼睛,念起来天书。
蜡烛燃尽,眼见得室内暗了下来,靳无语打着呵欠拉着长长的调子念了一句“缘愁似个长”,正好跟“长安一片月”首位呼应,起身去点蜡烛。
江暮寒见靳无语只是去点蜡烛,放下心来,依旧跟着靳无语念了下去。
靳无语重新点燃了蜡烛,顺便抓了把香料扔进兽型铜香炉里,青烟袅袅升起,在烛光下摇曳。
“长安一片月。”靳无语回过头来,重新念道。
“长安一片月。”
……
没等念道“缘愁似个长”,江暮寒已觉眼皮沉重,体力不支,赶忙以手撑椅子,坐直了身躯……靳无语的声音渐渐模糊,越来越远,最后只剩下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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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招了
第二日——
中午时分——
江暮寒一睁眼,就看见一个放大的笑脸呈现在自己面前。
第一回合,他输了!好在这个丫头事先放出了大话:说要连赢他三场,方算她赢!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从头到尾,他都没碰她准备的那些食物,他也没看见她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除了换蜡烛!
没错,一定是换蜡烛是做了手脚。念了一大圈无聊的诗句,消除他的警戒心理……这个丫头,精明着呢。
“嘻嘻——王爷,中午好!”靳无语自顾自的笑着,享受着自己的胜利果实。
“别跟本王面前耀武扬威!本王知道你的玄机!”江暮寒别过脸去,不愿意看靳无语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晚秋、晚凤给本王更衣!”
晚凤、晚秋取了衣物过来。
“咦——生气了?”靳无语跟随着晚凤、晚秋二人,围着江暮寒团团转:“王爷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告诉你吧,我的确是趁着点蜡烛的时候放了把迷香到香炉里去,更重要的是,解药唾手可得,我送到你面前,你坚持不要!可惜!可惜!”
什么?解药唾手可得?就在他面前!
靳无语大笑三声,继续说道:“茶里、菜里、汤里、都放了解药,你错把解药当毒药了。说破嘴你都不给面子,可气吧!”
江暮寒的脸黑得像是没放血的猪肝!怎么能不气呢?他居然栽到了一个毫无江湖经验的小菜鸟手里,还栽的如此彻底!
晚秋偷偷拧了一把靳无语,在芰荷王府,有谁敢在王爷面前如此放肆!
“喂!你拧我干嘛!”靳无语掐了晚秋一下,笑着跑出门去,在门外叫嚣:“不听老人言,吃亏在面前。”
戌时——江暮寒踏进绯雪阁的大门!
领教过靳无语的厉害之处,江暮寒收起了散淡不经的神色,警戒的目光滑过室内的每一件器物,室内的布置和昨日相仿,异常简单。一张桌子,两张椅子,一支香炉,数只烛台。桌上一美人觚,觚内一枝残梅,另果蔬若干。无饭!无菜!无汤!他今日不曾自备饭菜,打定了主意,靳无语吃什么他就吃什么。他知道靳无语不止要赢他,还想赢得出彩!可是,今天她居然把宴席给彻掉了。
变招了?!
“王爷!”靳无语行礼,见江暮寒打量桌上的食物,乃道:“毕落以为王爷又要自备饭菜,就想叨王爷的光,随便吃点。嘻嘻——哪知道——”
“无妨,本王叫他们再做就是了。”江暮寒即可吩咐门外的晚秋去准备夜宵,这样一来,便可免去一个潜在的威胁。
“王爷!夜宵恐怕还要一段时间才能做好,趁此机会,咱们出去走走如何?”靳无语提议。
“也好!”江暮寒点点头,出了绯雪阁,他就安全的多了。
广寒蟾宫,清辉漫洒,靳无语抱着江暮寒的胳膊,色咪咪的瞅着江暮寒的俊颜,在王府的亭台楼阁间穿梭,最后在一片栖零香木丛中站定,一言不发,定定的望着他。江暮寒任由她抱着,默默注视着她的每一个举动,试图从中破解今夜的迷局。
月光的清韵在靳无语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清亮的双眸漾出异样的光彩,看起来居然有点女人。月本寻常,可一旦与诗与酒与女人,沾上了边,便立马风姿绰约,令人神往,想入非非起来。
“你打算色//诱我吗?”江暮寒不合时宜的讽刺道。
 
  
 
再战告捷
切——自恋狂!她*****他?犯得着嘛?回头把他变成一条死鱼放在砧板上,想切想剁,还不是她说了算?“我累了,想来夜宵也该做好了。咱们回去吧!”靳无语扯着江暮寒的胳膊往回拉。
果然,二人回到绯雪阁,晚凤已将宵夜备好。
靳无语随便吃了几口,便咬着茶碗意绵绵的看着江暮寒。
“本王的脸就这么好看吗?”
“岂止好看?简直秀色可餐!尤其适于品茶饮酒!”说着,靳无语故作夸张的抹了把口水。
江暮寒冷哼一声:“给本王倒杯茶来!”
“王爷你不怕我下药了?”靳无语似笑非笑将茶递至江暮寒面前。
饭毕,晚凤进来撤掉桌上的碗盘。
靳无语道:“王爷!离子时尚远,我们玩玩小玩意吧!”
“不玩!”江暮寒拒绝,他今天只全神贯注的盯着这个丫头,不信她还能骗过他的眼睛。
“那我们就在这儿大眼瞪小眼,等到子时吗?”靳无语撇撇嘴,心甚不甘,继续鼓动道:“要不你出题目?总可以了吧!”
靳无语与此事上越是积极主动,江暮寒越是觉得其中大有玄机。“你不是说‘本王秀色可餐吗’?那就对着我喝茶吧!”
“哦。”靳无语毫无生气的趴在桌子上,咬着茶碗,做出吱吱的喝茶声,茶水从唇边划过,融入宽大的衣袖中。
靳无语露拙,江暮寒依然不敢放松警惕,这丫头这么古灵精怪,难保这不是她的敌策略之一,子时一刻没到,他就一刻不能放松!
可是为什么他的嘴里有股甜丝丝的味道,双目晕眩,眼见的室内的桌子、墙壁、连带那个丫头都旋转了起来……像极了中栖零香木之毒后的症状!
栖零香木,独属于凤仪山千枝洞。因其花开花落在同一时完成,枝上无盛开的花朵留存,故曰栖零。香木,顾名思义,就是其枝干散发香味的意思。栖零香木,根、枝、花均无毒,但栖零香木散发的香味溶入血液,和花的汁液遇合便成了一种剧毒,而根部的琉球状果实便可解此毒。七日内,中毒者若不能及时服用栖零香木的果实,轻则失忆,重则致死。
“王爷!你又输了!”
江暮寒模模糊糊的听到靳无语不可一世的宣告,沉沉的合上双眼。
第二日醒来,依然觉得头重脚轻,四肢无力。
江暮寒想不明白,靳无语何以知道栖零香木的用途,千枝洞一带一向是飘摇帮的地盘,就算得天独厚的皇室也很少有人认识此种灌木。若是那日,他肯对靳无语的身世进行一番盘查,他就会明白,靳无语知道栖零香木的用途不足为奇,他也不会再次失足了。
靳家作为京畿第一富商,自然懂得“奇货可居”,这四个字的含义。在靳府,天南海北,只要能换钱的物事,哪怕是一泡臭屎,只要有人肯出钱买,靳家就肯囤积,何况栖零香木这样稀有的物品。古人常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人肯出重金购买,就有人冒着生命危险去飘摇帮的地盘偷抢拐带!
江暮寒等着靳无语眉飞色舞,张牙舞爪的来向他炫耀一番,可是靳无语没来,直到江暮寒迈出秀水苑的那一刻,始终不曾见到靳无语的身影。
她总能给他带来惊喜!
“奇峻、奇峰,你们陪我同去吧!”
 
  
 
话别
整个绯雪阁沉浸在清冷的月色之中,冬日的寒气无需借助呼啸的北风,依旧侵入骨髓。
室内光线暗淡,唯一的一盏灯在江暮寒推门进去的瞬间,熄灭了。靳无语站在窗前,静默的望着浩瀚的星空,伤感而落寞。听到江暮寒进来,也只是略微转了转头。
这不是他熟悉的毕落!
“又想耍什么把戏?”江暮寒在椅子上坐下,戏噱的问道。输赢与他已经不那么重要,赢了固然是好,输了也无所谓!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把她留在身边,生在皇室,就是有这么一点好处!
靳无语依旧沉默的望着夜空,良久,转身走出门去。
江暮寒打量着靳无语的略显怆然的背影,思索着接下来的他将怎样接招。
只听靳无语说道:“奇峻哥哥!奇峰哥哥!毕落就要走了,进来坐坐,好吗?”
“这——这好像不好吧!”
显然,奇峻很想进来和毕落话别,但碍于他的威严,瑟缩着不敢进来。
“奇峰、奇峻进来吧!”他不是那种不通理的主子!
“是!”奇峰、奇峻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江暮寒不冷哼了一声!
三人迈进门,靳无语熟练的点燃蜡烛,拉过两张椅子:“奇峰哥哥、奇峻哥哥请坐!”说着,递过两杯香茗过来。
奇峰、奇峻接过茶,怀疑的望着靳无语,这茶能喝吗?
“这茶,是用我们来福茶馆祖传的方法烹制的,你们试试,味道行不行?”见二人干瞪着茶碗,没有喝的意思,靳无语佯怒道:“你们是怕我在茶里下药?我为什么药给你们下药?我弄晕了你们有什么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喝算了!”靳无语夺过茶碗,狠命摔在地上。
二人一想,也是,毕落没有给自己下药的道理,连忙赔笑道:“对不起!毕落!我们是有些小肚鸡肠了,你罚我们多喝一碗就是了。”
靳无语嗔道:“罚一碗哪行?至少十碗!”
“十碗就是十碗!”奇峻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奇峻哥哥,你这哪是品茶,明明就是牛饮吗?”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说笑笑,根本不把江暮寒放在眼里。
“奇峰哥哥,毕落要是走了,你会想毕落吗?”靳无语满眼离愁别绪,瑟瑟的问道。
奇峰看了江暮寒一眼,道:“当……当然!”
“奇峻哥哥,你呢?”
“我会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的!”奇峻示威似的看向江暮寒。
“滚出去”江暮寒怒吼,这个女人,当着他的面公然跟奇峰、奇峻*****,当他不存在吗?
“毕落、别忘了,有时间过来看我们!”奇峰、奇峻不知死活的跟靳无语话完别,方才慢腾腾的走出去。
“王爷!你在生气?是在吃醋吗?”靳无语的脸上没有讥讽、没有嘲笑,有的只是殷切的企盼和诚挚的感动。
江暮寒不屑的冷哼!
靳无语神色悲戚,半倚在江暮寒的怀里,柔肠百结,哭的肝肠寸断,拿着她的宝贝——薰有“醉伊人”锦帕,假装擦泪不住地在江暮寒的面前晃悠。“呜呜——毕落知道自己出身卑微,除了调皮捣蛋,其他一无所长,怎么可能赢得王爷的青睐呢……可是……可是……以后,毕落以后一定会想念王爷的!”
 
  
 
临幸
江暮寒不由自主的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既然她舍不得离开,他也乐于让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留在身边,莫说一个毫无意义的约定,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把他留下来!
靳无语感觉到了江暮寒的异样,抬起那张没有丝毫泪痕的小脸,洋溢着计谋得逞的笑意,问道:“王爷,你会偶尔想起毕落吗?”
他着道了!还好,他早有安排!“奇峻!奇峰!把这个丫头给我关起来!”江暮寒一手撑着椅子,免使身体滑落,对门外大喊。
可是门外一片寂然,奇峰、奇峻根本不买他这个王爷的帐!
“别喊了!还是我去把他们带来吧!”靳无语朝江暮寒做了个鬼脸,蹦跳着出去,良久,拖着一个人迈进门槛,就近扔在了门口,抹了把汗,嘟囔道:“吃什么长得!真么重!”复又出去,将另一人拖了进来。
“你不是说,茶里没下药吗?伪君子!小人!”
“兵不厌诈!你还不是一样?彼此彼此!咱们谁也别说谁!”靳无语笑扯掉江暮寒的腰牌,转而去拎江暮寒的衣领。
“你想做什么!活的不耐烦了吗?”江暮寒吼道。
靳无语不理会江暮寒的威胁,将江暮寒拖至门口,和奇峻、奇峰二人躺在一起,俯下-身来,色的打量着地上的三个美男:“哎呀!先临幸谁好呢?太伤脑筋了!”
“不知羞耻!”江暮寒辱骂道,他只能动嘴了。
靳无语不理会江暮寒的侮辱,点着三人,口中念念有词道:“一个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到,打到小松鼠!”念道“鼠”字时正好点到江暮寒,失望的说道:“就从你开始吧!”说着趴在江暮寒的身上,低头咬了起来。
“哎!讲点卫生好不好?吃完饭,下次记得漱口!恶心死了!”靳无语吐了口吐沫,教训完毕,爬到奇峻身边。
江暮寒脸色铁青,用尽最后的力气叫道:“女人!你最好逃得天涯海角,永远别露面,否则——”
“否则什么?要不是姑奶奶我手下留情,你早就跟他们俩一样了,乖乖躺在这儿,我爱亲哪儿亲哪儿!不知道感恩图报!”靳无语拍拍手起身,宽容的说:“姑奶奶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小辈们一般见识!我走了!”
她宽宏大量?他看她明显是故意让他清醒,好当面折辱他!
靳无语奔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折了回来。“王爷!我们再打个赌吧!你说我们还会见面吗?我说会!要是我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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