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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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莫属:残花败柳俏王妃(完)-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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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到死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哈哈……”大笑数声,又道:“现在江暮梵攻打兰亚国,却屯兵凤仪山,明显是想对我们飘扬帮不利。”
又听一人说道:“这是咱们的家事,亿源的那帮混蛋居然勾结兰亚外邦攻打芙蓉国,江暮梵陈兵凤仪山也是常理。”听意思,对于刚才那人的说法不甚赞同。
靳无语拍了拍口,那帮土匪不是飘摇帮的,谢天谢地,江暮寒总算不是太浑!
又一人说道:“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虽说亿源那帮混蛋见事不明,可这毕竟是个难得的机会,错过了,可在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咱们趁乱起兵,一是为帮主和小姐报仇;二为咱们少主夺回失地!”
夺回失地?江暮寒又不是嫡长子,怎么……
忽听的一个娇柔婉转的声音,想必是个女子。听那女子说道:“其实江暮梵这个皇帝做的还是不错的,施政稳便,如今国泰民安,人民安居乐意,咱们贸然报仇,岂不是险百姓与水火之中……再说,真的打起来,我们就一定就能赢吗?”
靳无语点头,捻了捻并不存在的长须。这丫,有见识!比那几个臭男人强多了!
“哼!江暮梵能做到!咱们少主也不差!赢不赢那是后话,闹腾一番,也够江暮梵这小子喝一壶的!”那个音色粗犷的男人大笑数声,继续道:“古人有句话叫做‘逐鹿中原’,试想一群人追着同一个鹿追打,岂不热闹!”
热闹个呀!简直没心没肺!你倒是快活了!有多少百姓倾家产,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又有多少人家家破人亡?靳无语暗骂。还好江暮寒尚未首肯,事还有转还的余地!但愿江暮寒不像你这个你这个狗不通就只知道凑热闹!
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了一通,无外乎三种意见:其一,助江暮梵将兰亚国驱逐出境;其二,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让他们打去;其三,趁火打劫,渔翁得利,报仇雪恨!其中赞成这第三种意见人颇多,只等江暮寒定夺。
忽听江暮寒吓道:“给我滚出来!”
是吓她的吗?江暮寒发现她了?反正该听的自己全听到了,事不宜迟,逃吧!靳无语撒丫子往会跑。不多不少,刚迈出三步,忽觉头皮一紧,头发已给人拉住,跟着脑袋向后一仰,身不由主倒翻了过去,幸而倚在了一个强壮的臂膀之中。一股清韵的荷香袭来,这人自认是江暮寒了,他被封为芰荷王,熏芰荷香,飘摇帮的旗子用荷花做标志,可见对这芙蓉花有多么的偏爱。
“你怎么不跑了?”
“你拉了我的头发,我怎么跑?”
靳无语被江暮寒拽着辫发拖至众人面前。
江暮寒在铺有白虎皮的太师椅上坐定,喝道:“刚才,你听到了什么?”
耍赖是混不过去了,索性据实以答:“该听的,不该听的,我全都听见了。”
 
  
 
辩才
“你倒是老实的很呐?!”江暮寒嘲讽道。
靳无语惊呼:“咦……我一向都很老实,你现在才发现吗?”
江暮寒冷哼一声,道:“说说你的看法吧!”
江暮寒居然要听听她的看法,真的假的?靳无语大感意外。那十六张交椅上的人个个瞠目结舌,不明白帮中如此大事,江暮寒何以问计与一个小姑娘?
靳无语只迟疑了片刻,便被江暮寒扁的一文不值。“绣花枕头!出馊主意,你倒是有两手,碰到正经事儿,只剩下装傻充愣了!滚吧!”
“谁说我只会出馊主意?”靳无语在房内转了一圈,点着众人的鼻子骂道:“你你你……还有你呀!说什么渔翁得利,逐鹿中原,好多人追一头鹿好不热闹?鹿是天下最驯良的动物,人家追它,它就只会跑,譬如一个功夫了得人追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羸弱之人打,不仅没有意思,还损了英雄的名头!想热闹,干脆追老虎好了!”
“这位……这位姑娘……”一面色黝黑,和中身材的胖子看了一眼江暮寒,见江暮寒脸上并无异色,这才说道:“我们这帮人大都是不通文墨的大老粗,说起话来自然比较粗糙,姑娘你应该知道风大哥说的一群人追鹿,是争雄天下的意思!”语气凌厉,甚有责怪之意。
“我也没会错意呀!世上百姓原和鹿一样,温驯善良,一向都只有受人宰割的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黑胖子说他们不通文墨,靳无语再次解释道:“天下太平的时候,老百姓苦,天下大乱的时候,老百姓更苦!欺负温驯善良的老百姓,逞本事吗?也不怕被你们江湖上的好汉耻笑?!”
黑胖子忿然道:“做大事不拘小节!哪个朝代的更替、不流血,不死人!那个皇帝的废立、皇权的更迭没有一番腥风血雨?只怪他们生不逢时!”
靳无语反击道:“既然如此,你们还报什么仇?你那小姐,老爷也只是生不逢时而已!老百姓死了是小节,你们老爷小姐死了便是大事?哼——”
这几句话一说,室内一片寂然,靳无语洋洋得意,看来她小有辩才嘛。忽然发现那十六人的目光全都凝结在了江暮寒所在的方向,扭转头来,见江暮寒面有愠色,料定江暮寒必定又要大发脾气,不料江暮寒却道:“说下去!”
靳无语做了个鬼脸,指着黑胖子继续说道:“你说每个朝代歌更迭都必然有流血,死亡,那也不假!但是每个朝代的更迭,必然是因为前一个朝代施政不善,搅得民不聊生,老百姓为生计不得不做出反抗,此时上天必降一位大圣贤出来,揭竿为旗,老百姓群起呼应,方能取胜。你们现在为一己仇恨,贸然挑起战事,必败无疑;就算是侥幸胜了,老百姓怨声载道,不愿意奉你们为主,这个光杆皇帝当起来怕也没什么意思!前朝外戚专权,妄自发动战争,闹得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先帝乘势而起,方有了芙蓉国天下。这就是个例子!”
说起芙蓉国的发家史,这一十六人中有半数是亲历其境过的。再思量靳无语的话,不由得一声叹息!
见靳无语的说辞已然收到了效果,江暮寒过河拆桥,喝道:“滚吧!”
靳无语不以为意,她阻止了一场血雨腥风,颠颠的跑走了。
至于江暮寒到底做何决定,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次日一大早,江暮寒便乘了一匹千里驹,带了几个壮汉出山寨去了。傍晚十分回来,怒容满面!
靳无语远远的带着儿子躲开,免受鱼池之殃。哪知江暮寒却派人专程来请她。
“王爷!”靳无语规规矩矩的行礼,非常时刻,她还是老实点好。
“走吧!”江暮寒拽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喂喂——到底什么事?”
江暮寒不答,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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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嘻嘻……
 
  
 
去哪儿
江暮寒拖着靳无语的手,穿过花园,转进另一个假山里。不用说,这假山中必然也另藏玄机!入内,却并没有什么守卫,至于铁门、暗格均不曾见。
江暮寒抚摸着山壁,自左边起,丈量了三尺左右,停住,以手轻叩山壁良久;效仿此法至右边三尺左右处,再次轻叩山壁,伸手一推,石门豁然打开。
门开处,蝶舞花媚,一片绮丽的-光。正是凤仪山背面。
江暮寒携着左顾右盼的靳无语,继续前行。
二人在杂花野草间穿行,渐行渐远,最后来到了一片蓊郁的树林之中。夕阳渐落,光线暗淡,树林之中更是暗了。地上积着厚湿的一层落叶,脚一着地,便陷了进去,鞋袜尽湿。
“你要带我去哪儿呀!天都黑了!莫言见不到我,会哭闹的!”靳无语抱住一棵树,死活不放手。这山林暗潮湿,暖意洋洋的风吹进了这林子,便被感染上了湿之气,吹得整个林子飒飒作响,吹得靳无语心头直发毛。
江暮寒不答,伸手抓住靳无语的后腰,将她甩在了肩上。
“你带我去哪儿呀!呜呜……”
靳无语的吵嚷声在广袤的山林间回……
不知道又行了多久,靳无语伏在江暮寒的肩头昏昏欲睡之际,被江暮寒推醒:“无语……到了!”
靳无语挣开眼,一间白色的石屋跃入眼帘。石屋旁,一池水,泛着茫茫雾气,弥漫与池上。
“温泉?!这是温泉吗?”靳无语雀跃不已,忍不住弯腰掬起一捧池水。
“在这待着,别乱跑。我去找点吃的。江暮寒用一贯的冷漠语气命令道。
“随便”。靳无语脱去鞋袜,双脚在池水中拍打,激起串串水花。
不知道飘扬帮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暗格,密室?不行,回头一定要让江暮寒带她看看!对了,还有千枝洞的栖零香木,挖出个千儿八百棵带回去种——呀!发了!发了!
不一时,江暮寒带着一只兔子回来了。
“晚上,你也能抓到小动物?”靳无语钦佩不已。
江暮寒白了她一眼,自行打理那只短命的兔子。
“暮寒?我叫你暮寒了!”见江暮寒对这个称谓并无异议,靳无语这才问道:“暮寒,你们飘摇帮还有没有别的密室?改天带我看看好吗?”
江暮寒不应声,靳无语早已习惯了。回想二人从认识到想在,除了那三场比赛之外,其他时间,江暮寒对她说的最多的三个字就是“滚出去”了。通常,她说五句,他回一句,那已经很给面子了。
“算了,我就知道你不肯!”靳无语自圆其说,改口道:“千枝洞在哪里,赶明儿你让我挖点栖零香木回去,我吃点亏,莫言社就送给你了。”
江暮寒将兔子架上火堆,说道:“看着,别烤焦了。我去打扫房间!”
“哼!小气!”靳无语对着江暮寒的背影直哼冷气,把池水当成江暮寒狠狠的踢了几脚。“你叫我看,我偏不看,烤焦了正好,饿死你”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肚子里的馋虫此刻正在聚众起义。
江暮寒收拾完房间,跑出来查看那只兔子,已然烧焦了半边。
“回头,我吃,你看着!”
“不吃,就不吃!一顿饭不吃,又不会饿死!”
靳无语说过这话就反悔了,浓郁的肉香钻入鼻子,直入五脏六腑,引得肚里的馋虫嗷嗷直叫,先前她只顾生气,对这浓郁的肉香居然冲鼻不闻。
意气用事,受害的还是自己。所以,她决定用抢的……嘻嘻,靳无语四战告捷,江暮寒失兔流涕!
 
  
 
出浴
这第四战,因为江暮寒怯战早降,告罄。靳无语大快朵颐,江暮寒则定定的望着她,眼中流露出一种陌生的愫。靳无语借衣袖抹油的机会偷偷抹掉啦啦口水,她怀疑江暮寒是在勾/引她。谁说过月本寻常,一旦沾染上了诗、酒、和女人,立刻变得令人神往起来,其实,沾染上刚强帅气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靳无语拿着兔子腿,在江暮寒面前虚晃了几下,说道:“我想洗个澡;这水深不深?”
“不深!”江暮寒依旧定定的望着她。
“太好了!”靳无语一跃而起,扑进温水池中。温润的池水浸润着身体,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头皮到脚后跟,都像是天的小草一般,受到水的滋润,鲜活起来了。
噗通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她的身后,靳无语大惊,回头一看,居然是江暮寒!
“你你你……你你……下来干嘛?!”
江暮寒兀自闭上眼睛享受着温水侵入骨髓的舒适感,对于她的责问充耳不闻。
“你想洗,你洗好了!”靳无语让步,慌慌张张的爬上岸。她一向是有贼心没贼胆,这么好的揩油机会在眼前,也只好任它溜走。
池水浸湿的衣服紧紧的依附在身上,兀自滴滴答答的向下滴水,夜风吹来,忍不住的颤抖。靳无语赶紧奔向石屋,想要找被子披在身上。推开石屋的门,借着月色,望见室内只有一石桌,一石,上三五件男人的衣物,其他再无他物。不管三七二十一,靳无语拾掇拾掇,一件不留,将几件衣物全部在了身上,仍不住的发抖,齿牙相击,咯咯作响。这是什么破房子,比露天还冷,只得抱回到池边,好在有美男沐浴可供观赏,美景在前,那冷意便被搁置在了一旁。
美男出浴后,站在岸边命令道:“脱件衣服给我!”
靳无语抱着双肩打量着江暮寒,美男出浴图,够香/艳!“你穿的不是衣服是什么?”
江暮寒懒得跟她聒噪,伸手抓住靳无语的后襟,就往石屋里拖。“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我帮忙?”
“嘻嘻……我自己来好了!”靳无语脱掉最外面的一件衣服,砸向江暮寒。
“你不出去吗?”江暮寒喝道。
靳无语故作不解的问:“出去干嘛?又不是没看过!赶紧换吧。”说着大摇大摆的在石上坐下,这么香艳的节目,上次已经错过一回了,这次无论如何不能打退堂鼓!
四年不见,这丫头的脾一点没变,还和从前一样,色!江暮寒笑道:“很好!”反手将靳无语扔给他的衣物扔回到上,再向前两步,跨至靳无语面前,不疾不徐的宽衣解带,顺手将湿衣服扔至墙角。
靳无语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江暮寒健硕的肌肉瞧,她如今可是孩儿他“爹”了,什么世面没见过,可不能像小姑娘似的,被陌生男人看上一眼,便脸红像是煮熟了的螃蟹似的。
江暮寒将湿衣服扔进墙角之后,便没了动静,一如一尊雕塑似的站在那儿,毫不吝啬的展示他精壮的体魄。
靳无语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提醒道:“哎,江暮寒!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说真的,我觉得,你还是穿上衣服时比较好看!”
这么说,她是觉得他不穿衣服是没有魅力了?江暮寒欺身朝靳无语压了过来。
“喂……你你你……你干嘛?”支着石床的手,不断的往床边移动,终于退至墙边,无处可退。
“向你证明一下我不穿衣服时的魅力!”江暮寒嘴角噙着戏谑,笑道。
“我是故意气你的,其实你很有魅力;真的?!”偶尔沾点小便宜,她就知足了,动真格的那绝对不行。将来她儿子张大了,没法跟儿子交代——
可是,可是——
 
  
 
赎身
“啪啪”两巴掌来到她的小PP上:“说!是不是跟别人做过了!?”
“呜呜呜……”她儿子都有了,他还问她这么白痴的问题?“你不是也跟人做过了?咱们扯平!”
这意思是说,这丫头真和别人做过了!
江暮寒怒火中烧,那个混蛋动了他江暮寒的女人?慢着,这个问题先压下。俗语说的好:母狗不摆尾,公狗不上墙。话粗理不粗。他要先教教她最基本的礼仪廉耻。“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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